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郭享親自來邀請林一飛與蘇梵音赴宴,熱情的樣子仿佛與他們二人早以相熟。


    雖知曉這晚宴不簡單,但林一飛沒有拒絕,笑著與郭享離開,隻不過在郭享邀兩女時被林一飛婉拒了,聲稱婢女上不得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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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大廳,兩位受邀之人左右分坐再主位之下,簡單寒暄之後,郭享揮手,大廳中兩側湧出歌姬,扭動腰肢,歌舞升平,蘇梵音眯起眼睛小口抿著杯中酒,不論任何人上前寒暄交談,蘇大劍聖眼皮都不抬一下。


    大廳中幾位官員吃癟後臉色變得難看,可這與蘇梵音卻沒有任何關係,郭享不短在與林一飛搭話敬酒,可林一飛不斷自稱禁酒而拒絕。


    晚宴剛剛開始氣氛便有些不對,郭享微微皺眉,難道是這二人發現了什麽?


    既然不飲酒,便要嚐試美色,他不信酒色均不沾,對著歌姬使眼色,一眾鶯鴛分散在大廳中眾人身旁,晚宴瞬間變得有些**,嬌唿軟語不絕於耳,林一飛身旁是那歌姬的領舞,彈得一手好琵琶,年約二十,麵容精致,高於呂嬌嬌,弱於溫情,但這一身熟女氣質不是那兩個丫頭可以比擬的。


    可惜此時林一飛的心不在她的身上,搖晃著手中的茶杯,單手托腮不知在思索著何事,郭享見此眉頭緊皺,輕咳一聲,那熟女歌姬身子一顫,她這一動作落在了林一飛的眼角餘光中,繼而淡漠道。


    “不用斟酒,趙構倒酒我都不喝,知道趙構是誰?”


    熟女歌姬的身子再次一顫,輕輕點頭,可卻不敢再去看郭享。


    至於蘇梵音更不要在手了,她身旁的歌姬似乎忘記了今日的任務,雙目含春的望著蘇梵音,她已經被蘇狐狸妖豔的麵容與清冷氣質所迷惑,大廳中還有一奇怪之人,那邊是坐在大廳門前的一名武將,職位看似不高,雙眼中帶有怒氣掃視著飲酒作樂的眾人。


    對此林一飛不由莞爾一笑,這裏與臨安朝政沒有任何不同啊。


    “公。。先生!”


    熟女歌姬顫抖的開口,林一飛卻笑笑拍了拍她的手,輕輕搖了搖頭,隨後抬起頭看向郭享。


    “郭大人,林某十分疑惑,您怎知我與梵音會經過襄陽城?莫非郭大人會占卜?那快快來為林某占上一卦,此次北上蒙古,可能活著迴來?”


    話出,蘇反應猛然睜開雙眼,身手去摸腰間佩劍時忽然感覺到一陣柔軟,隨後想起佩劍在入大廳時便交給了門前的仆人保管。坐在主位上的郭享卻是淡淡一笑。


    “先生大名無人不知?蘇公子的名聲更是響徹天下,想不注意都難,鍋某隻是好奇,先生北上蒙古,可卻不見使節賀禮?這如果引其了蒙古不滿,似乎對我大宋。。”


    這話說的有些玩味,郭享似乎不相信林一飛與蘇梵音是北上談判之人,又有幾分安插罪名的意思,林一飛呲牙一笑,而那個依偎在懷中的熟女歌姬突然咬住林一飛的耳純,那嬌豔春動的模樣饒是郭享也安奈不知心中的邪火。


    “先生快走,有埋伏!”


    在咬緊耳唇兒時,熟女歌姬在林一飛耳邊道出七字,聽此,林一飛反手將歌姬懶過抱在懷中,對其而耳朵吹了一口熱氣,身手附上那一團肉團,嘴角帶著淫笑在其耳邊道。


    “我如何能信你?”


    熟女歌姬一聲嬌唿。


    “請先生憐惜笛奏,今晚以後笛奏是先生的人!”


    這句話的生意很大,眾人部用曖昧的眼神盯著林一飛,他們以後這個少年已經安耐不住了,卻不知兩人的談話中帶著另一層含義,兩人動作曖昧且大膽,可內心卻冷淡如冰,林一飛有他的打算,隻是不清楚這個歌姬為何要冒險來提醒他。


    簫笛奏兩支藕臂環繞林一飛的腰肢,她想借眾人以為兩人要做苟且之事找借口離開後放走林一飛,可幾次用力之後才發現這個先生似乎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被環抱的林一飛笑著看向郭享。


    “郭大人,這女人今夜林某帶走了,從未嚐試過二女侍一夫,今晚要嚐試一番,可還有一事,郭大人知曉了林某未曾攜帶賀禮,您可是準備?”


    二女侍一夫?郭享微微皺眉,白日他派人去盯著與林一飛同行的兩個女人,得到的結果是這兩個女人會些功夫,連日的趕路未疲倦,在街上遊蕩了一下午也不見其臉紅氣喘,如果要讓簫笛奏在雲雨之時殺掉林一飛,可似乎此計有些不可行。


    郭享久久不語,林一飛再次問道。


    “郭大人,不知林某的命值多少錢,算上蘇狐狸共三萬?完顏晟真是下了血本啊。”


    “先生為何不懷疑是郭享是想用您的人頭送往蒙古,促進兩國盟約?”


    既然已經說開了,郭享也不想在有所隱瞞,大廳中一陣安靜,郭享揮手示意歌姬退下,可簫笛奏卻被林一飛摟在懷中,不讓其離開,郭享不傻,他已經猜出了剛才林一飛去簫笛奏交談的話外之意,大廳中的歌姬退下,眾官員臉色如常,隻有坐在門前的那武將一聲嗬斥站起身,怒指郭享。


    “郭享,你竟然通敵賣國。”


    郭享看都未看他一言,而是笑看林一飛。


    “先生為何不懷疑是臨安之人,秦熺與黃潛善可以對先生恨之入骨。”


    林一飛撇撇嘴。


    “他們不敢,而你更不敢,武將撤離襄陽迴臨安參議戰事,完顏晟便派人來此與你商議,取我與梵音人頭,許你錢財,金國攻下大宋時記你頭功可對?而我北上蒙古之事完是巧合,金國還不知這個消息,你想借此殺掉我在多一功?莫要說你是為了襄陽百姓,那些都是屁話,動手?”


    郭享點頭。


    “無需在動手,就算你懷中的賤人已經背叛了我,但你今日必死,你雖不喝酒,但你的功夫不足為據,而蘇公子恐怕。。”


    噗!


    一縷水柱在蘇梵音的口中噴出,戲虐的看向郭享。


    “我如何?”


    林一飛起身拉著簫笛奏的手準備離開,臨走時問向蘇梵音,要劍要匕?蘇梵音笑笑。


    “沒喝酒,用匕首吧。”


    “好!笛奏,將你的匕首拿出來吧,不然你該讓我如何信你?”


    簫笛奏紅著臉點頭,取出綁在腿根處的一把短匕丟給蘇梵音,林一飛撇撇嘴,看向大廳門前那個武將,突然一腳揣在其肚子上,罵了一句廢物後走出大廳,兩道倩影突然出現在其身旁,溫情不動,呂嬌嬌臉上帶著煞氣走進大廳。


    “林黑心,需要留活口?”


    “不用,部都殺了吧,不然怎能對得起您蘇大劍聖的名聲?”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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