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宇哲,想不到究極毒抗,連麻藥的效果都可以抵消,我滴媽,遭老罪了!


    書接上文,我滿心忐忑的換上了手術服,然後躺在了冰涼的手術台上……我忽然緊張起來,麵對貝斯特的時候,我都沒這麽緊張過,無影燈光刺的我睜不開眼,一時間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為了緩解緊張,我對朱胤森說道:“醫生,我傷口愈合的比較快,你開刀的時候,最好把傷口撐開,若是做微創的話,那當我沒說。”


    “噓,安靜點,我一般不習慣與……與病患交流。”


    你分明想說的是屍體!你該不會是個變態吧?癡迷於活體解剖的那種?


    快點上麻藥吧,我已經等不及了,就算手術的時候,創口再大,我也感覺不到,就算能感覺到,那也是李宇哲能感覺到,我陸懷臨反正……糟了,麻藥不會對我的魂魄無效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朱胤森為我扣上了氧氣罩,唿吸機裏有麻醉劑的,一般來說,隻要我數三個數……據說正常人一秒都撐不住……現在過去多久了?


    就在此時,我耳邊傳來朱胤森的說話聲:“現在手術開始,我不希望……”


    “等等!麻藥還沒起作用呢!”


    柳茗鳶在我臉上掐了一把,還問我疼不疼,我立刻驚唿一聲對康雪飛說道:“姐,這麻醉藥不會是你們公司產的吧,莫非還沒經過臨床試驗?”


    “你少扯淡,麻醉藥能有幾個利潤?”


    “那就是你!李雨菲,說不定你是我哪位遠房親戚呢,你就這麽對付我?”


    此刻別說是李雨菲了,就連一直冷靜的朱胤森都淩亂了,他明明聽取了李雨菲的建議,加大了藥量,結果我此刻不但清醒,而且五感皆在。


    之後他們在我身上,進行了“慘無人道”的麻醉測試,一點兒用都沒有,還好大多隻相當於皮試。


    最後朱胤森把其他人趕出手術室,隻留我一人,他準備就這麽直接開刀,我跟他約法三章,如果以後我發現他還敢枉顧人倫,利用其他患者做這種手術,我絕對會要了他的命。


    不過之後手術的時候,我罵的比這難聽多了,厚厚的手術室門,卻依舊擋不住我殺豬般的慘叫。


    此時我才終於知道,究極毒抗為我帶來了什麽,不隻是抗毒性,還有抗藥性。


    不過話說迴來,朱胤森的手是真的穩,他先是在我腹部左下方開了一個小口,然後將腹腔鏡探了進去,結果卻發現我腹腔情況正如我之前所說,已經被血塊完全包裹,即便是他,都難以想象,我到底是如何活下來的,他隻有在腹部有大型出血點的屍體上才看到過這種情況。


    在他利用腹腔鏡在我腹腔內探查情況的時候,我不止一次在想,也許以後我窮困潦倒的時候,可以讓別人花錢砍我,有錢人的口味,很難說的。


    但當朱胤森稱,我如今腹腔內的情況,無法用微創了,時間拖的越久,對我越不利,反正聽在我耳中,那就是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我當即同意他的建議。


    接著才是我的“表演時刻”,髒字都能連成rap了。


    貝斯特,你特麽以後要對我負責,我這也算是為你“生小孩兒”了,還是剖腹產,雖說洗出來的大多是血塊,那也算是我的骨血了……媽媽們太不容易了(虐待、棄養的除外)。


    手術結束後,朱胤森從我腹腔內清理出了近一公斤的血塊,當然還有其他組織液。


    那時的我已經魂遊天外了,隻留著鏡像鬼在幫我查看我腹腔情況,不過手術末期,我察覺到朱胤森內心產生了恐懼的情緒,一方麵是我這傷,讓他瞠目結舌,另一方麵是我有幾段腸道接錯位了,他動手幫我重新接合,結果他眼睜睜的看著我斷開的腸子接口處,片刻後便完全愈合。


    突然感覺朱胤森以後恐怕連法醫都當不成了,他可能解剖屍體的時候,會擔心屍體傷口愈合。


    不過有一說一,朱胤森的手術十分成功,我願稱他為全球非正常人類手術第一人。


    朱胤森離開手術室後,腿比我都軟,也許是我腹部創口自行愈合,對他造成了二次傷害吧,畢竟尋常解剖,未必一定要切開腸道,但大多是要切開腹部的,他以後肯定會擔心解剖屍體的時候,屍體腹部愈合,我好像在封神演義裏看過類似的橋段,是誰來著?


    接下來該輪到我哭慘了……


    “茗鳶,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你聽聽,我這嗓子都喊啞了。”


    “誰能想到,你竟然不怕麻醉藥,還好不是李姐幫你做手術,否則你肯定會把她嚇跑的,我看朱醫生現在的狀態好像也不太好。”


    “他承受的最多是心理壓力,我這可是心理、生理雙重壓力,痛!太痛了!”


