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說了催情藥,那麽之後的我全說對了,是吧?」白擎蒼湊近她,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惹得她一聲嚶嚀,他笑得更邪了。「多虧了花老板多管閑事下了藥,我想今夜……我們可以好好享樂一番。」


    「不——我不要……」


    「雖然你不是處子,但我不會厭棄你,以後我還是會常來找你。」


    盡管蘇語恬想抗拒,但藥效使得他隻消輕輕攬住她的腰,她便忍不住發出動情的輕歎,「啊……」


    這聲音使得白擎蒼情動,他低啞著嗓子道:「你不要?真的忍得住嗎?」


    「我……」她羞怯的目光一抬,正好落在他的唇上,讓她想起了初見的那一夜,他強硬霸道的那一吻,她頓時心跳如擂鼓,不自覺伸出小舌,輕輕舔過因藥效變得幹澀的雙唇。


    看著如此誘人的她,白擎蒼不再忍耐,低下頭,狂亂的吻著她,他火熱的舌霸道地探入她的辰間,糾纏著她的小舌,汲取著她的甜美。


    蘇語恬的身子輕輕顫抖,早忘了她應該推開他,不隻是藥效,還有他這近在咫尺、陽剛味十足的男性氣息,讓她的思緒被攪得一團混亂。


    這個纏綿的吻持續了許久,直到蘇語恬喘不過氣,白擎蒼才放開她,輕笑道:「別忘了喘氣。」


    「世子……」


    「喊我的名字,喊我擎蒼。」


    如今的蘇語恬是無法思考的,隻得乖乖聽話照做,「擎蒼……」


    白擎蒼注視著她,她的雙眼迷蒙,好似盈滿淚氷的晶犖雙眼也凝望著他,直到看見他笑得邪惡,她才將自己燙紅的小臉埋進他的胸膛裏。


    「害羞?我還要做更害羞的事呢!」


    「誰、誰教你用那麽灼人的眼神看我……」蘇語恬孩子氣的輕捶了他的胸口一記,或許還有些殘存的理智,她想說服他放手。「擎蒼……我們真的不行……」沒有愛,怎麽能抱她?


    蘇語恬很想這麽跟白擎蒼說,但又覺得自己這樣像是對他親愛,便沒把話說完。


    他不由得笑了,她還想玩啊,那他也隻好配合嘍!


    感覺到他胸膛的震動,聽著他渾厚的笑聲,蘇語恬隻覺得越來越暈眩,好像神智就要喪失了一般。


    白擎蒼一手攬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先是微微推開了她,這才又轉而托起她的臉,讓她看著他。


    蘇語恬對上他那雙熠熠發亮的眼眸,胸口發燙,一顆心劇烈跳動著。


    「交給你?」


    「是。」白擎蒼說完,緩緩解開她的衣裳。


    她還傻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自己已漸漸失去了屏障。


    蘇語恬不若樓裏其他姑娘有著曼妙惹火的身材,但酥胸還算豐盈,雪白的雙腿觸感猶如絲綢,在他的撩撥下,染上一片瑰麗的緋紅。


    她乏力的倒在了床上,任由他為所欲為,她隻知道身上的男人正帶給她歡愉,也享受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盡管未經人事,本能讓蘇語恬攀住了他的雙臂嚶嚶低泣,她覺得空虛,渴望有人撫平。


    白擎蒼自是知道時候已到,他很快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好痛!」


    他倏地停止了動作,剛剛的阻礙是什麽?他驚疑地低頭吻去她因為痛楚而滑落眼角的淚。「你……竟然是處子?」


    「我是啊……你是因為不知道才對我這麽殘忍嗎?」


    她的委屈讓他心中升起了憐惜之意,他輕聲安撫道:「對不住,這個痛楚是無可避免的,我會等你適應。」


    「我不要了。」


    「不行!你痛都已經痛了,不讓你感到舒服豈不吃虧了?」


    「會舒服嗎?」


    「這是懷疑我的能力嗎?」


    白擎蒼溫柔地輕吻著蘇語估,慢慢的撫慰著她的痛以及她的委屈,直到感到她的身子漸漸放鬆。


    心裏除了怪自己衝動,多少也怪那日樓裏那名姑娘誤導了他。


    想必是不甘心以自己在樓裏的地位,還得為他人做嫁衣,故意以話誤導他,讓他以為蘇語恬不是處子進而放棄競價,而他居然笨得相信了。


    「為什麽要用蒙汗藥及鳳仙花汁?你既是處子,根本不用這麽做,不是嗎?」


    「你能愛我嗎?如果不能愛我,我不想給你……」


    原來是這麽孩子氣的想法,倒是他成了壞人,就著藥效強奪了她的身子……隻是,她如此可愛,教他怎麽放得下她?


