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琴酒。”一旁穿著護士服的女子,慢條斯理的手手上的針,“小朋友為自己的小姐姐打抱不平很正常,畢竟朝夕相處了這麽久,見她性命垂危,自然會傷心生氣。”


    “哇哦~,姐姐的聲音真一聽就是個大美女。”湘漓一臉的欣慰,“琴酒先生你這次的搭檔是女孩子耶,你終於審美迴歸,放棄伏特加那個大塊頭啦。”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並沒有為她的話感到高興,她低頭看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緩緩打出了個問號。這得眼瞎到什麽程度,聽了聲音才知道她是女的?


    “啪!”


    湘漓淚眼汪汪,捂著腦袋,無辜的盯著他,似乎不明白琴酒為什麽要打她。


    他冷著臉,冰冷的道:“淺汫蘭香怎麽死的?”


    湘漓似乎被他的嚴肅的語氣嚇了一跳,臉色有著瞬間的慘白,低著頭,飄忽的道:“首領說是被明光的人殺死的。”


    貝爾摩德彎腰將手搭在她肩上,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你信嗎?”


    沉默了半秒,湘漓搖頭:“……不信!”


    她道:“在那之後他們帶我去看我的那個妹妹,據說她是明光的首領,是一個很強大的人。”


    貝爾摩德的瞬間迴憶起她被日本公安和異能特務科追擊的日子。


    “很強,有多強啊?”在她耳邊隨意的問道。


    感受到耳畔的熱氣,湘漓不自在的動了動,“有多強我不知道,但是紅葉姐說她有個代號叫——龍女。”


    動作暫停,肌肉瞬間繃緊。


    湘漓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看來這個叫貝爾摩德的女士很驚訝啊。


    貝爾摩德若有所思。怪不得,怪不得她會遭到異能特務科和公安的追殺,原來是這樣啊,這就說的通了。


    港黑的首領想的可真美,利用一個花魁,就讓她姐姐對妹妹懷恨在心。而另一個屬下為了救她,連命都不要了。這可真是一筆怎麽算都劃算的生意啊。


    她身目光莫測的盯著這個低頭不語的女孩兒,那她對組織呢?她是否對組織一樣懷恨在心呢。


    貝爾摩德,道:“湘漓,你的意思是殺她的人是港口黑手黨了。”


    她低著頭道:“我曾經意外的聽說,紅葉是被首領強行帶離她父母身邊的,但他們沒幾年就離奇的死亡了,沒有去處的她,隻能留在港口黑手黨。”當然這是她瞎編的。


    “……他大概是為了讓我一直留在港口黑手黨,才讓蘭香姐死的吧。”她咬著牙,艱難的說話的後麵的話,“推到……推到她的頭上,之後我就不斷聽到明光私下如何的殘暴,如何的囂張。現在每天都有好多這樣的話傳入我的耳邊。”


    貝爾摩德取下口罩,憐惜的摸了摸她頭,“可憐的孩子,要和我們走嗎?蘭香已經死了,你也不用留在港口黑手黨,不然他要是發現你間諜的身份,你一定活不了的。”


    貝爾摩德迅速的在心裏過了一遍,平汫蘭香之前給她的資料,確定他們確實沒讓她做什麽事兒(還沒來得及)甚至還讓她有了自保能力。


    她柔聲的道:“當然,如果你想迴你姐姐身邊,也沒問題,組織可以幫你。”


    當然不行了!……湘漓心中咆哮,麵上卻毫無變化。羂索馬上就要上鉤了,她要是跑迴日本,他還敢再出來?


    湘漓兀地抬頭看著他們,眼神中滿是意外和迷茫,“可,可紅葉姐還沒脫離危險呢,她……她是為了救我才……”


    隨即她下次想到了什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琴酒,“琴酒先生,是……讓我去明光臥底嗎?”


    “不是。”態度極為冷淡。


    他知道組織一貫的策略,對於一般的能力者,能利用就利用,阻擋了的就借刀殺人。但絕對不能去招惹那些超級強者。畢竟他們如果真發起瘋來死磕的話,絕對能把他們連根拔除。


    據說意大利那個超越者就是因為某個組織惹了他,結果他直接將那個組織連根拔起後,自己轉行做了mafia,以至於現在整個意大利黑道基本上都是他說了算。


    貝爾摩的笑著道:“你妹妹的實力確實很強,我們組織招惹不起,希望你姐姐看在我們將你送迴去的份兒上。如果以後我們遇到了困難求助她的話……”


    剩下的話她沒說完,但這個周旋在兩個組織中的,連琴酒都說了句不錯的女孩,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她眼神飄忽,左右為難,道:“一定要現在走嗎?我想等紅葉姐脫離危險後再走。”


    貝爾摩德拉著她的手,道:“當然可以,畢竟她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你想等她蘇醒,那是理所當然的事。”一個重情重義的女孩兒,可比一個見利忘義的人要受歡迎多了。


    隨後貝爾摩德給了她一串號碼,表示無論發生什麽都可以打這個號碼,他們會盡全力幫助她的。


    當然了,這個“全力”是多少,就得看她在她妹妹心中的地位了。


    在他們要走的時候,湘漓忽然叫出了琴酒,“琴酒先生,能麻煩你幫我把窗簾拉開嗎?”


