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直諫田豐
重生司馬懿，親身隆中為漢出仕！ 作者：我TM直接強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如此那便有勞洛陽令大人替朕南下攜禮祝賀揚州別駕大人啦！命洛陽令司馬防攜天子符令前往荊州替朕送上祝賀之禮！”
“陛下聖明！臣曹操恭送陛下！”
“司馬防領旨！恭送陛下！”
“臣等恭送陛下！！”
劉協下達旨意後便甩手起身離去，之後的事情交給曹操處理便是；得知劉協之意後司馬防向曹操以及眾人告退並起身前往劉協處複命，而一眾世家官員則是靜靜的等待著曹操與諸多官員行禮。
“嗯？爾等遲遲不退滯留於此所為何事啊？莫不是許都這城門又不讓爾等肆意出入了不成？這曹純與曹真莫不是當陛下之言為玩笑！操這便去……”
“不知我等舍棄田地、私部是否可以如荀氏、鍾氏、陳氏那般於名、利之間做一選擇呢？”
曹操倒是被這些世家官員的提問整得有些微微一愣，見曹操臉上笑意有所僵持一眾世家官員心中微微顫動的同時也緊攥拳頭以刺痛抵禦心中恐懼；隻是下一刻曹操卻是大笑不止。
“哈哈哈～吾還當諸位大人碰見何等解決不了的大事，爾等難道還不清楚為何操始終不願下手清除嗎？交迴田地以及爾等麾下私部於各地官府接管，爾等錢糧可自行處置；至於這仕途還是希望諸位能牢記自己漢臣的身份才是。”
得到曹操的許諾後一眾世家官員急忙跪伏向其保證交出趁亂所納之田地，並不再私自豢養士卒；此前曹操的點醒以及近月來始終無法聯係此前集結的私部，讓這些世家官員不僅害怕曹家報複的同時還要麵對家族的各自指責。
“我等願勸說家族歸還田地，遣散麾下私部！所積錢糧願為將軍所用，隻求將軍能兌現承諾許我等之功名！”
曹操聞言雙目之中卻是有些微微不滿之意爬上，隨即便將佩劍拔出靜靜的置於那領頭世家的脖頸之上；冰冷的言語很快便從曹操嘴裏傳來。
“爾等很聰明，能作為各自家族的代表步入這漢室的殿內想必都不是糊塗之徒；隻是為何這表現卻始終不如那辛氏透徹呢？爾等再好好思慮一番，為何人所用？嗯？”
“我等定為漢室之複興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為漢朝之一統竭盡全力！”
一眾世家官員當即表示全力支持漢室所為，曹操聞言方才輕輕將手中佩劍收迴隨後轉身離去；隻是好像想起什麽一般突然停步向身後世家道:
“私部的去向爾等還是不要過多打聽才是，若是這些族親不願那操自然不介意幫諸位一臂之力；爾等手中可用之人想必應該比操多，替吾將洛陽令大人南下的訊息傳往開封！記住，不可讓任何知道此訊息與陛下有關；爾等可以操之名行事。”
“是……是！”
許都皇宮內院之中，劉協靜靜的等待著司馬防的到來；提前得到劉協吩咐的宦官直接將司馬防帶至此處與劉協見麵。
“臣司馬防見過陛下！不請自來還望陛下莫要怪罪臣才是。”
“洛陽令大人忠心為國，朕豈會怪罪這等小事；且此番乃是朕刻意點醒大人前往此處與朕一聚，何來怪罪之說呢？你且退下吧，可將此事告知征西將軍。”
“是！”
扶起司馬防之後劉協便下令讓那宦官退下並將自己召見司馬防的事情讓其告知曹操，司馬防見狀自是明白曹操在劉協身邊安插許多耳目；隨即便追隨劉協身旁靜靜的等待著劉協的問話。
“大人以為此行當如何行事最為妥當呢？雖說朕昭告天下以漢室之名以護大人前往荊州，隻是這路途遙遠不說隻怕河北太尉不會輕易放任大人南下。”
“迴陛下，司馬防以為此事遲早都會被袁氏所知；隱瞞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與征西將軍需要司馬防前往荊州所為何事。”
劉協聽聞司馬防之言心中亦是斷定曹操定將司馬防南下的消息往北邊散播而去，隻是劉協如今心中還是有些猶豫；心裏始終不明將司馬懿、劉備牽扯其中是否是正確的選擇。
“洛陽令大人之深思朕自愧不如，想來征西將軍應當向大人說過此番南下為揚州別駕以及朕之皇叔送上賀禮為其一；勸說南方勢力共同抵禦河北大軍為其二；最後便是征西將軍所求……接迴軍師祭酒郭嘉郭奉孝。”
