七歲的沐容因為車禍失去了雙親,肇事司機當場逃逸,所以他沒有得到一分錢的賠償。就這樣,七歲的他,靠著奶奶撿破爛和街方的救濟長大。


    十五歲的時候,他輟學了!其實他的成績很好,他隻是每次考試的時候,都故意考不及格。因為他不能再上學,他不能再讓奶奶那麽辛苦。


    十五歲的他,心裏藏著一個小秘密。他喜歡一個女孩,那個女孩笑起特別的好看,特別的甜美。那個女孩,她叫喬晚,是市長的千金。


    三年,他都隻敢在她身後默默的看著她。那時,她還在讀初中。中學離她們家很近,她每天都是走路去上學的。而翡翠公園是她上學的必經之路。每天的那個時間,是他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候。因為他可以躲在翡翠公園的門後偷偷的看著她,那是他離她最近的距離。


    他知道她是天上的白天鵝,所以他從不敢奢求,隻是默默的在身後仰望著她。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在她所讀的學校附近轉悠,碰到她被幾個流氓圍堵,他出手救了她。其實他是特意去等她的,因為他發現這幾天她迴家的時間都比較晚,一般要到晚上十點多才會迴家。她擔心晚上一個女孩子不安全,而且晚上人少,這樣他才能沒有顧忌的跟在她身後走更長,更遠的路。


    那一次,他受了很重的傷,可是他卻很高興。因為她和他說話了,她還問了他的名字,可是他卻不敢告訴她。他還送了她迴家,雖然背上在流血,傷口痛的厲害,可是他卻隻希望那段路能更長一些,再長一些。


    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機會以後再不會有,可遇而不可求。


    他沒有想到她會來找他,還救了他的命。那一個月,是他有生以來,最快樂最開心的日子。他每天都能看到她,她每天都會對著他笑,每天都和他說很多的話。其實他並不是不善言談的人,隻是隻要她在身邊,他就會很少說話。後來,她還和他抱怨,我看你和別人在一起很健談的,為什麽在我麵前你就徹底成了一個悶葫蘆呢?他沒有告訴,那是因為他喜歡聽她的聲音,已近乎癡迷。隻想靜靜的聽著她說話,哪怕是聽她說著最簡單的客套話,他也隻想聽著,再也不會有其他的心思。


    他出院之後,將他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銀項鏈給了她。其實他可以立一張字據,可是他卻私心的想將戴在心口的東西留給她。他說,欠你的情,我一定會還。你對我的救命之恩,我永不會忘,以後我會還。


    那是他能給出的最重的承諾,也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他開始渴望強大。


    因為他開始貪戀她的溫柔,他開始想要擁有她。


    所以他才那樣急切的消失在她的眼前,他不敢再麵對她,他怕自己會更貪心。現在這樣,於他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他害怕因為他的貪心,而破壞了這份美好。


    一年以後,他重新迴到那個有她的城市。他太想她,所以他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他要迴來還錢給她。他告訴自己他就隻看她一眼,看一眼就走。


    可是她卻向他表白了!


    沒有人知道,那一刻,他有多麽的高興?沒有人知道,拒絕她,他的心有多痛?又有多艱難?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讓她跟著自己吃苦,她那麽美好,前途一片光明,而那時的他雙手已經染了血,他隻會毀了她的美好。


    他沒有想到的是,她會那麽執著,她並沒有放棄。


    後來,她說,我就知道你心裏也是喜歡我的。


    他沒有告訴她,其實並不是你知道。而是我故意讓你知道的。


    小晚,你也許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想要你知道我的心意,你又怎麽可能感覺得到?這些都隻不過是我的私心,我想要被你發現,我想要你不放棄,我想要被你折服。


    最後,他們還是在一起了!


    可惜好景不長,她的父母發現了他們的事情,她被關了起來。


    他去求過她的父親,他給她的父親下跪,磕頭,向他保證,他一定會好好待喬晚,他一定會給她幸福。


    她的父親說,現在的你,隨時都有可能性命不保,你拿什麽向我保證?


