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在打開儲物袋,鞏姓修士試圖抹去儲物袋金丹修士留下的神識時,上空原本靜止的五件上古修士留下的元神法器,頓時出現了巨大波動。


    半秒之後,那鞏姓修士便站在原地如木雕般一動不動,接著石室內幾個方向傳來了幾聲“叮叮叮”的撞擊聲,此時在地上裝死的陳鶴卻是捂著胸口坐了起來,他低頭用帶血的手指將那插,進他胸口的那件飛劍法器給硬生生拔了出來。


    頓時整件裏衣和外麵的五色蠶絲編織的衣袍浸滿了血,陳鶴咬牙將那飛劍給扔到一邊,然後從空間取了點他煉製的止血化靈丸吞入口中,又取了化靈粉按在胸口。


    隨即疼的皺起了眉頭,腦中卻是盡力忽略那一股痛楚,盡量想著其它的事來轉移注意力,築基期的法器確實威力不弱,若不是身上這件是五色蠶絲做織的袍子,恐怕這次他真的是難逃一劫。


    不過盡管如此,那飛劍仍然將袍子割斷了指甲長的一個口子,劍尖插,進了胸口,隻差幾公分恐怕就要刺破心髒,實在兇險無比,好在其中的力量大部分被堅韌的蠶絲阻隔,最終有驚無險。


    而仿佛是現世報一般,那鞏姓修士卻是身上冒出五個血洞,築基修士到了後期,護氣的元氣已經極強了,一般的靈器都能隔阻片刻,隻可惜射殺的是金丹後期修士的元神法器,割破他的防禦元氣層便如割豆腐一樣容易。


    他甚至隻來得及感覺到空中靈氣的詭異波動,便被五件元神法器刺成蜂洞,而腹部的血洞也意味著他的修為已廢,陳鶴止了血後,起身站了起來。


    但是卻並未走近鞏姓修士,他既然不算是良善之輩,也自然能猜到這些修仙者的種種jian劣手段,隻怕他一靠近,就會又上演一出奪舍風波。


    陳鶴不由冷笑一聲,抬手一團火球便凝於手中,大概是發現了他的意圖,一團綠光之物便從鞏姓修士的額頭冒了出來,結果剛躲閃了幾下,便在是一陣尖銳聲,在空中散成了點點綠光。


    見狀陳鶴一愣,一般元神在空氣中是可以堅持到十秒鍾,修習秘法的還可以更長,但是在三四秒後便消散的情況不多見,除非對方奪過一次舍。


    這念頭一閃而過,陳鶴仍然將手中的火球扔到鞏姓修士的屍身上,另一隻手卻已將對方手裏身上兩個儲物袋和儲物戒給取了下來,然後隨手收入到了空間中。


    一會的工夫,那一具屍體便被火球燒成了灰,索性陳鶴又扔了一團火球,將那上古修士的屍體也燒了幹淨,這才又坐了下來。


    而此時,頭頂上方的六件元神法器已經掉落,而室內的雜亂靈氣也慢慢的歸於平靜,陳鶴已經是築基修士,自然有在一定的範圍內隔空取物的能力,隨即他將掉落四處的五件元神法器收於身前。


    隻見這五樣東西竟然是五枚珠子,每一枚都有人眼那麽大,顏色也都略有差異,裏麵的靈氣早已經透支光,珠麵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紋,似乎隻要用手指一捏,便會立即碎成粉末落下。


    陳鶴看了一眼後,便將珠子也收了起來,這才心下一鬆,倚在身後的石壁上,微微假寐了會,這一閉眼竟然便是數個時辰,直到冷不丁的睜開眼坐起,才發現自己似乎睡著了。


    因為這石室是建在地下,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陳鶴不知道自己睡著了多久,隨後他看向胸口的傷口,此時血已經止住了,並且傷口處生了新的血肉,疼痛感也消失了,這才取了套幹淨的裏衣換上,而五色蠶衣則是滴血不沾,指甲長的一個口子不細看也是看不出來。


    將換下來沾了血的裏衣一把火燒掉後,他便出了石室,在殿內四下探了探,排除了所有危險因素後,這才找了一間不起眼的小修煉室,尋了塊沒爛的草墊坐下,隨即想到什麽,便將芥子空間內的小豹子放了出來。


    在這十數日間,他隻來得及將空間裏的一些靈獸從陣法裏放出來,算是小豹子的口糧,小豹子一向被自己精貴著養,這十幾日不理它,恐怕這小東西是記恨了,而陳鶴又何嚐願意十天半個月的囚禁它,若是日後能夠助自己一臂之力,他自然不捨得讓它自己待在空間裏。


    果然,小豹子一放出來便無精打彩的,甚至看著有些瘦了,趴在地上紫溜溜的眼珠子看了陳鶴一眼,便挪了挪身體,以屁股對著他,這就是生氣了。


    陳鶴嘆了口氣,伸手將它抓抱過來,用手摸了摸它的額頭,想到什麽,頓時從空間取了一個火玉盒,從玉盒中取了一株赤龍草,而另一株則被他種到了另一處獨立的靈田中,火係靈草與其它靈草不可混種,否則會將其它靈草根係燒毀,十分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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