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這可就不對了,明明是仲達那小子說好的給俺安排諸葛軍師;俺來之前都特意向子敬先生問了,說是諸葛軍師脫不開身要跟士元一塊繼續處理揚州治水之事;反正俺不管!領軍之後你可一定要給俺配一個軍師,要不俺這軍書不是白看了嗎?”


    “這兵書元龍讓你看了,你也問了許多文士的看法;難道三弟你心中就沒有自己對兵書上的見解嗎?”


    “不錯,書中所記兵法皆為相談之道不足為將之責;平日三弟可曾與元龍一塊推演其中奧妙?”


    張飛聞言則是嘿嘿一笑並將兵法收迴懷中保管,見其不願多說劉備與關羽二人也就不再多問;一旁的徐庶倒是對張飛的舉動極為好奇,趙雲望著張飛寶貝似的收迴兵書心中對此也是頗有興趣;轉頭於徐庶耳邊輕語幾聲後方才一同入座。


    “什麽?威侯所說當真?若真是這般那文和先生當真令俺張飛更加期盼與之一聚了;不過此事日後再說!俺聽聞威侯殺得曹操落荒而逃當真痛快,俺心中暢快再敬威侯一杯!”


    “那曹孟德這般辱我,隻恨未能聽從文和先生之計將其誅殺!竟反被其率軍圍城苦戰,此事三將軍……”


    “大丈夫之將當以痛快置世,威侯這般在意這等小事他日如何能再殺其銳氣?將領之沉必將影響將士之誌!難道威侯此刻還懼他曹孟德不成?”


    “說得好!三將軍此言令張繡心中陰鬱豁達開朗,張繡怎能讓三將軍敬之!當是張繡敬將軍,今日你我不醉不歸!”


    張飛之言一下子就說到了張繡這兩年來的心坎之上,雖說逼得曹操慌不擇路但之後也被曹操擊得差點連宛城都守不住;每當想起張繡都有所懷疑當時是否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今日反倒被張飛將心中所慮說開張繡終於不再有一絲猶豫;原本有些擔憂張飛胡言的劉備與關羽等人也漸漸舉杯邀約。


    “三弟,這西涼美酒平時可是非常難得的!仲達大婚之時方得威侯遣人送來荊州些許而已,為何這般小氣慢酌呢?”


    “嗯?莫不是三將軍怕我宛城內酒水不夠?我這便讓人取來便是……”


    不知情的張繡以為是自己命人取來的酒水少了,當即便要起身出帳命人再取一些送來;張飛急忙抱著身旁的酒壺拉住往外走的張繡,一旁的劉備、關羽以及徐庶則是對視一眼微微輕笑;趙雲則是與張繡一般麵帶疑惑,將張繡拽迴位置之後張飛才將手中酒壺拿出來。


    “俺昔日在新野不服仲達那小子,閑暇無聊之時便時常與那小子行賭約之舉消遣一二;未曾想這小子跟俺賭那麽久以來就沒輸過!真的是氣死俺了!!這酒壺便是俺跟仲達的賭約,輸了俺以後未得大哥與仲達允許便一日隻得飲酒一壺。”


    張繡與趙雲聞言心中疑惑自解,張繡欽佩司馬懿將這勇猛無雙的張飛製服的同時趙雲心中對於幫助自己再現白馬之名的司馬懿亦是升起不少的好感;眾人歡樂之際許都城內曹操終於收到了孫策派人送來的書信。


    “主公,孫策此刻示好未必是其內心所為;想來定是劉玄德與司馬仲達派往下邳之人與其商議不妥因而不得已向我許都示弱以解彭城之圍,讓其北上占領渤海通道程昱以為不妥。”


