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何塞的兄弟把那倆傻逼押走了,至於是死是活不知道,嚇得剩下的兩人渾身直哆嗦,小七和皮埃爾一番好言安撫才算是恢複了正常,但心裏已經下定永不背叛的決心了,這樣還可以拿一些演講費和顧問諮詢費,大家都好,何樂而不為呢,說到底不都是為了利益嘛,誰給的錢不是錢呢?何況皮埃爾每迴都很大方。


    送走了這兩人,皮埃爾問道:“肖,你準備怎麽處置那兩人?”


    小七笑著拍了拍皮埃爾:“老夥計,別擔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直接殺死兩個政治人物會很麻煩的,隻是嚇唬一下他們而已,你把他們這些證據捏在手上,這段時間利用完了他們,在這個時間扶持兩個接他們班的人,然後叫他們倆自己滾蛋下台騰位置。”


    “那就好,這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這兩天陸續把我們投資的一些人約著見一下,就約在我住的酒店樓下吧。”


    “好的,那我就不跟你扯淡了,我還要約會。”


    “哦?你有女朋友了?”小七驚喜地說。


    “嗯哼,一名很棒的畫家。”皮埃爾驕傲地說。


    “恭喜你,老夥計,趁我在這裏,約出來我請你們吃一頓飯。”


    “我跟她說一聲再給你電話吧。”


    跟皮埃爾分開後,小七帶著王朝馬漢也走了,給林夕打電話,得知她們就在不遠的地方喝咖啡,轉了一個街區,很快就找到了。


    見她們都看著自己不做聲,“你們這是怎麽啦?幹嘛這樣看著我。”


    “姐夫,你牛逼,在洋鬼子的地盤上,揍得洋鬼子給你下跪。”林晨帶著崇拜的語氣說道。


    “哦,你們就為這事呀,是不是以為我在外麵惹禍或欺負人?”小七問道。


    “你本來就在欺負人,你那巴掌下去有幾個人受得了。”靈兒說。


    “你打了洋鬼子沒什麽事吧?”林夕是擔心自己男友有事。


    “能有什麽事?兩個不開眼的家夥而已,我在這裏有點小投資,他們貪汙我的錢,被我發現了證據,我拿出去隨時可以讓他們身敗名裂,還要坐牢,抽他們兩巴掌算是輕的了,他們給我跪下是求我不要公布那些證據。”小七隻能撒了個小謊。


    “哥,你在這裏還有投資?那應該讓小夕去教訓他們,讓他們見識一下老板娘的厲害。”靈兒打趣道,說得林夕一陣臉紅,跟她打鬧在一起。


    “一點小投資,平時都是皮埃爾幫我在打理。皮埃爾是我很好的朋友,你們今後如果要來高盧,可以直接找他幫忙,他最近談了個女朋友,你們明後天跟我一起請他們家吃個飯。”


    “那我們要送什麽禮物給他們?”林夕問道。


    “嗯,最好是送具有宋國特色的一些東西,等會去逛一下看有什麽買一點。”


    “不用逛,在米蘭的時候,張翔哥不是送給我和小夕很多宋國真絲的民族服裝嗎?送一套給她女朋友不就行了?就是不知道什麽尺碼。”靈兒說道。


    “嗯,這倒可以,我問問皮埃爾。”小七拿起電話直接給皮埃爾打過去。


    不一會掛了電話說:“一米七,跟你們倆差不多,尺碼應該沒問題。”


    “我們明天去哪裏玩?”林夕問道。


    “上午去博物館,你們不是一直說要去塞納博物館看一下嗎?下午去一個酒莊,你們在京城曼姐的會所裏麵喝的紅酒就是那個酒莊出品的,到時候現場喝他們珍藏的葡萄酒,絕對是另一種風味。”


    “姐夫,咱們什麽時候去看玉暉哥呀?”林晨心心念念的是皇牛隊的那些大牌球星。


    “明天在塞納完了後,我還可以陪你們幾天,在高盧一路向南一直到賽馬港,然後坐遊艇到佛郎機,你就可以看到皇牛的各位球星了。”小七說道。


    “真的?”林晨的眼裏已經都是小星星了,連靈兒林夕眼裏也充滿了期待。


    就在小七陪著林夕她們逛夜景的時候,一場風暴在京城即將上演。


    這是丁玉泉這次談判的專場工作匯報和討論。會議室裏,坐著幾位首長,連趙如嶽都隻能敬陪末座,楊昭更是不夠資格進會議室,坐在外麵待命。


    劉家老爺子一上來就先聲奪人,大聲抨擊這次談判的組織者和聯係人,說什麽都沒搞清楚,什麽都沒聯係好就向上匯報,給領導決策帶來誤導,才導致這次談判的失敗,相關聯係人要負主要責任。


    兩位首長坐在那裏沒有做聲,他們一是給劉老麵子才出席這次會議,畢竟具體的事項他們都一清二楚,都已經開始秘密安排了。二是想盡量調和軍中矛盾,畢竟麵臨軍事衝突,大家還是要齊心協力。


    但劉老爺子一上來就把矛盾激化了,這讓他們心裏有些不爽,你把別人當傻子呢?自家人幹的是什麽事,瞞得住嗎?自己拿出個態度,他們兩人在中間協調一下,了不起把你女婿調整一下,相信胡老一係也不會太過分,你這一上來就開火,讓他們想協調都不好開口。


    胡老朝兩位首長看了看,意思是說不是我想挑事,是他想把屎盆子往別人身上扣。


    拿著手上關於這次談判的全程匯報材料,對坐在最後麵的丁玉泉說道:“小丁,這上麵怎麽隻有你一個人的簽字?那麽多相關人員為什麽沒有簽字?”


