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結果再次狠狠打了所有人臉。

    川流直美不光擋住了,手中刀也沒有直接損毀。

    這下眾人就看不明白了,要說剛才兩人都是用同樣的刀,那還勉強說得過去,現在日坤都換了寶刀了,還是同樣的結局,那就太不正常了。

    事非常態必有妖!

    大多數無知的觀眾已經慢慢將這位從東瀛來的神秘女子妖魔化了,他們認為,這女人必是使用了某種妖術才能讓沒有開刃的普通長刀能夠和寶刀神器抗衡。

    我當然不會蠢到和他們有一樣的想法,雖然自己穿越到這個未來世界也是難以解釋的玄幻事件,但我還是不相信這世界上存在妖魔鬼怪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

    如果是川流直美真的會妖法,那她的刀這次就不會損傷了。

    之所以會有這種結果,我猜想出來的原因可能是,這女人的確掌握了一種很高深的卸力技巧。

    這從她兩次都是一擋一卸的姿勢可以看出。

    至於她究竟是怎麽辦到的,如果黃雲龍在這裏,或許可以得到答案,但此時他還遠在千裏之外的海島,我隻能找機會去找川流直美問個明白了。

    如果能以我們現在的盟友關係,讓她將這種巧妙的卸力之術傳授與我,那對我以後的擂台賽絕對有不小的幫助。

    兩次失利,讓日坤不得不冷靜了下來,他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寶刀發呆,雖然這次他的刀沒有再次出現損傷,但也更讓他相信,對方手裏的刀絕對也不是凡品。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川流直美皺眉看著他,問:“你笑什麽?”

    “我笑你們大會主辦方真是煞費心機!”

    “什麽意思?”川流直美還是一臉懵懂的樣子。

    我見日坤一直盯著川流直美手裏的刀,隻是一個勁的冷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劉勇這時卻突然說道:“你是懷疑川流小姐所用的刀?”

    他這一問出,反應快的馬上恍然大悟,“對啊!這女人手裏的刀一定有問題,要不然以她一區區弱女子,如何能輕易劈開鐵木,又如何能擋住日坤的寒鐵寶刀?”

    “不會吧!難道這女人真的作弊?”有人驚唿出聲。

    “特製這麽一把好刀就是為了在我們麵前立威,她腦子有病吧?”

    “她就不怕其它選手拿到這把刀,砍出逆天的成績?”

    不得不說,被這家夥一提醒,連我都忍不住有了這種懷疑,主要是川流直美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讓人不得不往歪處想。

    “到底是她在刀上作弊,還是真的會一種神奇的卸力之術?”

    我心中兩個念頭不停衝撞著,一時竟難以決斷。

    劉勇輕蔑的笑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大王子,你可真是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懷疑這把刀有問題是吧?好,我拿給你仔細看看。”

    說著走到川流直美身前,躬身一禮,笑道:“為證明大會的公正性,請小姐將刀遞給在下,讓這些心存懷疑的人驗證一下。”

    川流直美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將刀遞到他手上。

    劉勇拿刀在手,又從地上撿起剛才日坤用過的那把斷掉的半截短刀,一齊遞到了日坤麵前。

    “大王子請仔細查看,這兩把刀是否有何不同?”

    事已至此,日坤不得不收起冷笑,鄭重地刀接了過來,細細查看,劉勇的作法讓他心裏有些打鼓,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他是鑄刀行家,仔細檢視過兩把刀之後,立刻就敢斷定,這兩把刀所用的材質無任何不同,而且那把長刀也是沒有開過刃的,並不鋒利,這下他是真的傻眼了。

    劉勇見他愣在那裏,哂然一笑,將兩把刀都奪了過來,用右手上的斷刀向左手長刀刀身上狠狠砍去,隻聽“當”的一聲,那柄被懷疑為特製的長刀立刻斷成兩截。

    “大家都看到了,這把刀並沒有任何不同,它就是一把普通的比賽用刀,在劉某手裏,它照樣不堪一擊,川流小姐神乎其技,居然能用它擋住寒鐵寶刀的攻擊,在下是佩服得很。”

