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所言句句皆實,既是事實何來錯誤一說呢?隻是昔日為安其心而使持天子符令前往者本就是將軍所為,隻不過昔日南下之時或與白馬之中有所舊識;將軍可安心否?”


    “哈哈~能與雲長並驅而至曹某大營之人吾如何安心不得?隻是不知這白馬銀槍之將領是否能再現昔日白馬將軍之名號。”


    麵對曹操的提問司馬懿直麵而答且反問曹操能否容得下這三千白馬與世勇無雙的趙雲,而聽聞司馬懿之言的曹操卻是微微輕笑轉身輕拍其肩膀直言能與關羽並驅者心中自然能容。


    “如此將軍欲以此刻風波掩蓋雲長將軍與子龍將軍之行蹤嗎?營內所藏死士之名單自書信顯現之時已盡數掌握,荀攸建議此刻便……”


    “不!吾此刻尚未有清除之意,辛佐治與辛仲治二人定不會因為區區營內之事而放棄對吾大營之視察;這些死士的目光一定要時刻於吾大軍之中!既無外力那麽便隻能由吾親自揮劍,且看濮陽、東郡之行動吧。”


    對於荀攸建議此刻便鏟除營內死士的想法曹操並未讚同,所言外力之時曹操還深看了一眼不再多言的司馬懿;此外力很明顯便是司馬懿再入劉備大營之時托付的,隻是曹操明白這股外力自己見不得更別說能為自己所用;要完全隱匿關羽和趙雲的行蹤就要將辛毗、辛評二人的目光緊緊的吸引僅靠混亂的曹營明顯是不夠的。


    三人商議之際許褚麾下早便帶迴了那隻被射殺的野兔,見此許褚詢問是否再尋獵物之時曹操卻毫無興趣並表示自己再不迴去怕是連營帳都要被夏侯淵等人掀飛了。


    “哼!爾等所想為何難道我夏侯淵不知嗎?難道我軍失了那揚州小小別駕便成不了事了嗎?莫不是爾等以為破這小小白馬還真就隻能依賴揚州之力不成?”


    “妙才將軍所言楊修以為過於苛刻、過於言重了,此前我大軍衝陣強禦顏良兩側盾陣獨被其中路盡破之……”


    “德祖先生何以漲敵軍士氣而獨滅我大軍威名呢?顏良以木刺之利破公明將軍之勢不過取巧而成罷了,以正相抗未必能有多少優勢可占!”


    “田疇以為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之間尚能決斷以破敵勢而彰顯己軍之威能,顏良已不愧河北上將之名;那日之戰爾等皆觀之以望,心中若有氣可向主公請而戰之;何以因事而強製盟軍之友呢?”


    “董昭於此所見所聞皆不離揚州別駕甚遠,故其心哪怕尚存盡忠可言但其與主公之近爾等並非不知;其心向揚州而行更甚江東以西,此人心機深厚難道爾等不比董昭清楚嗎?”


    “聯軍尚在則司馬別駕便是友,陛下、主公尚未言則司馬別駕乃是奉命之臣我大營之客卿也!爾等僅憑小小書信離間之小計便要置友於無情,傷客於無義;無視君主之擇於不敬傲然天子之命於不臣,尚有忠心可言乎?陳群不明爾等為何獨對司馬別駕於這般手段,而同為天子所命主公所請之荀軍師卻愛之敬之;難道二人有何不同之處嗎?”


    “好!長文說的好啊!!德祖、子泰二人所言吾亦是心中滿意至極啊!司馬別駕於私乃曹某恩師之子親身奉請而之隨軍客卿也,於公乃是聯軍之友曹某親自拜邀陛下為之隨行參軍爾!既然爾等這般以為,吾沒了揚州別駕無異那麽便讓其歸入玄德之帳便是了;即日起那便隻能委屈仲達攜吾佩劍讓許褚那虎兒護送你迴瓦亭跟玄德一塊便是,吾大軍既這般狹隘吾也無顏這般了;公達也迴許都向陛下和文若直言曹某治軍無方以致麾下皆目光短淺且心胸過於狹隘!曹某欲親率與那顏良死戰!”


    帳外與荀攸、司馬懿二人竊聽許久後曹操聞言陳群所問終於高聲而入,見曹操率二人前來後眾人皆是各自退迴兩側微微躬身不再多言;曹操前言相護司馬懿程昱、夏侯淵等人聞之極為不悅而後敘之言又讓幾人心中略微欣喜,隻是最後曹操欲交佩劍以及親率大軍與敵軍死戰之時所有人都紛紛上前行禮勸誡其所想。


    “主公!何以這般衝動啊!司馬別駕欲走便讓其秘密歸去即可,何以著主公之佩劍而去?且如今此等密信未必隻得我等大軍所得,主公此刻執意率軍死戰還將二位先生驅逐而出豈非正中敵軍所謀?”