    琴酒瞥了他眼,唰的拉開了窗簾,月光傾瀉而下落滿他一身。


    “可惜,琴酒先生要是把頭發露出來的話,一定會非常漂……”


    嗯?……琴酒一個眼神睨了過來。


    湘漓話到嘴邊轉的口,“非常帥氣的。”


    而當他推著車,再一次要走的時候,湘漓再一次叫住了他。


    “那個,能再麻煩你幫我削個蘋果嘛,我有點餓了。”


    貝爾摩德看著眼底開始冒火的男人,聳了聳肩,的確是個聰明的女孩兒,這麽快就開始試探起他們的底線來了。


    正對著他們的房間內,戴著耳機的真人饒有興致的看著三人的互動。


    “雲居,看來你的桃子要被人給摘了。”


    月光之下,羂索坐在精心修剪的草坪上,悠閑的聽著監聽器傳來的聲音,旁邊是無數豔麗的玫瑰。


    看著真人發過來的照片和文字,眼底的趣味越來越濃,他倒是沒想到這個丫頭和貝爾摩德他們居然是這種關係,經曆還真是夠豐富啊!


    不過她要是真迴到山間希遙身邊倒還麻煩。


    “真人君真的不能幫忙嗎?”羂索發了條語音過去。


    而迴答他還是笑嘻嘻的兩個字,“不行!”


    羂索挑了一下眉,拿起手機編輯了起來。


    “若木醫生,原來你在這兒散步啊?”來人沉穩優雅,穿著得體的米色休閑西服,他轉動著指尖的戒指,感激的看著羂索,但那微微抬高的下巴卻帶著不自覺的傲慢。


    羂索起身從容的道:“帕尼先生,晚上好,今晚的月色正好。”


    卡爾達·帕尼看了眼天空,星光璀璨,“今晚的月色的確不錯,若木醫生,這兩天真是辛苦你了。”


    羂索微微一笑,“應盡之責。”


    卡爾達·帕尼向後輕瞥了眼,他身後的管家立馬上前一步將手中的盒子打開,露出了裏麵潔白的珍珠。


    “我聽說若木先生在關注能瞬移的物品,剛好前段時間拍賣會上,我有幸收集了一枚,若木醫生若是喜歡,就送給你了。”


    “拍賣會……”羂索驚訝的道:“是勝利拍賣行舉行舉行。”


    卡爾達·帕尼微微點頭,“看來若木醫生也有關注啊。”


    管家適時的將盒子遞了上來。


    羂索表現的糾結了兩分後,就開心的收下了,“那就多謝帕尼先生,畢竟我們這些異能的醫生,總是容易遇到比較狂躁的病人。”話中透著濃濃的無奈。


    “若木醫生,請放心,在我的莊園裏永遠不會遇到這些事兒。我會幫你排除一切外在困難,當然也請你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該放的事物上。”卡爾達·帕尼意有所指。


    羂索微笑著欠了欠身,“請放心,兩位小姐隻要將身體調養好了,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他凝視了他幾秒後,才移開視線,淡淡的道:“希望一切如你說的那樣平安。”


    “請您放心,畢竟誰的命都隻有一次。”


    卡爾達·帕尼審視他片刻後,微微頷首,“那若木先生就好好欣賞月光了,我還有些事要忙,就不奉陪了。”


    斜了眼他們離開的身影,羂索心情舒暢的拿著盒子迴了房間。


    在這玩意兒上他感覺到了濃濃的空間之力,所以說國外這些能力者也不是全無用處,當然更要的是這些東西有錢都買得到,而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


    “叮!”


    真人打開手機看著羂索發過來的消息,來了興趣。


    “連體雙胞胎,有意思!”


    他點開下麵的語音。


    “真人君如果有興趣的話,完全可以先賦予他們術式,然後再將兩人分開。這樣就可以真切的明白,兩姐妹分享和失去的有哪些?”


    真人眼眸閃了閃,這個提議的確很有趣,完全激發了他的求知欲,而且夏油傑隻是讓他不要胡亂殺人,可沒說過不讓他救人。


    “人在哪?”


    羂索發現這條消息,眼底的笑意深了不少。


    “就在美國。”點擊,發送。


    “真人間如果要過來的話,可以和那個小丫頭一起過來。”聽到這條語音,真人惡心的都快吐了,這算盤,打的太平洋對岸都聽的一清二楚。


    真人眼子轉了轉,為了迴報羂索明目張膽的貪婪,他決定給他發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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