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股怒火,剛想對猴子動手,被張秋雨攔了下來。


    她小聲說道:“猴子,這張清河我就帶走了。”


    啪的一聲!


    猴子一巴掌扇在張秋雨臉上,把她用來遮蓋的麵紗都扇到了地上。


    張秋雨尖叫一聲,立馬捂住臉,生怕別人看到。


    “媽的,猴子是你這婊子叫的嗎?”


    張冬帥見狀,立馬衝到猴子麵前,罵道:“你他媽敢打我姐!”


    說著張冬帥和胖哥就舉起槍就指著猴子。


    猴子隻是淡然自若地揮了揮手。


    後麵幾輛吉普車上,立馬衝下來十多個身穿迷彩服的持槍士兵。


    猴子輕蔑一笑:“怎麽?就你們幾個煞筆也想跟我動手?”


    接著他轉身走向我,說:“張清河,你不知道吧!你最喜歡的張秋雨,我們整個九星會的男人都玩過,唯獨你把她當白月光,哈哈哈!”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姐!”


    “曹!”


    猴子一腳把張冬帥踹翻在地上。


    接著用腳踩在正趴在地上找麵紗的張秋雨頭上,說:“秋雨,不對,應該叫你公交雨,你自己說是不是,還記得我跟老劉一起那晚上嗎?你非要讓我倆對著鏡子......”


    “求求你,別說了!”張秋雨跪在地上哀求道。


    砰!


    突然的一聲槍響,所有人的動作都在這一刻凝固。


    隻見張冬帥手中握著一把擼子,槍口正冒著餘煙。


    周圍的人都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生怕在自己身上發現彈孔。


    “你他媽敢開槍打我?”猴子怒吼道,但聲音中明顯帶著幾分慌亂。


    我和李富昌也愣住了,我是真沒想到張冬帥敢對猴子開槍。


    “媽的,你再說一句,老子斃了你!”張冬帥顫抖著身體說道,聲音在空曠的夜晚中迴蕩。


    “就憑你們幾個也敢跟我後麵的政府軍打?”猴子不屑道。


    他敢說完。


    砰!


    又響起一聲槍響。


    幾秒鍾後,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動手!”


    我聽著好像是貓仔的聲音。


    接下來的場景仿佛被時間拉長了數倍,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異常緩慢而清晰。


    在槍響的瞬間,猴子身後的士兵們紛紛做出了反應,他們的動作雖然迅疾,但在這一刻卻仿佛被拆解成了無數的細節。


    這時不知道誰在背後拉我,我扭頭一看是貓仔。


    他緊皺著眉頭拉著我就往遠處跑,我說:“李富昌,還有李富昌啊!”


    “來不及了,先跑出去再說!”


    此時我離戰場越來越遠,與此同時,剛剛我所在的地方火光與槍聲交織成一片,子彈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刺眼的軌跡,落地時激起一片塵土。


    “媽的,老子跟你們拚了!”


    我遠遠聽到胖哥大喊一聲。


    幾秒鍾後,“轟隆一聲!”


    巨大的爆炸聲震得地麵都在顫抖,一股熱浪伴隨著衝擊波瞬間席卷而來,盡管我已經遠離了爆炸中心,但那股力量仍然讓我幾乎站立不穩。


    我捂住耳朵,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心中的恐懼卻如同潮水般湧來。


    “李...李富昌還在那呢!”


    “張哥,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一陣,那幫人要的是你,不會對李富昌怎麽樣的!”


    聽貓仔這一說,我還是很擔心李富昌,但現在我們手無寸鐵迴去也是個死。


    於是我就跟著貓仔摸著黑,在荒地裏像兩隻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我倆一刻也沒敢停留,一直跑到天微微亮。


    最後實在是渴得不行,我癱倒在地上。


    “張哥,快起來,等下那幫人追上來就麻煩了!”


    我躺在地上擺手說:“貓仔,我不行了...我口渴,我想喝水!”


    貓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前麵有個村子,張哥你再忍一下,馬上就有水喝了!”


    我怕貓仔想給我來一招望梅止渴,於是我有氣無力地說:“你別騙我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感覺自己要死了!”


    “真的,就在前麵不到1公裏!”


    我艱難爬起身朝貓仔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房子。


    “快,貓仔,我要渴死了,快扶我過去!”


    貓仔攙扶著我一路小跑到村子裏。


    這村子不大,道路兩旁都是鐵皮房子,跟努克那村子差不多。


    可能是因為太早,路上也沒看到個人。


    我們語言又不通,不敢隨便去敲人家的門。


    此時我的喉嚨就像有火在燒一樣,應該是中了那催淚瓦斯的後遺症,此刻急需一口水來滋潤。


    貓仔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痛苦,他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和焦急。


    “別急,我們再找找。”貓仔輕聲安慰著我,同時四處張望,尋找水井之類的東西。


    就在這時,十多個身穿紅色僧袍的和尚排成一隊,朝我們走了過來。


    貓仔一直盯著那些和尚看,我拍了拍他的頭,讓他去幫我找水。


    我坐在馬路邊等了幾分鍾,一個紅袍和尚走到我麵前。


    我看他白白淨淨的,年紀也不大,應該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以為是來找我化緣的,就掏了掏口袋,拿出錢包抽出幾張1元美刀給了他。


    和尚接過錢,雙手合十,然後對我鞠了個躬。


    我趁機用中文問:“你們有水嗎?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水?”


    這和尚不知道是聽不懂我說話,還是沒有水,他就搖搖頭,接著用柬埔寨語對我比比劃劃說了一大串。


    我口渴得實在難受,就做了個喝水的動作給他看。


    這和尚撓了撓頭,好像還是沒懂我的意思。


    於是我一邊做喝水的動作,一邊說:“水!你可以給我一點水嗎?”


    沒等我把話說完,遠處就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我心感不妙,轉身望去。


    隻見十多輛軍用吉普車朝我這邊駛來,其中最前麵的一輛,正是猴子坐的那輛敞篷吉普車、


    我心一緊,看是猴子他們追來了。


    拔腿就跑。


    沒想到這和尚突然抓住我的手,把我往一棵大樹的方向拖。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麽,但看著遠處的軍用吉普車離我越來越近。


    我心說這和尚難不成是想把我綁在樹上,拿我去領賞金?


    想到這,我一邊想要掙脫他的手,一邊對他怒吼著:“媽的,你放開我!”


    他抓得我很緊,這讓我更加確信,這和尚可能是跟政府軍或者猴子他們一夥的。


    我掙紮了幾下,沒了力氣,和尚突然對我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


    接著把我拉到一棵大樹下。


    我問他:“你這是要幹嘛?”


    他好像聽懂了我的意思,往天上指了指,我抬頭看去,發現樹頂上掛著幾顆綠色的椰子。


    我才發現我誤會他了,原來他是想給我找個椰子解渴。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我現在有急事不能在這待了!”


    這時一個黑瘦的小胡子和尚朝我走了過來,他身上有很多紋身,一看就不是正經和尚。


    我有點害怕,就想跑。


    小胡子和尚突然用中國話對我喊道:“等一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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