劉協言畢司馬防心中所想的一切便可以連接起來，自己南下勸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實際上身居曲阿的郭嘉早已和司馬懿等人達成共識，隻是司馬防覺得以曹操的性格肯定不會這般簡單的手段。
“郭奉孝？陛下認為此番行動乃是征西將軍為了聯合荊、揚兩位州牧嗎？如此那東部的孫家陛下又當如何處理呢？一旦河北大軍壓境那麽少將軍可不能一直駐守彭城之中……司隸及涼州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烏程侯若想壯大不再受兩家的玩弄就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隻是如今青、徐兩州境內尚不能造成太大的威脅；至於郿侯之事朕自有安排。”
“如此那司馬防便專心致力於南下之事便是，不知陛下特意喚臣而來可是有要特意囑咐之事？”
司馬防希望能從劉協嘴裏知道曹操到底想要做什麽驚天的大事，需要聯合南方勢力且多次放任孫家不管；劉協見狀自然明白司馬防心中所想，輕輕在司馬防袖間輕拍幾下後便轉身欲往書苑之中走去。
“朕希望洛陽令此次南下能替朕好好安撫揚州別駕的同時帶去朕對皇叔的問候之意，還望洛陽令於荊州之時可自行決斷心中之事。”
“司馬防謹記陛下之言，如此司馬防還有一事相求；還望陛下能夠恩準。”
“洛陽令但說無妨。”
“臣希望長子司馬朗能隨臣一道南下前往荊州，隻是此事不知征西將軍是否同意……”
“此事洛陽令大人自行安排便可，無需過多詢問朕的一句。”
“臣多謝陛下！”
司馬防退下後不久一道極為熟悉的身影便於劉協身後的陰影之中緩緩走出，向劉協行禮後那身影便跪伏於劉協身前等候劉協的提問。
“臣拜見陛下！”
“辛愛卿如今悄然出現於朕的書苑之中隻怕會惹禍上身才是，此前征西將軍所為的確出乎朕的意料；辛愛卿還是莫要再這般行事才好。”
“多謝陛下關心，隻是臣此前閉門不出迷惑曹操的舉動並未奏效；此番看來曹操之心定不止於此，難道陛下當真要拿漢室的一切陪曹家一賭嗎？”
劉協聞言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揮手讓其退下，辛氏官員明白劉協的意思後便向其告退並離開許都皇宮；隻是這一切都被隱匿暗處的眼睛收入其中。
“隻希望此行能夠順利，可惜了這辛氏之才；不知司馬愛卿能否明白朕的心意。”
南陽宛城較偏僻的一處院落之中，司馬懿輕輕的將手中之物送入鄒氏的嘴中；因為大喬的事情司馬懿已經被迫服侍了身前女人多日了，而司馬懿心中明白鄒氏不怪罪自己之後也是默默的做著眼前的一切。
“小郎君倒是挺會服侍人，不知此前照顧過幾家女子呢？還是說小郎君在曲阿時便……”
“咳咳，夫人說笑了！司馬懿年不過弱冠又豈會如夫人所說，且司馬懿如何亦是河內名門之後；能有幸得夫人那已是此生之幸事。”
鄒氏明顯對司馬懿的花言巧語完全不信任，隻是心中卻又覺司馬懿極為有趣；堪堪弱冠之年麵對自己的百般戲弄能輕易化解不說，還能極為冷靜的跟自己述說心中之理念。
“花言巧語倒是跟那什麽司空一個德行！我那侄兒尋你許久，反倒是你躲在我這裏不管不顧；你就不怕他率軍過來把你給擒了麽？”
“夫人說笑了，威侯定是怕你我二人此番名聲不好方才有些著急罷了；隻不過司馬懿自認清白又何懼他人猜測。”
得司馬懿之言鄒氏微微捂嘴輕笑並表示自己可不需要人陪，而且司馬懿陪也沒有讓自己很滿意；當即便讓人將司馬懿趕了出去。
“如此那司馬懿便先行前往與宣威侯一聚，還望夫人今晚為司馬懿暫留此門以便入內才是。”
說罷司馬懿便向院內微微行禮，而一旁座駕上的黃敘早已等候多時；這段時間黃敘早已對此見怪不怪，司馬懿上車後黃敘便揮動手中之物前往宣威侯府。
“司馬懿這小子！之前死活不願前往院落之中居住，說什麽名聲、此番不合禮節之行；現在倒好！遣人去喊都喊不出來，不行本侯就直接率軍將這小子抓出來算了。”
“主公切莫著急才是，別駕大人此番定是不滿此前主公所說三千戰馬之事；如此還請主公稍微忍受些許才是。”
