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隋陽的競爭,文邱王妃對此表示了強烈的不滿,要求親自和音離洽談此事,而楊曆自然也不甘示弱,同樣要見音離,於是楊秋為了讓雙方消氣準備宴請二人調解雙方的矛盾。


    文邱王妃和楊曆二人因為此事不對眼,再讓兩人坐在一個屋吃飯本不現實,而楊秋則坦言當晚音離也會出席,這才讓二人硬著頭皮答應赴宴,此次宴席除了楊曆王妃二人,剩下就隻有楊秋王老二和呂芩潔,至於音離,楊秋說她正在梳洗打扮,過會自然就會赴宴。


    接下來的場麵就冷卻了下來,呂芩潔坐在椅子上胡吃海喝誰也不搭理,楊秋一言不發的抿著小酒,王老二則不停的勸楊曆和王妃喝酒,雖然二人此時沒有心情喝酒可為了顧及麵子還是小酌了幾杯。


    不過這酒似乎有些烈了點,區區三杯小酒下肚兩人就覺得渾身燥熱,意識模糊起來,看著二人已經單手扶頭意識不清的楊秋直接開口對呂芩潔說道:“別吃了,你去看看音離怎麽還沒有來。”


    呂芩潔不滿的抬起頭道:“這事你隨便吩咐個人去就可以啊,幹嘛讓老娘親自跑一趟。”


    楊秋兩眼一瞪佯裝生氣道:“讓你去就去,那這麽多廢話,趕緊的不然以後就讓你留在音離身邊寸步不離。”


    呂芩潔聞言將手裏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罵罵咧咧的起身離去。


    等呂芩潔離開大帳後,王老二獰笑著拍了拍手,四五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相繼進入軍帳,王老二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讓老子先來,剩下的人排好隊,今夜時間長著那。”


    文邱王妃此時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隻知道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卻沒有力氣反抗。


    呂芩潔在尋完音離後,正鬱悶的往軍帳這裏走,因為音離根本就不在軍營,聽其他士兵說下午音離就被楊秋派出去一直沒迴來,呂芩潔覺得肯定是楊秋故意消遣自己,迴到軍帳好好找他算賬,誰知道剛到門口就發現軍帳外站滿了士兵,裏麵還傳來奢靡之聲


    這下呂芩潔更憤怒了,原來楊秋支開自己和音離是為了搞這種勾當,憤怒的她剛想衝進去捉奸就被士兵給攔了下來,這些士兵都是楊秋的親衛,別說是呂芩潔,就是音離來了沒有楊秋的命令也不可能放她進去。


    最後呂芩潔站在軍帳外大罵了起來,軍帳內的楊秋聽到隻是笑了笑繼續喝酒,而王老二直接被嚇的繳械投降,他慌亂的穿起衣服,讓等待多時的手下接盤,偷偷的走到大帳門口掀起幕簾瞅了一眼,看到呂芩潔被攔在帳外進不來,王老二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暗恨自己被文邱王妃的身份給衝昏了頭腦,這不是被呂芩潔給抓現行了嘛。


    整理好衣衫又往身上灑了一些酒水後,王老二一本正經的掀開幕簾走了出去,他一臉賠笑的走到呂芩潔麵前開口道:“小潔潔,別罵了,別讓這種亂七八糟的聲音汙了你的耳朵,我陪你出去走走。”


    呂芩潔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王老二說道:“你在老娘麵前裝什麽?這種事如果沒有你的份,老娘的姓倒過來寫。”


    王老二一臉委屈道:“你真的誤會我了,此事跟你想的不一樣,其實是楊曆那小子酒後亂性,非得要和人家文邱的王妃深入交流,我和老大怎麽都攔不住,我們作為主人總不能掃了客人的興,你說是不是。”


    呂芩潔皺著眉頭滿臉質疑的問道:“楊曆不是來和音離提親的嗎,怎麽又對文邱王妃這種徐老半娘感興趣了,還有既然沒有你們的事,楊秋為啥還不出來,難道也想在裏麵舔盤子?”


    呂芩潔話音剛落楊秋就一臉不悅的掀開幕簾走了出來,然後沒好氣的說道:“什麽舔盤子,你一個婦道人家,整天汙言穢語說這種不知羞恥的話,成何體統。”


    呂芩潔翻了個白眼罵道:“去尼瑪的吧。”


    幸虧楊秋出來後和王老二的供詞一樣,這才打消了呂芩潔的疑慮,隻是怎麽都想不通楊曆怎麽會酒後亂性當著楊秋他們的麵和文邱王妃亂搞,俗話說得好,想不通的事情就別硬想,還不如迴去睡覺來的爽。


    說到睡覺,楊曆這個公子哥也有起床氣的壞毛病,平時最煩別人在他睡覺的時候吵吵鬧鬧,今天尤其嚴重,他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聽到有很多人在身邊小聲私語,於是煩躁的翻了個身


