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江麵是真的寬,渡船到了,中間就慢成團的,累的直打轉了牆麵的寬度,估計得七八裏的樣子,難怪看不到對岸。不過也是,渡船的費用也是貴,光撐到對岸,每個人就得十文錢,這時候的十文錢也不是個小數,在普通人來講,十文錢也夠吃一天的飯了。


    當然了,這也是人家憑勞動力換來的錢,該給還得給啊,要不然有本事你飛過去啊,哎,也是哈,我是能飛過去,哈哈哈,隻不過我就是願意給他十分錢,坐船劃過去,我就是不想飛過去,本來想著離岸的時候給樹林裏那幫子官兵們破壞一下陣法,好讓他們早點出來,結果還沒上船,他們就來了,援軍很明顯來的一群官兵很聰明,在樹林外看我看就派人迴去求援了,顯然他們看出來了,這是個陣法。


    既然有人看出來了,那麽就肯定會派,懂陣法的人前來,那就用不著我了,畢竟這個陣法十分的簡單,又不是什麽複雜陣法,隻要稍微懂點陣法的,就能將這個陣法破掉,所以我還是趕快逃離現場吧,以免耽誤時間,雖然他們肯定動不了我,但是他們圍著不讓走,總是耽誤時間的,我又不是閑的沒事出去溜達溜達,看看風景多好,幹嘛要和他們在那裏幹耗著?


    順利的到達了對岸,對岸也是像這邊的港口一樣的小碼頭不是多大,但是人數也不少,這邊的人也是熙熙攘攘的,但是這邊的小吃雖然隻隔了一條江河,確實有著大不同,那邊是以麵食為主,不管什麽菜,炸的燉的大多都有麵摻在裏麵,而這邊的呢,卻是以魚肉為主,各種各樣的炸魚塊燉魚,瓦塊魚,紅燒魚。哎呀,看著就流口水,本來想著過來江就走的,這一下子可好拉不動腿了,怎麽著也得在這再吃個下午飯再走吧。


    在碼頭上兜了一圈兒各個攤兒都看了看評判了一下吃的在碼頭上兜了一圈兒,各個攤兒都看了看,評判了一下吃的,外觀和氣味,因為還沒有嚐,所以不知道味道怎麽樣?我色香是都有了味兒,不知道咋樣,稍等等就知道了。又找人打聽了一下附近的城鎮離這個碼頭最近的城鎮隻有20來裏地,那也就是說對我來講要是飛過去也就是瞬間的事,當然了,走的話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也就是兩盞茶的時間吧,畢竟現在的身體素質在那擺著,普通人走的話,在碼頭幹搬運,的工人走也就是半個時辰到頭了。


    在碼頭附近有四五個城鎮,最近的一個隻有20來裏,那我就放心的在碼頭等會兒吃晚飯吧,畢竟剛吃的時間並不長,再往下塞一肚子吃的有些浪費了,便坐在馬桶上看著忙忙碌碌的裝著貨物,心中有了一絲絲的茫然,人生到底是什麽?看著忙碌的人群,每天累死累活的掙那三瓜兩棗,到底是為什麽?結婚為什麽要孩子?難道自己不累嗎?這到底是什麽事情?什麽時候灌輸進人的思維中的娶媳婦,生兒育女,給自己找事兒幹?。


    或許是自己的角度不同了吧,看事的時候總是想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知道為什麽,有時候覺得如果人知道自己的死期的話該有多好,可以規劃著來活的這段時間幹點什麽,那段時間幹點什麽,這樣規劃到接近或者是還有點距離的時候想去玩玩啥的,也給人一個緩衝了結一些心願,省的人死不瞑目,為什麽死不瞑目啊?其實有必要死不瞑目嗎?到底有什麽放不下的呢?都要死了,你還放不下,放不下權力,放不下金錢,放不下美女,放不下父母,放不下子女,啥都放不下,都抓在手裏。所以說死不瞑目是活該了。


    想到這裏,不由得嗬嗬笑了起來,麵對著滔滔的江水,心中不覺有一些了然,那些所謂的放不下,所謂的放不開,也隨著江水滾滾而去,你說江水會倒流嗎?應該不會吧,所以說無論什麽東西都是隨著時間而去,時間也像江水一樣不會倒流,不會倒轉,更不會停留,哎!一聲歎息道出了滿腦子的胡思亂想,也道出了心中的鬱悶,最近是怎麽了?老是心緒不寧的,老是在想一些有的沒的離開宗門,這段時間按道理講,覺得自己挺快活的,怎麽突然又有了那麽多的多愁善感呢?


