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簡直就是胡言亂語之說!她一介女兒之身何時輪得到其自身這般私自而為不顧至親所念隻身而往?究竟是何人這般引誘自家小妹而行難道你這個做兄長的甚至臨時掌管整個天子國都城防的守將也毫無察覺竟這般任由其所行!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夏侯仲權便知道卻不予教導反而滋生任由其肆意而行之舉?”


    “父親!當年於危難之間您雖救濟小妹而視其若己出但畢竟縛其行易奪其心難且足歲之年難道父親也要為了兩家之恩情將小妹置入利益權貴之中嗎?家中不道故而小妹體恤父親所行數次於郊外采摘以全府中所需且從未多拿欲取之於父親,今日之行皆夏侯霸一人所為若是父親實在不滿大可責罰於孩兒無需這般撒氣府中之眾!”


    “你!此事之大你可知丞相會如何做想而元讓兄長又會如何看待我等?丞相大業未成而今汝等當思如何報效以求為國立功以現心中所望以報昔日丞相恩情!而今卻這般任性而為要何時才能如昔日少將軍郿侯那般領軍征戰四方?年少將領之中你可知劉玄德麾下趙雲趙子龍於燕縣陣斬河北上將四庭柱之一的文醜!難道我等去後這許都便隻能交由外人之手掌管嗎?”


    麵對夏侯霸的質疑夏侯淵心中怒意頓時升起並直言若是不這般同譙縣曹家相連那麽將來自己同夏侯惇力不從心之際這些夏侯之名的二代當如何是好,夏侯惇麾下並無出彩之眾得以服眾而今自己膝下為夏侯霸還算合適故而夏侯淵不下數次希望夏侯惇能夠同自己一塊進言為夏侯霸取得更好的位置能夠經曆磨練而行。


    如今尚未平定中原及河北大地自己家中便這般難以掌控而自己寄以厚望的次子又這般縱容家中小女而為,本將心憂曹操處境的夏侯淵此刻心中更是煩亂不知如何是好隨後隻能輕歎接受事實然後讓夏侯霸向郭嘉、荀彧請辭如今駐守許都的重任隨自己一同前往陳留協助夏侯惇攻破官渡以東之地並時刻關注兗州以北自泰山而出的朱靈、李通二人行蹤以免有失。


    “霸謹記父親教誨!而今小妹已失而兄長也得丞相子侄之下父親又何必再以小妹之身維係兩家之情呢?”


    “哼!此事若非你一意孤行怎能致使這家中幼小再臨童年之苦!難道我夏侯淵不知其心意嗎?隻不過這亂世之下卻了我等庇護這般孤身又當幾何呢?往昔之事我從未後悔而其便是我夏侯淵膝下之女!此人若是將來有負休怪吾翻臉無情!!”


    聞言的夏侯霸明顯一愣而後隻能允諾夏侯淵盡力而為若是郭嘉同荀彧亦或是劉協不願那麽自己也就隻能暫據此地任由夏侯淵領軍往北而出,而今劉備領軍南下曹操同袁紹之戰日久未分故而此刻縱使調遣兵馬相助亦是隻能動用夏侯淵所率麾下精騎而難以調派其中駐守的步卒。


    而且劉協自劉備、關羽、張繡等人領軍南歸之後便於朝堂之上直言日後諸事皆有曹操丞相府中治理自己非必要不會再以此為由幹預,此刻於曹操丞相府中總管的郭嘉同樣非常明白其中緣由故而非百姓力求之舉郭嘉從不入宮幹擾劉協所為而今劉協諸事托付定死令董承、楊彪、伏完三人皆以曹操丞相府置事不得有誤。


    與此同時劉備大軍此刻引軍東南而出過穎川之地踏足南陽之上而此前頗為關注的淮南之戰此刻也因呂蒙自秣陵的失利而陷入焦灼之中,隻不過此刻想必合肥重鎮之事劉備顯然對於張飛這般莽撞的行為感到更加頭疼尤其是當得知其為夏侯淵侄女後更是難以言說多有不解之意。


    難以言說的是自己同夏侯、曹兩家之間將來定是生死相向以全心中大誌而不解的是這般時間張飛是如何同這夏侯氏之女多有往來還各自私定,尤其是當得知這般為家中所想不惜親身采摘之時心中對其更是好奇便在尋求了徐庶、諸葛亮二人的意見之後親自前往張飛營帳一探究竟。


    “大個子!你可想好了?現在除了穎川入了這南陽之地那麽我便不再是這沛國譙縣夏侯氏之身了,屆時若是再行反悔之言可就來不及了!”


    “…這…你倒是容俺多加思慮反複琢磨些許才行啊!這一時衝動未經你家中長輩所知這般強擄而來實在不妥,而且這該如何跟俺大哥交代啊…”


    聞言的張飛不禁以手輕拍額首然後細想這幾日所為方才深覺多有不對之處而如今夏侯氏已然被自己所得要是又這般貿然而行反送許都之中那女子的名分可就算是栽自己手中難以清白了,隻是如今兩人未曾相見各自家中長輩而張飛又是一時情急之下方才有此所為更不知如何跟劉備交代。


    隻是張飛未如夏侯氏這般細膩心思隻覺若是兩人一別隻怕終生難見故而方才以此計欲得其常伴左右,而今思想所得又多同關羽等人相論之後方覺私欲過重又固執而為已悔女子清白不說誤了人家終生才是悔過思過卻極為難過之處。


    “怎麽?現在知道跟我說這事關終身之大事了嗎?此前本以為你學我靜心討教諸位先生以求安定虛心向學,這菜田之行難道未曾令三弟行事之前多加思慮嗎?”


