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麵雙頭蛇?”電話那頭,王福生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起來。


    “老板你確定是鬼麵雙頭蛇?”他再次問道。


    我猶豫了一下說:“我...我也不確定,就是聽別人說的,王哥,你聽說過這種蛇嗎?”


    王福生沉默了一會,他緩緩開口:“我在一本叫《捕蛇錄》的書裏看到過,那鬼麵雙頭蛇是頭尾各有一張猙獰的人臉,身上布滿了黑色的鱗片,毒性極強,能夠瞬間置人於死地。”


    “王哥,你能不能跟我過去廣西一趟?我那邊的情況有些緊急。”我急切地說道。


    “廣西?難怪了!”


    “怎麽?王哥,廣西的蛇很厲害嗎?”我問。


    他沉默了一會說:“我爺爺就是死在廣西,在桂林被一條二十多米長的過山峰咬死的!還是直接談價錢吧,那鬼麵雙頭蛇更難搞,老板你能給我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行情,就隨口開了個價:“10萬塊!”


    王福生咳嗽了兩聲說:“老板太少了吧!我這可是拿命換的啊!這樣一口價50萬,我幫你搞定那條蛇!”


    這50萬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我拿去買炸藥肯定能把那蛇炸成灰,但那蛇可是墓道裏麵,白祈雲說那墓道是最容易進入黑水龍王宮的地方。


    如果炸塌了往那大青銅門進去,我估計得找水下切割的團隊,那後續花費的錢更多,還有一個就是那王福生是白祈雲介紹的人,估計也跟盜墓有點關係。


    “行,王哥,你什麽時候能動身?”


    “老板,給我三天時間準備!”


    “好!”


    掛掉電話後,我在附近超市買了一件奧地利紅牛,就是那種藍色罐子的。


    我剛走進酒店大堂,又碰到了林江雅。


    “小張同誌,這麽晚了你去哪啊?”


    我舉起剛買的紅牛說:“這幾天開高速,怕犯困,就買點紅牛,對了,林警官你呢!這大晚上,你一個女孩子別瞎跑,外麵不安全!”


    林江雅捂著嘴笑了笑說:“你不是忘了我是警察了,我是想買些咖啡,我還得熬夜呢!”


    我拆出一罐紅牛遞給林江雅說:“還買啥咖啡,那玩意就是飲料,喝我這個吧!奧地利紅牛,喝一口整一宿!呸,寫一宿。”


    林江雅歎了口氣說:“最近碰到一個案子很棘手,對了,就是跟你在貴州那案子是一個人!”


    我心中一動,問道:“你是說那個用活人祭祀的道士嗎?”


    林江雅點了點頭說:“對,你還記得什麽細節嗎?要不去我房間聊聊吧,我一個人出差也是怪無聊的,想找個人說話都不知道找誰說。”


    我略微猶豫了一下,但想到她可能掌握著關於那個道士的重要線索,便點了點頭。


    畢竟,在貴州那次真的是太詭異了,什麽五行還魂術,讓我現在迴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我們一同乘坐電梯上樓,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林江雅請我坐在沙發上,然後開了一罐我給她的紅牛。


    “小張同誌,關於那個道士,你還記得他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嗎?”林江雅問。


    我仔細迴想了一下,然後說:“那個道士的衣服上有很多我沒見過的字,看著起碼是宋代之前的,反正我是一個都認不出。”


    林江雅聽後,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她說:“我們最近發現了一些線索,那個道士似乎與一個神秘的盜墓團夥有聯係,他們在全國各地尋找古墓,盜取裏麵的文物,我們懷疑,他們可能是為了尋找某種古老的秘術或者寶藏!”


    我心中一動,問道:“那你們有沒有查到他們在什麽地方?”


    林江雅搖了搖頭說:“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我們已經永州市的田廣洞村的鬼崽嶺祭祀遺址列為重點調查對象之一,我們最後一次發現那道士的蹤跡就是在田廣洞村。”


    “什麽!他也去了鬼崽嶺?”


    林江雅突然眯著眼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問:“小張好像知道一些關於鬼崽嶺的事情?”


    我立馬擺手否認道:“不...不知道,就是感覺這個地名很恐怖,我有點害怕,哈哈!”


    林江雅白了我一眼:“就是一些石頭小人而已,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麽好怕的!”


    “那接下來你們有什麽計劃嗎?”我問。


    林江雅遞給我一張照片說:“我打算明天去鬼崽嶺進行深入的調查,尋找更多的線索,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畢竟你在貴州的時候遇到過那個道士,你的經曆可能會對我有所幫助。”


    我接過照片一看,正是我在田廣洞村裏看見那寫著“僵屍,僵屍”四個字的紅磚牆。


    我猶豫了一下,想到既然已經牽涉到了那個道士,我無論如何也要弄個明白,便點了點頭:“好,林警官我跟你去!”


    林江雅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感激:“那明天我叫你哦!”


    我點了點頭本想著重新開個房間睡覺,我剛走出林江雅的房間,一陣冷風吹過,讓我又想起了在永州零陵遇到那件事情。


    我轉身迴到她房間說:“林警官,我可以在你這休息一晚嗎?別誤會我睡地板就行!”


    我剛說完,林江雅突然掏出手銬,上來就把我反手拷住:“你想耍流氓是不是!”


    那手銬比我想象中的要沉很多,也堅固得多,根本就不想像電影裏那樣可以用力掙脫開。


    要我說,就是把手弄斷了,這手銬都開不了。


    我被手銬拷住後是真的慌了,於是我就一五一十把在零陵遇到的事情說給了林江雅聽。


    “林警官,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怕了,那女鬼說要找我換血!我剛剛是看到你那深藍色戴著國徽的製服,感覺特別有安全感,我就想著有你在旁邊我能睡得踏實一點!”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你編的?”


    我舉起手,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林江雅那張精致的臉說:“我對毛主席發誓,要是我騙你,我...”


    林江雅打斷說:“沒事你睡吧!”


    林江雅說完,我又聽到她小聲嘀咕著:“永州市零陵區,酒店兩名女性死者,其中一具屍體高度腐敗...”


    我聽完打了個冷顫就跳到床上。


    “對了,林妹妹,這睡覺戴著手銬是不是有點變態了,你給我解一下唄!”我打趣道。


    林江雅坐在沙發上打開筆記本寫著什麽東西。


    她停下筆說:“不行!你要想在我這睡,就得戴著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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