張繡聞言卻是十分無語，司馬懿向自己索要三千戰馬；現在反倒成了自己著急了起來，這小子倒是跟夫人玩了起來。
“實在是惹得夫人不悅，司馬懿數日方才將其說服；不知威侯這般著急尋司馬懿所為何事？”
“何事？這三千匹戰馬你小子還要不要了？當本侯宛城陪你賽馬不成？”
“這自然是要的，有勞威侯持司馬懿手中信物將這三千匹戰馬送往壽春；司馬懿早已提前書信交與元直先生。”
見司馬懿毫無慌張之意張繡便覺心中一陣火氣，隨後接過司馬懿手中之物後便下令讓人將司馬懿帶迴鄒氏處嚴加看管。
“來人啊，請別駕大人歸去！居然別駕大人喜歡那便給本侯看好別駕大人，本侯未歸來之前絕不能讓別駕大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是！請別駕大人隨我等歸去！”
“……”
而得知此事的鄒氏則是在司馬懿身前捂嘴輕笑，隨即司馬懿隻得詢問鄒氏此處可有偏僻些清淨的地。
“怎麽？小郎君如今反倒要尋清淨之地了嗎？此前可是說好的陪我，如今卻要尋此地作甚？”
開封兵營之中淳於瓊正手持斥候之訊息仔細觀閱，一旁的韓猛、蔣義渠則是有些擔憂此訊息傳至射犬之中；畢竟為了徹底使眭固麾下原黑山賊歸心袁紹可是特意在射犬待了近月，而田豐若是得知司馬防南下的訊息定會與袁紹起爭執；畢竟白馬三縣之兵盡退，司隸出兵隻怕會受到南陽及潁川的夾擊。
“此事隻怕我等有意隱瞞亦是無濟於事，倒不如快馬將其送往射犬才是；隻希望元皓先生能不那麽衝動才是。”
而射犬之內的袁紹早已得知天子劉協欲遣洛陽令司馬防南下聯合荊、揚兩州的訊息，臉色微微爬上些許寒霜的袁紹將手中之物扔入火爐之中；隨後深吸一口氣後轉身望向身後的地形圖。
“曹孟德！！你到底在玩什麽詭計？將荊、揚兩州牽扯難道你就那麽確定劉備會協助你一統北方不成？”
“父親，如今元皓先生就在營帳之中歇息；不妨請元皓先生前來為父親解惑一二如何？”
見袁紹輕輕點頭之後袁尚急忙前往田豐營帳將此事告知，而微微有些困意的田豐聽聞司馬防南下之事瞬間便起身仔細觀閱營帳之內的地形圖。
“南下？荊州？公子可曾聽聞主公述說為何南下，如今曹操將主權盡數交還天子手中；若當真以天子之命隻怕劉備、劉表定不會坐視不管。”
“迴先生之言，袁尚聞言是說洛陽令司馬防攜天子旨意為揚州別駕大人與宣威侯叔叔遺孀鄒氏之大婚；其中似乎還有荊襄名士龐尚長幼子龐統以及黃承彥長女一同於荊州大婚。”
田豐聽完袁尚所說當即明白劉表有意謙讓荊州於劉備，而劉備早年便是獲天子劉協所賜皇叔領軍兩萬南下入駐新野；其中有一人棄世家而隻身隨劉備南下，此人正是迎娶張繡嬸娘的揚州別駕-司馬懿。
“公子莫急，此事還請讓田豐仔細思慮一番；如今主公退卻白馬三縣我河北大軍已失壓迫之勢，隻怕如今司馬防早已準備妥當欲往南下；此刻司隸出兵極為不妥！隻不過如今曹操早已平定二州之中世家勢力，取其錢糧以養北征所獲之軍；其實力隻怕足以抗衡我河北大軍之威，其中所謀還需要得知主公此前與曹操之間的交易才行。”
“如此那便請先生暫侯，袁尚這便前往父親營帳將此事告知；袁尚去去便迴！”
“如此便有勞公子了。”
袁尚走後田豐將地形圖上的許都畫上之後又將白馬三縣圈出，之後才將曲阿以及襄陽單獨拿出；之後便有所懷疑曹操如何能夠得知南方之事，劉協被其囚於許都之中定然無力探明；那麽此些事情定為曹操麾下所為，隨後平原曹操之行便浮現於田豐腦海之中；而後能於南方協助曹操的名單便被田豐寫下，之後平原讓卻後前往臨淄傳達旨意的王淩也被田豐拿出。
“囚禁世家官員的目的是要借各家族之信物收下這些集結起來的私部，交付許都兵權以及五萬大軍的時機與平原王淩被孫策滯留的時間足以表明王淩便是將私部打散並逐一收複的將領；能於荊州向北方提供訊息的世家唯有年少結交曹操的蔡氏-蔡瑁一人爾，不過為何劉表會放任蔡瑁的所作所為呢？”
田豐思慮之際袁尚便前來將其請至袁紹營帳之中，此刻營帳內留下皆為袁紹心腹之人；顏良、文醜二人隨袁譚一同向田豐行禮，而袁紹則是端起手中酒杯靜靜的等待著田豐給自己解答。
“不知元皓可明本侯如今之惑？可有解決之法交與本侯啊？”
