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未亮,青源子就早早離開了。


    臨走時,將兩粒金丹送給了王珩。


    加上長春子去世前,也給了他三粒,現在王珩的手上,總共有五粒金丹。


    不過,對於王珩而言,這類被金丹修士視為聖物的丹藥,卻沒什麽用。


    因為他體內有聖源,元氣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並且是天地間最精純的那一種。


    趙懷玉仔細檢查著他的傷勢,櫻唇微微顫抖著,想要勉強維持笑容,眼淚卻不聽話地爬滿了臉龐。


    王珩見狀,忙安慰:“玉兒不必難過,這點小傷不礙事,過兩天就痊愈了。”


    趙懷玉柔聲道:“會留疤痕的,難看死了。”


    王珩一愣,笑道:“有點傷疤才更有男人味嘛。”


    趙懷玉兀自歎息一聲:“休要胡說,好好的身子有道傷疤,怎麽說也不好。”


    “是,是,玉兒說得對。”


    王珩嘻嘻一笑,扶著她的小蠻腰,讓其坐在腿上,並用手拭去佳人臉上的淚珠兒。


    趙懷玉凝望著他:“夫君給我說說,你們在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對方怎麽最後罷手了呢。”


    王珩深吸口氣:“此事說來話長。”


    接著將昨日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不過,而對於雲宮上的鳳凰,和月亮上的女人,隻字未提。


    聽完後,趙懷玉扁了扁嘴;“如此說來,是對方知難而退啦。”


    王珩笑道;“不錯,你夫君我英明神武,再加上一些運氣,這才將他嚇跑了。”


    “噢。”


    趙懷玉杏目一瞪,似半信半疑的看著他,明知道他有點誇大其詞,也沒有立刻揭穿。


    金丹戰元嬰,居然能全身而退,隻是受了點小傷,說出去,沒人能相信。


    她是越想越想不通。


    遲疑片刻,忽然伸出玉手,在他胳膊上用力一擰,把王珩疼得哇哇大叫。


    “還不老實,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


    “疼,疼。”


    王珩一邊喊,一邊後悔了。


    女人天生心細如發,她又這麽聰明絕頂,實在不應該吹牛不打草稿。


    趙懷玉掙脫出他的魔手,兇巴巴的盯著他:“快說,發生了什麽事,遇見了那些人,好的,不好的,統統告訴我。”


    王珩苦笑,他知道這丫頭是在擔心自己安危,心中一暖,也不再忍心誆騙,隻好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與她聽。


    月神,鳳凰,這兩個上古的名字,趙懷玉是第一次聽說。


    怔了片刻,她眨了眨眼睛:“她們美麽?是我美?還是上古的仙子美?”


    王珩笑眯眯道;“我們是人族,他們是異族,長相體質都不同,自然是我的玉兒美啦。”


    趙懷玉點點頭,看來對這個迴答很滿意,猶豫了一下,又問道:“夫君真是月族的修士麽?”


    王珩搖搖頭,又與她說起了月亮山的往事。


    趙懷玉在得知這家夥是望月宗的宗主後,驚得一時竟忘卻言語。


    王珩看著她傻傻可愛的模樣,說道:“正好,等幾日,我要迴去一趟,到時,你與我一起。”


    趙懷玉咬唇,怔道:“我也要迴去?”


    “那是自然,我們夫婦一體,你忍心讓我一人迴老家啊,再者,我若一人迴去,也是對你的不尊重,因為怎麽說,你現在也是我娘子啊,迴去見見長輩,也是應該的。”


    趙懷玉聞言,笑了一笑,又沉默不語,臉兒也不覺紅了起來。


    這時候,丁旺財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過來。


    “我去看看媚兒。”


    趙懷玉見狀,怔了一下,借口暫時離開了。


    王珩問:“丁長老,發生了何事,你怎麽臉色不太好。”


    丁旺財氣鼓鼓道:“宗主,今日附近的修士突然一窩蜂的往玉山跑,被我剛一一打發了。”


    王珩詢問:“他們可是來打探消息的?”


    “不錯,我們危難的時候,鬼影子見不著一個,等架打完了,他們全跑來噓寒問暖了。”


    王珩笑道:“人性就是如此,不必太在意,別以為修士有什麽不一樣,其實說到底,還是俗人一個,貪生怕死,人之天性。”


    說完想了一陣,看著丁旺財:“大長老,通過這次的事,我決定與陳夏兩國結盟,你可有意見?”


    其實結盟的事,他早有想法,之所以現在才提出來,是因為自己剛接手宗門不久,擔心說出來,別人會認為是把玄天宗賣了。


    這次借這個機會,把聯盟的事定下來,想弟子們也不會有太大意見。


    丁旺財遲疑片刻,也不感意外,拱手道:“宗主拿主意便是,我沒有任何意見。”


    王珩點點頭,讓他接下來抓緊訓練一批精英弟子,能用的資源全都用上。


    丁旺財不解:“宗主,這是要準備打架了。”


    王珩笑道:“修真界越來越不太平,早做準備,也沒有壞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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