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白靈和李蓮花在某一小鎮停留,義診之時,意外的收到了喬挽娩的邀請信。


    信上說是喬挽娩要與肖紫衿成親了,特邀白靈和李蓮花兩人,來百川院參加他們的婚宴。


    蓮花樓裏,白靈躺在搖椅上,讀完以後,揚了揚手中的信,轉頭笑問道:“花花,咱們要去麽?”


    李蓮花點頭,悠哉悠哉的喝著白靈泡的靈藥茶,無所謂道:“既然人家已經請了,還是去一趟吧,總歸是故人邀請,也不好駁了她的麵子。”


    白靈將信收了起來,嗯了一聲,看向自在逍遙的李蓮花時,嘴角翹了起來。然後突然湊近李蓮花,輕輕在他耳邊吹口氣,小小的惡作劇了一下:“夫君啊,你這去參加舊情人的婚宴,就不怕你娘子吃醋不理你?”


    淡淡的清香縈繞在李蓮花鼻尖,耳邊是靈兒撩人的聲音和微涼的氣流,饒是經曆過情事的李蓮花,也忍不住紅了耳朵,猛的睜開眼睛,看向滿眼揶揄笑意的靈兒時,眸光暗了暗。


    伸手將笑的正歡的靈兒抱著放在自己腿上,李蓮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那張撩人的粉嫩唇瓣,將白靈還未說出口的打趣通通給堵了迴去。


    兇猛又激烈的親吻,一雙大手在白靈身上四處遊走,很快的,白靈就在李蓮花嫻熟的愛撫下軟了身子,被李蓮花大白日的抱上床,剝光了衣服的白靈,還在想自己真是自作孽,幹嘛要惹李蓮花嘛!


    二樓臥室內,遮擋嚴實的床榻上,一柔一陽剛的兩副赤裸身軀,正親密無間的纏綿在一起,女子膚若凝脂,完美傲人的身材,在男人滿是愛意的觸碰下,泛著薄紅,一雙如秋水般清澈的眸子滿是愛欲,男人陽剛的身子壓著她,唇齒相依,氣息微喘,勾人心魄的輕吟聲和男子饜足的悶哼聲,響了許久才停了下來。


    情事過後,李蓮花寵溺又滿是愛戀的親吻著白靈汗森森的額頭,低沉的笑聲在白靈頭頂響起:“靈兒,這次可不能怪夫君我孟浪,實在是某人勾人的緊,妖精似的,你夫君我忍不住。”


    “你才是妖精……男妖精!”


    白靈抬起軟綿綿的粉拳,有氣無力的打在李蓮花的胸膛上,似是撓癢癢一般,李蓮花看著羞惱的媳婦,忍著笑將人抱在懷裏親著。


    從額頭到眼睛、鼻子,再到嘴唇,輕柔又不含欲望的吻,很快兩人又沉迷其中。


    這場魚水之歡,斷斷續續的持續到傍晚才停歇,雖然胡鬧的時間長,不過白靈並不覺得累,李蓮花在這事上雖然偶爾很猛烈,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溫柔的,兩人都能從中體會到極致的快樂。


    就像現在,一場妖精打架下來,洗漱幹淨,換上了幹淨衣衫,重新躺在二樓陽台搖椅上,頭挨著頭相互依偎的兩人,都是一臉愜意和滿足。


    次日,白靈和李蓮花兩人駕著蓮花樓出發,前往百川院,參加喬挽娩和肖紫衿的婚宴。意料之外的是,他們兩人剛踏進百川院的門,就碰到了同來參加婚宴的方多病。


    方多病一看見白靈和李蓮花,眼睛一亮,大狗狗似的小跑到兩人麵前,欣喜的說道:“婉靈郡主,李蓮……嘿嘿,現在應該叫你師父吧?”方多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嘿嘿笑道,繼續道:“師父,你們也來參加喬姑娘的婚宴?”


