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文嬌和李富昌扛著棺材要走,白祈雲幾個大跨步就朝李富昌跑去。


    我背著吳杉解根本沒辦法阻止白祈雲。


    隻能眼睜睜看著她慢慢接近李富昌和文嬌。


    我大喊:“小心!”


    白祈雲伸出修長的腿,踢向李富昌。


    我們都以為李富昌要廢了。


    沒想到一個黑影閃過,一個光膀子的男人突然出現,死死地掐住了白祈雲的脖子。


    待煙塵消散後,那個光著膀子的男人竟然是吳三爺!


    隻見他右手掐著白祈雲的脖子,左手還提著一個血糊糊的人頭,讓人看了覺得十分惡心。


    我仔細一看,也不知道是誰的頭顱被吳三爺提在手中。


    再次見到吳三爺時,他的身上多出了許多血紅色的紋身,這些紋身覆蓋了他的胸膛和手臂,形成了一幅猙獰的圖案。


    雖然我看不清具體紋的是什麽,但從大致輪廓來看,那似乎是一隻兇猛的野獸,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就在這時,白祈雲迅速抬起手肘,用力一擊,打向吳三爺的腹部。


    吳三爺見狀急忙側身躲開。


    緊接著,白祈雲雙腿起跳,猛地朝吳三爺的小腹踹去。


    如果吳三爺不鬆手,那麽他大概率會失去男性功能。果然不出所料,吳三爺不得不鬆開了掐住白祈雲脖子的手。


    而白祈雲則趁機迅速掙脫,如同一條靈活的泥鰍一般,瞬間逃離了吳三爺的控製。


    這一係列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每一招一式都展現出了他們高超的身手和精湛的技巧。


    這場高手之間的對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仿佛置身於一場驚心動魄的動作電影之中。


    白祈雲雖然逃脫,但她的臉上並沒有絲毫得意之色,反而更加警惕地環顧四周,顯然她也沒料到吳三爺會突然現身,並且實力如此強悍。


    “吳閻王,我還以為你老了呢!”白祈雲的聲音裏帶著幾分寒意,她站定身形,目光如炬,直視著麵前這個滿身紋身、氣勢洶洶的老人。


    吳三爺沒有立即迴答,而是緩緩放下手臂,目光在我和李富昌、文嬌之間掃過,最後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中似乎有著複雜的情緒。


    “小子,你要是沒把棺材帶出去,我會殺掉你的!”他的話語低沉而有力,仿佛每個字都承載著千鈞之重。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三爺,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棺材帶出去的!”


    白祈雲見狀,冷笑更甚:“吳三爺,你我都知道這棺材裏有什麽,今天,我白祈雲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手而歸,那棺材我必須拿到。”


    “哦?是嗎?哈哈哈哈......老子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你們幹脆一起上吧,免得耽誤時間。”


    吳三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你可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周圍的空氣仿佛都燃燒了起來。


    在把頭給我使了個眼色之後,我背著吳杉解就往李富昌那邊跑去。


    我幫他和文嬌扛著棺材,但棺材太重我們著實沒辦法。


    “小武,你去幫他們,這裏交給我跟吳三爺就行。”


    “是,師兄。”


    武師叔過來之後,渡邊優子還想阻攔。


    她剛起身跑過來,把頭就出手了。


    武師叔接替了我,他催促我們趕緊出去。


    這一次我們在出去,沒有人再阻攔。


    為了保險起見,我讓李富昌他們先走,我斷後。


    他們扛著棺材走出礦場後,我才放心追了出去。


    一路上我的鞋子掉了也沒敢撿,一直跑到礦場外麵,僅僅幾百米的距離我的左腳就已經皮開肉綻了。


    好在文嬌從一個小樹林裏麵找出了之前開過開的電三輪。


    此時我覺得這小三輪比特麽什麽勞斯萊斯都要舒服。


    把棺材放上去後我們一路迴到了村裏。


    舒漫和劉雨婷都在村裏,我說吳杉解中槍了。


    武師叔說他可以幫吳杉解取子彈。


    我想著武師叔的刀法那麽厲害,取個子彈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就放心交給了他。


    文嬌和劉雨婷在屋裏給武師叔打下手。


    武師叔讓我趕緊去找輛車離開這裏。


    舒漫這時候就拉著往村口跑,說她爸有台路虎攬勝。


    路上我就問伢子他們呢?


    舒漫說他們叫人去了,田湘魁現在放出話,誰弄死白家人,就把她們家的筆記本給誰。


    那筆記本我知道,上麵全是沒被踩過的大墓,是大墓不是特麽墳圈子。


    而且還詳細記載了大墓周邊情況和下去的方法。


    可以說有了那本筆記,隻要膽子夠大,就是特麽傻子都能當把頭!


    我沒想到田湘魁能把這麽珍貴的東西拿出來。


    同時也知道現在田湘魁是動真格要弄死白家人了。


    取到車後,我想起老舒跟我說的話,他說他老婆李佩玉跟吳明昊是一夥的。


    我就把這事情告訴了舒漫。


    讓我意外的是,舒漫並沒有感覺到驚訝,反而一臉平靜的說:“我早就知道了,那女人就是想霸占我家的財產,那天我們昏迷也是她在飯菜裏下了藥,想毒死我們然後栽贓給你!”


    “臥槽!那麽狠毒?”


    “你以為呢!快走吧......”


    我發動了車子之後,坐在副駕駛的舒漫抱著之前她給我看的那本相冊哭了起來。


    我知道她大概是知道老舒迴不來了,我不知道說什麽,也怕說錯,就踩了一腳油門,迴去接武師叔他們。


    迴到屋裏,我看著電三輪上的黑龍七星棺,說:“這也放不進車裏啊!”


    這時劉雨婷就走了出來,她說:“你帶著舒漫和杉杉走就行,我叫了一個火葬場的車,待會把棺材放金杯車裏就行!”


    我心說這婆子什麽時候腦子那麽好使了,這辦法都能想到。


    我們一直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吳杉解體內的子彈才被武師叔取了出來。


    好在武師叔會用刀子,加上李富昌還懂一點草藥。


    我見李富昌瘸著個腿找了很多草藥迴來,沒有東西搗碎就讓文嬌把草藥放進嘴裏嚼爛。


    等文嬌吐出來後敷在吳杉解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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