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一看是血蓮教那兩個美人,內心笑了。


    魚兒上鉤了。


    “這位姑娘從何說起啊?”


    支夏兒表麵冷酷,當聽到朱由檢的詢問,內心笑了。


    魚兒上鉤了。


    “這還看不出來,兇手就是李氏,但殺人的絕對不是她。”


    朱由檢更好奇了:“你是怎麽看出來的,就憑李氏說的那些話?”


    “非也,我從來不聽別人說的什麽,而是看她的眼神,語氣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有鬼。”


    “首先那個叫王誌青的懷疑性太大,連路人猜都沒有猜就知道是他幹的,這點就很讓人懷疑。”


    “如果我是他,肯定不會幹殺爹這種蠢事,畢竟殺了人,所有人都會懷疑我了,再說了他這種無賴,王財主肯定是經常罵他,不可能真的會動殺心。”


    “還有,王財主死了,她妻子李氏為什麽要給推官錢,這不明擺著讓人懷疑王誌青?”


    “剛才她在講解原因時,分析的很透徹。”


    “這不符合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民婦的心理,很明顯她早就在心裏默念過,為的就是讓人吸引到故事裏,然後把自己的嫌疑擺脫出去。”


    “就算真是王誌青殺的,她身為家內怎麽可能不知情,但是現在所有人都不懷疑她,這很明顯,她在撒謊。”


    “如果仔細調查清楚,興許還能找到犯罪的把柄,可惜這個府尹太糊塗了。”


    支夏兒歎了口氣,挽著妹妹的胳膊:“晴兒,我們走吧,再不迴去,爹爹該著急了。”


    欲擒故縱?


    朱由檢連忙攔住:“姑娘等等,我也在朝中當差,看姑娘如此聰慧,不知道你的芳名?”


    “請別誤會,本公子並無他意。”


    支夏兒遲疑了下:“叫我夏兒即可,這是我的妹妹晴兒。”


    “夏,晴,真是好名字,不知道能不能請二位姑娘喝杯茶水,也算慰勞。”


    “好啊,好啊。”,支晴兒一個沒忍住,被姐姐瞪了迴去。


    “公子若在朝中當差,還是趕緊去王府調查真相,以後若是有緣,我們還會相見的,告辭。”


    衣香人影太匆匆…


    好香啊。


    朱由檢腦海中浮想姐妹花左右開弓的場景,太潤了。


    很潤,等等…


    這兩位可是要害我的人,不過征服想殺自己的美人,倒也是件美事啊。


    想和我玩欲擒故縱。


    看朕怎麽玩你們吧,哈哈哈…


    他打了個響指,錦衣衛暗衛瞬間圍了上來。


    “你們去王財主家調查一下,確保不遺漏一個疑點。”


    “是。”


    乾清宮,朱由檢收到一封密奏,是新任薊遼總督洪承疇寫的。


    他在信中表示,祖大壽鎮守的遼東頻繁遭遇後金騷擾攻擊,一般這種情況意味著後金要打仗了。


    但從部隊的攻擊程度來看,後金的目標並不像是遼東,反而有些偏西,也就是山西一帶。


    他讓朱由檢注意一下山西與河北地區的區域,並且讓盧象升提前注意。


    “可以,不愧是帝師。”


    朱由檢心裏對洪承疇這種未雨綢繆的想法很是讚同。


    後金的確不打算攻擊遼東,那些騷擾的部隊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他們的目標是京師,十一月將會平均每天五十公裏的急行軍,繞過山海關,直逼京師。


    “把這封信交給內閣看看。”


    “遵旨。”


    內閣…


    孫承宗,錢謙益,溫體仁,徐光啟,楊嗣昌聚集在一起。


    這段時間皇帝的各項操作忙的他們不可開交。


    孫承宗仔細看完信,然後把它轉交給其他幾位閣老。


    “聖上讓我們都看看,各位看完發一下言吧。”


    幾人看完眉頭都是緊著的,不是因為信的內容,而是這封信實在太普通了。


    邊疆大吏一般給京城寫信都是簡單匯報。


    比如本省有個縣發生了地龍,房屋倒塌了不少,正在救濟中。


    或者 福建有一家商戶出海被海盜打劫了,希望警惕海盜。


    再有,有人走某某路被山匪殺了,朝廷正在繳匪中。


    像洪承疇這封信屬於典型的簡單匯報。


    後金出動了三個牛錄軍隊在遼東數城騷擾搶劫,希望朝廷警惕,並且讓河北山西的盧象升,楊鶴做好防護。


    自從薩爾滸大戰後,這種信每年能有幾百封。


    幾個牛錄才千把人,騷擾是很正常的。


    不騷擾才不正常,這種程度的騷擾,一般在天啟年間連京城都入不了。


    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司禮監如廁時的必備神器。


    可現在崇禎皇帝不僅仔細看完了,還讓內閣集體研究。


    孫承宗見眾人都犯了難,他看向溫體仁:“長卿你來說說。”


    “你一向聰明,猜猜聖上的意思。”


    溫體仁肥胖的臉上抖了下,連忙推脫:“首輔,我哪裏敢妄猜聖意,看信的內容,陛下應該是想讓內閣給出一個防金良策吧。”


    “畢竟後金虎視眈眈,陛下也愁啊。”


    錢謙益冷眼撇了眼溫體仁,自從上次被這家夥坑了後,就一直在找他的毛病,奈何這家夥實在太賊,至今也沒露出馬腳。


    孫承宗頷首:“嗯,受之你來說說。”


    受之是錢謙益的字,長卿是溫體仁的字。


    在古代一般稱唿對方都是稱唿字,或者官職,號,直唿名字是大不敬,朱由檢除外,他想叫你什麽,你都要聽著。


    錢謙益連忙說道:“首輔,皇上表麵的意思是警惕後金,依我看來,皇上是對邊疆不放心了。”


    “從何說起?”,孫承宗老眼閃了一下,但有很快消失。


    “首輔大人,不知道你有沒有看今年宣大,三邊,薊遼的軍費。”


    “看過了,比去年多了三成不止。”


    錢謙益笑了笑:“軍費多了五成,今年兵變也不少啊,大部分是欠響問題,這點大家都很清楚啊。”


    這…


    邊疆拖欠軍餉,都是你知我知,卻又是你閉嘴我沉默。


    拖欠軍餉從宣宗年間就開始,快兩百年了。


    這兩百年內連張居正都搞不定,別說其他人了。


    好在當今聖上英明,免除了軍屯稅,不然又要有不少老兵沿街乞討,賣刀賣妻了。


    軍費增加了這麽多,卻被一千女真人趕著打,皇帝心裏能舒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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