    李蓮花失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在不知道他身份之前,這傻小子一口一個李蓮花、老狐狸的叫著,如今倒是罕見他這副害羞的模樣,李蓮花頓時覺得渾身一個激靈。


    趕忙道:“傻小子,你還是叫我李蓮花,或者老狐狸順耳些,還有啊,你這副小媳婦似的模樣,我可真受不了。”


    說著還故作肉麻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方多病聽罷,一張笑臉僵了下來,惱怒的盯著李蓮花,果然,不該給這人好臉色,披著李蓮花外皮的李相夷,真是氣人的很。


    氣唿唿的轉頭,方多病決定不叫他師父了,也不想再理李蓮花了。


    白靈看著逗弄方多病的李蓮花,還有小孩兒似的賭氣的方多病,忍不住笑出了聲。


    方多病抬頭,撅了噘嘴巴,委屈的看著白靈,怎麽能這樣呢?連婉靈郡主都笑話他。


    看著快要掉金豆豆的方多病,白靈果斷出手,將李蓮花推出去,給他使眼色,讓他哄一哄他家徒弟。


    李蓮花挑了挑眉,看著幸災樂禍的白靈,還有小孩兒似的傻小子,無奈一笑。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這不看你緊張,活躍活躍氣氛嘛。不過,我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可不是你心目中那個,風光霽月的李相夷,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個嘴巴毒、還愛騙人的李蓮花,你確定還要認我當師父?”


    方多病輕哼一聲,瞪著李蓮花:“李蓮花,你是不是不想認賬啊?你以前可是說過的,等我拿起了劍,練會了基礎劍法,就收我為徒的,這十幾年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怎麽能說話不算話呢?”


    李蓮花一噎,這傻小子還真是認死理,也怪自己年輕時太隨性,總是亂許承諾,又辦不到,這下好了,一根筋的傻小子,執著的惦記了十幾年,他還真是造孽啊!


    轉頭求助的看向白靈,白靈攤了攤手,給李蓮花傳音,笑道:“這我可不管啊,你自己欠下的債,你自己還吧。”


    “好吧!”李蓮花認命了,轉頭看著方多病,見他還氣鼓鼓的盯著自己,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忍俊不禁,笑道:“行,既然你決定了,那就改日行拜師禮。”全了你的心願。


    “但話說在前頭,你可別再這副別別扭扭的樣子,看的人眼睛疼,還是你以前那樣子好,可能做到?”李蓮花問。


    聽到拜師禮,方多病眼睛一亮,臉上重新綻放著明朗的笑容,連連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可以做得到。


    “我這不是激動嘛,你這身份轉變的太突然,我一時適應不來。”


    李蓮花笑著拍了拍方多病的肩膀,說道:“行了,以後還是叫我李蓮花,心裏當我是師父就行了,以前怎麽相處,以後還怎麽相處。”說著朝白靈伸手,白靈失笑,從空間裏拿出他謄寫的內功心法給他。


    李蓮花接過來後,掃了幾眼,確定無誤後將他給了方多病,解釋道:“你認我當師父,我也不能空擔這個名頭,這個給你,你自己練,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方多病小心翼翼的拿過來一看,是一套內功心法,心裏頓時激動起來,這是……他想的那個嘛?抬頭想與李蓮花確認一下。


    “李蓮花,這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李蓮花輕笑一聲,點了點頭道:“是揚州慢,便宜你個傻小子了。”


    “謝謝師父,我一定好好練。”


    方多病歡喜的手舞足蹈的,恨不得抱一抱師父才好,這可是至高的內功心法哎,師父現在傳給了自己,他可真是太幸運啦。


    樂了好一陣,方多病才仔細的將東西貼身藏好,白靈看著方多病這副視若珍寶的模樣,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她可是記得,原劇情中,方多病不知道李蓮花給他的內功心法是揚州慢,說李蓮花給他的是草紙,還生怕自己會練的走火入魔,對著李蓮花好一通嘮叨。