    那一刻,他是真的打算放棄了。不是他不愛喬晚,相反正因為他太愛喬晚。所以哪怕剮的是他的心頭肉,他也義無反顧。就像她父親說的,現在的他,拿什麽給她幸福?


    他從來怪過她的父親,因為如果是他,也不會放心將自己的女兒交給一個黑幫的小混混。


    可是她卻從那個家逃了出來,她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她,拋棄了她的父母,拋棄了她的錦衣玉食,拋棄了她高高在上的身份,選擇了一無所有的他。


    那一刻,他對她說:“喬晚,我給過機會讓你走。但是從現在開始,以後不管多難,我都不會再放開你。哪怕是死,我也會拖著你一起去!”


    她說,“好!”


    那一晚,他們徹底的擁有了彼此。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而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告訴自己,以後他隻會有喬晚一個女人,他絕不會碰除她之外的任何的女人。他身在一個燈紅酒綠,私生活糜爛的圈子裏。但是他卻願意為了喬晚,成為這個圈子裏的異類。


    他知道喬晚為他吃了很多苦,他心痛,他內疚,他恨自己的無能,可這些都不能改變什麽,唯有努力的變強。隻有當他站在無人能及的高度,他才能好好的保護她,他才能狠狠的懲罰那些傷害她的人


    知道蕭逸這個人,是在偶爾翻看的一本娛樂雜誌上。那上麵有一張她和蕭逸並肩而立的合影。她依舊是那樣甜美的笑容,而蕭逸的笑容溫暖。他們倆人被封為娛樂圈的金童玉女,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是天生一對。


    那時,他隻覺得蕭逸很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那一刻,他嫉妒了!他嫉妒蕭逸有著那樣幹淨溫暖的笑容,而他早已經是滿手鮮血,滿身罪惡;他嫉妒蕭逸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旁,而他因為要保護她,因為他那見不得的身份,永遠都隻能站在她的身後。


    從開始到現在,哪怕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他的位置從來不是與她並肩,而是在她的身後。


    那一晚,他喝得酩酊大醉,整整叫了一晚上她的名字。


    後來他們經常會吵架,雖然他舍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從來都是讓著她,可是他知道她心裏有怨。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他身家清白;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能每時每刻都陪著她。可是既然雙手染了血,站上了那個位置,想要退下來,又談何容易?


    金盆洗手,隻存在於武俠小說裏。他若冒然放下手中的權力,那麽他的仇家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她。


    他變得更加的忙碌,因為c市的政府開始肅清黑勢力,他知道這對他來說是一個極佳的機會。


    他最終還是走進了喬家,去見了她的父親。


    他跪在她父親的麵前,求他幫他。


    他願意交出他手上的勢力,他願意幫助政府肅清c市的黑勢力,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去蹲幾年監獄的準備。小晚厭倦了這些殺戮的生活,他又何嚐不是呢?最重要的是,她希望他能退下來。


    他這一生,無父無母無親人,唯有一個喬晚。


    他這一生,無愧於天地,無愧於任何人,唯有虧欠一個喬晚。


    他這一生,什麽都可以不求,唯有喬晚不能不求。


    哪怕是去坐牢,他也希望以後能堂堂正正的做人,讓喬晚不再為他擔驚受怕。


    也就在這個時候,喬晚告訴他,她懷孕了!雖然他並沒有做好要孩子的準備,可是因為是她和他的孩子,他更加的迫切開始籌備手中的計劃,希望可以盡快退下來。


    初為人父的激動,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甚至明知道,現在是她最需要他的時刻,他卻不能陪在她的身邊。這個計劃,關係著他和她,以及他們孩子的生死,他要與周圍的所有人為敵,他不敢冒險。


    可惜百密卻終有一疏,喬市長的身邊出現了內奸。喬市長被人暗殺在那次的談判會上,臨死前他隻來得及說出一個“蕭”字,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可是外界所知道的卻是喬市長與黑道頭目沐容會唔,所以喬市長的死自然而然,他便成了替死鬼。而唯一知道內情的喬市長,卻死了,他百口莫辨。而且計劃失敗,他更加什麽都不能說。否則,等待他的便是所有黑勢力的反撲。


    他還沒來及查出殺害喬市長的兇手,便接到了喬晚小產的消息。當他趕到時,喬晚已經從手術室裏麵出來了。孩子沒有保住,大人平安。送她去醫院的是蕭逸,打電話給他的也是蕭逸。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的可笑。他的老婆在最危險的時候,想到的不是他這個丈夫,竟然是別的男人?