    “主公此刻率軍而戰那麽其餘兩家自當相助以證其白,而主公先驅二位先生後之再請陛下以戰那麽三家聯盟將自內而破;屆時如若袁氏大軍而至加之巧言善辯我大軍其後當如何是好?”


    “且如今西部司隸之地潼關新任守軍管統與昔日開封之王修二人多次派遣斥候往來我中牟、開封二地,若此刻聞之聯軍內亂定然自潼關盡數而出直逼中牟。”


    “曹洪願親自率軍叫陣顏良!何需主公親自率軍而戰!!曹洪斬了那顏良獻於主公便是了!”


    “夏侯淵、公孫康、成廉、侯成願為主公而戰!”


    “今我大軍皆因此事而爭論不休,主公之言我等盡知;此信焚之以安軍心即可,陳群於此請主公三思!”


    “還請主公三思!!”


    “三思?吾如何三思?難道以爾等之勇不知三人連戰尚不能陣斬顏良?白馬之圍非一時之布局,亦非吾一人能速破;今公達、仲達獻策以對而爾等所圖為何難道吾心中不明嗎?此封書信如何荒謬之言爾等皆能信之?平日自比天下英豪,今之所思所想與小人何異?吾親求天子所助若是出事於吾大營之中爾等要辛氏、天下世家、百姓如何看待吾之行為?”


    曹操聞言直接反問身旁文武當真瞧不出這書信所含還是說真的要以此為借口而陷自身於天下所不容,持佩劍而往若有敢言敢行者便是對曹操本人不利;眾人皆以為司馬懿為劉備所得今日身處曹營觀之,他日定會以此反攻曹家;但是卻未曾想過為何司馬懿敢自許都隨行而來,並非天子與劉備為司馬懿身後所持而是曹操欲行心中大事需以安民扶心之舉。


    而司馬懿於曹操乃是做給天下百姓以及歸心世家的例子,司馬懿能從容而至便是斷定曹操於官渡結束之前定不會對自己有所舉動;且此刻天下盡知劉協以召聯合三家以抗河北大軍,若是逼走司馬懿與荀攸那麽此前所為一切便付之東流。


    “我等……知錯了……”


    “還請主公責罰!!”


    曹操言至於此眾人都明白肯定奈何不了司馬懿分毫了,而曹操心中何嚐不想斬其一臂令其所為暫困江東之中;但劉備為何敢直接從宛城與張繡一同率軍前來許都會盟便是因為孫家與其乃盟友且如今許都所置之軍曹操從未挪動還讓王淩隱藏於豫州境內,目的便是防止兩家有所不軌之行。


    因此三家之間看似團結實則相互製衡,而馬超如今又與劉備之間糾纏不清;曹操自然不可能於此刻再為自己樹立數個敵人同時麵對,如今劉協距離兩家最近;一旦其書信親言劉備那麽這三千白馬怕是會直接掉頭以攻自己後方。


    “諸位信不過司馬懿,自今日起司馬懿不再同行議事便是了;有公達先生隨行相助,想來征西將軍應當能夠聯合濮陽、東郡之地擊退顏良大軍;待此事了司馬懿便隻身返迴許都複命即可。”


    “若揚州別駕不願那麽荀攸也於白馬之後向征西將軍告退,臨行前尚書令與洛陽令二位向荀攸言及於大營之中將軍之下定要力保揚州別駕之所行、所想、所為;而陛下又命將軍相護其周全,既是麾下不信而其上不仁;荀攸於此心中略有不安,將軍不妨送荀攸遠去他方以絕後患便是。”


    “公達!公達何出此言啊!公達與仲達乃吾親自向陛下所求相破敵助之人,麾下百心吾如何定之啊?若有怠慢之意還望二位能夠諒解些許,畢竟這大軍當前可不能亂了軍心呐;爾等且說是否?”


    “是啊,公達先生與我等之間何需這般言重;我等不過是怕異心之人身處主公身側而誤其所想罷了,且敵軍未退公達先生還是莫要意氣用事。”


    “如今我大軍被退此處自當相護信任而行,這等奸詐之伎倆豈能分隔我等之間情義呢?此前不過是心中過於擔憂而出胡言以傷二位先生之心,還望先生莫怪!”


