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享想殺林一飛,既然已經敗落,林一飛也沒有想要刨根問底的意思,二哥早就說有人將他的消息告知了金國,完顏晟更是大張旗鼓的找趙構要他與蘇梵音的人頭,他堅信郭享是受到了金國的賄賂,準備的說是他的主子受到了賄賂,他不過一個字棋子而已。


    而他也不是善男信女,郭享要殺他,那麽他也沒有理由不殺郭享,隻不過與趙構解釋起來會有些麻煩,但這也是表達他對北上之事而不滿。


    溫情與簫笛奏站在林一飛的身後,兩個女人見麵的那一瞬間周邊的溫度便開始不斷下降,溫情沒有太多的城府,上下打量簫笛奏,眼神中帶著仇視與不屑,而熟女姐姐簫笛奏淡淡笑笑,挺了挺豐滿的胸膛。


    林一飛清楚的聽到了溫情磨牙的聲音,這聲音不是對著簫笛奏,而是對著林一飛的背脊,聽此,林一飛趕忙轉移話題。


    “簫笛奏,你應該沒有那般好心幫助我吧,你想要我帶你離開之後與你配合,或者說我殺掉我,得到郭享的信任後在殺掉他?你與郭享隻見有恩怨吧。”


    誰也不傻,尤其是林一飛,簫笛奏告訴快走,同樣是計謀,讓林一飛放鬆對她的防備,隨後讓她輕鬆得手。


    聽聞林一飛的分析,簫笛奏麵色一緊,隨後一陣蕩笑,胸前的軟肉隨著笑聲不斷顫抖。


    “小弟弟不愧被臨安官員百姓稱為先生,你說的沒錯,但奴家怎舍得殺掉小弟弟您呢,喜歡還來不及呢,好看嘛?想摸摸麽?”


    “想!”


    雙眼盯著簫笛奏胸前的柔軟,來不及思考便道出一個想字,隨後趕忙搖頭,簫笛奏再次一陣浪笑,臊的林一飛麵紅耳赤,他一個小處男在這般熟女姐姐麵前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溫情時在看不下去了,雙眼噴火的看著二人,在牙縫中崩出四個字。


    “奸夫**。”


    “妹妹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哪個男人不喜歡在床上浪蕩的女人?在自己男人麵前裝的那般清高給誰看?”


    簫笛奏絲毫不怕溫情,可以說不怕溫情已經出鞘的利劍,憤怒的道姑推開林一飛怒視簫笛奏,咬牙道。


    “你的男人?不知姐姐有過幾十個男人了?”


    “我是否有過男人,小弟弟今晚便會知曉,不介意妹妹在一旁學習哦。”


    話落對林一飛拋了一個媚眼,溫情大怒指著林一飛大吼不許看,簫笛奏也是大怒,指著溫情大聲質問,兩女中的火藥味愈加濃烈,漸漸從爭吵變得推搡,簫笛奏不知在何處又拿出了一把匕首,道劍與匕首相撞。


    萬萬沒想到簫笛奏也會功夫。


    林一飛上前勸架,方才進入戰場一瞬間整個人被踹了出來,胸前印著一個腳印,側臉上則印著一抹唇紅,見唇紅,溫情已經快要被氣炸了,指著簫笛奏大罵。


    “蕩婦,今日我定會殺了你。”


    簫笛奏也不是省油的燈,躲閃道劍的同時不忘調戲溫情。


    “呦呦呦,道門的溫小仙姑動了凡心,看上我家小弟弟?姐姐不介意二女侍一夫,到時候指點你一二床上功夫,姐姐可有豐胸的秘訣哦,讓小弟弟給你揉揉。”


    “啊!!!!今日我到一定要殺了你這個蕩婦。”


    這般神仙打架,打的林一飛一臉迷茫,這到底是因為點啥,怎麽突然就動手,重點不應該是大廳中的郭享麽?這倒地是因為啥打起來了?在溫情與簫笛奏動手的時候,林一飛坐在地上單手托腮思索著今日發生的事情。


    武將們被召迴臨安,前不久駐守在襄陽的是嶽飛還是張俊?不論是誰,他們走了,這城便成為了郭享一手遮天的地盤。


    應該不是黃潛善與汪伯彥兩人的計謀,第一兩人不敢,他們忌憚蘇梵音,第二他們兩人如果要殺林一飛也會是在朝堂上,那麽臨安還有誰?腦中不斷出現臨安敵人的名字時,一道寒光在鼻尖劃過,林一飛一驚,起身時背脊一痛被人踹翻在地。


    不等迴神,兩道香風來襲出現在他的身旁,林一飛緩緩起身,看著周圍出現的府冰,內心瞬間沉到了穀底,太過注意郭享,忘了鴻門宴的伏兵!


    被偷襲的林一飛大怒,推開兩女挽起起袖子就要動手,可不等上前便被簫笛奏抓過衣領扔到身後。


    “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上去送死?學過舞藝的幾個不會功夫?姐姐保護你。”


    亂戰再次開始,大廳中的蘇梵音也傳出一聲聲怒吼,原因是呂嬌嬌不讓殺人。


    “呂嬌嬌,你在敢攔著老子,今日我連你一同殺了。”


    “蘇梵音,他們雖然有罪,但還輪不到你來定奪。”、


    “你他娘是傻子麽?呂嬌嬌,你沒聽到是林黑心讓我殺的?內個高士榮,你把這娘們給我擒下,我求林一飛給你一份機緣!”


    “嬌嬌姑娘,得罪了!”


