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


    又是一年櫻吹雪,也是忍者學員入學的日子,新的班級新的同學,嶄新的一切。


    何為忍者,何為木葉,或許此刻才有一個最為明顯的解釋。


    三代目所說的火之意誌,我尚不能完全理解,卻也還是對未來充滿期待。


    側目,卻並未發現任何人在。


    上學,於我而言或許有些無趣,大多都是看一次便會的東西,可仍然每天去上課,就好像是有人曾這麽說過。


    【都還沒和你一起上過學。】


    有人這麽說過,那麽,現在我在上學,而這個聲音的主人又在做什麽呢?真的有這個人嗎?為什麽完全記不起來?


    夏季的雨水總是如此倉促,明明還是晴天,卻又下起了雨。


    這條路並不遠,隻要跑迴家應該也不會怎麽樣。


    隻是……


    周圍似乎有一股溫暖而熟悉的感覺,天上那團烏雲似乎被風兒吹散,落下的雨水也被風兒吹開。


    我抬頭看著蔚藍色的天空,卻好像能看到一抹紅色,伸出手,想要抓住,卻終究隻能感受到手中有些燥熱的風。


    就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身邊,在保護著自己,讓那烏雲和雨水,都無法觸碰到自己半分。


    有些喜悅,卻又越發煩躁。


    “母親,這個世界上有神明嗎?”我還是向母親問出了這個問題,聽起來卻又好像有些奇怪?


    母親似乎也沒想到我會這麽問,她彎下腰,“如果你願意相信的話,這個世界上便會有神明存在,他就在你的心中哦,鼬君。”


    她伸出手,右手食指輕輕點上自己的胸口,那是心髒的位置,“神明就在這裏。”


    “這裏嗎?”我也說著母親的手摸上心口,有些奇怪,好像確實有一種溫熱的感覺,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神明就在這裏。


    他們說我是天才,我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麽含義,隻是第二年我便以第一名的成績從忍者學校畢業,也擁有了自己的班級。


    家族,木葉,忍者。這三者在我的心中還有些模糊,可看到麵前的三人卻讓我有些害怕,又覺得無比悲傷,我甚至找尋不到原因。


    那女孩子聲音高亢元氣,“我叫園景心子。”


    “井上天麻。”


    “宇智波鼬。”


    這便是我的小隊。


    那是一個護送任務,在迴木葉的路上,天麻正和心子聊著什麽,兩人便又如同平常一般吵鬧起來,而我卻總覺得會有什麽意外發生,心髒跳得厲害。


    突然,馬車在半中央停下。


    一個男人自草叢中鑽出,我下意識拿出苦無擋在心子和天麻麵前。


    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心子和天麻,再一次把他們從我身邊帶走,但是,為什麽,為什麽會有這種反應?我不明白。


    那男人這才抬起頭,“不好意思,我差點把這球弄丟了,我是木葉的忍者啦,你看呢,這是我的護額,我叫宇智波帶土啦。”


    “白癡,撿個球也能衝到路上,要是造成意外,你真是自殺謝罪都不夠。”另一個男人也從樹上躍下,隻是戴著黑色的麵罩,叫人看不到他的臉龐。


    此刻,我卻有種莫名的敵意,對他們二人都是如此。


    “唉,你們也是要迴木葉嗎?我們一起吧。”那個叫帶土的男人似乎有些自來熟,明明沒有任何人邀請,卻執意跟我們同行。


    銀發忍者那之後便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墨色的雙眸也隻是看著前方。


    是自己太草木皆兵了嗎?好像本該發生的某些詭異的事情也沒有發生,隻是胸口的暖意愈加明顯,是不是因為這神明呢?


    我不知道,卻也隻能隨著時間前行。


    那個叫宇智波帶土的男人,似乎很喜歡隊裏的醫療忍者,在佐助和鳴人入學的那年春日,他告白成功了。


    有些奇怪。


    很意外,卻是現實,自己竟然在現場,其實我隻是交完任務報告準備迴家,卻被玖辛奈阿姨一把拉住,被迫觀看了這場告白。


    帶土似乎被誰推了一下,他那個動作有些奇怪,即便他很快調整,可那一瞬間的變化自己能很清楚地看到,隻是其他人似乎都沒有發覺。


    “鼬君,你有喜歡的人嗎?”玖辛奈阿姨突然開口問道,那雙深邃的眼眸也緊盯著自己,風兒吹起她紅色的長發,此刻,卻好像能看到那個人了。


    【kamisama。】


    真的,玖辛奈阿姨家那個早夭的孩子真的不會再出現了嗎?如果,如果那孩子在的話,又會是什麽模樣?是和玖辛奈阿姨一樣的紅發吧。


    可我知道,那孩子甚至沒來得及睜眼看這個世界,何其悲哀。


    我搖搖頭,“沒有呢。”


    “這樣啊,嘿嘿嘿,”玖辛奈拿出一顆水蜜桃味的糖果遞給我,“我有認識好幾個可愛的女孩子哦,下次介紹給你認識,說來,鼬君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子啊,啊啦,好像現在說這個太小了點。”


    女孩子?


