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璋說著眼神深邃的看著沈微慈的眼睛,低頭吻住她唇畔,炙熱的唿吸在兩人之間流轉,他的聲音格外的性感:“我行事雖事隨意了些,可其他亂七八糟的女子我可從來沒碰過。”


    “自認識了你,心裏頭就日日想著你,巴不得能飛去你身邊陪著。”


    “我的眼裏獨獨隻能瞧見你啊。”


    唇舌交融中,沈微慈第一迴有一股奇異的衝動渴望。


    渴望宋璋的身體更靠近他,渴望他能抱著自己更緊一些。


    甚至渴望他的觸碰和他的親吻。


    這就是宋璋說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反應麽。


    沈微慈第一次體會到了那種渴望的愉悅。


    她手指緊緊拽著他的衣襟,微微一聲歎息,主動將腿抬起放在宋璋的腰上。


    宋璋怔了怔神,看向沈微慈的眼神裏充滿了狂喜的震驚。


    他捏在她腰上的手指都有些顫抖。


    沈微慈眯著眼睛看向宋璋的眼睛,手掌壓著他的後頸,主動夠起身吻住了他。


    這一吻叫宋璋整個身心都沸騰起來。


    他甚至覺得眼眶裏有一刹那的發熱,情難自禁裏深埋在沈微慈的秀肩上咬了一口:“你還想要什麽?”


    “還想要我將什麽也給你。”


    沈微慈感受著肩膀上那一絲絲曖昧的疼,手指緊貼在他後背上,昏暗中她問他:“我沒有渴求的,你給我的真心就夠了。”


    ===


    夜裏宋璋收拾了去宋老太太那兒,沈微慈就起身去沐浴。


    沐浴一半時,禾夏從外頭進來沈微慈身道到:“夫人,鄭姨娘醒了。”


    “下午的時候就醒了,醒來就要見老太太,奴婢記著您的吩咐,叫人在外頭守著,沒讓她的人出去傳話。”


    “結果這會兒又吵著要見您。”


    “跟發了瘋似的,力氣大的很,把門口守著的婆子都給撞地上去了,這會兒在院子裏頭喊呢。”


    沈微慈問:“叫人堵了她的嘴沒有?”


    禾夏忙點頭:“譚嬤嬤叫人將她的嘴堵上了,又給推迴屋去了。”


    沈微慈點點頭,起身讓月燈穿衣。


    月燈忙去拿衣裳來,又問:“夫人怎麽不多泡會兒。”


    沈微慈隻道:“不想泡了。”


    沐浴了她又去床榻上趴著看書,月燈坐在沈微慈身後給她擦頭發,忍不住道:“夫人不去見見鄭容錦?”


    沈微慈連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沒什麽好見她的。”


    月燈低頭看向沈微慈側臉:“夫人就不好奇鄭容錦瘋了一樣要來見您,要說什麽?”


    沈微慈唇邊勾起諷刺的笑:“她能說什麽?要麽裝模作樣跪在我腳下求饒,要麽氣急敗壞胡罵一通。”


    “我何必勞神去應付她?”


    “再說她來見我這一趟,老太太不會知曉?要是她在我麵前見血腥來威脅我,我總要費些心力。”


    “不見是最好的,不見她便撇開關係,一切等世子迴來再說。”


    月燈這下瞬間明白了:“還是夫人想的周到。”


    “今兒在堂上瞧著鄭容錦那囂張的樣子是真真氣死我了。”


    “要我說,送官才好。”


    沈微慈笑了下:“送官幾乎不可能,我那話雖說給老太太聽,隻是想讓老太太別偏袒狠了。”


    “鄭容錦畢竟在老太太身邊伺候這麽多年,老太太出門也將鄭容錦帶在身邊的,真送去官府,在外頭影響的也是宋國公府的聲譽。”


    “老太太重臉麵的人,自然不會願意的。”


    說著沈微慈又合上書,懶懶的埋在枕頭上,又側臉看著地毯出神:“本來我之前提醒過鄭容錦,她安安心心伺候老太太不作妖,我與她相安無事。”


    “如今我和她之間的那層體麵撕破,即便老太太真非得保她,我也會叫她呆不下去。”


    “宋國公府我留不得她了。”


    月燈看向沈微慈的眼神,眼神裏沒有兇狠的神色,寧靜的仿佛閑聊。


    她卻笑起來:“我記得從前夫人對沈昭昭也沒這麽認真過。”


    沈微慈也笑了下:“因為我其實並不想對付沈昭昭,她永遠是侯府嫡女,我隻想與她相安無事。”


    月燈抿唇:“也是。”


    沈微慈笑了笑,還有也因為沈昭昭比起鄭容錦,真的好對付多了。


    又說了會兒話,沈微慈聽見簾子外有動靜,往屏風上一看,就見著屏風上一道黑影離近,她撐起半身起來,等宋璋的身影從屏風後一進來,她便伸手拉住宋璋的袖子:“怎麽去了這麽久?”


    月燈這時候就識趣的退到了屏風外頭。


    宋璋看向沈微慈披著半幹的頭發,彎腰去拿了帕子坐在沈微慈身邊替她擦頭發,一邊低聲道:“與祖母多說了會兒話。”


    沈微慈點點頭,又問:“老太太怎麽說的?”


    宋璋將沈微慈抱緊自己懷裏,淡淡道:“老太太怎麽說都不重要,我過去不過是知會老太太一聲。”


    “鄭容錦犯了大錯,誰也包庇不了,明天一早我就讓人送她走,再在農莊給她配個老鰥夫,不可能讓她再迴來。”


    沈微慈愣了下,配個老鰥夫。


    這樣的下場對鄭容錦來說,恐怕她是受不住的。


    宋璋卻看沈微慈像是欲言又止,手上動作頓住,低頭看她:“你覺得過分了?但這樣的懲戒我都覺得輕了。”


    “她不過個姨娘,敢攪起一灘渾水,挑撥離間,沒讓她死,已經是我對她開恩了。”


    沈微慈在宋璋的懷裏側過了身,雙腿分開坐在宋璋的腿上,身上本就隻穿著白色單衣,一頭長發披泄,如清冷月色襲來,動作卻曖昧的很。


    她仰著頭看向宋璋搖頭:“她有害我的心,我也沒那麽大度要與她分享你,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而已。”


    “有時候我明白她的執念。”


    “但她的執念是陰暗的,需要去害人,也始終將我當做眼中釘,我不可能容她。”


    宋璋其實隻要有沈微慈的這些話就夠了。


    她說她不願與旁人分享夫君,就已經足以說明她的心裏已經有他了。


    他也已經能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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