“迴主公，田豐所慮乃曹操於許都之舉！此前世家被其盡數分割，而其非但沒有下手反而視其如無物；不知主公是否能如實相告白馬之事。”
說罷田豐便向袁紹微微行禮，而袁紹聞言臉上顯然更加陰沉；隻不過想到此前袁尚所說便又將心中不悅壓下緩緩起身行至田豐不遠處道:
“白馬之時本侯讓曹孟德交出平原之地讓與烏程侯，本侯便撤去這白馬三縣之兵！難道元皓還需要本侯再一次明確嗎？”
“田豐不解！為何此郡地要換白馬三縣之地，且又為何讓與曹家與孫家！開封之地無關緊要，然白馬三地則是我河北大軍扼其兗、豫二州咽喉所在！主公此前秘密行軍至白馬難道為的就是這小小的開封之地嗎？射犬眭固早已有歸附之心，又何需以開封掩人耳目？”
袁紹聞言卻是直接將手中酒杯擲入地麵並直指田豐，而田豐則是靜靜的抬起雙臂行禮不懼袁紹之怒火。
“田豐！本侯請你來是讓你替本侯想出解決之法，而不是讓你來質疑本侯白馬的決策！本侯能一次拿下白馬三縣之地便能二次拿下！此事用不著你操心，你隻需告訴本侯這司馬防南下為的什麽！曹孟德的目的又是什麽即可！”
“迴主公！若主公執意不願將白馬與曹操之間約定如實告知，那麽田豐便難以看破曹操之舉動；如今司馬防南下之意昭然若揭！荊、揚兩家大婚便為一家，而此刻曹操將主權盡歸天子手中而其曹家則是隱於其光芒之下；若是主公還不能信任田豐！那麽田豐預言主公定為曹、劉兩家所破！袁氏之名將不複存在！”
“父親！還請父親莫要動怒，元皓先生所說亦有其中道理；還請父親仔細思慮莫要意氣用事。”
“先生，先生怎可這般緊逼父親！先生暫且退下冷靜些才是。”
顏良、文醜以及袁尚急忙上前勸說將要暴怒的袁紹，而袁譚亦是急忙上前拉著田豐便要退出營帳之中。
“站住！元皓不是想要知道本侯與曹孟德之間的交易嗎？那本侯便告訴你、告訴爾等！曹孟德欲借漢室之名清除天下世家以提寒門、百姓之才，隻不過本侯也需要一個大義之名壓境南下；本侯與曹孟德之間不過是相互成全罷了！”
袁紹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為之一震，田豐此刻更是明白為何袁紹心甘情願讓出白馬三地於曹操；隻不過許都之時曹操放棄清楚世家想必袁紹也不一定能夠得知其中緣由。
“田豐在此鬥膽請問主公，許都之事主公是否得知？曹操之後並未對二州內世家趕盡殺絕主公又是否明白其中之意？”
袁紹聞言輕輕思慮幾許後微微搖頭表示許都之中發生之事與自己此前和曹操約定完全不同。
“本侯與曹孟德之間並無約定囚禁之後又轉變，隻不過曹孟德的舉動本侯亦是不知其中含義！隻知曹孟德一日不下心中所想那麽我袁氏定能揮軍南下一舉收複整個中原大陸！”
田豐聞言卻是極為憤怒，本以為此白馬之行乃是郭圖之言；又以為袁紹酷愛顏麵而無法忍受曹操之舉怒起而攻之，未曾想袁紹竟是為了這等所謂大義之名而棄白馬三縣之地放任曹家壯大。
“糊塗！糊塗啊！！難道主公不退那白馬三縣之地曹操就不會對二州境內世家下手了嗎？失了此白馬三縣之地的壓迫反倒讓曹操得以全力施展壯大曹家！如今看似主權盡歸天子而曹家卻隱藏其下借漢室之名清除不利之勢，又吞其根本以壯其身！難道主公要為被天子清算的世家而大舉進攻天子國都嗎？這等名義如何能於天下之間立足？”
“哼！我袁氏四世三公之名遍布天下之間，振臂一唿響應者皆以萬計！天下世家之請、天下百姓之願難道不足以撼動曹孟德手中之傀儡嗎？”
田豐聞言卻是輕輕搖頭，隨後便緩步上前向著袁紹指責道:
“袁氏四世三公是何人所賜？袁氏之威名又建立在何等天下之上？這是漢室的天下，主公太尉之名乃漢天子所賜、大將軍之職乃為漢室天下之行也！主公莫要忘了四世三公亦為大漢之臣！臣豈可行假借奉天之旨而行不臣之舉！此番定將激天下群臣而攻之，曹操不臣之心天下盡知！今主公卻以袁氏之名為其反正，何等荒謬之舉！！”
……
……
感謝“月星曇”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小夥伴支持～
感謝“麟謀無雙”贈送的鮮花～謝謝小夥伴的鮮花～
感謝“我不是小曹賊”贈送的用愛發電～謝謝小曹賊～