    最後又發現是高深玄奧的心法,跑過來問李蓮花,被李蓮花忽悠說是蘇州快,還給方多病編了一套神仙婆婆的說辭,想到李蓮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白靈就覺得可愛的不行。


    幾人說話間,陸陸續續的有人路過,三人便沒再繼續停留,去了招待賓客的地方。不過,他們剛一坐下,就有一個小丫鬟過來傳話,說是喬姑娘請白靈和李蓮花兩人過去。


    白靈和李蓮花對視一眼,都有些疑惑,不明白喬挽娩為何單獨讓他們過去。


    按理說,喬挽娩和李蓮花之間該說的話,在雲隱山那次見麵時,已經說的很清楚。而白靈,除了給喬挽娩治病,再多的交集也是沒有的。那叫他們過去,還能說什麽呢?


    不過,他們已經應邀參加婚宴,那再見麵說說話,也不覺得意外,白靈讓方多病等在原地,就和李蓮花跟著小丫鬟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方多病,也頗為疑惑。


    喬挽娩這是已經知道了師父的身份?


    那師父和婉靈郡主已經成親的事情,她知不知道?還有師父和喬挽娩以前的事情,婉靈郡主知道麽?這複雜的三角戀,看的方多病都為師父捏一把汗。


    在他心裏,喬挽娩是好,可婉靈郡主更好,他不想師父因為一個另嫁他人的女子,擾亂師父和婉靈郡主之間的感情。


    不行,他得去瞧瞧去,必要的時候給師父求求情。想著,方多病便果斷起身,跟在了他們身後。隻是,走著走著,方多病便發覺了不對勁。


    這根本就不是去喬挽娩房間的路,方多病心裏頓時升起了戒備,握緊了手中的劍。


    而走在前麵的李蓮花,同樣發現了異樣,隻是他未拆穿那帶路的小丫鬟,麵色如常的牽著白靈的手,跟在她身後。


    直到幾人一前一後進了一處桃林,白靈也後知後覺的發現了異常,轉頭看向李蓮花,李蓮花笑了笑,給白靈一個安心的眼神。


    白靈見狀,安心下來,她對百川院不熟悉,可李蓮花卻是再熟悉不過,估計早就知道異常,隻是未打草驚蛇。


    很快,那小丫鬟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引他們過來的幕後之人,也顯出了身形。


    “笛飛聲?”李蓮花詫異道。


    白靈也同樣驚訝,這笛飛聲怎麽在百川院,而且,還是專挑喬挽娩大婚,百川院眾人正忙碌的時候。


    “李相夷,金針仙子,許久不見啊!”


    笛飛聲笑著打招唿,像是老朋友似的,完全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是許久未見,笛盟主,你這以喬姑娘的名義,讓人將我和靈兒誆過來,不隻是單單敘舊這麽簡單吧?”李蓮花問。


    笛飛聲笑了一聲,說道:“李相夷果真慧眼,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奇才,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


    李蓮花聽著笛飛聲不走心的稱讚,嘴角直抽搐,嗬嗬了兩聲:“笛盟主,你還是好好說話吧,你這樣……聽著怪滲人的。”


    說著,不管笛飛聲愣住的表情,直接問道:“你引我和靈兒過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笛飛聲深吸一口氣,壓下想要和李相夷打一架的衝動,他還有事要辦,這會兒可不是打架的好時候,於是說出了他此行的目的。


    “李相夷,百川院一百八十八牢的位置,你是知道的吧。我想讓你幫我找到,關押在百川院的下屬,四象青尊。”


    李蓮花張了張嘴,被笛飛聲理所當然的態度,給弄的沒話說了。百川院是他所建,一百八十八牢的位置他是知道,可笛飛聲憑什麽覺得,自己會幫他,闖百川院的牢房,就為了救金鴛盟的下屬。


    笛飛聲似是知道李蓮花心裏所想,不待李蓮花拒絕,就說道:“用喬挽娩換四象青尊,很劃算吧,這筆交易你不虧。”


    “你挾持了喬姑娘?”李蓮花皺了皺眉,道:“那你該威脅的人,是肖大俠才對,怎麽想著來要挾我?”