    “主公,孫策其人自稱勇武而視江東世家如草芥;喜愛文士之舉卻又受不得文人之行,為人不過是受其父之名而得其舊部歸順罷了!今江東基業六郡皆失以苟全徐州廣陵之間殘喘,因並州之行方得主公相助以養青、徐二州;若非劉玄德以漢室之名與其結盟示好,他孫家豈有今天之地步?田疇以為劉玄德乃當今天下之英雄而孫家二傑看似合力卻心不合,當警醒其時刻注意徐州廣陵、九江之動向。”


    “楊修以為今主公以示天下而明忠君之心,鏟其羽翼斷其私部以告天下主公為民安民之舉;今許都君臣一心又豈懼河北袁氏之大軍?烏程侯所為看似歸附實則欲謀渤海通道以絕我兗州與幽州聯係,進而西取待主公擊破袁氏大軍;再以主公平四海以赴天下之行迫使失行殘餘勢力依附以奪北方之境地壯其本身!此間斷然不可再讓渤海於烏程侯!”


    很明顯程昱、楊修、田疇三人皆以為孫策此刻之舉必定是要謀取渤海伺機壯大自己與曹操再成兩家爭霸之勢,並未發言的董昭、劉曄、鍾繇、毛玠以及一直在仔細整理所得訊息的郭嘉在等曹操的想法;因為幾人從曹操觀閱書信的表情便可以看出曹操對於此刻孫策的選擇並沒有感到非常意外。


    “孫伯符不過一借父之名行心中野望之輩,吾從未將其放於眼中;其父江東猛虎吾尚懼其分毫,渤海通道他孫伯符想要那吾給他便是;不過鄴城、安平及清河一帶他孫伯符還不配指染,其若願意替吾奪下並州也未嚐不可;就怕他孫家經不起這般糟踐。”


    曹操言語之間的輕視之意讓一旁靜靜等待的郭嘉有所不安,若孫策當真奪下渤海西進伺機吸納世家為其所用那麽孫家將會是下一個袁氏;這是司馬懿、龐統、諸葛亮想要看到的局麵卻不是郭嘉想要的,不過孫策等人能利用曹家那麽未必不會被曹家反過來利用;彭城便是一步下好的棋子。


    “毛玠以為此刻陛下既已決心抗衡河北袁氏不臣之舉,那麽我等當率先出擊持續西進取下潼關與馬家前後夾擊進一步逼迫袁氏妥協;顏良之軍依行程所見不日後將壓境白馬之地,東郡太守劉延若被其圍而不攻城中數千人很難堅持太長的時間讓我等繼續對峙。”


    “董昭認為此刻以陳留之軍不斷西進反倒會迫使我大軍分兵而守,潼關僅一古道直達;此堅城自南向北東西兩麵溝渠之深落入即險!雖俯視黃河渡口以望然其背靠依托秦嶺之道隻得以古道而行,若敵軍據守此關而袁紹所派之軍並未盡數歸往長安而是留駐河內;彼時敵軍隻需暫守潼關便可將我陳留大軍圍於古道之中,雖有官渡之口然其四周皆為平原之地;如何能夠阻袁紹之大軍強行渡河?若其不顧一切自風陵渡強行渡河又當如何馳援?且洛陽之地尚不在我軍掌控。”


    董昭的意思簡單明了,雖說袁紹得司隸不久每個郡地內未必能夠部署足夠的兵力對曹軍進行阻擋;但自陳留一路進取至潼關唯有古道可行,這種做法加之天子劉協的召命很有可能會讓袁紹不惜一切代價將拉長戰線派出的曹軍盡數殲滅;而且曹操雖說可用之兵足有八萬但袁紹此前定有大軍南下過河內躲避兗州耳目以助開封堅守,二地盡失那麽這大軍就絕對不可能輕舉妄動;不知敵軍將領、隨軍以及人數便貿然西進顯然不是一個很合適的戰略,陳留八萬士卒調走一萬馳援白馬曹操並未告知眾人;但除卻陳留、開封、中牟、尉氏四地的守軍可用之兵估計五萬左右,再分押運、後勤補給以及輜重那麽真正的可戰之兵未必能夠達到攻城的倍數。