    “我大營之中尚存敵軍之死士,若我等不這般行事如何能夠誤導辛氏二人的判斷並行濮陽、東郡之事呢?此前之言還望二位先生諒解,我等向二位先生賠罪。”


    “向二位先生賠罪!!”


    見荀攸不悅且將最後的遮掩之物一並掀開不說,還將眾人此前所想秘密將司馬懿除掉之行為說開;眾人當即明白其中定不隻是荀攸及其身後之意,明白真正的怪罪之人乃是曹操後眾人若是再無表態可就是自尋死路了;而司馬懿與荀攸的態度於此刻也不再僅是自身所述,若是當真失去二人孫策退走暫且不說;馬超怒而如何行事才是眾人感到後怕的存在。


    “爾等倒是認錯的快!二位先生要是怪罪爾等還能於本將軍帳下這般胡言爭論不休嗎?如今孝先已經入駐濮陽之中,妙才你率軍前去協助孝先奪下東郡;若東郡世家獻降便奪其錢糧歸還百姓,強勢而不降則破城將其盡數歸於百姓。”


    “這……夏侯淵領命!”


    “既是不服,那妙才便於明日前往兩軍陣前向那顏良邀戰即可;若其衝陣爾等便迎之便是。”


    “末將領命!!”


    “好了,爾等便退下吧!公達與仲達也隨操同行多時,暫且由許褚護送返迴營帳內暫歇吧。”


    “荀攸、司馬懿告退!”


    夏侯淵為首一眾武將退下後陳群、楊修、田疇三人亦是緊隨其後而退,唯有持信欲借機鏟除司馬懿的程昱、董昭、劉曄三人被曹操以眼神示意暫且留下;而麵對曹操此刻逐漸陰沉的神情,三人亦是不自覺於其身前緩緩跪伏。


    “怎麽?現在是後怕了還是怕吾對爾等追究?如今之勢爾等心中應當明白,司馬仲達能夠隨心而行難道真的隻是因為我曹操縱容他一個人嗎?那是劉備的人!是天子的人!爾等以為為何司馬懿要促成揚州與徐州的結盟?”


    “我等知罪……”


    “知罪?爾等何罪之有啊?吾何時說過爾等有罪過之行?司馬仲達以及其身後劉玄德吾心中亦是想要除之而後快,但如今時機不對!時候未至!東部的孫伯符爾等既知其野心勃勃便要明白為何吾一直將其留在許都之中!汝等三人聰慧不下世間何人,但心中那點小心思暫且收起來!”


    “程昱、董昭、劉曄謹記!”


    “退下吧!吾與袁本初未決勝負之前不要再花費心思算計劉玄德及其麾下,司馬仲達、諸葛孔明、龐士元以及隨行劉玄德身邊的賈文和、徐元直所謀皆遠超常人;自司馬仲達為其謀入江東之後要擊潰劉玄德唯有其自現亦或是吾親自而行,莫要再自以為是了。”


    “我等告退!”


    這是曹操第一次同時與三人說出這般多話語,無怪罪亦無表揚之意反倒句句告誡三人行事當遠行而非眼前小益;司馬懿易除但其身後以及聯盟不好除,在曹操沒有徹底收複北方之前司馬懿以及劉備不是其首要目標;東西兩部的袁、孫才是其目前最需要考慮的。


    “顏良!汝這膽小怕事之輩,可曾敢出來一戰?莫不是要龜縮盾陣之中做一輩子的懦弱之人?”


    “什麽河北上將,我呸!不過是一個龜縮盾陣之後的鼠輩罷了!難道便不敢與我等一戰嗎?”


    麵對成廉、侯成兩人的叫陣顏良直接於盾陣身後光著膀子操練麾下士卒,自白馬渡口取來的清涼便被顏良用於操練之時防止士卒昏厥;而一旁的同樣光著膀子的韓荀、何茂等人則是有些擔憂的望向顏良。


    “將軍,我等當真不用理會陣外之人嗎?若是敵軍衝陣……”


    “他們若是敢衝陣我顏良尚高看此二人些許,不過其身後曹洪、夏侯淵亦是遠望而無所行動;叫陣本將軍欲想圍攻以激士氣罷了,佐治先生早已看破其所行伎倆;無需理會便是。”


    “是!末將明白了!”