    【那我向……表白吧,因為我很喜歡……啊。】


    這是,我的聲音嗎?我是對誰說了這樣的話嗎?


    “我喜歡,”我抬頭,正好能看到漫天的櫻花,卻似乎又在一瞬間染上緋色,那是緋色的桃花瓣啊,“她呢。”


    “她?”玖辛奈似乎很疑惑,卻也沒有繼續追問,隻當我是一個有了心事的小小少年。


    我在原來的班級並沒有待很久,或許是因為天賦過人,很快便被父親提點進入警務部隊工作,不多時便又進入火影直屬部隊工作。


    我明白,我的存在是特殊的,宇智波是火影的左膀右臂,警務部隊的改革勢在必行,未來或許早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天依舊是藍藍的,太陽曬在身上也是暖暖的,卻總好像有陰影在內心深處,空虛之處無法被暖陽填滿,那個溫暖好像早就缺失,無論如何也再尋不到。


    “叫什麽名字好呢?”帶土的妻子生下一名女嬰,臉上有著兩條紋路,和她的母親一模一樣,黝黑的眸子倒和帶土一樣。


    兩人似乎還有些迷茫,先前取了很多名字,卻總歸沒有更合適的,看著這女孩子,在場的人都有些迷茫。


    良久,帶土看著桌子上的水蜜桃笑著說道:“叫桃吧,多好聽,小桃子,小桃子!”


    “不,不可以!”


    不可以叫小桃子,她還在的,不能讓別人取代她,不能讓別人叫這個名字,她是特殊的!她不該被忘記!不能被忘記!她會出現的!


    可,她又是誰?


    他們都看著我,一臉疑惑,帶土眉頭緊蹙,“為什麽?鼬,是有什麽忌諱嗎?”


    “對不起,我失態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隻是轉身離開。


    後來聽心子說那孩子取名叫星空,很美的名字,宇智波星空,夏夜抬起頭便能看到的一片星空,這其中是否就有她呢?


    我好像越來越奇怪,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


    “尼桑,你是戀愛了嗎?”佐助拿著番茄一邊吃一邊問,眼裏也是一副疑惑的模樣,卻又沒忍住微微瞥了眼右側。


    我很快便察覺到角落裏的父母,是自己表現得太奇怪了嗎?所以父母才會讓佐助來問?


    我伸手點在他額上,“沒有,這次中忍考試你有把握嗎?鳴人君是很強力的對手。”


    “哼,那個金發笨蛋我才沒放在眼裏,”說著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太恰當,佐助臉上也變得更加嚴肅,“尼桑,我會全力以赴的,畢竟他是我認可的對手。”


    “那便很好。”


    思緒卻在此刻被攪亂,戀愛嗎?可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也從未見過,甚至連性別都不知道,而且……


    我也根本不知道那人是否真的存在,還是我的臆想?


    【癔症】


    “你是說你覺得你好像有癔症?”野原琳,不,宇智波琳,是宇智波帶土的妻子,目前在木葉病院工作。


    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書中也找不到答案,止水也說若是有煩惱便還是去病院查看一下。


    “你見過她嗎?”


    “沒有,我甚至不知道她還是他,卻總覺得那人應該存在,”我看著她,指著自己的心口,“就在這裏。”


    琳的表情也變得愈發嚴肅,“除此以外,還有更詳細的信息嗎?什麽樣的都可以。”


    “紅色,還有溫度,比尋常人高一點的溫度。”此外便什麽也不知道,又覺得像是把自己珍藏的珍寶分享給他人,不知從何而來的獨占欲此刻具象化了。


    身體很快做出反應,寫輪眼閃現。


    是的,我清除了琳的記憶。


    “是鼬君啊,你找我有什麽問題嗎?”


    “最近工作壓力有些大,所以……”


    真的是癔症嗎?


    她,也是我的癔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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