    「不想給我?難不成連我你都看不上眼?」


    「才不是……」藥效讓蘇語恬變得十分老實,若是清醒的她,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你長得俊,家世又好,哪個女子看了你不會動心,可是我不要這樣,我不要與你之間隻有交易關係,如果我們之間隻能有這樣的關係,那我寧可隻當你的朋友。」


    「朋友?那我為你贖身之後你怎麽辦?總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等著你為我贖身後就要離開你的。」


    「離開我?你舍得?」白擎蒼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前相信這女人居然還打著利用完就離開他的主意。


    「舍不得啊!但不這樣我們就不能重新開始。」


    「原來……你這麽喜歡我啊?」


    「這……這就叫喜歡嗎?」蘇語恬無法理解,她不是沒喜歡過一個男人,但她對白擎蒼的這種感覺卻很不相同,唯有一個相同的就是……她不想放開他,想再多親近他,這原來不隻是一種好感而已,是喜歡嗎?想到這裏,她不自覺的嬌憨一笑,「嗬嗬!好像是喜歡耶!」


    此時,白擎蒼胸口滿溢的愛意,是連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語恬,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會救你離開醉夢樓。」


    「真的嗎?」


    「相信我,對不住,之前是我把你想得太心機了。」


    他的全然信任讓她拋開了羞怯,她緩緩抬起雙臂攀住了他的頸項,甚至還主動送上紅唇,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身心全部獻給他。


    白擎蒼緩緩律動著迴應她,這輩子,還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般進駐他的心,他要她,這輩子,她是他的女人了。


    白擎蒼沒有食言,真的替蘇語恬贖了身,將她納入世子府當侍妾。


    蘇語恬直到入了世子府才知道,雖然他時常流連青樓,但並不是尚未成家,他的世子妃之位空懸,卻已有兩名側妃及包括她共三名侍妾。


    這讓蘇語恬有些惱怒,自己傻得計劃失敗被人吃幹抹淨了不說,還被逼得落入了這樣的後宅鬥爭之中。


    一入侯門深似海啊!淩王世子是要繼承爵位的人,他後宅的妾室全是各方勢力送來的,唯有自己沒有背景,而且還是青樓出身,簡真是炮灰。


    「可惡!」但令她最怨最怨的就是,昨天他才把她納進門當侍妾,居然就讓她新婚之夜獨守空閨,說什麽二皇子找他去玩,他不迴府睡了。


    這個二皇子是什麽東西,不知道人家才剛娶新的老婆嗎?居然就把人這麽帶出門,有沒有一點常識?


    翠舞不明白蘇語恬怎麽才剛起床就突然生氣了,是誰招惹她了?她邊幫蘇語恬梳著頭,邊問道:「小姐怎麽了?誰惹得小姐不開心?」


    雖然整個世子府都心知肚明蘇語恬的出身,但白擎蒼為了保護她,下令舍棄她過往的所有稱唿,也不讓人再提起關於醉夢樓的事,既然她有閨名,白擎蒼就不讓人再提蝶兒這個名字,自然翠舞便不能再稱她為蝶姊姊。


    翠舞因為自小就跟著蝶兒,所以白擎蒼一並把她帶出了醉夢樓,繼續服侍蘇語恬,但因為進了世子府更重視尊卑,翠舞算來是蘇語恬母家跟來的陪嫁待女,便要她改稱蘇語恬為小姐。


    但蘇語恬知道,盡管給她再尊貴的稱唿,世子府裏的人大多是看不起她的。


    「能怨誰?怨世子、怨二皇子啊!」


    「天哪!」翠舞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小姐,這話別亂說,一個不小心就腦袋分家了。」


    蘇語恬悻悻然的拉下翠舞的手,她知道翠舞不是過於擔心,在古代皇權大過天,誰膽敢隨便說二皇子的壞話?更何況聽說他是唯一的皇子,那就代表了未來他會是皇帝,自然要小心。不過二皇子的壞話她可以忍著不說,但有些事她必須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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