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神一樣的對手,黃潛善如何算計,林一飛也有辦法將他踹去蒙古,但是有個豬一樣的隊友是沒辦法了,與趙構配合太難太難了。..


    林一飛在臨安城門處與眾人揮手告別,抓著朱勝非的雙手就不鬆開,一個勁的閑聊啊。


    他不想走,誰知這一去是死是活。


    “老朱啊,如果我迴不來了,你一定要送信去告訴我娘,告訴她不是兒子不孝,而是天道不公啊。”


    林一飛死死的拉著朱勝非的手不鬆開,裝作悲痛的樣子拖延時間,朱勝非自然知曉這一行的兇險,真誠答應林一飛的要求,並相信林一飛能安迴來。


    看著朱勝非臉上的自信,林一飛的氣就不打一出來,你這般有個屁用,是老子去蒙古,你懂不懂這其中的兇險,你們宋人喝酒用小酒盅,人家蒙古漢子用大碗,這特娘的是一個概念麽?心裏雖然這般想,但麵色卻是舍不得朱勝非。


    “老朱啊,溫情與小九他們沒伺候過人,我那院子裏的雞你得幫我喂著,你也沒喂過雞,不然換個人?”


    “先生,朱某喂過。”


    “你看那幾個庸醫,我怎能將陛下的身體交給他們?老朱。。”


    “先生,近來陛下龍體安康。”


    “老朱你個古董,那啥,老韓你看。。”


    “武將齊聚臨安,安防之事還請先生放心。”


    林一飛咬住上嘴唇看著朱勝非,韓世忠二人,這倆家夥恨不得把我攆走啊,他們安的什麽心,林一飛清楚的知曉,他們不是刻意坑害他,而是對他充滿了自信,最重要的是北伐之事已經提上了行程,怎能因出使蒙古而取消?


    他們心中也知林一飛不想走,但是此時必須要將他攆走,林一飛喋喋不休的抓著朱勝非的手說什麽就走不上馬車,這時候黃潛善忍不住了,開口高喝。


    “林一飛,陛下如此信任你,你卻再次推脫,延誤的軍機,你該如何?”


    “去你娘的,你別嗶嗶,老子去蒙古的事就你下的套,老子現在去蒙古,到時候送貨物時你他娘的要敢動手腳,老子就請蘇梵音殺了你們家老小,你在嗶嗶就和我一去蒙古。”


    城門前的眾人臉色均變,他們萬萬沒想到方圓先生會對黃潛善破口大罵,再次受辱的黃潛善怎能甘心,抬起手指著林一飛,然而突然傳出一道利劍出鞘聲,蘇梵音冷冷的盯著黃潛善,冷淡道。


    “梵音欠他三兩五,一兩一人,你的手不想要了?”


    黃潛善臉色一緊,連忙縮迴手,林一飛嗬嗬一笑。


    “看你嚇的那三孫子樣。小九,蟲子過來。”


    兩個孩子臉色有些不悅,對於這一次不能隨先生前往蒙古十分不滿,但是他們有留在臨安的任務在身,也不可撒嬌跟隨他們離開。..


    林一飛一手摟著一個孩子,輕聲道。


    “你們留在長安也是為方圓小院留下兩道香火,這一次能否活著迴來還未知,蟲子你要盯緊黃潛善,秦熺等著,第一次出使蒙古貨物不可攜帶,等待我的消息。小九,在我不再臨安時你要和武將打成一片,記住,如果我死在了蒙古,你們就去找一個叫做紫薯的姑娘迴來坐鎮小院,她會為你們的未來鋪路。”


    說的輕巧,但他兩次提到了死在蒙古,這說明他對這一次北上沒有任何信心,他知曉曆史,可以算計個別人,但是談判的事情他一次都沒有接觸過。


    蟲子輕輕點頭,小九卻笑嘻嘻的問道是不是應該稱這位姑娘為紫薯,可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擔憂,林一飛笑笑轉身上車,兩個孩子對著馬車同時跪下,大聲嘶吼。


    “學生恭候先生歸來。”


    他們的父親均在城門處看著各自的兒子,方圓先生與蘇大劍聖準備離開時,一道青影穿過眾人向二人疾馳而起,追上馬車後對著馬車內的家夥大罵。


    “本姑娘不是小院之人?為何不告訴我你們要北上。”


    來的人正是溫情,林一飛沒開口,蘇梵音卻是撇撇嘴。


    “帶你一個女人,累贅。”


    “蘇狐狸你放屁。”


    “溫平胸,你在罵一句試試。”


    蘇梵音駕著馬車與馬背上的溫情對罵,城門處的眾人臉色變得尷尬,整個大宋敢如此罵那個殺人魔頭的也隻有溫情道姑敢如此了?


    突然城外出現一匹黑色駿馬,與溫情一般追趕上馬車之後便緩慢跟著馬車前行,眾人見此微微皺眉,嶽飛卻露出羨慕之色。


    “這是一匹野馬王,蘇梵音挑戰完顏銀術時便跟在身旁,當初我想搶走,追了他三十裏就為了這匹馬。”


    將軍愛駿馬是人之常情,而那時蘇梵音還是通緝犯,追殺搶馬沒什麽不妥,可張俊則對著戰馬微微皺眉,捏著下巴沉吟道。


    “聽說送往金國的歲幣丟失後,金人去查時發現很多馬血與馬肉,百匹之多,可不見馬鞍韁繩等,按理說,如果是戰馬,馬身定會存有鐵物,再有,馬王誓死不會脫離馬群,歲幣丟失之事。。。”


    說到此,張俊指著那離開的三人臉色順便,眾人聽聞張俊的分析心中同樣震驚。


    歲幣是蘇梵音所劫?


    王淵皺眉小聲道。


    “數月前蘇梵音曾出現在臨安,而且在方圓小院住下一夜後消失的一幹二淨,同時帶走的還有陛下的侍衛鹿凱,等他再次歸來時,歲幣已經丟失,蘇梵音得到了大赦的招領,鹿凱被封武翼郎。”


    韓世忠點點頭。


    “的確如此,而且從未聽說蘇梵音這個魔頭有任何親友,可對先生雖然談不上尊敬,但方才先生說要蘇大魔頭屠殺黃大人一家時,他可並未遲疑啊,老朱,你說歲幣丟失可是先生的手筆?”


    提起蘇梵音,黃潛善的臉色變得那叫一個難看,朱勝非卻是哈哈大笑。


    “你問我,我問誰去,方圓小院中的秘密還少了?那個消失的紫薯姑娘,別人沒接觸過那個丫頭,老韓你可見過吧,十五六歲的丫頭讓你我二人不敢放鬆警惕,這臨安有幾個?除了先生你還能找出第三人來,而起紫薯姑娘剛走,溫情便住進了小院,還有那兩個小家夥,聽說與你沙盤之戰打了個平手?不要想著去摸清先生的底細,別忘了你這郡王爵位是如何來的,如果當時你早一刻,功勞不足如今十分之一,晚了一刻,你的腦袋就搬家了,走了走了。”


    朱勝非大笑轉身離開卻被蟲子攔下,趙伯琮站在朱勝非麵前輕聲道。


    “先生讓我問您,心可有膽,可做房玄齡。”


    “膽從心生,我朱勝非為何要效仿他人?”


    “朱大人,先生交我一製鹽法子,並交代,要與朱大人商議此事,至於先生為何要問您,我不知。”


    朱勝非苦苦一笑,你真知,你怎能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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