沒想到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今年的最後一天了，在這裏祝大家新的一年都開開心心的也更進一步～今晚跨年都有人陪沒有啊！！！
“陛下聖明！臣曹操恭送陛下！”
“司馬防領旨！恭送陛下！”
“臣等恭送陛下！！”
劉協下達旨意後便甩手起身離去，之後的事情交給曹操處理便是；得知劉協之意後司馬防向曹操以及眾人告退並起身前往劉協處複命，而一眾世家官員則是靜靜的等待著曹操與諸多官員行禮。
“嗯？爾等遲遲不退滯留於此所為何事啊？莫不是許都這城門又不讓爾等肆意出入了不成？這曹純與曹真莫不是當陛下之言為玩笑！操這便去……”
“不知我等舍棄田地、私部是否可以如荀氏、鍾氏、陳氏那般於名、利之間做一選擇呢？”
曹操倒是被這些世家官員的提問整得有些微微一愣，見曹操臉上笑意有所僵持一眾世家官員心中微微顫動的同時也緊攥拳頭以刺痛抵禦心中恐懼；隻是下一刻曹操卻是大笑不止。
“哈哈哈～吾還當諸位大人碰見何等解決不了的大事，爾等難道還不清楚為何操始終不願下手清除嗎？交迴田地以及爾等麾下私部於各地官府接管，爾等錢糧可自行處置；至於這仕途還是希望諸位能牢記自己漢臣的身份才是。”
得到曹操的許諾後一眾世家官員急忙跪伏向其保證交出趁亂所納之田地，並不再私自豢養士卒；此前曹操的點醒以及近月來始終無法聯係此前集結的私部，讓這些世家官員不僅害怕曹家報複的同時還要麵對家族的各自指責。
“我等願勸說家族歸還田地，遣散麾下私部！所積錢糧願為將軍所用，隻求將軍能兌現承諾許我等之功名！”
曹操聞言雙目之中卻是有些微微不滿之意爬上，隨即便將佩劍拔出靜靜的置於那領頭世家的脖頸之上；冰冷的言語很快便從曹操嘴裏傳來。
“爾等很聰明，能作為各自家族的代表步入這漢室的殿內想必都不是糊塗之徒；隻是為何這表現卻始終不如那辛氏透徹呢？爾等再好好思慮一番，為何人所用？嗯？”
“我等定為漢室之複興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為漢朝之一統竭盡全力！”
一眾世家官員當即表示全力支持漢室所為，曹操聞言方才輕輕將手中佩劍收迴隨後轉身離去；隻是好像想起什麽一般突然停步向身後世家道:
“私部的去向爾等還是不要過多打聽才是，若是這些族親不願那操自然不介意幫諸位一臂之力；爾等手中可用之人想必應該比操多，替吾將洛陽令大人南下的訊息傳往開封！記住，不可讓任何知道此訊息與陛下有關；爾等可以操之名行事。”
“是……是！”
許都皇宮內院之中，劉協靜靜的等待著司馬防的到來；提前得到劉協吩咐的宦官直接將司馬防帶至此處與劉協見麵。
“臣司馬防見過陛下！不請自來還望陛下莫要怪罪臣才是。”
“洛陽令大人忠心為國，朕豈會怪罪這等小事；且此番乃是朕刻意點醒大人前往此處與朕一聚，何來怪罪之說呢？你且退下吧，可將此事告知征西將軍。”
“是！”
扶起司馬防之後劉協便下令讓那宦官退下並將自己召見司馬防的事情讓其告知曹操，司馬防見狀自是明白曹操在劉協身邊安插許多耳目；隨即便追隨劉協身旁靜靜的等待著劉協的問話。
“大人以為此行當如何行事最為妥當呢？雖說朕昭告天下以漢室之名以護大人前往荊州，隻是這路途遙遠不說隻怕河北太尉不會輕易放任大人南下。”
“迴陛下，司馬防以為此事遲早都會被袁氏所知；隱瞞與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與征西將軍需要司馬防前往荊州所為何事。”
劉協聽聞司馬防之言心中亦是斷定曹操定將司馬防南下的消息往北邊散播而去，隻是劉協如今心中還是有些猶豫；心裏始終不明將司馬懿、劉備牽扯其中是否是正確的選擇。
“洛陽令大人之深思朕自愧不如，想來征西將軍應當向大人說過此番南下為揚州別駕以及朕之皇叔送上賀禮為其一；勸說南方勢力共同抵禦河北大軍為其二；最後便是征西將軍所求……接迴軍師祭酒郭嘉郭奉孝。”
劉協言畢司馬防心中所想的一切便可以連接起來，自己南下勸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實際上身居曲阿的郭嘉早已和司馬懿等人達成共識，隻是司馬防覺得以曹操的性格肯定不會這般簡單的手段。