    “嗬”笛飛聲輕嗤一聲,輕蔑道:“就姓肖的那個廢物,他能做的了百川院的主?”


    白靈聽著笛飛聲挾持喬挽娩,逼著李蓮花截百川院的牢房,著實有些不爽,接過笛飛聲的話,不悅道:“笛飛聲,你也好歹是金鴛盟的盟主,武林中有名的人物,怎麽還用這種不入流的法子,挾持一個女子,來達成自己的目的,說出去你也不怕被人恥笑?”


    笛飛聲不在乎道:“金針仙子說笑了,我笛飛聲本就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武林正義那一套,對我來說可沒用。我隻看事情的結果,不在乎過程,也不在乎用的方法入不入流,隻要能成事就行。”


    白靈一噎,向來能說的她,被笛飛聲堵的說不出話來,這人的無恥程度,再次刷新了白靈的認知,無奈轉頭看著李蓮花,傳音道:“花花,笛飛聲不會真的對喬姑娘怎麽樣吧?”


    李蓮花搖了搖頭,道:“笛飛聲這人脾氣太臭了,行事也毫無章法,全憑心情。若是今天他帶不走四象青尊,喬姑娘的婚宴估計就毀了,一個姑娘家的,被一個大男人挾持迴去,總會有一些不好的流言傳出來。”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心髒的很,看什麽也髒,今日來參加婚宴的人不少,難免會有一兩個心思不純的,傳出去可不是一件兒好事。


    白靈道:“那怎麽辦?真要答應笛飛聲?”這還真是……打老鼠怕傷了玉瓶。


    李蓮花想了想,問笛飛聲:“四象青尊被關在哪一個牢房,這你知道吧?”


    笛飛聲搖了搖頭,道:“若是知道,我還能千方百計的來找你?”


    “笛盟主,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啊。”李蓮花失笑,這意思是要讓自己帶著人,將一百八十八牢給挨個兒查個遍?


    那得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查驗完,最重要的是,若真這麽幹了,那百川院的底牌,不都是展露在笛飛聲跟前,這哪兒成?


    如此麻煩,還不如直接問佛彼白石要人。這麽想著,李蓮花也這麽跟笛飛聲說了。


    笛飛聲狠狠皺了皺眉頭,不屑道:“李相夷,你還真是沒用。”找個人還需要磨磨唧唧的。


    白靈聽著,氣不打一處來,冷笑道:“笛飛聲,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花花十年都不曾接觸百川院,你不清楚?他能知道你們金鴛盟的人關在哪兒?”


    說著催促道:“你最好快些做決定,今日是喬姑娘的婚宴,你好好的攪了人家的好事,這筆賬還沒跟你算呢,可別得寸進尺。”


    “真是麻煩!”笛飛聲說著,朝剛才那帶路的小丫鬟看過去,那丫鬟被盯的一個激靈,笛飛聲冷冷道:“既然聽到了,還不快去?”


    那丫鬟剛要走,白靈出聲將人攔了下來:“等一下,小丫頭,你過來一下。”說著白靈招了招手。


    待那小丫鬟過來後,白靈將一張禁言符打入她體內,有關李相夷以及李蓮花的事情,她都是說不出來的。


    “好了,你快去叫人吧,記得,隻要佛彼白石其中能做主的人來,不要驚動賓客。對了,肖紫衿也記得叫過來。”白靈吩咐道。


    “我……我知道了。”小丫鬟小聲應了一聲後,就急匆匆原路跑迴。


    而一直跟在他們身後,此時正在偷聽的方多病,在知道大魔頭笛飛聲,偷偷摸摸的來了百川院,還拿喬姑娘威脅師父闖一百八十八牢時,氣的不行。


    那丫鬟還沒過來時,他已經自以為悄無聲息的,跑去百川院前院報信了。而聽到動靜的白靈三人,誰都沒有出口阻攔。


    百川院前院,正在忙碌著迎接新娘子拜堂的肖紫衿,聽方多病說大魔頭笛飛聲挾持了喬姑娘時,腳步踉蹌了一下,手中的東西啪一聲掉落地麵,他也顧不得撿起來,拔腿就往喬挽娩屋子裏走,結果一進門,房中空無一人。