    可是當喬晚醒來時,於他才是真正的晴天霹靂。


    她明明睜著眼,卻不認識任何人。她不說話,不哭也不鬧,就那樣安安靜靜的,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


    他抱著喬晚,一遍一遍的唿喚著她的名字,她聽不到。


    他抱著喬晚,一聲一聲的說著“對不起!”,她聽不到。


    他抱著喬晚,一聲一聲的說著“我愛你!”,她聽不到。


    他跪在她的麵前,一下又一下的扇著自己的耳光,他求她醒過來,求她看看他,可她卻什麽都看不見。


    那一個月,是他人生中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刻。


    他的小晚,現在隻不過才二十多歲,正是雙十好年華,卻是一頭青絲盡成雪,心如死灰,寧願將自己徹底封閉起來,也不願麵對這些殘忍的現實。曾經那個光鮮活力,笑容甜美的小姑娘,就因為來到他的身邊,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他刀口舔血,他如此努力,他拚死拚活,隻不過想給她幸福。可現在,他又做了什麽?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老天爺要這樣懲罰他?


    他這一生擁有的不多,他所求的也不多,唯求一個喬晚而已。為什麽老天爺連他僅有的也要剝奪?


    那些絕望的夜晚,他抱著她,淚流滿麵,他求她,他向她解釋,他給她承諾,他給她保證……所有他能做的,他能說的,他都試過了。可是她卻不曾醒過來,她依舊是不吵不鬧不說話,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不願意見任何人。


    可是當蕭逸出現在病房裏,和她單獨呆了一個上午之後,她卻奇跡般的醒了過來。


    那一瞬,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害怕,他有多恐懼。他知道,他的小晚正在離他遠去。


    果然喬晚醒來之後,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也沒有看過他一眼,全當沒有他這個人似的。他知道這是他罪該萬死,這是他活該,隻要她能活過來,他還有什麽可奢求的呢?


    喬晚從他們的家裏搬了出去,他知道她的倔強,他知道她需要時間,他都給,他也願意等。可是他沒有等來喬晚的原諒,等來的卻是蕭逸的造訪。


    蕭逸說,沐風,喬晚愛的人是我,你放手吧!


    蕭逸說,沐風,你知道嗎?雖然你害死了我的父親,可是我卻愛你,從我二十歲開始,我就愛你。我用半生的精力圖謀為父親報仇,隻為拆散你和喬晚。你這個人太冷血,太無情,幾乎沒有弱點。你真正在意的隻有一個喬晚,所以殺死你,也沒失去喬晚讓你來得痛苦。現在你是不是心如刀割,仿佛被千刀萬剮一般呢?


    蕭逸說,喬晚那個傻女人真以為我愛她嗎?不!我恨她,我恨她得到了你的愛。我了解你,你永遠不可能接受我。既然我得不到,為什麽要便宜那個女人?


    蕭逸說,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把真相告訴喬晚那個女人呢?你盡管去,她曾經那麽愛你,可現在她那麽恨你。她剛失去了她的孩子,她的父親,還有你們的愛情。她才剛剛意識到,她愛上了我。如果這個時候,你告訴她,我愛的人其實是你,你說她會怎麽樣?她會不會發瘋,或者跟上次一樣不死不活呢?


