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源叔的話說得沒錯。


    不可否認,去年我為村子裏做了點小貢獻,建立了良好的口碑。


    同時,也摸了很多人的媳婦。


    但那是他們哭著喊著讓我摸的,而且還讓我使勁摸,用力摸……哥們不摸,他們還不樂意。


    不但沒記仇,反而把我楊初九當神仙看。因為不摸,他們的女人就死定了。


    山裏人很現實,女人的身體跟生命比較起來,他們當然選擇後者。


    可也不是所有人都服氣的,第一個不服氣的就是趙二哥。


    其實趙二早就對這個村長的位置垂涎三尺了。


    他蹭地一下跳了出來,大叫一聲:“我不服氣!楊初九這小子乳臭未幹,胎毛未退,憑什麽他可以做村長?茂源叔,我有意見!”


    茂源叔的臉色很不好看,冷若冰霜:“你有啥意見?”


    趙二說:“老子的年紀比他大,閱曆比他廣,經驗也豐富,憑啥聽一個毛孩子吆五喝六的?他有啥能耐?不就是會按摩針灸,整天摸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的屁股嗎?


    對了,他還承包了五十畝地,種菜賣了點錢,那又有啥了不起的?把地給我,我也會種。


    還有,茂源叔……你把地承包給楊初九,就是因為他是你女婿吧?把村長的位置讓給他,也因為他是你女婿……。


    你們這是玩裙帶關係,玩賄選!我當然不服氣!”


    一番話說出,茂源叔的臉色更沉了,老臉有紅變青,有青變紅。


    猛然,老爺子發火了,抬手就是一巴掌,啪!把趙二給抽出去老遠。


    趙二捂著臉坐在地上差點哭了:“茂源叔,你打人!村長竟然打人!”


    茂源叔一跺腳:“老子已經不是村長了!就打你了!你能咋著?你汙蔑人,抽你一巴掌算輕的!


    當初那五十畝地向外承包,你也在場吧?為啥不競標?為啥不抬價?你把價格抬上去?那還輪得到楊初九?承包荒地的時候,全村人都看著呢!我怎麽跟他走近路?


    沒錯,初九是摸過村子裏不少女人,可他不是流氓!是在為全村的人治病!不是他的按摩術,你知道村子裏多少人會死?


    別忘了,你跟你媳婦的命,也是他救的!忘恩負義的東西!


    還有今天的選票,你一共三票,其中一票是二毛家的,二毛娘沒選初九,是因為跟他有過節。第二票是初九選的你。這第三票,是你自己選的吧……?”


    茂源叔是真的急了,不得不把趙二的老底給掀了出來。


    的確,其中一票是我選的他,一票是二毛娘選得他,第三票是他自己的,其他五十七家,他一票也沒有撈著。


    趙二不說話了,臉同樣紅了。


    老爺子接著說:“就憑這一點,你也沒有人家初九豁達!不是我小瞧你,你這人做事情太魯莽,沒頭腦,而且不計較任何後果,這樣村民是要吃虧的!我不會把全村人的幸福,交給你這樣的人!”


    趙二還是不服氣,繼續捂著臉道:“你咋知道楊初九就比我強?他有什麽本事讓村子好起來?”


    茂源叔說:“就憑我閱人的經曆!老子吃的米比你吃的麵多,老子過的橋比你走的路多。我考驗他很久了,這孩子有情有義,有膽有識!


    當初為了紅霞,他甘願從懸崖上跳下去,一口氣殺掉上百條野狼給紅霞報仇。


    為了幫著翠花治好病,他甘願以身試毒!


    為了全村的人脫離暗病苦難,他一個人下去仙人溝采摘血燕窩,差點被狼咬死!


    這些換上你趙二,你做得到嗎?”


    茂源叔的話鏗鏘有力,如刀如劍,把趙二的臉說得通紅無比,羞愧難當。


    也把全村的人都說得感動了,有幾個娘們竟然感動得淚如雨下。


    “是啊,我們支持初九!初九可以幫著俺家種菜。”


    “對!這村長隻有初九可以幹!跟著他,我們才有活路!”


    “初九的腦子好使,家裏有水泵,可以幫著俺家澆地。”


    “初九會按摩術,他是醫生,俺以後有病,他會幫著俺治!初九,俺支持你,俺老婆你可以隨便摸,使勁摸,咋著摸都沒關係!”


    台下所有的群眾開始議論紛紛了,嘰嘰喳喳響徹一片。


    我心裏好感動,村民真是太熱情了。


    其實這個鳥村長我是不想幹的,讓給趙二根本不是問題。


    但是他剛才挖苦諷刺茂源叔,那老子就不能不管了。


    茂源叔可是我老丈人,汙蔑我老丈人,也想上去抽他一記耳光。


    但是後來一想不行,既然已經成為了村長,就不能以權壓人,更不能跟人打架,要保持形象。


    所以盡量讓自己顯得大度,反而轉身將他攙扶了起來。


    趙二一下將我甩開,氣急敗壞怒道:“楊初九!你別假惺惺的,我還是不服氣!這村長你不能幹!”