    莫名其妙的哎呀,行吧,過去點上條魚嚐嚐做的怎麽樣?不去胡思亂想了,再弄上壺小酒,嗯哪怕早吃會飯也能舒舒服服的坐一會兒。來到自己早就預選好的小攤兒唄,找了個小空桌坐下,你還別說,雖然不是飯點兒,這個小攤兒上的人卻做的比較多,很多人麵前都擺著兩道菜,三道菜的,當然了,有三五成群的,有兩個對聊的,就是沒有一個人吃的,我就是唯一的那一一個了。


    坐了下來,點了幾個菜,都是魚,菜也倒沒有什麽好點的,點了一個炸魚塊,點了一個紅燒碗筷魚,也不知道都用什麽魚,一般來講這兩個魚都是用鰱子魚,做因為什麽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以前吃的時候這瓦塊魚啊,這炸魚塊都是用的鰱子魚,當然,蓮子魚分兩種,一種是大頭蓮子魚,一種是普通的蓮子魚,反正不管哪一種做出來的味道還是不錯的,還別說這個小攤上的魚做的確實不錯,吃的是津津有味嗯。老板把刺去的也是比較利索的,剩下的幾根梁和一點硬刺也不是很多,尤其是炸的魚,連魚刺都有點酥,吃起來使使勁就能嚼碎了,一起咽了。


    讓老板打了壺酒,這裏的酒應該是自釀的,都是散裝白酒,不過他這個酒沒蒸餾過,喝起來的味道很一般,我隻是嚐了一口就沒再喝,趁別人不注意把酒倒掉從空間裏拿了瓶白酒讓老板打了壺酒,這裏的酒應該是自釀的,都是散裝白酒,不過他這個酒沒蒸餾過,喝起來的味道很一般,我隻是嚐了一口就沒再喝,趁別人不注意把酒倒掉,從空間裏拿了瓶白酒倒滿杯子,仔細的,慢慢的自斟自飲,邊喝邊豎著耳朵聽著周圍人談論的稀奇古怪的事情,還別說怪不得有人說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還真有道理,在這紛紛擾擾的人群中,紛亂的聲音不停的傳入耳中,讓人覺得應該是個十分嘈雜的環境,但偏偏就是自己坐在這裏邊喝邊吃,吃出了一股孤獨的感覺。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逐漸的喜歡上了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走在街上,一個人在晚上睡不著的時候,靜靜的站在窗口,看著外麵熱熱鬧鬧的街道,雖然心中有一點點的孤寂感,但是卻也很自在,也並不覺得有什麽難過之處,有時候時間長了,一個人也是一種享受,這可不是那種為賦新詞強作愁,的少年心性,我記得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已經過了50多歲,少年時候我是沒有這種感覺的,少年時候哪裏熱鬧往哪裏竄,跑的比風都快。


    喝著小酒,一口酒,一口魚肉,一口魚肉,一口酒。正陶醉在自我的情懷之中,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傳進了耳中“好酒,好酒啊?小兄弟,你這酒能否給在下一杯?我拿銀兩給你買。”


    聲音打斷了,自我陶醉的情懷,使我心情一陣不爽不由得怒視了過去,卻見一個光頭漢子,也不是純光哈,他的腦袋隻是禿了一半兒吧,是中間那一塊兒禿了,所以他也很聰明,將頭發往後捋,紮了一個小馬尾,乍看的時候還覺得他頭發不少,但是在我的心裏目光下一覽無餘,這就是個大禿頂,感覺像是地方保衛中央的頭型,嗬嗬,這個頭型讓我想起了八九十年代的地球,那時候這種發型是很多的,大多數人都禿頂了。


