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羽莫生,這是我的故事。


    我原本是一個凡人家族裏的公子哥,每日渾渾噩噩,混著日子,得過且過,這樣的日子,嗯~


    有些乏味,有一天,我看到有人飛天遁地,這讓我大感意外,人可以做到這一步嗎?


    我以前從來都不知道,後來我開始查看各種書籍,有人寫的仙俠小說,裏麵各種法術,修煉成仙,壽與天齊,令我很羨慕,很向往。


    我想修煉,想要擁有強大的力量,想要擁有悠遠的生命,經過我的不懈努力,終於打聽到了凡人修煉的機會,那就是仙帝山脈。


    但我卻前進這一步,停滯不前了。


    對,我怕死,很怕死,聽到那裏危機四伏,我按耐下了心裏的衝動,我不敢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得到了更多的消息,各種各樣的修仙勢力,可是他們並不收徒。


    我也知道了,有一個叫武府的修煉勢力,他們保護著我們這些沒有力量的人們。


    也許我之前真的太醉生夢死了,很多人都知道這個常識,我卻不知道,不過無所謂了,大器晚成嘛!


    是啊!大器晚成,我一直都是用類似的各種借口去安慰自己,沒有關係,害怕是人之常理,沒有人會不怕死亡的。


    我愛上了酒,它能寬慰我心中的怯弱,填滿我獨自哀傷的夜晚。


    幾百個日夜過去,我沉淪在酒水之中,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也許是真的不甘心吧!可是,我就是害怕,不敢去,怕丟了命。


    不久後,小鎮上出現了一個新人,他在這裏定居了,我並不在意,他又不是修仙者。


    又過了幾年,府節到了,看著周圍熱鬧的親友,我卻毫無反應,甚至提不起心思去考慮,我該做些什麽。


    也許,我是一個另類,嗯,也許吧!


    那一天我來到了青樓,對,青樓,在府節的那一天去青樓買醉,我不喜歡酒館,那裏都是些酒鬼,吐的到處都是。


    我很想說,喝不了就別喝,但又想了想,可能他們也有自己的煩惱吧!


    青樓,我還算喜歡了,可以一個人包個幽靜的房間喝,也可以去大廳摟著美女一起喝。


    嗬,但是看起來美妙的東西,也就隻有看起來美妙了,我還是在糾結著,想前進又害怕。


    真是有夠矛盾的!


    這個時候有人來到我麵前,額,也可能是我來到他麵前吧!這些都不重要了。


    我醉了,真的醉了,和他說出自己心裏的話,平常我不可能說的,因為沒有人會去揭開自己的傷疤,看的是別人,痛的是自己。


    我說,敢問上天,能否成仙!還有就是些模糊不清的記憶了,太遙遠,忘記了。


    我拉著他喝酒,暢談,最後結拜,成了異姓兄弟,我是真的醉了,第二日清醒後,我才一一記起。


    一個人想了一會,最後神使鬼差的真的認同了這個兄弟,不過不重要了,之後的日子,我常常邀請他一起共飲。


    他把我當成飯票,但我不在乎,因為他很有分寸,把握到了一個度,而那點錢在我心中,不如他重要。


    他有缺點,不少,但這些與他能夠懂我心比起來,算不得什麽。


    我和父親說起了他,父親很高興,我知道他隻是在為我高興,從小便孤僻的我,居然和外人成了兄弟,有了一個朋友。


    他對我的愛我能知道,但有時候我無法接受,原因的話,是因為他的掌控欲吧!


    他是一個對內猶豫的人,而又有著掌控欲,導致了他對我的教育失敗,現在長大了,他不在想著掌控我了。


    我心裏卻仍有芥蒂,不滿他的行為,我和兄弟說起了這件事,他笑了笑,和我說道:“人總是在失去後,才會明白,曾經的不起眼的東西,很是寶貴。”


    我問他,那你有失去過不起眼的東西嗎?失去後,是否覺得寶貴呢?


