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前這位,絕對拿自己當以一消遣玩意呢!玩夠了再把自己扯散了架子,小菜一碟!


    不怪水根沒節操,他現在擔心自己的小命更甚於擔心後門。不過看情形,這位估摸要先jian後殺,孩子想到這就有點欲哭無淚了,要不先殺後jian?自己起碼能少遭受點精神的摧殘。


    不過跟這邪門的玩意兒沒地方講理去。


    “戴鵬”摸了會兒頭髮,突然從嘴裏生硬地蹦出一句怪異的腔調:“頭髮,留長。”


    都淪落成怪物了,還挺挑的!留長?那是需要時間與生命的。再不然它的意思是留長了再殺?


    沒等水根想明白,“戴鵬”也脫光了衣服向自己撲來。


    連日來吸取的血液讓它精力旺盛,這次沒有再沒有什麽能阻礙它徹底享用這青澀的少年了。


    之前的溫存一掃而空,它就像飢餓了千百年一般,用急切的手,貪婪的舌頭,還有那令人戰慄的硬挺的下身席捲著它能掠奪的一起。


    水根剛開始還咬牙挺著,可未經人事的身體在癲狂的侵犯中還是隱約產生了快感。


    細碎的呻吟溢出了喉嚨,讓身上的猛獸更加地亢奮。


    水根大分著雙腿,猶如布做的娃娃般,被動地甩動著身體,脊背幾次被撞倒鐵窗的欄杆上,後麵漲開的激痛與前麵被大手反覆玩弄的快感交替進行著。


    在那個鬼玩意兒準備進行第四次時,水根終於蜷曲著腳趾,生生被做暈了過去。


    不過這似乎毫不影響那位的工作,在最後一次挺身後,它低吼著達到了巔峰。


    抽出還泛著白沫的兇器,它又用手指輕輕地摸了摸水根的眼皮,似乎期頤著他再睜開眼睛看看自己。


    撫弄了好一會,它終於站起身來,下床走到兩具癱軟的屍體麵前。用手按住地麵,單腿跪地,嘴裏念念有詞地嘟囔著。


    那怪異的腔調,神秘的語言在封閉的囚室裏不斷地迴響,似乎空氣都被膠黏在了一起,變得燥熱異常……


    隻見水泥的地麵開始慢慢地出現了龜裂,兩縷幽綠的輕煙從裂縫中慢慢冒出,分別鑽入到兩具屍體的口鼻之中。


    “戴鵬”咬開自己的手指,把血滴進倆具屍體微張的口中,然後用兩手一揮,兩具屍體慢慢地站了起來。


    其中一個用手把扭到背後的腦袋一點點的扳迴來,發出“哢吧”的聲響。而另一個用力地拽著胸前的口子,讓撕開的肌膚併攏在一起。


    最後,兩個“人”緩緩地撐開了僵硬的眼皮,眼睛裏放出幽綠的光……


    當水根再次醒來時,首先穿入耳中的是外麵獄警催促囚犯起床的哨聲。


    應該是早上5點了,水根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發現戴鵬緊挨著自己微微地打著酣。晶瑩剔透的哈喇子有一半蹭到了自己的脖子和臉蛋上。


    熱乎乎的氣息噴到水根的臉上,讓人覺得像碳烤似的灼熱。


    水根試著挪動了下自己的身子,大概是擾了那位的清夢。戴鵬發出賴唧唧的動靜:“哎呀,再讓我睡會……”


    這聲音並不是昨晚它發出的那種怪異的腔調。


    水根一愣,瘟神退散了?他又試探地喊了一聲:“戴鵬?”


    “煩人,別叫了!讓不讓人睡覺了?”戴鵬終於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可掀開眼皮就看見吳水根光著膀子跟自己臉貼臉的,立刻“嗷”叫了一聲,然後看看自己光著屁股,晃在腿間單位那根還掛著狼籍的液跡,叫得更慘了。估計這位的記憶還停留在被龍哥按床上那一刻呢。


    看水根這樣,小公子想到可能是那兩位大哥施暴後,他也不甘示弱摻一腳,平白的一夜被輪三次,戴公子立刻哭上了,吹著鼻涕泡跟水根瞪眼睛:“你個臭流氓,你等著,等出去的,我讓我爸找人廢了你!”


    水根想爬起來,奈何全身跟壓路機碾過似的,心有餘而力不足。看戴鵬現在倒跟受害者似的,夾著雙腿,用手一會捂胸一會捂鳥的,那心中的蒼涼與激憤就甭提了。


    “草……草你媽,你眼睛傻了,看不出來咱倆是怎麽迴事嗎?”


    這時,戴鵬也看出不對勁了。


    水根那兩腿根本就合不上,瞄一眼過去,就能看到後麵沒合攏的口兒裏正往外淌白中帶紅的湯兒呢!胸腹上青紫的痕跡更別提了。


    反倒是自己,除了那裏有點粘膩,身上迸濺些血點子外,還真沒什麽異狀。


    戴鵬放心了,他看了看倒在床上的水根,抬頭又看了看,立刻同情地拍了拍水根氣得僵硬的臉,狗腿地擠出笑臉說道:“謝謝兩位大哥高抬貴手,我就知道你們跟我開玩笑呢,迴頭我讓我爸給你們捎帶幾條好煙,以後就麻煩你們照顧照顧小弟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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