    而顏良大營內高覽佇立自帳內望向顏良等人所為,心中雖有所不明但還是選擇了相信辛毗的判斷;因為此前的離間曹操聯軍的計策大軍內僅顏良與自己與張合得知,而張合此刻正與辛毗一同對視著地形圖之上白馬以東的方向;隨後張合以指點擊濮陽而辛毗輕點東郡之上。


    “佐治先生以為曹操會命人先取東郡後率軍直逼我白馬東部嗎?若是這般倒的確能與其此刻大營所在形成夾擊之勢,隻是僅靠一個殘破的東郡隻怕還不能對我大軍造成威脅。”


    “以曹操之所行定然會遣一穩妥之人先往鄄城再聯合濮陽最後進攻東郡,集三地之軍方才會壓境我白馬之東完全牽製白馬城中守軍;隻是目前來看曹操大營並未有將領率軍前往協助速取東郡,因此密信還是對其造成了不小的阻礙。”


    “離間之計於曹操聯軍的作用可謂是石子落水,僅波紋四蕩而無起色之機;聯軍看似相互猜忌但此刻來看又相互製衡,因此書信定不能使之倒戈相向;除非許都之中出現不一樣的變化。”


    “此信不過是試探曹孟德與劉玄德之間是否相互信任劉協罷了,看似三家聯盟實則不過曹、劉兩家各取所需罷了;徐州的烏程侯孫伯符若非割據東部又與揚州之間密切聯合曹孟德定不會將其放入眼中,今徐州所圖人盡皆知;想要得到好處那麽實力與誠意還是非常必要的,隻是主公……”


    辛毗言至於此便不再往下,而張合自是明白其中所指;若是袁紹此刻聯合司隸並召集韓遂、馬騰以曹操惡名而大舉進攻中牟與開封之地那麽孫策期待已久的時機便會出現,為了防止孫策趁機擾亂後方曹操定會同意其所請;孫策離開後陳留三地之兵定然不可能長時間對抗河北大軍,而白馬卻是能夠一直拖延曹劉聯軍於此地動彈不得。


    然而張合與高覽等人的星夜馳騁終於還是帶來了袁尚病重於鄴城的訊息,得知此事後辛毗當即明白白馬之地不可貿然再與曹軍開戰;因為此刻的曹操不再需要時間而冀州反倒成了需要大量時間準備的一方。


    “主公執意要等小公子康複方才願意出兵壓境中牟,而元皓先生多次勸說無果甚至連讓大公子袁譚先率軍前往主公亦是心有不悅。”


    “……唉,主公心中喜愛小公子而無視其餘二位公子之行令辛毗心中隱隱有所不安啊……自古繼承之人皆以嫡係長子為尊而主公卻酷愛幼子而過分打壓長子,以至於麾下如今派係林立而不治之;長此以往隻怕他日將為此而四散啊……”


    “主公自入主冀州以來廣施仁政深得平陽百姓愛戴,百姓所向主公自然心中有所顧慮;若是貿然任性而為又怎能令冀州百姓滿意呢?此刻白馬之事未解尚需先生多費心神才是啊。”


    辛毗深慮許久後終於將心中所想坦然而出,或有刻意所為或有其中真意但辛毗確為心中所想;但張合麵對辛毗所說並未作答而是靜靜的品嚐手中茶水。


    感受著口中清涼張合將辛毗所說拋之腦後便未再理會,畢竟君主之家事並非其一介武將所要擔憂的;而且此刻的張合根本無心過問袁紹繼承人之事,隻希望此次協助白馬之戰的任務能夠順利。


    而辛毗心中對於袁紹欲立幼子袁尚實際並沒有太多的抵觸,提及立長不立幼也不過是想看看張合心中的想法;而麵對張合的客觀迴答以及不願牽扯其中辛毗心中明白後便沒有再繼續追問。


    “佐治先生,此前於鄴城之時元皓先生便讓我二人率將領馳騁而來;如今他們四人隨顏良這般行事豈不是有背此前之目的嗎?”


    高覽觀望許久之後終於還是決定轉身向辛毗詢問清楚,畢竟之前說好的隱藏於大營之中以備不時之需;如今卻又這般正大光明而行,那麽此行的目的不就暴露了嗎?


    而辛毗麵對高覽的詢問也是學著張合那般輕輕拿起茶杯品嚐士卒煮來的茶水,畢竟這是辛氏二人特意準備於思慮之時用來緩解疲勞所用;望著迴味的張合辛毗心中自是有所得意,而高覽見此也隻能坐下學著二人品嚐試看能否一解心中疑惑;淺嚐之後便將其置下之行終於引得辛毗輕笑並向其緩緩解釋道:


    “將軍所言差異,此前諸位將軍之行為的的確是以備不時之需!然今我兩軍對陣許久若我大營之中毫無變化冀州之內漠不關心豈不是有些刻意而為了呢?且二位將軍亦未曾暴露不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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