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雲朵說著還用看無賴的眼神看著蕭澤。


    蕭澤被雲朵看得發毛,“又不關我的事。”幹嘛用一副他占了她大便宜的眼神看他。


    是他父皇占雲朵的便宜好不好。


    不過這話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哼……。什麽叫不關你事,你不是皇族之人,進供過去的香皂,你不會用,還是沒有你的份?”


    想推脫,哪裏有那麽容易,那可是他親爹。


    想著以後皇城裏麵的人用的香皂都是她提供,還沒有一分錢,雲朵就很不滿。


    就算蕭澤說這可是天大的榮耀,別人想要都得不到。還可以借皇家之名擴大香皂的名聲。


    雲朵還是不爽,皇城裏麵多少人呀!主子,太監宮女加上侍衛上萬人,這個消耗得多大,想想如果是所有人,雲朵有一種不做了的衝動。


    “是供皇城裏麵的所有人使用?”雲朵實在不清楚這個用量,來宣紙的人也沒有說一個具體數。


    蕭澤驚呆了,難怪雲朵問他皇城裏麵有多少人,原來雲朵誤會是把皇城裏麵所有人的香皂和肥皂都包圓呀!


    “哈哈,哈哈哈!”蕭澤忍不住了,實在是忍不住了。


    蕭澤一笑,雲朵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本就吊著的臉,這下更加難看了,陰沉得都快能滴出墨來。


    “好笑?”雲朵聲音陰惻惻的。


    蕭澤感覺周身如寒風刺骨,嘴還張著,卻沒有在發出聲音來,完全沒有了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君子樣。這模樣在外人眼中甚至可能滑稽 。


    “不是,我沒有。”蕭澤否認。


    “你猜我信不信?”冰渣子。


    蕭澤抖了抖,這小姑娘怎麽和他哥一樣,一不高興就甩臉子。


    “真的。”蕭澤一臉的真誠。


    雲朵不說話,就看著他。


    “其實說了是進貢,進貢,那肯定是進貢給主子用的,如果誰都用貢品,那成什麽樣子了。而且你不用擔心進貢的東西夠不夠用,你隻要保證最大的主子,我父皇和皇祖母的分例就好,其它的你高興就給,不高興就不給。”


    其它人在皇城算什麽主子,隻有皇帝和皇後才是正經的主子。


    “爺,丁公公來了。”明早進屋稟告。


    聽完蕭澤的話,雲朵放心下來,“那你先忙。”


    雲朵起身離去,蕭澤也跟在雲朵身後送她出屋。


    “請留步。”


    蕭澤不在送,停住腳步,雲朵轉身快步離去。


    蕭澤看著雲朵離去,才看向丁公公從暗處出來的丁公公。


    丁公公躲在暗處,見雲朵離去,才墊著腳尖,邁著小碎步,恭恭敬敬的給蕭澤請安。“奴才拜見王爺,王爺千歲。”


    他已經打聽清楚了,王爺現在化名肖哲,是以商人的身份住進雲府的。所以蕭澤送雲小姐出門是沒有問題的,完全符合禮數。


    “丁公公,好久不見。沒有想到在千裏之外還能遇見。”蕭澤對待下人態度一項和藹。


    “是呀!奴才也沒有想到有這個福分。早知王爺在此遊玩,奴才一定不歇息也早日趕過來。”


    “公公這口才真好呀!”


    “奴才所言非虛。”說著還抬頭看著蕭澤,就為了讓他看見自己真誠的眼神。


    “別貧了,說吧!來做什麽?”


    “奴才就是單純來給王爺請個安。”


    蕭澤看著丁公公,直到丁公公被蕭澤看得心虛,蕭澤才笑道:“你緊張什麽?我又沒有說不信。”


    “王爺貴氣威嚴,奴才自然是怕的。”丁公公一直彎著的腰更彎了。


    蕭澤嘴角上揚,這些閹人,其它不會,慣會看人臉色。


    丁公公自然知道蕭澤現在心情好,乘機問道:“不知怎麽就到了這龍泉村,還停留在了這雲府呀?也不知王爺後麵可還有想去的地方?”


    一連三問。


    蕭澤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和燦爛。“丁公公是在質問我?還是在管我呢?”


    “哪敢,哪敢呀!瞧奴才這笨嘴,你可是主子,我就是一個屁,你老不高興就把我給放了就好。”丁公公輕打自己的嘴。


    他當然沒有資格質問澤王,更加沒資格管澤王,雖然不止皇帝有資格,但不管哪位,其中都沒有他丁旭。


    丁公公臉上狗腿討好的笑容,“我這不是關心王爺嘛?想看看還有沒有我能效勞的地方。”


    “這些就不勞丁公公的大駕了,我會給王爺安排好的。”這活可是他明早的,哪裏有他丁旭一個閹人來過問。


    “是,是,是。是我的錯。”丁公公又開始輕拍自己的嘴。


    “行了,你安也請了,如果無其它事,就離去吧!你明日不是就要迴京了麽?”