    (emmm這裏說一下哈,後期、輜重可能會用輔兵(直接抓來幹活的百姓)進行替補;而且冷兵器時代一般這種都會算到正式部隊裏麵甚至翻倍,為的就是震懾敵軍;就像攻城的時候所謂的先登部隊也不像大家想的那樣高貴、精良,反而這類型士卒大多數都囚犯或者降卒以及逃亡的流民都有可能,而且由於戰亂許多的攻城器械是選擇拆解過去或者就地取材做成簡單的撞擊車或者幹脆直接一整棵木頭直接衝撞城門;這些也基本都是輔軍做的,所以一般正規軍和輔軍的比例是一比三左右;有的甚至還有到一比十不等。)


    “公仁與孝先所言極是,鍾繇以為主公當以重心集中在北部;陳留有開封與中牟相護那麽主公應該將剩餘大軍北調防止白馬被圍,烏程侯看似有意歸順實則目的尚不明確!若其當真北上以奪渤海通道那麽主公便要更加注意白馬及其身後東郡之地!若此二地失那麽我兗州將會被河北大軍一路東進至泰山郡內,若烏程侯此刻生出異心聯合袁氏那麽兗州、豫州隻怕會腹背受敵。”


    “此刻劉曄以為主公當親率大軍擇軍師以隨行前往白馬擊退顏良之軍,並諫言陛下即刻命少將軍馬超趕往西線自中牟一路西進聯合安東、安西兩位將軍前後夾擊長安與潼關;令其失去相互扶持作用並逐一擊破方可將司隸之地盡收,亦可使袁紹南北不能相顧需擇一處而棄之;白馬之軍若破那麽戰場的主動便會歸至我軍掌控。”


    四人言畢後郭嘉方才將手中訊息緩緩放下並向曹操行禮,見郭嘉將其整理完畢後曹操轉身望向掛起的地形圖;其目光掃視渤海、平原、下邳、白馬、東郡以及潼關等地後最後將目標放在了南陽的宛城之上,然後轉身麵向眾人。


    “那劉玄德諸位以為當如何安排呢?吾是棄之還是用之呢?還是說下命讓其替吾收複司隸並一路西進取迴涼州呢?”


    曹操言畢後轉身又望向身前的地形圖然後思慮間卻將手指反複的輕點在許都的位置上,雙目緊盯臉上不知作何想法;除卻郭嘉外眾人卻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自從曹操歸來後一直龜縮洛陽令府中司馬懿。


    “將軍,前方便是白馬渡口;我大軍這般強勢渡河是否有所不妥?此前曹操無防備且大軍不及今時之眾我大軍方才得以一路南下。”


    “不錯,此前我大軍退卻後曹操定然命東郡太守加強三縣之地的守軍;黎陽與白馬的渡口此前皆為我河北大軍所得,今時還請將軍先探再攻。”


    顏良麵對辛毗、辛評二人所說極為重視,雖說此刻有大軍兩萬但曹操北征歸來的大軍盡數留駐陳留之中;今二地失而袁紹強令再攻那麽曹操遣將馳援的可能性很大,所以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合適。


    “將軍,既然二位先生這般說了;那不如我等先占兩處渡口以望白馬、燕縣二地如何?亦可伺機渡河以圍兩地。”


    “馬延以為我大軍雖兩萬之眾但據兩方渡口分兵而行極為不妥,若東郡太守劉延集兵趁我大軍渡河之際發動進攻那麽我軍必定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屆時我軍隻怕難以成包圍之勢。”


    “此刻我大軍目的不言而喻,而曹操是否遣派大軍馳援亦不得知;還請將軍遣斥候盡快渡河以視,必要時我大軍夜渡也未嚐不可。”