    他說,我目前為止,沒有失去過不起眼的東西後,自己覺得寶貴。


    之後的日子,我依舊找他喝酒,但時間不長,一天就隻有一個時辰左右,大了,就要開始承擔責任了,不是嗎?


    不能在像小的時候一樣,去幻想那些不現實的東西,這是父親告訴我的。


    他說修煉對於我們而言,實在太過遙遠,守著家業,傳承下去,那才是現實,是我們該做的事情。


    人心中都應有一座墳墓,埋葬著童年的幻想,青春的熱血,碑文上刻著責任和生活。


    他的話,我不喜歡,可是在做了幾天家主的位置後,我卻有些理解他了,他的話不中聽,但卻全是無奈。


    如果有選擇,誰會願意屈服呢?


    我的家境還算好,可我卻把自己活的這麽狼狽,是不是太無能了,我推開了家主的位置,說再給我一年的時間。


    是的,我應該好好思考一下了,真的隻是幻想嗎?可是真的好不甘呐!


    我想了很多很多,也許我會接受這個現實,然後跟著家族的安排,發展家族,過個幾年,再結婚,生子,渾渾噩噩的過完一生。


    也有想過,自己終於鼓起了勇氣,背井離鄉,邁步走向了仙帝山脈,得到了力量,成為了修仙者,獲得了悠遠的生命……


    可是幻想隻是幻想,等天明,等酒醒後,我依舊是我,什麽也沒有。


    我伸手向空中虛握,我想要抓住那逐漸脫離的美夢,可是我什麽也沒有抓住,美夢,它隨著酒醒,隨著天明,在我指縫溜走。


    我都歎服於自己的想法,覺得不太現實,我就是一個俗人,會哭會笑,會傷心會流淚,每日要為了生活煩惱。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和父親是一樣的,我也有著他的猶豫,猶豫者,一事無成。


    我叫上念雲,也就是我結拜的兄弟,去喝酒,毫無疑問,我又醉了,而他似乎沒有什麽反應。


    也難怪,畢竟我喝了十壇,而他卻隻喝了兩壇,我真的羨慕他,羨慕他的無拘無束,羨慕他孤身的美麗。


    他心裏有自己的追求,在外人看來,覺得他在做作的行為,可我卻懂,他隻是隨自己心意而行罷了。


    醉酒後,他把我送迴去了,隱約間,我聽到他對我說:“怎麽不是過一生,像煙花是一生,像櫻花是一生,隻要亮過和盛開過不就好了?”


    煙花我知道,但櫻花是什麽?是一種不知名的花嗎?我真是太孤陋寡聞了,連花名都不知道幾株。


    這一次我被送迴去,醉得不醒人事,一天後才頭暈目眩的醒來。


    母親就在我床前,她的麵容有些滄桑了,如今已是白發中夾雜著些許黑發,黑發也不如之前烏黑了。


    她真的老了,已經失去了青春,步入了老年,我是在她八十多歲的時候生出來的,如今我大了,她自然就老了。


    人生到是什麽?我生她未老,我大她卻老,再過些時日,恐怕就要陰陽兩隔。


    見著生,看著死……徘徊在生死間,這就是人生嗎?也許……是吧!


    父親很快來了,沉著張臉,怒火被壓在心裏,我想他現在一定對我很失望,但我卻理解了他。


    沒有出乎我預料,他見我醒來,大發雷霆,怒斥我,對我嘶吼。


    “這就是你給的答案?喝酒,喝酒,喝到差點死了!你,你,你很好!想死了是嗎?”