    ……


    這一刻,他才想起來,蕭逸是誰?難怪他會覺得蕭逸眼熟,原來他竟是蕭義山的兒子。蕭義山是三年前歸國的華僑,表麵上做房地產生意,暗地裏與爵爺做軍火交易。後來因為同爵爺鬧了點矛盾,在一次交易中設了一個大圈套打算黑吃黑,想要整個吃掉他們那一批軍火。當時那一場交易是他與蕭義山接頭的,他中了一槍,但也讓蕭義山喪了命。後來爵爺還提醒過他,蕭義山還有一個兒子在國外,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隻他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所謂禍不及家人。沒想到就因為他當初的一念之差,卻是今天的滅頂之罪。


    他說,蕭逸,你記住,你若敢傷她一分,我必將你挫骨揚灰,刨了你蕭家的祖墳。不止你,我讓你蕭家世世代代都不得安寧。


    就如蕭逸所說的,他了解他,他不會告訴喬晚真相。他也不敢去問喬晚,她是不是真的愛上了蕭逸。他害怕喬晚的答案是肯定的,原來道上心狠手辣,叱吒風雲的沐爺原來也會有害怕的時候,也會有不敢麵對事實的時候。他寧願自欺欺人的認為,他的小晚隻是在生他的氣,隻是還不肯原諒他。


    後來,喬晚開始全世界的探險。他擔心她,卻沒有立場去阻止。他知道她在放逐自己,她在懲罰他。對他來說,她想要如何懲罰他都沒有關係。從來他都願意寵著她,無論對錯。


    可不想她的身後卻跟著一個蕭逸,喬晚去的每個地方,都有蕭逸。如果說這一生,他還有為難,那麽便是蕭逸。他想殺蕭逸,甚至是千刀萬剮。可是因為喬晚對蕭逸的心意,他卻不能。哪怕他知道蕭逸的存在隻是一個禍害,可是他賭不起那一絲的萬一,萬一喬晚真的愛蕭逸呢?他寧願花費十倍百倍的心力去阻止蕭逸傷害喬晚,也不敢動蕭逸分毫。


    他早就有退下來的打算,這兩年,他也一直在為此作準備。可當他知道蕭逸跟在喬晚身後,知道喬晚時時刻刻都麵臨著危險時,他再也等不了了。他義無反顧的丟下了“鬼門”,開始緊隨喬晚的腳步,在她身後為她護航。在別人眼裏,他為了一個女人棄了半壁江山。隻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女人也曾為她棄了她的光明前途,她的父母,她的錦衣玉食,以及她的所有。也沒有人知道,其實在他心裏半壁江山比不上喬晚分毫。


    那一年,喬晚在南極遇險,其實真正救她的是他,而不是蕭逸。蕭逸是後來才趕到的,可是他在救喬晚的時候受了傷,蕭逸趁機控製了他,將他藏在雪堆的後麵。


    他眼睜睜的看著蕭逸喚醒凍僵的喬晚,他看到喬晚抱著蕭逸痛哭失聲,他看著他們相擁下山,可是他卻不能說,也不能動。突然一場小規模的雪崩襲來,那一瞬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裏。他的小晚怎麽辦?難道真的要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心愛的人死在他的麵前嗎?


    可是原本準備推開喬晚獨自逃跑的蕭逸卻突然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裏帶著得逞的笑容。然後猛得推開了喬晚,用自己的身體替喬晚擋住了覆上來的大雪,他被埋在雪山下。


    在積雪壓下來之前,蕭逸的聲音響徹在整個雪山裏,那麽清晰,那麽淒厲。


    小晚,我愛你,比沐容更愛你,比沐容更早愛你。


    而他還聽到他這一生最不想聽到的話,他的小晚終究還是離他遠去,愛上了別的男人。


    蕭逸,你不要死。我也愛你,我恨沐容。你隻有活著,我們才能在一起。


    那一年的雪山,埋葬了蕭逸,埋葬了他的愛情,也埋葬他的心。


    他心如死灰,對於他來說,活著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他沒有想辦法唿救,他希望自己也能死在那裏。可惜他命大,最後還是被救援人員救了上來,卻也永遠的失去了他的右腿。


    他截了肢,治療,安裝假肢,複健,消失了大半年。等他再迴到c市時,收到的卻是喬晚的離婚協議書。


    他將自己名下的財產全都給了她,然後簽下了離婚協議書。


    小晚果然愛蕭逸,他所知道的真相隻能爛死在心裏。否則,小晚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下去?


    他想,既然給不了她要的幸福,那便放她自由吧!


