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旁百發百中的小女孩,身為警校在校生的降穀零很是驚訝,現在竟然連小朋孩都這麽厲害了?


    注意到降穀零的目光,希遙禮貌的笑了一下,隨後便拿著小貓掛墜擔心的遞給了阿海,然後就向下一個攤位出發了。


    “零,看什麽呢?美女嗎?”諸伏景光遞給他一串糖葫蘆,向他的目光看去,結果除了熙熙攘攘人群也沒看見什麽特別的呀?


    “我說你們幾歲了還吃這個。”嘴硬了他卻很誠實的接了過來,說完就咬了一口。


    嗯,酸酸甜甜的,還行。


    諸伏景光用手肘碰了他一下,“我幾歲不知道,但你肯定三歲。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對了,你剛才看什麽呢?”


    降穀零叼著糖葫蘆,邊走邊說:“是個小女孩兒,射擊還挺有天賦的,要是培訓得當的話,說不定還能當個神槍手。”


    “這麽厲害,比你小時候還厲害?”諸伏景光有點驚訝,零這家夥高傲著呢,輕易不會誇人,看來那個小女孩兒是真的很厲害啊!


    “哈,那肯定是我小時候更厲害了。”少年高傲的揚起頭顱,全是不肯認輸的驕傲,“對了,班長他們呢?”


    “前麵解迷呢?”


    “嗯?就他的推理能力,送菜呢?”


    諸伏景光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打趣的道:“所以這不正等著你這位大帥哥前去助陣嘛!”


    啪,踉蹌了一下的降穀零低頭一看,一個類似於發簪的東西躺在了他腳下,現在已經裂開了。


    他撿起來看了一下,是……剛才那個小女孩兒頭上戴的珠花。


    淡粉細小的花朵一簇簇的擁著,比春日枝頭的早櫻還美。


    就連他這個大男人也覺得挺漂亮的,但現在卻被他踩得支離破碎。


    ——他要是這樣還給她,會哭吧!


    “應該是哪家的小姑娘落下的吧,還挺好看的。”諸伏景光遺憾看著地上的碎片。


    “可惜踩碎了,這麽漂亮的珠花掉了,小姑娘應該會哭吧!嗯,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哭了。”


    說完他一臉沉重的拍了拍降穀零的肩:“零,你還真是罪孽深重啊!”


    降穀零一掌拍了他的手,順道給了他個大白眼兒。


    他隨手將珠花揣進兜裏,說道:“這麽多攤位,總能找到一個差不多的。”


    碰見了就賠給她,碰不見那就隻能算她倒黴了。


    ……


    一路逛下來,山間海手上的東西被他不知不覺全塞進了空間戒指裏,現在他正在一個算卦的攤位上糾結呢!


    他剛才無意中聽見這個女士的心聲,這其實是一個異能力者,她的異能力能讓他人通過占卜看到自己未來的另一半,雖然沒什麽戰鬥力,但對於那些癡男怨女來說,這就是一個超一流的能力。


    而山江海現在正在糾結,要不要看一下他未來的伴侶。


    “嗯,小心。”


    希遙對占卜則沒什麽興趣,她現在不再相信命運是個定數了,但這個變數需要命運的主人去創造,所以她還需要再努力。


    人生本就波瀾萬丈,永遠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麽。既會有令人羨慕的幸運降臨,也會遭遇始料未及的失敗和考驗。然而,決定人生的並非好運或厄運,而是她們心靈的狀態。


    比如現在,對於這個明顯腳崴的女士,希遙好心的伸手扶了一下,不然的話,從這石階上摔下去,不出意外的話,骨折是跑不了的。


    不過這還真是位美人兒啊,黑色的長發及腰,如瀑布般的散發在後麵,發髻上別著的山茶花更給她添了一股柔弱的氣質。


    對於這位萍水相逢的美女,希遙並沒有注意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


    “哎呀,不好意思,我的腳好像崴了,小朋友,能麻煩你扶我到那邊的咖啡廳上坐一下嗎?”花魁平汫蘭香溫言細語的說道。


    希望看了一下她指的那個咖啡廳,看上去挺高檔的,所以人也並不是很多。


    “沒問題。”她爽快的答應了。


    進了咖啡廳,待她扶穩坐後,希遙立馬就撤了。


    阿海還在外麵等她呢!


    但……三二一!


    她走到第三步的時候,女子開口了:“小湘漓可真狠心,前段時間還姐姐長姐姐短的,現在看見人家受傷了,就把人家扔在這裏不管了。”


    果然,嬌媚柔和的話,聽的人臉紅心跳的。


    原來是湘漓的鍋啊!


    這女人進來的時候,門口那麽多位置不坐,再講受傷的情況的選擇,就近的位置不是更好嗎?偏偏她一定要坐裏麵這個被綠植擋住的裏桌時,她就知道她有問題。


    希遙轉身麵露疑色的把量了下她:“這位……嗯,美女,不好意思,我並不是你口中的湘漓,你應該是認錯人了。”


    平汫蘭香麵色不便,依然微笑的道:“攀上港口黑手黨的高枝兒,小湘漓就看不起組織了?”