    以往我隻感覺他話多,很不耐煩,但今日,我卻連反駁他的心都沒了,也許,真的是心中出現了一座墳墓吧……


    裏麵埋著我的熱血,埋著我的幻想……


    但我碑文上,不止有責任和生活,還有怯弱……


    我從未這麽討厭過自己,總是推著明日,總是用各種理由寬慰自己,到頭來,夢破碎後,還在質疑,還在想著為自己開脫。


    我真的厭倦了,厭倦了去費盡心思為自己找一個理由,然後寬慰自己,不是你怯弱。


    聽完父親劈頭蓋臉的怒罵,我歎了口氣,揉了揉脹痛的腦袋,對著父親說道:“接下來,我跟著你學習吧!我……應該清楚了。”


    “你最好是!明天跟在我身邊,學著處理家裏的事務。”


    父親走了,他走時拉走了母親,房間裏隻剩我一個人了,不過也好,我早就習慣一個人,不是嗎?


    我知道父親是開心的,他知道我認清了現實,不在去幻想些什麽修煉。


    我真的好奇怪,明明心長在身體裏,可為什麽身體還沒有事,心卻像是被刀子來迴割著。


    算了,不願再去想那些被我親手放進墳墓中的東西了,已經告別了,就別再想將它們重新挖出來了。


    不然,會被自己逼瘋的。


    安穩的日子來了,我每天跟著父親學習,如何打理家務,處理各種店鋪債務。


    日子一天天過去,處理那些事情我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也逐漸的知道了親人的重要,他們在我世界裏,其實並不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在我醉酒後,生病後,會給予關心的是他們,在我出錯後,會包容的是他們。


    我還是會去念雲找喝酒,隻不過喝的少了些,卡在自己的量上。


    父親是個好老師,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他說:“人不可相信他人,即便是親人,不能將自己的底牌全部暴露,哪怕你再相信一個人,也不行。”


    我問:“如果什麽也不可相信,那到底該怎麽做,不可能事事親力親為吧!”


    父親說:“如果你們的利益達成了一致,自然可相信別人,當然,關鍵的事情還是要自己親力親為,這無可避免,人心隔肚皮,猜忌,是我們必須要有的東西。”


    他說的很有道理,我也聽進去了。


    人好奇怪,總是把失去掛在嘴邊,說是失去後才能長大,得失得失,失去了夢,得到了長大。


    就像有些家庭,他們喜歡把孩子們的不甘認輸,當做頑劣,把少年的勇氣,當成叛逆,把孩子的崩潰,當做矯情。


    在夜裏,我看著窗外迴想著過去,父親總是把我的憧憬當做幻想。


    唿!也許真的是幻想吧!畢竟我什麽也不是。


    既沒有天才的頭腦,還總是充滿著稚氣,會和孩子一樣賭氣,這樣的我,卻想著那樣的事情,不就是幻想嗎?


    一隻貓進入了我的視線,它很瘦弱,一身白毛髒兮兮的,想必是被人驅逐了吧!


    白貓在武國意味著不詳,是災禍,人們驅之不及,生怕災難臨頭。


    我卻不這麽想,什麽樣的毛發,就能證明它的必定帶來什麽嗎?


    這些都是不定的,沒有什麽,可以決定一個生命的結局和未來。


    我突然怔住了,那我呢?


    看著那隻白貓,我迷茫了,它沒有走,就坐在那顆樹上,一瞬不瞬的盯著我,似乎隻要我一動,它就會跳跑。


    我想,它應該是又累又餓,快跑不動了,如果在沒有吃的,應該會死在某個無人的角落。


    想著,我掏出了一塊肉幹,它似乎受驚了,全身肌肉繃緊,似乎我隻要靠近,它就立刻跑。


    這樣的條件反射,不難想象,它活著……有多艱難。


    我把肉幹扔在了樹下,關上了窗戶。


    第二天清晨,我沒有看到那隻貓,肉幹不見了,想來它應該吃了。


    中午,我得到了一個消息,讓我不知所措,明明都已經放下了憧憬,可是這則消息,卻撕碎了我剛給自己編織出來的夢,再次踏碎了我的理想。


    是的,我又開始了,編織了一個新的夢,在那裏,我很幸福,家庭美滿,有妻有子,我按照父親的規劃走下去,逐步接手了羽家,守著家業。


    可是,父親親口告訴我,我們羽家完了,得罪了一個有修仙者的家族,我有些不敢相信,再一次質問父親。


    他卻說:“還記得你的憧憬嗎?現在去吧!去追逐吧!我給你這個機會,要麽死在路上,要麽成仙做主!”