“郭奉孝？陛下認為此番行動乃是征西將軍為了聯合荊、揚兩位州牧嗎？如此那東部的孫家陛下又當如何處理呢？一旦河北大軍壓境那麽少將軍可不能一直駐守彭城之中……司隸及涼州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烏程侯若想壯大不再受兩家的玩弄就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隻是如今青、徐兩州境內尚不能造成太大的威脅；至於郿侯之事朕自有安排。”
“如此那司馬防便專心致力於南下之事便是，不知陛下特意喚臣而來可是有要特意囑咐之事？”
司馬防希望能從劉協嘴裏知道曹操到底想要做什麽驚天的大事，需要聯合南方勢力且多次放任孫家不管；劉協見狀自然明白司馬防心中所想，輕輕在司馬防袖間輕拍幾下後便轉身欲往書苑之中走去。
“朕希望洛陽令此次南下能替朕好好安撫揚州別駕的同時帶去朕對皇叔的問候之意，還望洛陽令於荊州之時可自行決斷心中之事。”
“司馬防謹記陛下之言，如此司馬防還有一事相求；還望陛下能夠恩準。”
“洛陽令但說無妨。”
“臣希望長子司馬朗能隨臣一道南下前往荊州，隻是此事不知征西將軍是否同意……”
“此事洛陽令大人自行安排便可，無需過多詢問朕的一句。”
“臣多謝陛下！”
司馬防退下後不久一道極為熟悉的身影便於劉協身後的陰影之中緩緩走出，向劉協行禮後那身影便跪伏於劉協身前等候劉協的提問。
“臣拜見陛下！”
“辛愛卿如今悄然出現於朕的書苑之中隻怕會惹禍上身才是，此前征西將軍所為的確出乎朕的意料；辛愛卿還是莫要再這般行事才好。”
“多謝陛下關心，隻是臣此前閉門不出迷惑曹操的舉動並未奏效；此番看來曹操之心定不止於此，難道陛下當真要拿漢室的一切陪曹家一賭嗎？”
劉協聞言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揮手讓其退下，辛氏官員明白劉協的意思後便向其告退並離開許都皇宮；隻是這一切都被隱匿暗處的眼睛收入其中。
“隻希望此行能夠順利，可惜了這辛氏之才；不知司馬愛卿能否明白朕的心意。”
南陽宛城較偏僻的一處院落之中，司馬懿輕輕的將手中之物送入鄒氏的嘴中；因為大喬的事情司馬懿已經被迫服侍了身前女人多日了，而司馬懿心中明白鄒氏不怪罪自己之後也是默默的做著眼前的一切。
“小郎君倒是挺會服侍人，不知此前照顧過幾家女子呢？還是說小郎君在曲阿時便……”
“咳咳，夫人說笑了！司馬懿年不過弱冠又豈會如夫人所說，且司馬懿如何亦是河內名門之後；能有幸得夫人那已是此生之幸事。”
鄒氏明顯對司馬懿的花言巧語完全不信任，隻是心中卻又覺司馬懿極為有趣；堪堪弱冠之年麵對自己的百般戲弄能輕易化解不說，還能極為冷靜的跟自己述說心中之理念。
“花言巧語倒是跟那什麽司空一個德行！我那侄兒尋你許久，反倒是你躲在我這裏不管不顧；你就不怕他率軍過來把你給擒了麽？”
“夫人說笑了，威侯定是怕你我二人此番名聲不好方才有些著急罷了；隻不過司馬懿自認清白又何懼他人猜測。”
得司馬懿之言鄒氏微微捂嘴輕笑並表示自己可不需要人陪，而且司馬懿陪也沒有讓自己很滿意；當即便讓人將司馬懿趕了出去。
“如此那司馬懿便先行前往與宣威侯一聚，還望夫人今晚為司馬懿暫留此門以便入內才是。”
說罷司馬懿便向院內微微行禮，而一旁座駕上的黃敘早已等候多時；這段時間黃敘早已對此見怪不怪，司馬懿上車後黃敘便揮動手中之物前往宣威侯府。
“司馬懿這小子！之前死活不願前往院落之中居住，說什麽名聲、此番不合禮節之行；現在倒好！遣人去喊都喊不出來，不行本侯就直接率軍將這小子抓出來算了。”
“主公切莫著急才是，別駕大人此番定是不滿此前主公所說三千戰馬之事；如此還請主公稍微忍受些許才是。”
張繡聞言卻是十分無語，司馬懿向自己索要三千戰馬；現在反倒成了自己著急了起來，這小子倒是跟夫人玩了起來。
“實在是惹得夫人不悅，司馬懿數日方才將其說服；不知威侯這般著急尋司馬懿所為何事？”