    後來的幾十年,他們兜兜轉轉,恩恩怨怨。他一如繼往的愛著她,而她卻是一如繼往的恨著他。這些年,他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商人,身邊出現過許多的女人。她們或許比喬晚年輕,或許比喬晚漂亮,或許比喬晚聰明……可是不管她們如何,她們卻終究不是喬晚。


    就如他當初所承諾的,以後他隻會有喬晚一個女人,他絕不會碰除她之外的任何的女人。哪怕現在已經是物是人非,他也寧願守著這樣的承諾過完這一生。


    這一生於他,愛過,也被愛過,他從不悔!


    這一生,他曾擁有過喬晚,那麽美好的女人,他已知足。


    ……


    紀茹茜的聲音落下,喬晚依舊維持著一個姿勢沒有動,臉上的神色淡淡,仿佛這些隱藏多年的真相,並沒有對她有多少觸動。


    “喬姐!”


    許久,喬晚都沒有說話,紀茹茜生怕她會出什麽事,連忙推了推她的手。


    喬晚沒有迴答,也沒有動。


    “喬姐!”


    紀茹茜又叫了她一聲。


    突然喬晚“蹭”得一下坐了起來,然後跳下床,開始翻衣服口袋。從口袋裏翻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電話接通之後,喬晚的聲音便響起。


    “沐容,我現在,立刻,馬上要見你!”


    電話那端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並沒有說話。


    “我給你十分鍾!”


    聲落,喬晚就掛斷了電話。


    紀茹茜坐在床上一愣一愣的看著喬晚從包包裏翻出衣服換上,然後坐在鏡子前開始化妝。


    五分鍾不到,便聽到門鈴響了。


    沒等紀茹茜下床,喬晚就已經打開門,跑了出去。


    紀茹茜連忙也跟了出去,一到客廳,便見喬晚撲進了沐容的懷裏。


    “沐容,我要和你上床,現在就要!”


    紀茹茜的腳步猛得一頓,雙眼瞪得大大的,嘴巴張成“o”字型看著喬晚。


    喬姐,你這也太開放了吧!


    “沐容,你他娘的為什麽不早說?你要是早點告訴我真相,我們早就連孩子都有了。可我現在都已經不能生了!”


    沐容顯然也是被驚到了,臉上神色呆滯,明明就是不可置信。而喬晚根本就不用他迴答,第二句驚人的話又來了。


    “沒關係!你就是我的孩子!”


    沐容那張冷酷的臉上突然就有了笑容,那是紀茹茜第一次見到他的臉上出現那樣燦爛的笑容。


    喬晚抬起頭,直接在沐容的左臉上親了一口,道:“沐容,我從來沒有愛過蕭逸,我隻愛你。哪怕在我最恨你的時候,我也從未停止過愛你!廢話不多說了,為了獎勵你這麽多年都忍著不碰其他的女人,我們趕緊滾床單先,我也已經寂寞好久了。”


    沐容打橫將喬晚抱起,往屋裏走,對著紀茹茜道:“借地一用!”


    紀茹茜還沒來得及說話,喬晚就從沐容懷裏探出頭來,對著她說道:“趕緊和小心肝造人去,快點讓我抱孫子!別來打擾我和你沐叔啊!”


    紀茹茜的臉立馬就紅了,咳嗽連連。


    沐容抱著喬晚走到門口,腳步一頓,迴過頭來對著紀茹茜說道:“謝謝你!我記下了!”


    紀茹茜還在咳,顧意卻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到了她身後,伸手抱住她。


    “寶貝,謝謝你!”


    雖然這些事顧意早就知道,可是因為他曾經的一些經曆,本質上他和沐容是一樣的。所以沐容沒有勇氣去揭開當年的真相,害怕聽到更殘酷的事實。而他卻是希望沐容在晚年,至少還有一個念想。


    紀茹茜側過頭,看著顧意甜甜的笑。


    “顧意,真好!”


    雖然有點晚,但是幸好他們沒有錯過彼此。


    ------題外話------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應該斷更,今天這一章就當是補昨天的更新吧!


    練車這幾天可能就隻能每天三千更了,明天會補一更六千的更新,就當是今天和明天的更新吧!更新的時間還不確定,我隻能說擠時間出來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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