    丁玉泉從開始就一直冒冷汗,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答道:“報告首長,因為各位工作人員都是不同單位和係統的同誌,各人給各人的上級匯報,所以我的匯報上就隻簽了我的名字。”


    “哦?是這樣啊。”胡老拿著其他人寫的出差匯報說:“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麽其他人寫的大體一致,但就是和你寫的大相徑庭?”


    丁玉泉繼續擦著汗水:“這,這,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麽寫的,但我寫的都是真實的。”他還記得昨晚老丈人把他大罵一頓後,告訴他死咬不鬆口。


    “如嶽,你來問吧,這事最開始是你們報上來的。”胡老朝趙如嶽說道,他沒興趣跟劉家這個傻女婿繼續說下去,他的作用是來對付劉老的。


    趙如嶽迴到了一句“是。”接著問丁玉泉:“你們出國前,組織把具體情況都匯編成資料發給了你,你跟鮑裏斯談判時為什麽不按上級指定的政策和策略來談?”


    “資料,資料匯編?”


    丁玉泉現在記起來了,是發了一個小冊子給他,他當時想著到了塞納再看也不遲,就一直放在行李箱最下麵,裏麵說了些什麽他到現在都還沒看過。


    “看來丁主任是沒有看過資料了,你都不了解具體情況就直接上談判桌?”趙如嶽追問道。


    “我看了,我也是按照那上麵交代的跟鮑裏斯談的,哪想鮑裏斯根本沒有談判的誠意,事情根本就沒有聯係到位。”


    “是嗎?你談了?按上級指示談的?”趙如嶽問完,直接朝工作人員示意,打開了一段視頻,這是在鮑裏斯飛機上的監控視頻。


    丁玉泉看到這個視頻後,臉色頓時慘白,他知道自己這一關難過了,把求救的眼神看向了他的老丈人。


    “丁主任,你說你按照上級指示跟鮑裏斯談判的,是在夢中跟他談嗎?”趙如嶽說。


    “我,我,我是因為時差一直沒倒過來,每天白天晚上都在開會研究方案,當時確實太累了,我承認,這一點是沒有做好,但我的談判副手嚴寬不是一直在談嗎?”


    丁玉泉的強行辯解還讓劉老點了一下頭,覺得這樣說還圓的過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兩位首長同時在心裏搖了搖頭,你這是給機會趙如嶽把你的臉全部撕下來呀。


    “白天晚上都在開會?研究方案?”趙如嶽讓工作人員打開另一個文件。


    “丁主任,這是你從下飛機到談判結束後的全部記錄,我不知道你們在哪兒開的會,麻煩丁主任指出來。”趙如嶽一臉鄙夷地說。


    視頻從下飛機後,一個性感美女跟丁玉泉搭訕開始,到在車上反複逼問小七見麵的時間地點,到小七要求匯報工作被他粗暴地拒絕,到夜晚偷跑到那個女人的房間,大量的馬賽克激情畫麵,淩晨四點多才出來,然後是下午的匯報會沒開到半個小時,又出去赴美女之約逛街、買奢侈品、吃飯開房,又是馬賽克激情畫麵,一直到第二天十點多才出來。


    視頻播放完,會議室裏靜默無聲,丁玉泉已經癱軟在椅子上,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全程監控了,自己這迴是徹底完了,老丈人都救不了他,也不可能救他。


    劉老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麽詳細的視頻記錄,他先以為就是談判沒談好,想著往老胡那邊一推,反正說不清楚,自己的老臉在這裏,也能囫圇過關。


    兩位首長隻是聽說劉老女婿在外和一個女人不清不楚,心裏雖有看法,但也沒在意,這是你劉家的事,但萬萬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一分鍾的公務準備都沒有做,這是把國事當兒戲,兩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知道視頻是哪來的嗎?知道跟你一起的女人是誰嗎?我告訴你,那是一個情報人員,人家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把你全程錄了像,你在床上竟然跟這種人泄露了絕密任務,你前腳剛走,人家就把視頻拿到網上兜售賣錢,幸虧我們的情報人員發現得早,花了很高的價錢把這個視頻的源文件買了下來,才沒有造成泄密。”


    趙如嶽接著說:“我不曉得鷹國人知不知道這個視頻,如果知道了,讓他們提前準備,那我們的戰略布局就非常被動了。當然,也許我說得有誤,可能不是那個女人接近你,而是你丁玉泉在接近那個女人,也許你和那個女人不是第一次接觸,不然的話,哪那麽快的就滾到床上去了,作為一名級別不低的幹部,不可能在床上泄露國家絕密計劃。”


    這句話雖是誅心之言,但說得無可反駁,誰能說肯定不是。


    當大家聽說那個女人是情報人員後,所有人臉色徹底地變了,這個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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