    手正好搭在一處柔軟光滑的東西上,他好奇的揉捏了兩下,越揉越舒服,連身邊的那些煩躁聲音也在他揉捏中突然消失了,直到楊曆的耳邊突然響起一聲尖叫。


    文邱王妃在睡夢中先是感覺到胸部傳來讓她舒適的按壓,接著朦朦朧朧的感覺到下半身腫脹疼痛,她捂著還有些發昏的頭睜開眼就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身邊還有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子在揉捏自己的峰巒。


    當然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婦人,這種情況還不足以讓她失聲尖叫,真正讓她崩潰的是,周圍站滿了文邱隋陽這次出使隨行的官員,文邱的官員紛紛低著頭不敢直視自己的王妃,而隋陽的官員則一臉淫穢的盯著王妃的身子欣賞,楊秋和王老二臉上更是裝滿了震驚,詫異和不解。


    單從兩個人的臉上來看,別人可能會認為楊秋他們也毫不知情,可就在剛剛,文邱的官員進來後先是大吃一驚,然後想要給自己的王妃披上衣衫,不過被楊秋堅定的給拒絕了


    按照楊秋的意思,文邱王妃和楊曆在他的軍帳裏做出這種苟且之事,一定要讓所有人見證一下,不然到時候隋陽再把罪責推到楊秋的頭上,就在雙方爭執的時候,楊曆正好翻身揉捏。


    接下來的事情樂子就大了,被所有人看光身子的文邱王妃慌亂的穿上衣衫後哭喊著搶過士兵手裏的刀就要自盡,文邱的官員死命想攔才阻止下來,而楊曆更是羞愧難當,穿上衣衫默默不語的起身就要離去


    這個時候文邱的官員們不幹了,你小子把我們的王妃吃幹抹淨了就想溜,那我們迴到文邱怎麽給親王交代,到時候王妃死不死他們不知道,不過這些看光王妃身子的隨行官員肯定死的不能在死,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楊曆給個交代,讓所有人都對這件事閉口不言,這樣看到王妃身子的事情捅不出去大家就還有活路。


    兩國的使臣從最開始向安西提親,瞬間演變成了兩方的談判,而安西一方則成了談判的和事佬,這件事大家都很有默契,文邱王妃和官員不想讓這件事宣揚出去,隋陽同樣也不想


    楊曆身為楊剪的侄子,對文邱王妃幹出這種醜聞來,如果能換來利益,文邱親王可以將王妃送給楊曆玩,可是這種讓所有人都看到的場麵,那就是在打文邱的臉,先不說文邱能不能咽下這口氣,隋陽肯定要大出血來賠償人家親王的聲譽。


    於是兩方慢慢的發現,他們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雙方,而是跟這件事毫無關係的楊秋,你不說我不說可不代表楊秋不說,而且依照楊蠻子的性格,肯定會添油加醋的說,而且是滿天下的去說。


    麵對這種擔憂,楊秋很和善的表示自己肯定不說,這種話鬼才信,於是隋陽一方率先提出了條件,提親作罷,帶來的禮金全數贈與音離姑娘,等楊曆迴到隋陽後,還會再行贈送大量的財物進行補償


    而文邱這一方就有些為難了,畢竟和隋陽不同,楊曆迴去說了這件事頂多被楊剪責罰一頓,為了顧全大局肯定閉口不言,也會想辦法堵楊秋的嘴,而文邱的官員們迴去是提都不敢提這件事,留下禮金迴到文邱隻能自掏腰包堵楊秋的嘴。


    就這麽幾個小官的腰包楊秋還真看不上,他看上的是一些其他的東西,和文邱的官員們私下單獨磋商了一番,這些官員才跟吃了屎一樣的表情中接受了楊秋的條件,整個事件裏誰才是最大的受害人,當然是文邱王妃。


    王妃心中很清楚,如果被王爺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死的很淒慘,比這些隨行的官員們要慘的多,為了活著,她現在隻能忍氣吞聲的接受一切不公平的要求,而那些平時對她畢恭畢敬的官員們也失去了以往對她的尊敬,畢竟都是這個娘們害的他們接受了楊秋的條件。


    等文邱車隊離開平西走廊後,越想越委屈的隨行官員做出了一件讓文邱王妃差點崩潰的舉動,五名隨行官員支開隨從和士兵後居然對王妃幹出了以前打死他們都不敢想的事,如今在楊秋的逼迫下,再加上那天看到王妃身子後難以壓製的欲火,官員們再也忍不住了


    這可是當朝王妃,平時暗地裏都意淫說能夠玩上一次死都值,更何況現在不用死就可以玩上,從之前的態度上來看,王妃明顯不是那種為了貞操可以去死的人,這給了官員們更大的信心,既然能讓隋陽的小子玩,憑什麽我們不可以,更何況因為這件事我們已經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從平西走廊到文邱都城上千裏的路程,期間隨從士兵被支開了無數次,文邱王妃經曆了什麽除了她自己沒人知道,迴到都城後,親王看著精神萎靡,身形消瘦的寵妃心疼不已,本來想要責罰隨行的侍從官員,卻被王妃給攔了下來,還為眾人請了賞。


    原本還心中擔憂懼怕的幾名官員瞬間鎮定了下來,王妃徹底墮落在他們的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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