    我摔門而出,來到了那個記憶深處,已經很久沒有來過的酒館,我不住的給自己灌酒。


    泡在酒館三天後,我再一次迴到了家,接受了自己的理想破滅,身處後院,可卻給我一種支離破碎的感覺。


    上天似乎很喜歡和我開玩笑,我堅持了那麽久的憧憬,在放手,埋進墳中,建立了新的夢後,卻又讓我去追逐。


    花瓣落在了我身上,可是我卻無心去看著這美景,人總要接受現實,可我卻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


    父親給我安排了後路,把念雲也帶上了,他認為我不能照顧好自己,因為我太意氣用事了。


    他說,在這種事情麵前,僅僅是照顧一下我,勸我別意氣用事這方麵,念雲是一個可以做到的人。


    我鼻子突然有些發酸,原來,他一直關注著我的生活,關注著我的交際圈。


    我不否認,對於念雲的話,我會聽,因為我自認不如他。


    如果沒有家人,我可能連乞丐還不如,而他孤身一人,卻依舊活的很好。


    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可能就是這麽大吧……


    這一日,我找了念雲,和他說了這件事,本以為他會憤怒,因為,我們羽家牽連到了整個小鎮,我也做好了迎接他劈頭蓋臉的怒罵。


    可他卻沒有,很平靜,答應跟我離開,一起去追逐。


    想來他是知道的,隻是,他不會說。


    後來,我們顛沛流離,在路上遭遇了各種困難,被土匪搶劫,被強盜追殺,風塵仆仆。


    老黑和赤紅被強盜奪走,逃跑的路上,我還被毒蛇咬了,念雲背著我在風雨中前行,來到小鎮求醫。


    之後我被治好,再次殺了迴去,念雲做了各種手段,那些強盜毫無抵抗之力,連刀都拿不動。


    那是我第一次殺人,但我很平靜,和念雲將強盜屠殺一空,騎著赤紅繼續踏上征途。


    有天夜裏,我望著月亮沉思,想要迴去,想要保護家族。


    但我知道,我迴去幫不上什麽忙,還會讓家族的謀劃落空,白白浪費他們的犧牲。


    也許正對應了那句話。


    明明沒有力量,目標卻很高。


    明明沒有智慧,卻總是想的很多。


    明明什麽也做不到,卻仍然徒勞掙紮。


    終於,我終於鼓起了勇氣,不在怯弱,不在為自己找借口,逃避那些不願接受的事情。


    我想要進仙帝山脈,我想要力量,我想要報仇,我想要永永遠遠的活著!


    我可以忍受孤獨和寂寞,可以忍受痛苦和折磨,哪怕拚上性命,哪怕搭上所有,隻為了那縹緲的力量。


    到這時候,我又明白了一件事,這個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是主角,而其他人是配角,這樣一張無形的巨網,組成了所謂的世界。


    我和念雲經過了許久的路程,來到了一片充滿花草的地方,應該是花園吧!


    便打算在這裏休息一晚,一直的奔行,身體會承受不住的,人是需要放鬆的。


    每一朵花都被人精心的照料過,白天開的絢爛,可晚上卻焉了。


    我靠近,想近距離看看,可一不小心卻踩爛了一朵花,當我抬起腳時,隻剩下了一片泥濘,不在有它原來的模樣。


    明明是一件傷感的事情,可我卻並沒有感覺,隻是收迴了腳,離開了。


    是啊!弱者哪有機會訴說自己的悲痛,隻能被人擺在桌案上,如豬狗般被屠殺,切割的整整齊齊。


    一年多過去了,我終於來到了仙帝山脈前,中途發生了很多事情,念雲給了我不少的幫助,我很感激。


    揣著激動的心,我和念雲走了進去,倒真是危機四伏,每一天小危機不斷,大危機時不時出現。


    我說的小危機,可不小,隻是相對而言。


    普通人遇上,一不小心就要丟掉性命的那種。


    也許是命運使然,我們終於開啟了命脈,念雲他真的很細心,若沒有他,估計就活不到走出仙帝山脈的那一天了。


    我常常哀怨自己生之須臾,羨世間之無窮,想挾飛仙以遨遊,在抱明月而終。


    之前沒有希望,但如今,心中卻又升起了一股豪情,仙路迢迢,遙遙無際,雄心萬丈,何不能攀?