    “港口黑手黨?”希遙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平汫蘭香隻感覺脖子一涼,有什麽東西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別動哦!”希遙坐在她對麵輕聲說道:“我的冰線比十分之一的頭發絲還細,你要是亂動的話,我可不負責。”


    平汫蘭香一驚,眉頭擰成了一團,麵色陰沉的說道:“你是異能力者。”難道她被耍了?


    希遙沒有迴答她的話,而是說道:“我現在對你口中那個和我很像的女孩兒有點兒興趣,說說看可以嗎?”


    嗯?這話讓平汫蘭香是有點不確定,到底是自己真的認錯人了,還是她在耍著他玩兒?


    希遙也沒催,平靜的看著她在那想。


    “兩位,請問你們想點點什麽?”招唿完另一桌的服務員小姐姐,拿著單子微笑的遞了過來。


    希遙隨手點了兩份蛋糕,兩杯奶茶。然後……不到一分鍾,東西被上齊了,效率真不是一般的快!


    角落裏沉靜了片刻後,平汫蘭香輕聲開口道:“抱歉,是我認錯人了,那個孩子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請您高抬貴手。”


    她柔弱的偏了偏身子,秀眉微蹙,眼中秋波流轉,盡是淡淡的憂愁。


    那可真是讓人一見就心軟,想拚盡全力撫平她的憂愁。


    希遙眼眸一抬,帶著不經意的高傲:“說說看。”那語氣簡直就是像在命令下屬一樣。


    平汫蘭香心中一動,這姿態可不是一天兩天養的成的,而且她身上的和服也是價格不菲的定製款,這個和湘漓幾乎一模一樣的姑娘到底是什麽人?


    平汫蘭香幽幽的開口,盡是對命運的無奈。


    “我之前是高賴會的花魁,那孩子之前是我身邊的禿,後來我們那邊區域被港口黑色黨接管了,那孩子也被抓走了,我實在是擔心的,見到您在外麵如此的自由,還以為她已經放出來了,實在抱歉。”


    “咳咳咳,花,花魁?”希遙一口奶茶直接嗆進了氣管,那,那個什麽禿不就是紅館預備役嗎?


    根本就不是什麽服務員好吧?她說她是服務員的時候,她一定在偷笑吧,一定在吧,一定在吧!


    湘漓那家夥,她是該說她犧牲大呢,還是該說她樂不思蜀?


    似乎有點意外希遙的反應,平汫蘭香心中微詫,手指卷著垂落到胸前的長發,倒是平靜的下來。


    她笑著問道:“妾身不像嗎?”


    希遙一凝,那柔柔弱弱的清純媚樣,別說,還真像。


    “行了,既然你認錯人了,那就算了,我對你們那些破組織的事兒不感興趣。”希遙無所謂的收迴了冰絲,叉了塊蛋糕,饒有興致的問道:“我們真的長得那麽像嗎?”


    嗯,這蛋糕味道居然還不錯。


    平汫蘭香笑道:“其實仔細一看的話……”


    “這位美女,那種蛋糕麻煩蛋糕再幫我打包幾份。”


    服務員看了一下希遙指的蛋糕,微笑的點了點頭,下去準備。


    “麻煩你了。”希遙附贈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平汫蘭香下垂的手不自覺得抓緊了和服的沿柚,她感覺如果沒錯的話,這個孩子對服務員都比對她尊重一些。


    希遙如果知道她的想法的話,一定會表示這位美女感覺還挺準的。


    如果她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她自然會以普通人的標準對待她。但既然她是混黑的,那麽自然是強者為尊了。


    “你接著說吧!”希遙又叉了塊蛋糕,這淡淡的檸檬味不僅衝散了奶油的甜蜜,還豐富了蛋糕的口感,真的很不錯哎!


    迴去給晴子嚐嚐,她一定能複刻出來的,說不定她還能吃到進階版的呢!


    又是一口,嗯~,幸福!


    這份不自覺的傲慢和不在意讓平汫蘭香身子一僵,她的心底升起一股溫怒,隻是下一秒她就將氣笑變成了溫柔的笑容。


    “……還是有很大差別的,而且那孩子的眼睛是黑色的。”


    ……


    另一邊還在糾結的山間海突然聽到耳邊傳來的低語。


    是希遙的聲音!


    “打電話給湘漓,讓她來這兒一趟,就說我碰到了她之前加入的那個組織的人。”


    有事兒做了!


    山間海立馬不糾結了,結果掛斷電話還沒一秒,他耳邊又響起了個聲音。


    “小子,吾看見你了,還有一會兒吾就會過來,你現在進門將希遙帶走,要是我倆現在倆撞上可就不好玩兒了。”


    山間海一聽,並沒有抬頭去找湘漓,也沒有立馬進咖啡館,而是在旁邊買了個冰淇淋後才進去。


    而同他一起進去的還有一位小哥,山間海撇了他一眼,是剛才在射擊攤位上見到的那個人。


    本沒多想的山間海卻見他三步跨做兩步,一下子就到了希遙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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