    相較於辛毗、辛評三位隨行的校尉則是認為行蹤與目的早就暴露,與其等待曹操大軍到來倒不如先渡河以望白馬之地;顏良見狀也不再猶豫即刻下命斥候趁機渡河觀察白馬的守將。


    “二位先生以為此刻主公是否會將仲簡與公則先生大軍調迴呢?如今若是以兩萬之軍圍攻東郡那麽曹操陳留之軍定會分兵以至白馬解圍。”


    “將軍勿憂,仲簡將軍大軍定會駐紮於洛陽附近伺機而動;一旦曹操西線防禦有所鬆動那麽中牟將會是我大軍必爭之地。”


    “若曹操選擇一路西進那麽不僅戰線過長且潼關今是大公子據守,麾下之兵皆為我河北精銳;昔日夏侯淵火燒看似破城實則虛之,若有機會能拿下潼關曹操又怎會輕易棄之?”


    得到二人的迴答後顏良不再憂慮司隸之事而是專心於白馬之地,此刻的冀州鄴城內袁紹看著劉協與曹操送來的禮物胸口自覺一股怒意翻湧;並且此禮一路而來從未遮掩分毫,所到皆言乃天子旨意。


    “曹阿瞞!!這就是你給本侯的最後交代嗎?你竟敢教唆蠱惑天子殘害我世家之官員?辛氏官員不顧天子之命遣死士殺害朝廷官員?你……”


    “主公!!”


    話未說完袁紹感覺胸口一陣悶痛並有昏厥之意,荀諶、田豐、沮授、許攸以及審配等人急忙上前攙扶袁紹;坐下微微顫抖些許後袁紹將書信以及院內那散發惡臭之物告知眾人,聞言眾人皆是一驚。


    “主公!曹操行天下所不容之事主公當以正名天下大義之舉興兵伐之!我河北大軍定會向天子明示世家之心!”


    許攸之言一出在場其餘謀士臉上皆是微微一變,唯有袁紹雙目閃爍之間有意無意的劃過眾人臉上;田豐見狀緩步上前行禮勸說袁紹:


    “主公!曹操之舉非人臣亦非人道與我河北無關,其是否教唆天子以敵視我等世家身份亦是無關!主公興兵若以天下世家為由那麽百姓當如何?曹操此前將世家所累盡數分與境內百姓,今百姓無不愛戴高舉曹家之名;此舉定會在天子與曹家之間心生嫌隙必不長久,其聯軍看似皆由天子維係實則忠心之人唯一劉玄德尚且;東部烏程侯孫策野心十足定不會坐看曹家壯大,揚州大軍若知其欺詐天子之為必會怒起而擊之!我大軍隻需堅守雒陽、潼關、長安以絕聯係,以兵壓迫白馬、燕縣二地占據渡口以視便可坐觀其鬥!故此名義主公不可用!!”


    “主……”


    “好了,爾等不必多言!本侯定不會如曹阿瞞所願,爾等且先退下讓本侯暫歇些時日吧……”


    “主公!此刻戰機轉瞬即逝,當立即再遣將率軍以援顏良將軍避免曹操私下派軍馳援白馬以破我大軍之計劃;今猶豫之間隻怕會……”


    田豐見狀急忙上前勸說袁紹不要被曹操之計誤導即刻再發兵馳援白馬完全割據兩方渡口,白馬與黎陽的渡口一旦被曹操掌控那麽河北大軍將完全失去主動進攻的權利;曹操隻需據渡口而守便能以極少的兵力迫使袁紹付出極大的代價。


    “夠了!本侯讓爾等退下難道還不夠明確嗎?小小白馬縣地本侯兩萬精兵難道還拿不下嗎?都退下!!命人將院內之物厚葬並送往白馬告知二位先生。”


    “主公!不可啊!!此刻白馬正值要處怎可這般動搖……”


    欲再言的田豐又被沮授與許攸二人拉下,於院落之中幾人查看了送來的辛氏官員的遺體;輕歎之後審配便轉身下命讓人將其厚葬鄴城郊外,田豐等人則是靜靜的注視著眼前之物。


    “元皓先生,此人乃辛氏族親……主公命人將其傳至白馬,其目的已經非常明確了。”