    很幸運,我加入了一個超級大的勢力,拜入了師尊的門下,她為人雖然懶散,但天賦真的高,待我很好,珍寶也一直給我用。


    還特意讓化身帶我修行,雖然……被打得很痛,有了心裏陰影,但不可否認,她真的很用心。


    父親交給我的一些事情,在繪兮的身上,不,在師尊的身上不起效果,她對我好,似乎不求迴報。


    我沒有在她眼中看到欲望的目光,我身上也沒有什麽值得她謀劃的。


    不明白,不理解,我跟師尊說起過這件事,談了一陣子,最後我說,若我他日輝煌,定許您永世榮華!


    或許在別人看來有些幼稚,甚至惹人發笑,繪兮是什麽身份?需要我來許她榮華?


    但我還是說了,也做好被繪兮打趣的準備,但她卻沒有打趣我,反而點了點頭,對我笑了。


    她真的很美,如果不是打我太痛,心裏有了陰影,不然我肯定會為她著迷。


    念雲的實力停留在凝脈境,他要先修心,據說修心一旦達到一定程度,可以擁有一種恐怖至極的術,乃是根據修士的心境而成。


    沒有修煉過,所以不是很了解,我現在隻想要力量,不想去修煉心境,去心平氣和。


    我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水深火熱,倒不是真的有多慘,那些行為雖說很坑,但對他們兩個,我隻想笑。


    也許,是因為他們在我心裏很重要吧!


    所以我才會接受,畢竟換一個人,我不認為自己會想笑,隻會想要不要弄死對方,以絕後患。


    五年之後,我們接到一個任務,說是去一個冰封的城池,調查一下,看看哪裏出了問題。


    在那裏我看到了一個強者悲劇的一生,縱有無上的實力,心裏卻沒了方向,迷失在了這個世界。


    我又想起昔年念雲所寫的一首詩,滄海成塵幾萬秋,世不見仙長生愁,尋不到路心沾垢,我道今在何處遊。


    是啊!尋不到路,我的道在何處呢?


    這是他寫的詩中我為數不多喜歡的,不過他卻說並非他原創,而是看到過一首這樣的詩,心有啟迪,然後進行了更改。


    哈哈,他可真菜啊!這首我喜歡的,居然還是二次創作,嘖嘖,改日要找機會抨擊一下他!


    冰主死了,被我師尊斬殺,但我卻感覺不對勁,哪裏都不對,古祖是不可能被囚神殺死的,生命層次不同。


    要知道,古祖的生命力有多強,那是囚神境根本無法揣測的地步。


    不過,不重要了,師尊她沐浴祖血,一身實力更加深不可測了。


    師尊和念雲出去了,說是要尋找什麽秘境,不打算帶我去,我也不想去,力量,我想要更多的力量,所以無時無刻的不在修煉。


    直到他們迴來,我們才一起踏上歸途,第一站是白風小鎮,嗯,白風小鎮,我想看看……


    結果就是我最不願看到的,滅了,什麽都沒有了,一切都被風化成沙,站在故土,我似乎還能感覺到他們的恨意與不甘。


    難以磨滅的恨意,怨念留在了這片土地,千百年後也不會散去。


    我想複仇,在這種仇恨麵前,什麽都不重要。


    更何況,對錯本就沒有界限可言,有的隻有一點,那就是為了活著,為了活著,腳下就要有一座由他人屍體堆砌出來的屍骨山。


    罪?那就等我死後,交給上天予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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