    很亂,宴會廳中很亂,院中更亂,但院外三人都知曉,隻要房間中那個呂嬌嬌不再搗亂,等待蘇梵音殺光了廳中人,院中的伏兵便會投降,這一瞬間呂嬌嬌成為了眾人的公敵,混亂的廝殺開始,這是林一飛第一次距離生死殺戮最近的一次。


    可他不僅不慌,反而有些興奮,撿起一把刀防身,就在此時,一道倩影自大廳被踹出,蘇梵音目光陰冷,手持匕首手臂出現一道刀傷,深可見骨,白色的身影瞬間躍下騎在呂嬌嬌的身上,陰冷道。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不是溫平胸也不是林黑心,還沒資格阻攔我蘇梵音殺人,不然下一次絕對不會是一腳這般簡單,不僅殺了你,我還會殺了你們。。”


    “狐狸,來幫忙。”


    白色身影消失,呂嬌嬌雙目無神的望著天空,她是捕快,眼睜睜看著蘇大魔頭屠殺大廳中三十餘人,是恥辱,而方才蘇梵音的話更讓她感覺一陣陣心疼,比腹部的劇痛還疼。


    院中的殺戮漸漸停止,林一飛剛要開口便感覺到腹中一陣翻湧,轉身開始不斷的嘔吐,簫笛奏懂得照顧人,知曉是林一飛第一次殺人,準備上前照顧時,雪白的脖頸處卻出現了一把匕首,蘇梵音冷眼的盯著簫笛奏,不允許她上前,溫情也去攙扶呂嬌嬌,小聲的安慰。


    “狐狸,自己人,嘔!!”


    匕首落下,簫笛奏上前拍打林一飛的後背,吹響了一聲口哨,當即有人送來了清水,那人正是方才伺候蘇梵音飲酒的女子,還被其摸了大腿。


    感覺胃都要出來時,林一飛終於停下了,起身轉頭看著哭的像個淚人一般的呂嬌嬌,斜視瞪了一眼蘇梵音,隨後歎了口氣,蘇梵音尷尬的扭著脖子,小聲道。


    “我就是嚇唬嚇唬她,內個,方才我說給高士榮。。。”


    “知道了,笛奏姐,梵音的傷口還要麻煩你了,包紮了傷口之後想辦法捏造一份罪證,真假無關,如果城中有金人便殺了,安插郭享與其勾結,雖然趙構不會說什麽,但是士大夫會給他壓力,另外送信給潘賢妃,讓她吹趙構的枕邊風,仔細調查此事,金人與郭享死無對證,其他事情也會在趙構的調查下浮出水麵,去吧。”


    簫笛奏的眼神中溢彩連連,蘇梵音則淡漠的點了點頭,臨走時看了一眼呂嬌嬌!


    林一飛走過痛哭的姑娘,拍了拍其肩膀,目光卻方才高士兵榮。


    “你的身份不如我們,事後調查起來你會很麻煩,如有人陷害,你必死,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自盡,我會求陛下給你一份忠烈的追封,二是迴臨安,迎娶福國長公主,但明確的告訴你,長公主並非處子,但也隻有過一個男人,至於你如何能討許福國的歡心自己拿主意,我會寫信給陛下,他不會阻止你與福國接觸,準備紙筆,今夜你便走,去陰間還是臨安自己選。”


    高士榮不是傻子,此時他的身份低的不能再低了,取了福國長公主身份瞬間暴漲,而且至於是否是處子又能如何,他不是酸書生,不計較這些。


    當夜帶著林一飛的書信離開襄陽前往長安。


    信中還交代了一件事情。


    襄陽以被金國滲透,速速派人來駐守襄陽。


    高士榮臨走時派人來收拾了殘局,並將將士交代,林一飛是陛下的皇弟,陛下親封方圓先生,郭享與金人勾結已經被正法。


    這些話是不是真的沒有人相信,他們之需要服從命令就好。


    迴到住處,呂嬌嬌終於不哭了,雙目無神的躺在溫情的懷中,今晚她被刺激的有些嚴重了。


    林一飛見此無奈搖頭,歎了口氣。


    “知曉你心裏難受,你是官,梵音是賊,他殺人你卻沒能阻止,可是今晚郭享是否有罪?假如他被押送迴臨安如何?官官相護啊,結果郭享隻會被削了官職,還是活蹦亂跳的活著,到時候你就會想不如當時殺了他,至於梵音的話你別往心裏去,一時氣話而已,不滿意今晚你便揍他,我絕對不會讓他還手。”


    “憑啥不還手?她不搗亂,我也不用受傷。”


    蘇梵音與簫笛奏迴來了,呂嬌嬌見到蘇梵音的那一瞬間,暴怒的像一個小老虎,起身衝向蘇梵音,蘇梵音撇撇嘴,伸出手按住小老虎的腦袋,任由她揮舞拳頭,可就是打不到人。


    溫情冷眼盯著簫笛奏。


    “你在敢勾引林一飛,我一定會殺了你。”


    “呦呦呦,他未婚,我未嫁,為何不能喜歡他?溫小仙姑,您今晚喝了醋?”


    簫笛奏一陣蕩笑,蘇梵音也是笑笑。


    “很酸。”


    呂嬌嬌。


    “的確有那麽一點,溫情,你不會看上了林一飛吧,他其實還不如蘇狐狸呢。”


    後麵的聲音很小,蘇梵音卻聽的清清楚楚。


    “呂嬌嬌,你放心,我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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