    “不錯,元皓又何必這般直言衝撞主公呢?袁氏手中的河北大軍與世家如何能相互解脫?更何況袁氏還為天下世家之首,若主公當真如元皓所說那麽我大軍內部便自相瓦解……”


    “難道便要看著主公攜天下世家的名義與曹操聯軍抗衡嗎?為何曹操非要將遠在揚州的劉玄德牽扯至戰場之中難道諸位心中不明嗎?吳郡若無劉玄德首肯諸葛孔明怎敢清算於世家?如今曹操之舉早已將世家所為、所舉公諸於世,主公若以天下世家為名興兵那麽斷然失人和於河北!不得百姓擁護如何能破曹操聯軍?唯有暫忍避其所想乃為最佳,我等可忍而曹操獨不可忍!”


    言罷田豐便揮袖而去,如果這就是袁紹心心念念的大義那麽田豐斷定此次北方大戰袁紹必敗;曹操的一步一步引導終於在最後一刻將原本受百姓擁護的袁紹推至百姓的對立之上,看似不可能的計劃卻變成了事實出現在眾人眼前;田豐自覺定要阻攔袁紹以這等名義興兵。


    兗州東郡白馬縣城內,劉延仔細的觀閱手中的書信;得知曹操已命於禁率軍北上馳援後劉延心中的底氣也高了不少,一旁的曲部則是向前一步抬臂行禮。


    “太守!顏良大軍不日便至,我等何不於兩處渡口伏兵以殺其銳氣壯我守軍之士氣呢?”


    “是啊!太守!今我白馬縣城內守軍足有四千!何不先奇軍以擊顏良?”


    “四千守軍有何用?白馬縣城城牆一次可用守軍不過數百,四千那是加快城中守城物資送往城牆的速度罷了!四千軍分出三千於渡口奇襲顏良需再分兩處,顏良大軍初步迴報近兩萬;你二人自問能以一千五士卒擊潰並抵禦近萬大軍嗎?況且渡口若顏良下命造飛橋蔓延強渡爾等豈不是羊入虎口?”


    劉延言畢二人一腔熱血立即被澆滅並坐迴原位之上,思慮片刻後劉延深覺顏良兩萬大軍一次性可投入攻城之舉亦不能多;此前三地被輕易攻破除卻守軍不足外河北大軍將領同時進攻劉延隻得退居東郡,且曹操並無多餘兵馬馳援許都之中世家又猶豫不決;徐州呂布又一直虎視豫州。


    “那將軍我等便這般坐看顏良大軍渡河以攻我白馬、燕縣兩地嗎?”


    “對啊,此前顏良大軍浩浩蕩蕩而至!燕縣僅存兩千守軍,隻怕會……”


    “無妨,顏良欲想快速渡河唯有趁夜間率軍強渡亦或是下命建造飛橋搭建大軍多方同時渡河;下命士卒將城牆附近所有可用物資盡數清理帶迴城中,無法處理的盡數摧毀便是!顏良欲渡河強攻讓他安心渡河便是。”


    “是!”


    曲部走後劉延望著掛起的地形圖將目光放置在黎陽與白馬的對麵,隨即便將目光轉向司隸的中牟;將心中疑慮打消後劉延專心麵對渡口對岸的顏良。


    “此前顏良、文醜二人率軍一路南下我劉延自是無力阻擋,今顏良一人率軍而至獨不見文醜之名;想必袁紹麾下淳於瓊定是率軍前往中牟,隻希望文則將軍能盡快趕往白馬吧……”


    一大早顏良便親自來到渡口處居高俯視白馬縣城外忙碌的士卒,麾下的斥候迴來後告知顏良守將是劉延並且有數千守軍於城中;但是劉延卻大開城門堅壁清野。


    “東郡太守劉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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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知識小普及呢是不占字數裏麵的!我六千多字還不至於那個普及來湊字數,大家不要太離譜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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