    “是,王爺,明日就啟程迴京了。”本想再玩幾日的,好不容易出來,不用在伏低做小的伺候人,偏偏你個王爺在這麽偏的地方,他丁旭隻能走了呀!


    不走也得走,蕭澤都把時間給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二郎,你好好考,我們全靠你光宗耀祖了呀!”雲大拍著雲二郎的肩膀,滿滿的老父親關懷。


    雲祖父知道自己孫子要考試了,心中擔憂,非要來給雲二郎送行,雲父和雲朵也被迫來送雲二郎,如果不是雲雨要上學,也會被強行來過來。


    此時雲朵就站在人群後麵,看著前麵一群大男人在哪裏煽情。


    “定不負父親期望。”雲二郎說著還高高的昂著自己的頭顱,語氣篤定。


    “好,好,爹的好大兒。”雲大眼含熱淚。


    雲二郎又看向雲父和雲朵所在的方向。“三叔,五妹。”雲二郎對著雲父就鞠躬下去。“辛苦你們來送行。”


    雲父對於這馬上就要去考童生的雲二郎很是看重,推著木椅就要去扶起雲二郎。“不辛苦,不辛苦。”說著雲父手就在懷中掏著。


    “這個你拿著,一點小小心意。”


    雲朵看著雲父拿出來的荷包,差點把眼睛瞪出來,失策了。


    雲二郎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三叔,爹娘已經給過我銀錢,請恕我不能接受。”


    雲父拉過雲二郎的手,把荷包塞進他手中。“你父母給的是他們給的,這是我的心意。”


    雲二郎還是故作為難。


    雲父:“不知長者賜不可辭麽?”


    雲二郎接過雲父手中的荷包,“三叔都這樣說了,那小侄就卻之不恭了。”接過荷包還對著雲父深深一鞠躬。


    雲大和他媳婦見雲二郎拒絕雲父給的銀錢,本還在著急,見自己兒子雖然拒絕了,但還是被雲三給強行塞到手中,想去搶過荷包的心才放了下來。


    還是他兒子厲害,不想要還被人強行給。


    “你好好考,你可是我們雲家最有出息的一個孩子。我們都等著你的好消息。”雲父叮囑。


    雲大朗在一旁聽見這話,頓感不樂意了,什麽叫他是最有出息的一個孩子。如果他也能讀書,說不準是誰呢!


    雲大低頭憤恨的眼眸看過雲祖父和雲大等人,都是這些人偏心,不然為何他當老大的不能去讀書,偏要二郎去。


    都是雲家的孩子,為何這樣的不公。


    雲小嬸雙眸含淚,雲四伸手緊緊牽住她的手。


    雲四知道,雲小嬸現在是想起了他們那個短命的孩子,本來存夠了錢,在今年就應該去上學了的。雲四心酸,如果他兒子能迴來,他情願自己兒子沒有出息,不用去上學,隻要在自己身邊就好,活著就好。


    雲朵癟嘴,就一個童生考試,用這樣大張旗鼓,緊張兮兮的麽?


    而且誰說雲二郎是雲家最有出息的孩子,爹他是忘記了自己的兒子了麽?這話被雨兒聽到,還不知道會怎樣的傷心呢!


    雲二郎摸著袖帶裏麵沉甸甸的荷包,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這錢少說也上百兩了。雲二郎沒有想到他三叔出手這樣的大方,看來他一開始就用錯了方向呀!


    想到梅田理的下場,雲二郎想的是,還是需要改變策略呀!而且雲二郎是真的沒有想到堂堂梅家之人,這樣輕易就失敗了。


    雲二郎一邊嘴角緩緩翹起,還好這次梅家的事情,沒有牽扯出他來。


    雲二郎看著雲父和雲朵離去的方向,他現在的重心是考試,其他事情就先放在一邊吧!


    雲朵走在雲父身旁,李可則推著雲父。“爹,我們雨兒也很厲害的,你以後不要在雨兒麵前說什麽誰最厲害的話,這樣會打擊到雨兒的自信心的。”


    “什麽自信心?”雲父還是很好學的。


    “咳,咳咳。”雲祖父被綠竹攙扶著走在前麵。


    “還是應該坐馬車的。”綠竹輕拍著雲祖父的後背,輕聲的說著。


    “沒事,沒事。我這把老骨頭,還是可以的。”雲祖父說著就看綠竹,“等迴去,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雲祖父雖然上了年紀,但人還是不服輸的。


    綠竹輕打了雲祖父一下,就如同撓癢癢一般,“討厭。!”


    說完綠竹作勢就要放開雲祖父,被雲祖父一把拉住。


    雲父在身後,看得目瞪口呆,也忘記了問雲朵的話。“他們……,他們?”


    雲父震驚的看向雲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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