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水聲從洗澡間裏傳來,隔著朦朦朧朧的毛玻璃,看著那個正在洗澡的倩影,阿義早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


    又是請吃飯又是送禮物,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這個妞帶出來開房,不過也值了。


    這個妞的身材實在火辣,屬於那種隻看一眼就讓人忍不住想犯罪的類型。


    當這個大美妞裹著浴巾走出來的時候,看著那雙修長的美腿,阿義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撲了上去。


    這個妞顯然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用又嬌又嗲的聲音說道:“你和以前的那些女朋友也是這麽直接的嗎?”


    “趕緊辦正事,我真的已經憋不住了。”


    “就不講究點小小的情調兒?”


    當那兩片猩紅的嘴唇湊過來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個驚天動地。


    在如此關鍵的時刻,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按說阿義就應該直接把手機扔在一旁,先把“正事”給辦了。


    但是,當阿義看到備注的那個“陳”字之時,不得不強行按捺住越來越旺盛的欲望,按下了接聽鍵:“哥們兒,什麽事?”


    “馬上開車來接我……”


    “能不能過一會再去接你?我這有點要緊的事情?”


    “你能有什麽要緊事?是不是又在和哪個女人在一起?”


    “還是哥們兒你了解我呀,現在就是箭在弦上,你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讓我先把正事辦了好不好?”


    “帶上兩把鐵鍬,馬上來,你知道在哪裏找我?”


    “鐵鍬?帶鐵鍬幹嘛?”


    “你說呢?”


    阿義瞬間就反應過來,再也顧不得身邊那個火辣的美女:“寶貝,我有點急事兒,先出去一趟,你等我,一定要等我呀……”


    大美女立刻皺緊了眉頭:“什麽事情比我還重要?”


    “真的比你重要。”


    “那算了,原來我根本就不是你最愛的人。”大美妞也不客氣,直接就穿上了衣裳,扭著屁股就走了。


    阿義甚至懶得再和這個女人多說哪怕一句話,立刻從房間裏衝了出來……


    當他駕駛著那輛好幾手的保時捷來到小診所門口的時候,陳長生早已經在這裏等了。


    “鐵鍬帶來了沒有?”


    “馬上就要上戰場了,我能不帶武器嗎?”


    “好,咱們走吧。”


    “去哪兒?”


    “還記得城外的那個石牌坊嗎?”


    “我明白了。”


    阿義駕著車子,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了城郊結合部。


    這一帶,一邊就是正在開發中的大工地,一邊就是等待開發的農田,機器是轟鳴聲中,一輛輛裝滿了沙土或者是水泥的大卡車唿嘯著駛過……


    “把車子停在這裏,跟我來。”陳長生又專門囑咐了一句:“帶上鐵鍬。”


    二人往前走了一段距離,找到了那個已經矗立了幾百年的石頭牌坊。


    以那個石頭牌坊為參照物,繼續邁步向前,一邊走一邊數著:“一,二、三、四……”


    “哥們兒,你在數些什麽?”


    “我在計算距離和方位。”


    “我擦,哥們兒,你可真講究啊,我早就說你是摸金校尉當中的高手,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此時此刻的阿義顯得異常興奮:“分金定穴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


    “不要說話,免得我分心計算錯誤。”


    “對,對,摸金尋穴是個技術活,一定不能出錯了。”


    這個的季節當中,農田裏的莊稼非常茂密,陳長生卻不掛不顧,一直計算著自己的步數……


    又往前走了整整兩百步之後,陳長生用腳劃出一個圓圈:“就是這裏,挖。”


    “這裏?”阿義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這兒也不象是有古墓的樣子啊。要是有的話,上一次羅教授考古早就發掘出來了,你確定是這兒嗎?”


    “聽我的,沒錯,趕緊挖吧。”


    “就用鐵鍬直接挖?難道不應該先用洛陽鏟探一探嗎?”


    狗屁的洛陽鏟,阿義這小子真的以為是要盜墓了呢。


    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古墓,但卻埋藏著一件寶貝,而且是陳長生親手埋下去的。


    “別廢話,趕緊挖。”


    自己掩埋的東西,而且還有那麽明顯的地標作為參照物,無論方位還是距離都肯定不會有錯。


    但這種東西真的能埋藏著什麽寶貝嗎?


