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目】


    我叫宇智波鼬,這個名字是父親取的,至於來由,父親沒有明說,隻說不過是個名字而已,又有什麽關係?


    母親,是個很溫柔的女人,時常會抱著我說一些溫馨的小故事,也會用舒緩的童謠哄我入睡。


    可,好像缺少了什麽一樣。


    直到那一天,我看到那紅發的女人和金色頭發的男人,我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卻找不到來由。


    那女人蹲下身子,伸手戳著我的臉頰,“好可愛哦,叫什麽名字?是女孩子嗎?”


    “不是,是男孩子,叫鼬,才剛兩歲呢,你們兩人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吧。”母親端著水果招待麵前的兩人,她溫柔地說道,“這是玖辛奈阿姨和水門叔叔。”


    我看向兩人,“玖辛奈阿姨,水門叔叔,日安。”


    可,是不是少了點什麽?


    我走到門口,扒著門框左右看著,卻好像沒有看到那個我想要看到的人。


    身後,母親有些好奇地問道:“小鼬君,怎麽了,在找什麽東西嗎?”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麽,隻是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麽,我走到三人麵前,搖搖頭,“沒什麽。”


    三人也沒有繼續問,反倒是開始說起最近的戰爭,我卻總是看著門邊,總覺得好像會有人再過來。


    在兩人離開後,我還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母親,他們家沒有和我一樣的孩子嗎?”


    母親似乎也沒想到我會這麽問,她的臉上露出一陣哀傷,不過瞬間,也隱藏得很好,“嗯,本來應該有的,不過那孩子可能與這個世界無緣,早早地離開了。”


    離開?心髒不知道為什麽,就好像是被什麽攥緊一般疼痛著,好像那個人很重要,我也不明白那是什麽情緒,隻是眼淚水不由落下。


    倒是讓母親有些慌張,“怎麽了,小鼬君,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不,不知道啊,母親。”我撲進母親的懷裏,可淚水在意識到之後卻再沒有落下,好像是因為我知道……


    哭也沒有用,那孩子與這世界無緣。


    母親溫柔地摸著我的頭,“小鼬君是感到惋惜嗎?那孩子也一定會感受到的。”


    那孩子……


    那孩子……


    那孩子……


    叫什麽呢?


    好像是……


    【我叫……】


    聽不清的名字,也看不清的模樣,隻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一片豔麗到荼靡的紅色。


    父親說要帶我去見識一下這個世界,我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也隻能順從父親的意思,可好像總是有意外發生。


    好像有什麽人想把我留下,留在村子裏,最終父親還是作罷,他沒有帶我離開木葉,而我似乎也不會那麽早接觸到這世界的殘忍。


    那是一年櫻吹雪。


    母親帶我去南賀岸踏青,那兩岸櫻花如此美好,我也不知怎麽,獨自走上七月橋。


    好像在這裏,好像有什麽人在等著我……


    “好了,你們不要吵啦!”


    “才不是呢,卡卡西,你才是笨蛋呢!”


    “嗬,吊車尾的,閉嘴吧。”


    好像是熟悉的吵鬧聲,那人好像很快就會來了吧,就在這瞬間……


    “這個送給你。”


    是那個人嗎?


    我轉過頭去,心也跳得很快,好像等了很多年,也等了很久,那個人,終於出現了嗎?


    迴過頭,隻見那深褐色頭發的男孩子,將一支櫻花遞到另一個女孩子麵前,兩人很快便說笑著離開,而我就站在原地。


    良久,母親才開口:“小鼬君是在等誰嗎?”


    等誰嗎?我也不知道。


    我抬頭看著漫天的櫻花,伸手,正好一瓣櫻花落在手心,“櫻花七日,開盡嫣然。”


    手,空落落的,也有些冰冷。


    那人好像真的從不曾存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牽住母親的手,笑著說道:“沒有哦,母親,我們迴去吧。”


    “好哦。”母親沒有追問,卻也好像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戰爭,對我來說好像是很遙遠的東西,卻又好像很近,即便未曾親身經曆,也還是從周圍人的口中隱約對它有了一點感覺。


    我不喜歡戰爭,也不知道生命的意義到底又在哪裏,我好像在等待著誰,可那人從不曾出現過,或許也永遠無法等到。


    玖辛奈阿姨和水門叔叔時常來我們家,我卻更加奇怪,總是看著玄關,總覺得好像還有一個人沒有來。


    又是一年飄雪,我隨母親去木葉病院看診,她將我貼在她的高高隆起的腹部,溫柔地說著:“小鼬君,感覺到了嗎?這裏醞釀著一個生命,明年盛夏時節,你就會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嘍。”


    “小鼬君好像一直都很孤單,也好像在尋找什麽,作為母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幫到你,可若是你需要安慰,母親一直都在。”


    “父親他不太會說話,卻也一直在關注著小鼬君,也會以你為傲的。”


    好溫柔的話,叫人隻想沉沉溺其中,卻又好像是感受到來自內心深處的觸動,“母親,我覺得會是弟弟。”


    “啊啦,妹妹也會很可愛的。”


    “不,就是弟弟,我能感覺到。”


    好像就該如此,我好像知道。


    次年盛夏時節,那孩子的啼哭聲也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樣小小的,又如此脆弱的小東西啊,也能成長為像父親和母親一樣強大的存在嗎?


    我不知道。


    卻好像能看到空氣中不存在的東西一般,“母親,玖辛奈阿姨家也會再有孩子出生嗎?”


    “是的,聽玖辛奈說會取名叫鳴人哦。”


    【小鳴。】


    鳴人……鳴人嗎?好像有人這麽說過,是要付出一切守護的太陽,可我呢?


    我是誰的守護神,又是誰一直在唿喊我……


    【kamisama。】


    我不知道,隻是看著空氣中的某個角落。


    十月十日,玖辛奈阿姨生下了一個男孩子,有著一頭金色的頭發和一雙與天空一般澄澈的藍色眼眸,他便是母親口中的鳴人。


    聽父親說玖辛奈阿姨生產的時候九尾幾乎暴走,是靠水門叔叔和父親兩人共同製止才讓九尾安定下來,卻好像還有什麽事情沒對我說,我在後來也猜出了一二。


    鳴人身上封印著半隻九尾。


    可好像不該是如此,我抱著佐助,看著藍色的天空,卻又覺得心底無比安寧。


    “佐助,哥哥會永遠保護你的,就像……就像什麽一樣呢?”


    後麵半句始終無法確定,卻又覺得應該是什麽重要的。


    是我遺忘了什麽,還是記起了本該遺忘的什麽東西?


    【kamisama。】


    是誰在喊我嗎?


    那麽,是誰呢?


    ——


    說了不寫,我又寫了,寫手的嘴,騙人的鬼_(:3」∠)_


    在修前麵的內容,越寫越覺得少了點什麽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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