    後來才知道導致禿頂的原因,應該是肉食少的事,多吃肉,應該就能夠減輕這種發型的出現,就像後來的那些小朋友們很少出現這種發型,看著這個地方保衛中央圖形的夥計,一臉的圈財胡子滿臉陶醉,聳著鼻子在嗅著我杯中的酒。還別說這家夥的鼻子還真靈,不是一般的靈,我做的這個距離離我的酒杯是最近的,我都沒有聞出什麽好酒不好酒的味道,他倒是先聞到了,更別說我還是個修煉者,無感的距離超長,比起普通人來講,我的嗅覺要高,他們多得很,或者說打個比喻,在普通人眼中,我應該屬於獵犬的鼻子。


    看到他的麵容之後,有點不忍心拒絕這個人,大概得四五十歲左右了,看他的穿著打扮,倒也不像是窮人,也是窮人,也不會說出拿銀子買酒喝的話來,看他手裏拿著一個空杯子,這個杯子可不小,比我的酒杯大多了,這應該是這鋪子裏最大的一個碗吧,這個家夥也夠黑的,拿這麽大個家夥來解酒,他得接我一瓶白酒,不過也倒無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人家張嘴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隨手便給他倒滿了一碗,浪費了我一瓶好酒。


    本來以為他端著酒應該離開才對,沒想到他居然將酒碗放在了我的桌上,這家夥也是個豪爽的人,從懷裏掏出了一錠銀子,這錠銀子得20兩,說實話,我來到這裏還沒見過這麽大個的銀子,雖然我也是搶劫了一批劫匪的銀,但是他們那些銀子也就是十兩單個論哈,數量的話肯定要比他多多,在空間裏羅著呢,看到他掏出的銀子,我也沒有說啥,直接揮手給他推了迴去,隨口對他說:“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這點酒水願意喝就喝點,沒必要這麽認真,大家萍水相逢也是緣分。”


    大胡子看了一眼,覺得我說的很認真,也沒有再推辭,直接將銀子拿起往桌角一放,衝著店家喊道:“再給這桌添幾道菜,炸魚塊和紅燒魚就不要了,其他的菜都各樣來一個。”好吧,便坐在我的對麵端起酒碗,淺嚐了一口,看他長的十分豪爽,還以為他會端起碗陰陽鍋灌下,沒想到他卻是喝的很文雅。淺淺的喝了一口就見他砸吧砸吧,嘴衝我咧嘴一笑:“好酒啊,真的是好酒啊,你請我喝酒,我請你吃菜雖然菜不如酒好,但是這也是這裏的特色,你得挨個嚐嚐才行,隻嚐一兩樣是嚐不出來的。”


    沒想到這個大漢雖然長得十分的粗獷,看上去江湖氣很重,但是卻是個話嘮,一坐下嘴就沒停過,隨著每道菜上來,還給介紹菜的做法,魚的挑選這家夥還是個吃家子,對菜色評價味道的評價也十分的恰到好處,精準無誤,尤其是他對這個酒的評價,更是讓我高看他一眼,畢竟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蒸餾酒的出現,他居然也能說出酒的工藝,不覺讓我覺得是不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畢竟我都來了,別人來也是有可能的。


    兩人聊的也很來,不知不覺,我們倆已經各自喝了三杯,這三杯可不是咱那種小杯子,而是他喝了三大碗,他那一碗得倒一斤,我這三杯也不是小的,也得半斤一杯的,我也得喝了一斤半左右,我的酒量不大,雖然我出生在一個全國酒量第一的地方,但是我也就是一斤左右的白酒量,而這個粗獷的漢子,他的酒量目前來講已經是我的1倍了,而且人家還沒有什麽感覺,當然我也沒有什麽感覺,但是我現在身體素質在那擺著,我就算是和他一倍兩倍應該講也是欺負他,他可隻是個普通人,而我是個修仙者。九路,我的胃,我可以讓它轉成任何的東西,但是他不能啊,這就說明人家的酒量大喲。


    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有的人才一見麵就感覺比較投緣,就能結成好朋友。有的人你和他生活一世,卻未必能夠看透。而且兩人的關係也不會有任何的進展,就像現在一樣。我們倆三杯酒下肚,已經成了無話不聊的兄弟。當然,那是在於說這條粗獷的漢子,而不是我。畢竟我的年齡要比他看到的實際大的多的多,他在我眼裏也隻是一個小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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