“何事？這三千匹戰馬你小子還要不要了？當本侯宛城陪你賽馬不成？”
“這自然是要的，有勞威侯持司馬懿手中信物將這三千匹戰馬送往壽春；司馬懿早已提前書信交與元直先生。”
見司馬懿毫無慌張之意張繡便覺心中一陣火氣，隨後接過司馬懿手中之物後便下令讓人將司馬懿帶迴鄒氏處嚴加看管。
“來人啊，請別駕大人歸去！居然別駕大人喜歡那便給本侯看好別駕大人，本侯未歸來之前絕不能讓別駕大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是！請別駕大人隨我等歸去！”
“……”
而得知此事的鄒氏則是在司馬懿身前捂嘴輕笑，隨即司馬懿隻得詢問鄒氏此處可有偏僻些清淨的地。
“怎麽？小郎君如今反倒要尋清淨之地了嗎？此前可是說好的陪我，如今卻要尋此地作甚？”
開封兵營之中淳於瓊正手持斥候之訊息仔細觀閱，一旁的韓猛、蔣義渠則是有些擔憂此訊息傳至射犬之中；畢竟為了徹底使眭固麾下原黑山賊歸心袁紹可是特意在射犬待了近月，而田豐若是得知司馬防南下的訊息定會與袁紹起爭執；畢竟白馬三縣之兵盡退，司隸出兵隻怕會受到南陽及潁川的夾擊。
“此事隻怕我等有意隱瞞亦是無濟於事，倒不如快馬將其送往射犬才是；隻希望元皓先生能不那麽衝動才是。”
而射犬之內的袁紹早已得知天子劉協欲遣洛陽令司馬防南下聯合荊、揚兩州的訊息，臉色微微爬上些許寒霜的袁紹將手中之物扔入火爐之中；隨後深吸一口氣後轉身望向身後的地形圖。
“曹孟德！！你到底在玩什麽詭計？將荊、揚兩州牽扯難道你就那麽確定劉備會協助你一統北方不成？”
“父親，如今元皓先生就在營帳之中歇息；不妨請元皓先生前來為父親解惑一二如何？”
見袁紹輕輕點頭之後袁尚急忙前往田豐營帳將此事告知，而微微有些困意的田豐聽聞司馬防南下之事瞬間便起身仔細觀閱營帳之內的地形圖。
“南下？荊州？公子可曾聽聞主公述說為何南下，如今曹操將主權盡數交還天子手中；若當真以天子之命隻怕劉備、劉表定不會坐視不管。”
“迴先生之言，袁尚聞言是說洛陽令司馬防攜天子旨意為揚州別駕大人與宣威侯叔叔遺孀鄒氏之大婚；其中似乎還有荊襄名士龐尚長幼子龐統以及黃承彥長女一同於荊州大婚。”
田豐聽完袁尚所說當即明白劉表有意謙讓荊州於劉備，而劉備早年便是獲天子劉協所賜皇叔領軍兩萬南下入駐新野；其中有一人棄世家而隻身隨劉備南下，此人正是迎娶張繡嬸娘的揚州別駕-司馬懿。
“公子莫急，此事還請讓田豐仔細思慮一番；如今主公退卻白馬三縣我河北大軍已失壓迫之勢，隻怕如今司馬防早已準備妥當欲往南下；此刻司隸出兵極為不妥！隻不過如今曹操早已平定二州之中世家勢力，取其錢糧以養北征所獲之軍；其實力隻怕足以抗衡我河北大軍之威，其中所謀還需要得知主公此前與曹操之間的交易才行。”
“如此那便請先生暫侯，袁尚這便前往父親營帳將此事告知；袁尚去去便迴！”
“如此便有勞公子了。”
袁尚走後田豐將地形圖上的許都畫上之後又將白馬三縣圈出，之後才將曲阿以及襄陽單獨拿出；之後便有所懷疑曹操如何能夠得知南方之事，劉協被其囚於許都之中定然無力探明；那麽此些事情定為曹操麾下所為，隨後平原曹操之行便浮現於田豐腦海之中；而後能於南方協助曹操的名單便被田豐寫下，之後平原讓卻後前往臨淄傳達旨意的王淩也被田豐拿出。
“囚禁世家官員的目的是要借各家族之信物收下這些集結起來的私部，交付許都兵權以及五萬大軍的時機與平原王淩被孫策滯留的時間足以表明王淩便是將私部打散並逐一收複的將領；能於荊州向北方提供訊息的世家唯有年少結交曹操的蔡氏-蔡瑁一人爾，不過為何劉表會放任蔡瑁的所作所為呢？”
田豐思慮之際袁尚便前來將其請至袁紹營帳之中，此刻營帳內留下皆為袁紹心腹之人；顏良、文醜二人隨袁譚一同向田豐行禮，而袁紹則是端起手中酒杯靜靜的等待著田豐給自己解答。
“不知元皓可明本侯如今之惑？可有解決之法交與本侯啊？”
“迴主公，田豐所慮乃曹操於許都之舉！此前世家被其盡數分割，而其非但沒有下手反而視其如無物；不知主公是否能如實相告白馬之事。”
說罷田豐便向袁紹微微行禮，而袁紹聞言臉上顯然更加陰沉；隻不過想到此前袁尚所說便又將心中不悅壓下緩緩起身行至田豐不遠處道:
“白馬之時本侯讓曹孟德交出平原之地讓與烏程侯，本侯便撤去這白馬三縣之兵！難道元皓還需要本侯再一次明確嗎？”
“田豐不解！為何此郡地要換白馬三縣之地，且又為何讓與曹家與孫家！開封之地無關緊要，然白馬三地則是我河北大軍扼其兗、豫二州咽喉所在！主公此前秘密行軍至白馬難道為的就是這小小的開封之地嗎？射犬眭固早已有歸附之心，又何需以開封掩人耳目？”
袁紹聞言卻是直接將手中酒杯擲入地麵並直指田豐，而田豐則是靜靜的抬起雙臂行禮不懼袁紹之怒火。
“田豐！本侯請你來是讓你替本侯想出解決之法，而不是讓你來質疑本侯白馬的決策！本侯能一次拿下白馬三縣之地便能二次拿下！此事用不著你操心，你隻需告訴本侯這司馬防南下為的什麽！曹孟德的目的又是什麽即可！”
“迴主公！若主公執意不願將白馬與曹操之間約定如實告知，那麽田豐便難以看破曹操之舉動；如今司馬防南下之意昭然若揭！荊、揚兩家大婚便為一家，而此刻曹操將主權盡歸天子手中而其曹家則是隱於其光芒之下；若是主公還不能信任田豐！那麽田豐預言主公定為曹、劉兩家所破！袁氏之名將不複存在！”
“父親！還請父親莫要動怒，元皓先生所說亦有其中道理；還請父親仔細思慮莫要意氣用事。”
“先生，先生怎可這般緊逼父親！先生暫且退下冷靜些才是。”
顏良、文醜以及袁尚急忙上前勸說將要暴怒的袁紹，而袁譚亦是急忙上前拉著田豐便要退出營帳之中。
“站住！元皓不是想要知道本侯與曹孟德之間的交易嗎？那本侯便告訴你、告訴爾等！曹孟德欲借漢室之名清除天下世家以提寒門、百姓之才，隻不過本侯也需要一個大義之名壓境南下；本侯與曹孟德之間不過是相互成全罷了！”
袁紹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為之一震，田豐此刻更是明白為何袁紹心甘情願讓出白馬三地於曹操；隻不過許都之時曹操放棄清楚世家想必袁紹也不一定能夠得知其中緣由。
“田豐在此鬥膽請問主公，許都之事主公是否得知？曹操之後並未對二州內世家趕盡殺絕主公又是否明白其中之意？”
袁紹聞言輕輕思慮幾許後微微搖頭表示許都之中發生之事與自己此前和曹操約定完全不同。
“本侯與曹孟德之間並無約定囚禁之後又轉變，隻不過曹孟德的舉動本侯亦是不知其中含義！隻知曹孟德一日不下心中所想那麽我袁氏定能揮軍南下一舉收複整個中原大陸！”
田豐聞言卻是極為憤怒，本以為此白馬之行乃是郭圖之言；又以為袁紹酷愛顏麵而無法忍受曹操之舉怒起而攻之，未曾想袁紹竟是為了這等所謂大義之名而棄白馬三縣之地放任曹家壯大。
“糊塗！糊塗啊！！難道主公不退那白馬三縣之地曹操就不會對二州境內世家下手了嗎？失了此白馬三縣之地的壓迫反倒讓曹操得以全力施展壯大曹家！如今看似主權盡歸天子而曹家卻隱藏其下借漢室之名清除不利之勢，又吞其根本以壯其身！難道主公要為被天子清算的世家而大舉進攻天子國都嗎？這等名義如何能於天下之間立足？”
“哼！我袁氏四世三公之名遍布天下之間，振臂一唿響應者皆以萬計！天下世家之請、天下百姓之願難道不足以撼動曹孟德手中之傀儡嗎？”
田豐聞言卻是輕輕搖頭，隨後便緩步上前向著袁紹指責道:
“袁氏四世三公是何人所賜？袁氏之威名又建立在何等天下之上？這是漢室的天下，主公太尉之名乃漢天子所賜、大將軍之職乃為漢室天下之行也！主公莫要忘了四世三公亦為大漢之臣！臣豈可行假借奉天之旨而行不臣之舉！此番定將激天下群臣而攻之，曹操不臣之心天下盡知！今主公卻以袁氏之名為其反正，何等荒謬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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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今年的最後一天了，在這裏祝大家新的一年都開開心心的也更進一步～今晚跨年都有人陪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