    不遠處就是熱熱鬧鬧的大工地呀。


    “相信我,沒錯的,就是這裏。”


    既然陳長生說的這麽肯定,阿義也就不客氣了。


    “呸、呸……”在手心裏吐了兩口吐沫之後,阿義接過陳長生遞過來的那頂頭燈,拿著鐵鍬開始賣力的挖掘起來。


    農田裏的土壤本就鬆軟,沒費多大的力氣就挖出了一個齊腰深大坑。


    就在阿義揮汗如雨的用力挖掘之時,陳長生則拿起另外一把鐵鍬,幫他清理挖掘出來的浮土。


    “你小心一點,別把下麵的寶貝給一鐵鍬弄壞了。”


    “你放心吧,就算這下麵真的有是寶貝,肯定也是埋藏的很深……”


    阿義曾經見過羅教授他們的考古現場,全都是需要挖掘的很深很深!


    陳長生自己埋藏的東西,還能不知道深淺嗎?


    隻是拖雷的那個大酒杯實在太重了,不大方便攜帶,而且上麵連一點點的“土沁”都沒有,真的很難解釋清楚來路,所以陳長生幹脆就把那東西埋入土中,然後再迴到二十一世紀挖掘出來。


    “砰”的悶響聲中,阿義立刻就覺察到了一絲明顯的異常:“我擦,真的挖到東西了……”


    阿義挖到的僅僅隻是兩塊木板而已。


    那是陳長生覆蓋在大酒杯上的遮掩之物。


    “小心點兒,小心點兒,馬上就要挖出來了。”


    為了防止毛手毛腳的阿義弄壞那個大酒杯,陳長生幹脆跳下了深坑,仔細的清理著四周的浮土。


    明明是剛剛埋下去的東西,因為已經經曆了幾百年,樹立在酒杯周圍的那幾塊木板早已經朽爛,好像紙一樣一碰就碎。


    隨著陳長生小心翼翼的清理,那個倒扣著的大酒杯終於露出了半圓形的“底座”。


    “這是個什麽玩意?”


    “先不要理會這是什麽,弄出來再說。”


    這個東西本就異常沉重,在大明朝那邊的時候就是在小慧兒妹子的幫助之下埋進去。


    二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大的不像話的酒杯從深坑中弄了出來。


    先把挖出來的浮土全部迴填到坑中,用力踩實了,這才合力搬動著,一點一點的挪到了路旁……


    好不容易才把這東西裝上車之後,阿義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做這一行這麽久了,我一直都是個二道販子,想不到今天竟然當了一迴摸金校尉。”


    阿義下意識的看了看不遠的熱熱鬧鬧的大工地,賊兮兮的笑著:“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那些寶藏的埋藏之地就是在人煙稀少的深山老林當中,想不到這種地方也埋藏著寶貝。要不怎麽說摸金校尉是個技術活呢,一般人哪有這樣的眼力?深更半夜挖寶貝,真他娘刺激啊……”


    “咦……”阿義終於意識到了點什麽,用鼻子發出一個代表疑問的聲音:“你小子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平時也就是給小區裏的老頭老太太們開藥治病,還隻能治療一些小毛病,你什麽時候學會了分金定穴的本事?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對於陳長生這個人,阿義實在是太了解了,他連陳長生的肚臍眼上有幾根毛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卻不知道他還有分金定穴的“技術”,這就顯得很奇怪了。


    “其實吧,是這麽迴事,前幾天我救了一個白胡子老頭,那個老頭子雖然看起來普普通通,但卻是摸金校尉當中的高手……”


    “然後他就把分金定穴的本事傳說給你?是不是?”


    “是啊。”


    “你還能編的再假一點嗎?”


    陳長生早就知道這種鬼話最多也就是騙一騙幼兒園的小朋友,阿義要是真的信了那就隻能說明他的智商有問題。


    大笑著捶了阿義一拳:“既然你小子知道我是編的,還問個屁呀,還能不能給我保留一點點個人隱私了?”


    “你能不能說點正經的?”阿義下意識的看了陳長生一眼,“我總是覺得你小子怪裏怪氣的,而且總是神出鬼沒的玩失蹤,我就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


    阿義又不是傻子,而且這個家夥精明如鬼,他早就意識到陳長生的不正常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今天晚上挖出來的這個“寶貝”,應該有很複雜的背景,肯定不是“隨便一看就知道這裏埋藏著東西”那麽簡單,這裏頭有肯定許許多多隱情。


    誰還能沒有點小秘密呢?


    既然陳長生不想說,阿義幹脆也就不問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有點餓了,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好。”阿義大笑著說道:“我帶你去吃法國大餐,咱們也開開洋葷……”


    “我對西餐沒興趣,還是去吃火鍋吧,小翠兒的那個火鍋店就很不錯。”陳長生忍不住的又說了一句:“小翠兒真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比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朋友要強一百倍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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