    “大哥?這…俺當時也是情急之下方才有此所為而且那烏騅臨行那日竟私自而行俺這手中傷痕足明俺並非莽撞之舉不是,再說了這也不能全怪俺…”


    “盡是些荒誕之言!你所行之事而今不思悔改不知進取反倒怪罪於烏騅之上難道便是這般就將人家女子從家中攜帶而出了?那烏騅莫說尋常陌生之人就連我軍營中平日裏代行喂養的士卒都難馴其性,若無你之首肯如何能夠臨近其身還隨你一同歸來?”


    “大哥,三弟好不容易這般所為一次且心中所想此生又得幾何呢?既已至此責怪之言再深又怎能改變此刻事實呢?文和先生久等三弟許久可莫要忘了約定才是啊。”


    見張飛多有反駁之意且言語之中盡是推脫之言劉備此前之性情皆為其所不滿而後便欲開口訓斥其所為,見此情形聞訊而至的關羽急忙上前勸說劉備並告知此刻情形責怪無用而後又以賈詡相邀先將張飛攜帶而出令其暫待於帳外。


    得知關羽意圖之後張飛急忙表示自己先行前往赴約而臨行之際卻又多為擔憂故而不時迴首觀望,而劉備略帶些許怒意的目光即刻便將張飛僥幸之心驅散而後關羽亦是大笑間將張飛帶離讓劉備同帳內夏侯氏親自交談以全自己三弟所想。


    “豫州沛國譙縣夏侯氏之女見過大漢皇叔!未知皇叔前來有失禮節還望皇叔多加見諒才是。”


    “無妨,備不過幽州涿郡一山野之夫因胸懷匡扶之誌而得陛下賞識故而得此虛名於世並非己欲所求!小姐既為譙縣夏侯之身而今不知棄城而出作何打算?此前三弟魯莽而為備領軍有失所察若是此間小姐心中並無同往之意備定當親自相送以達心中歉意。”


    “不瞞皇叔之言,翼徳將軍之行於小女子觀之並非莽撞之行實屬心中過於擔憂故而思念有失…而今已是歸去之身又談何往返之說呢?若得將軍不棄小女怎會不願。”


    夏侯氏之言未出劉備此前所料隻是此刻其未至豆蔻之年實在不宜婚嫁之行故而劉備隻得允諾其所請,隨後兩人相談之際劉備亦是牢記心中所想希望夏侯氏能夠書信一封告知許都的夏侯淵得知。


    見劉備並未阻攔兩人情意夏侯氏自然不會拒絕其所請而劉備亦是交談片刻之後起身而出並言隨軍而行艱苦夏侯氏應當多加歇息其不便過分打擾,而帳外一直有所躁動的張飛明顯沒有身旁的關羽顯得沉穩甚至時不時多有觀望之意而關羽則是翻閱手中兵書之際不忘叮囑焦急的張飛。


    “三弟若是這般恐怕大哥得知要多有不滿之意而禁止三弟同那夏侯氏之女相互往來之情了,這般不思沉穩將來又如何領軍為一方主帥而行呢?而今雖說大哥帳下賢士遠超你我相伴之時但江東六郡、荊襄九郡以及接下來所行西川八郡之地皆為要處,若是三弟不想這般落後於新起之將怕是要多加費心莫要因男女之情多有耽擱啊。”


    “二哥!你這不是小瞧俺張飛這心中對大哥所想所行的肯定了嗎?俺這是算強擄良家女子所為,這要是大哥知道了豈不是要壞了大事啊。”


    麵對關羽之言張飛臉色不變而後神情更為之著急多有欲行之舉卻都被關羽嚴厲勸阻而後更是直言這是劉備之命,隨後拿出賈詡親自注解的兵書交給張飛示意其靜心觀閱多領其中奧義之後又將徐庶、諸葛亮以及司馬懿三人所行之書同樣交給張飛其中還包括遠去涼州之地的龐統所注解之書也同在其中一塊托付。


    許久後劉備方才緩步而歸低頭沉思之間踏入營帳之中於兩人身前不斷思索,見此情形的張飛心中縱使焦急也不敢多有詢問之意急忙靜心觀閱手中兵書以免再惹劉備不悅而關羽見狀則是明白兩人之事已成亦是獨自觀閱兵書許久之後邀請劉備入座。


    與此同時另一側議事營帳內張繡望著手中書信亦是感歎於襄陽之時僅數麵之緣的陸遜竟能這般而行,賈詡、徐庶二人則是即刻對秣陵乃至吳郡以及其他幾郡清算之書信進行觀閱。


    一旁的諸葛亮同司馬懿則是對峙淮南之地的形勢多加分析其中更為重要的變化之處以此猜測張遼等人接下來的行蹤,而令司馬懿沒有料想到的是未曾得知甘寧所行以及山越鄉勇匯報的諸葛亮竟然能夠猜出書信之上的甘寧並非真正的甘寧。


    “不知孔明如何得知這現身於秣陵之戰中的興霸將軍並未真身而至呢?信中並未言及此策且霖虎麾下皆以主公之命而行司馬懿手中之權同樣盡歸主公所得,孔明莫不是私下同主公早已定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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