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石室外的鞏姓修士剛才還急得頗有些像鐵上螞蟻般,此時卻是眼神卻是有些忌憚的看著陳鶴,原本剛才那奪舍的一幕被陳鶴身體擋住,他並沒有看到,但是陳鶴之後的那一番古怪的舉動,及那一聲尖銳聲,他要再不清楚發生了什麽,那就白修煉這些年。


    在十數分鍾後,陳鶴卻是睜開了眼,眼神無意間掃了眼頭上方,心中有些疑慮,剛才那上古修士的元神消散他親眼所見,按說元神法器是以元神息息相關,如果元神不在,那法器自然就失效了,而此刻卻是仍飄在上空,盡管石室內的風暴已經比之前緩解不少,但是雜亂的五行靈氣仍然存在。


    陳鶴隨即掃了眼右方石床上那具屍體,片刻後收迴了視線,難道那上古修士的元神並有沒有全部消失?又或者是將元神分裂後附著在其它地方?


    念頭在腦中轉了片刻後,隨即看向了石室門口的鞏姓修士,而鞏修士正試探著看他,兩人視線一接觸,鞏修士頓時左腳退了一步,“你……你是陳鶴還是……”修仙界皆聞奪舍而色變,即使他是築基後期修士,對於上古修士奪舍仍然是如驚弓之鳥。


    陳鶴卻是笑了笑迴復道:“師侄運氣還算不錯,那上古修士的元神還還未進入就在中間自行消散了,不過師叔放寬心,師侄答應你的事,定然會替你做到,隻是需要在這裏打坐一會兒,恢復元氣之後,便將那儲物袋取下交與師叔,到時還請師叔帶師侄離開此處,遲早迴到玉丹門……”


    鞏姓修士一聽,頓時鬆了口氣,確定了眼前這人確實是陳鶴,因為那上古修士並不知道陳鶴出自於玉丹門,放心之餘,聽罷他的一番話,雖然說的真情實意,聲色並茂,但是他卻是隻活了一百幾十年的老狐狸,怎麽會當真信了陳鶴這隻菜鳥的話。


    即使知道了上古修士的元神之前還在,自然猜到石屋的雜亂靈氣必定是那修士搞的鬼,此時那人死了,自然屋裏的禁製就不起作用了,到時他可以自己走進去拿,何必勞他人之手,而那陳鶴必定是用那一番話來掩他耳目。


    鞏姓修士“哼”了一聲,果然從靈獸袋中取了一隻低價靈蛇,然後將它拋入到室內,蛇在室內一動不動,片刻後,開始向室外扭頭緩緩爬行,鞏姓修士頓時大喜過望,這說明這石室內的風暴已經開始消散了。


    頓時將靈蛇收入了儲物袋中,然後一隻腿跨入了石室,石室內的散亂靈氣確實消散了一半,但卻並沒有全部消失,不過以鞏姓修士築基後期的修為,倒是能夠抵擋一番。


    能夠進入到石室,鞏修士激動萬份,畢竟寶物就在咫尺,甚至隻要走進幾步就能拿到手,這對於一個近十年的時間,隻能站在室外看著寶物而不能動的人來說,那種幾乎馬上便能占為已有的渴望,足以讓他露出貪婪失去理智。


    陳鶴見到他眼中射出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那上古修士殘破的身體下方的九品金蓮之上,及腰間那儲物袋,從石室到石床不過是十步開外的距離,之前陳鶴用了數個小時才達到,而鞏修士卻隻用了數分鍾,就在他抖著手摘那儲物袋時,突然轉身表情詭異的看向陳鶴。


    接著手心一翻,一柄小巧的飛劍法器便出現在掌心,“去死吧!”說完那小劍便如一道銀光般射向了陳鶴,速度之快足以讓人無法反應。


    陳鶴頓時痛哼一聲,左手立即捂住胸口,接著大量的血從指縫流出,他低頭看了看,然後白著臉抬頭驚愕的看向鞏修士,隻見對方臉上正露出了陰毒的笑容,“你……怎麽……”說完嘴角也跟著溢出血來,接著身體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哼”鞏修士厭惡的瞥了陳鶴一眼,“憑你也敢在我眼前耍花樣?”說完不屑的移開視線,然後便轉過頭搓著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上古修士的儲物袋。


    一伸手便心急火燎的將那儲物袋抓入手中,接著想到什麽,一揮手便將那具屍體掃至一邊,然後雙目露出貪婪之色的看向那隻九品金蓮,隨著九品金蓮上麵的古修士被甩開,那金蓮頓時自動縮成了手掌大小,黃金燦燦極為精巧。


    鞏姓修士頓時雙目放光的拿在手中,左右顛倒的看著,半天後才收了收表情,將九品金蓮收迴了儲物戒,然後看向了手中的儲物袋,上古修士的儲物袋極為樸素,但是裏麵的東西卻是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對於馬上擁有上古修士的寶物,鞏姓修士立即喜形於色,頓時便要拉開儲物袋一窺空間內都有什麽上古的寶物和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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