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沒忘今天早上的衝突,看來這兩個還憋著壞呢!


    當水根躺在床上的時候也渾身緊繃,預防著他們的突然襲擊。


    可是躺下半天了,也不見他倆有什麽動靜。


    直到快12點的時候,牢房門開了,之間獄警邊開門還邊大聲訓斥著戴鵬,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下次再這麽幹活拖拉,就不要吃晚飯了什麽的。


    戴鵬估計也是累壞了,等獄警走了,立刻連哼帶哈地癱倒在水根對麵的床上。


    一直假寐的水根發現那兩個人悄悄地爬起來,朝戴鵬的床上摸去。


    怪不得沒招惹自己,原來是惦記上戴鵬的嫩屁股了。


    “你幹什麽……唔……放……”那倆人也是慣犯,迅速地捂住了戴鵬的嘴,並把他翻過身去,扒下了褲子。


    戴鵬被捂住了嘴,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盯著水根,大約是祈求他救救自己。


    報應!


    水根用力地翻個身,眼不見,心為淨,在一陣陣畜生般的粗喘聲中,戴鵬那細不可聞的哀叫聲還是一個勁兒地傳進自己的耳朵裏。


    其實戴鵬也不算太壞,好歹跟自己同學一場的,這要是別人削姓戴的一頓,他水根絕對不管,這小子就是欠教育。


    可是這叫什麽啊?哪有這麽糟踐人的?


    水根忍不下去了,他騰地蹦下床,伸手就把龍哥從戴鵬的身上拽了下來。


    龍哥正在興頭上,剛用自己黑紅多毛的下身,在戴鵬的屁股蛋子上感受幾下舒慡的,卻偏偏被水根打斷,立刻揚手給了水根一拳。


    小孩的身體都飛了起來,一下撞到床圍欄那,肋骨叉子疼得差點沒背過氣去。


    “媽的,放你一馬還不知道好歹,上趕子找插是不是?”


    說完上來又補了幾腳,水根抱著腦袋挨了幾下,覺得嗓子眼一陣腥甜,一口血就這麽嗆了出來。


    另一個嘍囉看著自己老大逞威風呢,就在那嘿嘿的怪笑,低、頭嚇唬著渾身亂哆嗦的戴鵬:“看著沒,乖乖的,大家一起慡慡什麽事兒都沒有,不然打得你吐血都是輕的。”


    空氣的血氣漸漸瀰漫開來,也許是聽了嘍囉的威脅,戴鵬漸漸的不動了,而窗外的殘月也越發的鮮紅。


    龍哥看水根疼得已經抽成一團了,又衝著蜷曲的身子補了一腳,便猴急地迴來接著弄戴鵬。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雖然也是男人,可那緊緻嫩白的肌膚,在囚犯的眼裏已經大大地升值了。戴鵬的模樣不錯,哭得眼圈通紅的樣子,還挺撩撥人的,如果再閉著眼睛想像著豐辱肥臀的美女,這真是頓不錯的盛宴。


    龍哥忍不住把他翻了個身,準備麵對麵的搞一搞,他粗魯地撥弄著戴鵬的臀縫之間,又擼直了自己的傢夥,瞄準地方就準備插入。


    真夠緊的,當剛剛進入的那一瞬間,龍哥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下一刻,他又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隻手不知什麽時候插進了自己的胸膛,在旁邊幫忙的手下脖子已經被詭異地折斷,腦袋與身體呈180度角扭曲著。


    然後他發現那個剛才還哭的稀裏嘩啦的軟腳蝦,正慢慢地從自己胸膛裂開的口子裏拽出一個鮮紅跳動的心髒。


    龍哥想喊,可聲音卡在喉嚨的地方上下蠕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那隻握著自己心髒的手,五指相扣,鮮紅的血漿就從那團肉塊中崩裂開來了,鮮紅的血液迸濺到“戴鵬”白皙的皮膚上,綻開了朵朵觸目驚心的印跡。


    趴在地上的水根將這幕盡收眼底。


    他看著剛才還活生生的兩人,現在已經入兩攤爛泥一般貼在了地上。


    然後他看著“戴鵬”一點點地舔淨手上的鮮血,看著他與自己沉默的對望,看著他慢慢地向自己走來……


    九


    水根想大聲高喊,想爬起來拍門叫人,可這一切念想都在“它”觸上自己的肌膚宣告結束。


    那是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千萬條細絲湧了進來,纏繞住自己的四肢百骸,喊不得,動不得。


    “它”輕鬆地抱起了水根,把他放在了床上,又毫不溫柔地扯斷水根身上的囚服,用手跟舌頭交替地撫摸舔弄著水根裸出來的每一寸肌膚。


    很快少年的不著寸縷的全身,都沐浴在鐵窗投射的月光下。


    “戴鵬”不像龍哥之流那麽猴急,等水根渾身都黏答答的時候,就停了下來,愛戀地用鼻尖輕觸水根的,又用手來迴撫弄著水根頭上那層軟軟的絨毛。


    水根的心靈那個顫抖啊!


    他鄰居家有個五歲的小姑娘得到一新玩具娃娃的時候,也是這麽加著小心的梳頭髮、換裙子、戴項鍊什麽的。可過不了幾天,那胳膊腿就全被扯分家了,然後又哭天抹淚地讓她媽再新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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