    其實我現在並不怎麽疼了,但我多少要展現的像正常人……像人一些。


    後來我才知道,朱胤森神情恍惚的離開了醫院,我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朱胤森才是助我康複的最大功臣,結果我連句謝都沒對他說……哪怕他姓謝呢……


    次日清晨,我向即將下班的李雨菲軟磨硬泡要來朱胤森的電話,然後借來水如瀾的手機,給朱胤森打了過去。想不到他才剛剛睡下,他這一晚上,輾轉難眠,甚至有些神經衰弱了。


    結果好不容易睡下,又被電話中傳出的我的聲音,嚇得睡意全無,哪怕我是為了感謝他,以及道歉的……


    也許在尋常人眼中,我……我們這幾個小夥伴真的是怪物吧。


    不過我也被嚇到了,畢竟手術的時候我能十分清醒的看到自己的內髒……想起了一些屈辱曆史,昨晚我應該罵那些狗日的小日子的。


    說來慚愧,昨晚讓朱醫生、李姐幾人忙了一晚,結果我隻用交醫藥與器械費,怪不好意思的。


    迴家吃過早飯後,我便跟著柳茗鳶去駕校了,也許是柳茗鳶考試操作的時候,激起了我的好勝心吧,反正我是覺得開車沒什麽難的。


    不過柳茗鳶考完駕照後,卻並不打算開車,因為她覺得買車、搖號太麻煩。


    題外話,我有些懷疑柳茗鳶暗中用霞衣之種減肥,她每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沙發上,要麽就是跟我媽一起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吃零食,但卻一點都不顯胖,身為男人,我都有些嫉妒她了。


    若非是她有霞衣之種,我可能要懷疑她體內有病灶,或者是其他疾病。


    傍晚迴到寢室,我便開始做飯,但不知是誰造的謠,說我這一整天,是出去與柳茗鳶開房去了……病房麽?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剩下的那幾條電鰻鬼魂,我先自己留著。


    其實自從昨天與賈叔接觸,並得知部裏對我開的綠燈後,我便決心認真審核想要加入我們小組的人了。


    就比如昨晚,我發現我們需要一個能在野外為我們處理惡性傷口的戰地醫生,因為以後野外遇險,是在所難免的,這次埃及之行,二少三人其實已經算是死了一次了,也就好在他們魂魄被抽離時,體內的蠍毒已經被聚合體收迴了,否則他們怕是要死無全屍。


    ……咳咳,這好像與醫生沒什麽關係,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上的這些傷疤,真的很醜……


    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我也終於追溯到了,最開始造謠之人,竟然是二少,真是讓我意外呢。


    但二少造謠的原因倒是讓我眼圈一紅。


    “四哥最好是去跟柳茗鳶開房去了,不知道你們感覺沒感覺到,反正咱們從貝斯特手中醒來時,我是發現四哥又滄桑了不少,我真怕他哪天會英年早逝,所以就讓柳茗鳶為他留個後吧。”


    你這個混蛋,天天詛咒我早死早超生……


    我原以為,當初我把二少、魏老大和金姐從程盈翠的鬼域中救出後,他對我百般猜疑,是胡攪蠻纏,此刻我才想通,他是想直麵我,以前他對我的懷疑,有肯定是有的,但不會很多,畢竟二少性格如此。


    而當他決定與我當麵對質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向我吐露心裏話,那之後,二少與我之間的關係便更近了,他甚至開始接受許沁。


    想不到我不在的時候,二少的話能這麽肉麻……那就拜托你把這股肉麻勁兒用在淩冶身上,她不是你最喜歡的大姐姐麽?四哥也希望你有一份無悔的愛情。


    不想了,怎麽跟交代後事似的?說起來,其實我在沙特酒店後廚那裏,也學了幾招,其實主要是香料用量問題,有機會在我這些冤種同學身上實驗實驗。


    至於今晚,就讓你們嚐嚐泡麵的奢侈做法吧,雖說這麽做既不實惠,也不方便,但絕對好吃。


    最重要的是,我可以通過泡麵淘汰一些不適合野外生存的人,反正韓江雪多半是要被淘汰了,至於其他人,我們拭目以待。


    嘖嘖嘖,越來越感覺康雪豐和白鴻飛這倆人有夫妻相了,倆人聞到飯菜的味道,便都是一臉饞相。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康雪豐跟我聊著聊著,又扯到了梅西身上,我連忙打斷道:“我一直是梅西球迷,但你昨天真的沒必要跟寧奭爭個臉紅脖子粗的,球王就是梅西,已經成各大主流足球媒體的共識了……”


    “四哥大氣!其實我也發現我太衝動了,但馬卡報你知道吧?”


    我搖了搖頭,瑪卡巴卡麽?


    “這是一個偏向皇馬的足球媒體,基本上算是皇馬的喉舌,但他們竟然跑去美國,給梅西頒發了史上最偉大球員獎,結果寧奭就破防了……”


    “好了,以後你無需跟他爭,人家球王這麽多榮譽在身,卻依舊有人黑他,這種情況,你說再多又能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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