    “阿娩!”肖紫衿焦急唿喊道。


    聞訊而來的還有佛彼白石四人。


    四人在得知喬挽娩失蹤的真相後,氣的渾身直抖,其中石水的脾氣最直,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個笛飛聲,當真是個禍害,十年前害得門主身亡,如今又來攪亂喬姑娘的婚宴,他這是將我百川院的尊嚴按在地上踩,當真可恨至極。”


    肖紫衿此時,滿心滿眼都是喬挽娩,根本顧不上什麽百川院不百川院的尊嚴了。


    轉頭看著紀漢佛,肖紫衿祈求道:“紀大哥,阿娩的安慰最重要,能不能把四象青尊放出來?反正笛飛聲如今已經出現,也知道他的下屬在百川院,今日帶不迴去,他日笛飛聲也會尋上百川院,咱們的守衛雖森嚴,可架不住笛飛聲惦記啊。”


    紀漢佛眉頭緊蹙,有些為難,一時拿不定主意,看向其他三人,還是石水表態道:“紀大哥,我覺得肖紫衿說的對,雖然我很想將笛飛聲也抓起來,可如今咱們還不是他的對手,今日他能抓喬姑娘逼迫咱們妥協,焉知明日他會不會因為他的下屬殺上百川院,為了一個金鴛盟下屬,咱們犯不著寒了自己人的心。”


    雲彼丘和白江鶴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紀漢佛一看大家都是這個想法,歎口氣道:“彼丘,這四象青尊是關押在你管轄的牢房內,你把他帶出來,咱們一塊去後麵桃林,見一見笛飛聲。”


    “好,我知道了大哥。”說著就往外走,肖紫衿見狀,說了幾聲感謝後,跟在雲彼丘身後,去牢房提人。


    待兩人走後,紀漢佛才問方多病:“你剛才說,笛飛聲以喬姑娘的名義,將蓮花樓主和金針仙子騙去了桃林?”


    方多病點了點頭,道:“是啊,我是一路跟著他們過去的,聽的清清楚楚的。”


    白江鶴疑惑道:“笛飛聲為何騙他們過去?他們兩人雖是喬姑娘的客人,可與咱們並不熟悉,將他們騙過去有何用?”


    尤其是得知笛飛聲目的後,將兩個前來參加婚宴的賓客忽悠過去,那就更說不通了。


    方多病沒說李蓮花就是他師父李相夷的事情,此時被白江鶴問到,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麽說,師父他自己還沒有向百川院舊人坦白身份,那就說明他還有所顧慮,自己可不能自作主張。


    “李蓮花……他的事情,以後你們就知道了,我不方便說,白院主,你就別問了。”方多病不好撒謊,也隻能如此說。


    紀漢佛奇怪的看了一眼方多病,見他真不打算說,也不好逼他,該他們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了,現在還是處理笛飛聲的事情要緊。


    幾人說話間,肖紫衿和雲彼丘迴來了,後麵帶著笛飛聲要的人,然後一行人避開前院賓客,形色匆匆來了桃林。


    幾人到時,桃林外就剩下一個白靈。


    李蓮花和笛飛聲都不見了蹤跡,方多病小跑過去,疑惑道:“郡主,李蓮花人呢?還有笛飛聲去哪裏了?”


    白靈無奈一笑,指了指桃林裏麵,道:“他們兩人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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