    我問:“二哥,那你怎麽才能心悅誠服?”


    趙二說:“你先幹一件事出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要不然你妄想!”


    我嗬嗬一笑:“你想咋著?”


    趙二眨巴一下眼,想了想道:“都說你楊初九聰明,可老子不信,今天我想試驗一下。”


    “可以,沒問題,你想怎麽試?”


    趙二說:“今天晚上,你不進我家的屋子,能摸到我媳婦,老子就對你心悅誠服。”


    啊?我楞了一下。趙二分明在刁難人,不進你家的屋子,老子怎麽能摸到你媳婦?


    再說了,就算老子真的摸了,孫桂蘭不承認,我有啥辦法?那東西又沒有記號。


    可話已經趕到了這兒,就不能認慫。


    所以我一咬牙說:“成!沒問題,二哥,咱們就打個賭。今晚我不進你家的門,不但能摸到桂蘭嫂的身體,而且還能在你媳婦的屁股上畫個圈兒,你信不?”


    一句話說出,所有的人都是哄堂大笑,趙二的臉騰地紅到了耳朵根。


    這孫子還跟我杠上了,脖子一梗怒道:“不信!楊初九,你如果真的不進我家的門,可以在桂蘭的屁股上畫個圈兒,村長的位置我絕對不跟你搶!


    而且我可以保證,這輩子都聽你的指揮,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罵雞,你說雞蛋是樹上結的,老子就說那是帶把滴。”


    我點點頭:“那好!一言為定,誰反悔,就是鱉養的。”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所有的群眾作證!”


    就這樣,趙二怒氣衝衝拉上桂蘭嫂,走出會場迴家了。


    看到趙二哥離開,四周的群眾哈哈一笑,同樣一哄而散,第二天等著看稀罕。


    翠花也拉著我的手往家走。


    半路上,翠花捂著嘴嘻嘻哈哈笑。


    我問:“你笑啥?”


    翠花說:“初九,你真的打算在桂蘭嫂的屁股上……畫圈兒?”


    我說:“當然,你小叔子不但要在趙二媳婦的屁股上畫圈兒,惹急了,我還畫王八呢。”


    翠花說:“初九,你有那麽大的本事嗎?不進趙二的家,夠不著桂蘭嫂的身子,你咋畫啊?”


    我抿嘴一笑:“小雞不尿,自有便道,我當然有辦法。”


    看著我神秘莫測的樣子,翠花急得不行,一個勁追問:“初九,快告訴俺,你到底有啥辦法,說啊,快說嘛……。”


    我搖搖頭:“天機不可泄露……。”


    “切,不說算了,跟嫂子還賣關子,你不稀得說,人家還不稀得聽呢。”翠花生氣了,噘起了小嘴巴。


    發現她不搭理我,我就伸出手,猛地放在了她的咯吱窩下,用力哈她的癢癢肉。


    這一下翠花受不了拉,花枝亂顫趕緊求饒:“癢死了,癢死了,初九饒命,俺不敢了……。”


    兩個人手拉手走進家門,家裏黑燈瞎火一片,娘早就睡了。


    爹在地裏澆地,一個人看柴油機。


    爹的本事也不小,最近的一年,我教會了他修理柴油機的技術。


    而且很多配件都在跟前,出了毛病也不打緊,他自己會修。


    所以,今晚可以在家睡個安穩覺了。上好門栓,跟翠花各自迴到自己的屋子裏,躺在了炕上。


    我咋著也睡不著了,想著跟趙二打賭的事兒。


    順利當上村長了,這是意想不到的,盡管我對這個鳥官不感興趣,可天上掉下來的烏紗帽,不戴白不戴。


    除非是綠帽子。


    梨花村三百號人,對我忠心的至少不下二百九十多個,從那五十七張選票就可以看出來。


    二毛那家人不去管他,反正二毛沒在家,迴來老子也饒不了他。


    目前最要緊的是擺平趙二。


    怎麽才能在他媳婦的屁股上畫個圈兒呢?


    其實我有一百種方法,將那個圈兒順利畫在孫桂蘭的屁股上。


    第一個辦法,找個鐵圈兒,放在火裏燒紅,然後利用彈弓,隔著窗戶射進去……目標是孫桂蘭的屁股。


    可這個辦法很快被我排除了,太殘忍,那樣還不把桂蘭嫂的屁股燙成猴子腚?


    趙二會跟我拚命的。


    第二種辦法,在家裏西南角的牆壁上打個洞,剛好伸下一條手臂就可以了,這邊是俺家的廁所,那邊是趙二家的廁所。


    孫桂蘭半夜一定會上廁所,隻要女人往茅坑裏一蹲,老子埋伏在這邊,用準備好的筆,在她的腚上描個圈兒就搞定了。


    可這個辦法又被我否決了。


    手臂過去,也等於進了人家的家門,趙二那小子一定會耍賴。


    很快,第三條妙計從心裏升起,於是,我嗬嗬一笑,爬起了身,拿起一杆毛筆,蘸好了墨水,走出家門。


    趙二,你小子等著,這個圈兒,老子非給你媳婦畫屁股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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