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求您……”


    永瑆還想祈求乾隆,讓他不要罰他俸祿。


    乾隆卻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要是再說一個字,就不僅僅隻罰半年了。”


    永瑆聽後,立刻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乾隆看到永瑆的反應後,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乾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永瑆,富察氏乃是傅恆的嫡長女,孝賢皇後的親侄女,身後有整個富察家撐腰,可不是任人欺負的。”


    “你立刻恢複富察氏的待遇,以後好好待她,再也不許縮減她的份例了!”


    永瑆聽後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都知道了。


    乾隆見他有些不情願,便接著說:“如果讓朕知道你苛待富察氏,以後定然加倍罰你的俸祿!”


    永瑆聽到乾隆的話之後,不禁瞪大了眼睛,用‘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的眼神看著他。


    金銀珠寶等財物就是永瑆的心頭肉,他把財物看的和命同樣重要,就算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俸祿,永瑆也不會再苛待昭華了。


    乾隆用俸祿拿捏住了永瑆,永瑆為了保住自己的俸祿,也隻能點頭答應了,免得得不償失。


    之後,乾隆又說了很多大道理,讓永瑆做個大方得體的皇子,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摳門兒,免得影響皇家的名聲。


    永瑆全程都乖巧點頭,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乾隆剛剛說,要是永瑆再說一個字,就不僅僅隻罰他半年。


    永瑆將他的話記在了心裏,害怕乾隆多罰他俸祿,根本就不敢開口說話。


    就算到了行禮告退的時候,永瑆也隻敢給乾隆行禮,連‘兒臣告退’四個字都不敢說。


    永瑆迴到府裏之後,就恢複了昭華的份例,讓她以後依舊享受嫡福晉的待遇。


    不僅如此,他還親自去正院向昭華賠禮道歉。


    當然,他是空著手去的!


    永瑆的態度一看就沒有誠意,不過昭華接受了他的道歉,並沒有打算不依不饒。


    永瑆向昭華賠禮道歉之後沒多久,乾隆的大太監李玉就來到了貝勒府。


    乾隆為了安撫昭華,賞賜了她不少好東西,永瑆看了之後那叫一個眼熱,恨不得將那些賞賜據為己有。


    可惜,他現在是有賊心沒賊膽,根本就不敢這麽做。


    要是他這麽做了,恐怕又要被皇阿瑪罰俸祿了。


    得不償失的事情,永瑆是不會做的。


    永瑆深深地看了那些賞賜一眼,然後直接離開了。


    他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對那些賞賜下手。


    昭華注意到永瑆的神情後,立刻就猜到了他的心思,對他的吝嗇有了更清楚的認知。


    前世原主的日子過得那麽慘,都是拜永瑆所賜。


    原主的願望之一,就是報複永瑆。


    對於永瑆這種極度吝嗇的人,其他的報複手段,對他來說或許不痛不癢,但花光他的銀子,或者洗劫了他的庫房,卻能最大程度等讓他痛、讓他難受、讓他傷心絕望。


    前世永瑆把原主的庫房洗劫一空,這一世她也要將永瑆的庫房洗劫一空。


    隻是,她現在才剛嫁入貝勒府,不宜有大動作。


    不過,她卻可以多花永瑆的銀子,讓他肉疼一下。


    昭華讓人將賞賜收入庫房之後,便開始準備迴門禮了。


    她看了管家送來的禮單,隻覺得太過簡薄了,還有點拿不出手。


    她讓管家往上麵添了好幾樣貴重的東西,自己又補了一些,這才勉強能看。


    永瑆知道昭華讓管家添了幾樣東西後,他又又露出了肉疼的表情,恨不得把那些東西搶迴來。


    可他才被乾隆訓斥了一頓,根本就不敢這麽做,隻能硬生生忍下了。


    他在心裏安慰自己,迴門禮也就這麽一次,讓自己不要太難受。


    迴門當天,昭華和永瑆帶著迴門禮去了富察府。


    今日是昭華迴門的日子,富察家的人都聚齊了。


    前不久,福靈安被乾隆調迴京城了,正好趕上了昭華的大婚。


    富察家的人都聽說了那則流言,心裏都很擔心昭華。


    在看到昭華的那一刻,紛紛圍到了昭華身邊,對著她噓寒問暖。


    相比之下,永瑆就不招人待見了。


    除了他的貼身太監之外,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直接被忽略的徹底。


    麵對這種情況,永瑆心裏十分尷尬。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他裝作口渴的樣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水。


    灌了一肚子茶水之後,傅恆等人這才注意到了他的存在,疏離又客氣的招唿著他。


    永瑆在這種氣氛中用了午膳,便借口政務繁忙,想早點離開富察府。


    傅恆讓昭華留在富察府小住幾日,然後歡送永瑆離開了。


    昭華在富察府過了兩天悠閑的日子,正有些不亦樂乎的時候,春燕說明日是永瑆的生辰。


    雖然永瑆不打算辦生辰宴,但昭華作為他的妻子,是要迴府為他慶生,並且送上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


    昭華早在成婚之前,就在富察夫人的提醒下,把永瑆的生辰禮物準備好了,所以不用再費心準備禮物了。


    不過,昭華卻帶著春燕去逛街了。


    美其名曰是為永瑆準備生辰禮物,實則是想買點東西,讓永瑆出點血。


    於是,昭華帶著春燕去了銀樓,買了發簪、釵環、步搖、耳墜、手鐲、項鏈等首飾,花了一千多兩銀子,全都記在了十一貝勒府的名下,也就是永瑆的賬上。


    昭華做完這一切之後,高高興興的迴到了富察府,等著永瑆下午接自己迴去。


    昭華正在富察家用午膳的時候,銀樓的人拿著賬單去了貝勒府。


    當永瑆看到賬單的那一刻,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一千三百兩銀子!


    他半年的俸祿也才一千二百五十兩!


    富察氏那個敗家娘們兒,去了一趟銀樓就花了他半年的俸祿。


    這也就算了,她竟然還記在了他的賬上,讓他替她還錢。


    一想到自己要大出血,永瑆就無比肉疼,疼得無法唿吸。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誰買的東西,就讓誰付錢!”


    “爺手裏一文錢都沒有,你們要找就去找富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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