    劉勇舉著兩把斷刀,對周圍大聲說道。

    場內再次傳來嗡嗡的議論聲,我不知道這家夥為的是什麽,但他今天的確幫川流直美解決了不小的麻煩。

    “還有何人不服?”劉勇喝問。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再出來表示異議。

    大家都不是傻子,不管這女人使的妖法也好,障眼法也好,既然沒有人能戳穿她,自然也隻能乖乖閉嘴,而且劉勇的態度,擺明了支持這個東瀛娘們兒,以他的威懾力,自然沒有人會出來自找沒趣。

    “哥!你說這女人使的是什麽法子,俺怎麽看不明白了?”梁毅不知什麽時候擠到了我身邊,悄悄問道。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某種卸力的技巧。”我猶豫著說。

    既然作弊的嫌疑被洗清了,那就隻剩下這一個可能,我在想,這丫頭實力如此可怕,真要和她衝突起來,我肯定不是她對手。

    這個日坤,明顯實力不弱於我,不過人家隻是坐在椅子上,隨隨便便就打發了,自己刀上的功夫可能還不如日坤,對上她就更加危險了。

    好在暫時不用和她敵對,至於合作,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怎麽說我也是一華夏人,怎麽也不會幫助鬼子來禍害自己的族人。

    “大王子了?還要繼續向川流小姐挑戰嗎?”劉勇半笑半諷地問。

    日坤哼了一聲,惱羞成怒道:“姓劉的,人家是東瀛武士,不是你們聯邦英雄,你得意個什麽勁?”

    劉勇哈哈一笑,並不將日坤的諷刺放在心上,轉首對眾人道:“既然如此,比賽繼續進行,請下一位選手上場……”

    都是剩下的選手一個接一個上場,不過有川流直美珠玉在前,這些平時眼高於頂的各方英豪都很受打擊,一個個無精打采的。

    雖然人家不是來參賽的,但這麽多聯邦的大老爺們,結果全讓人家一個女人給比了下去,是個男人都會覺得臉上無光。

    如果能證明這丫頭使用的是妖術也好,但偏偏沒有人能看破,川流直美剛剛那句井底之蛙實在傷了太多人的心。

    是啊!他們不是井底之蛙是什麽?連人家使用的什麽手段都看不出來,還有什麽資格說三道四?

    很快,第一輪測試就進行了一大半,除了被抓走的克力崗,表現勉強過得去的也就和他一樣力大無窮的梁毅了,這家夥照樣斬斷了木樁,雖然有些勉強,但也拿到了42分的“高分”,隻比克力崗的44分低了兩分。

    於是,這家夥再次成了場上的焦點人物,也成了場上眾選手最佩服的對象,畢竟克力崗嚴格來說更像是一頭野獸,而且是為王室效力的野獸,梁毅與他相比就正常多了,而且也是草莽英雄出身,這讓同是草莽英雄出身眾選手倍感親切。

    不過我偷偷打更了一下日坤和劉勇兩人的表情,這兩人卻好似都沒有將梁毅的表現太放在心上,也許在他們眼裏,梁毅和克力崗這種隻知道使用蠻力的莽夫的確實在無法造成太大的威脅。

    就在我聚精會神地欣賞著場上一個又個選手的表演,猜測自己能上場能獲得什麽樣分數的時候,眼看再有一二十人就輪到我了,腹下突然有了尿意,於是獨自離開去方便。

    剛留到廁所門口的時候,一個倭人突然追上了上來,在身後低聲叫道:“真口桑,慢走!”

    我一看,是川流直美手下的那個翻譯吉崗村野。

    “吉崗閣下找我何事?”我疑惑地問道。

    吉崗村野神秘一笑,偷偷塞給我一個紙團。

    “這是劍使閣下給你的,你自己看吧!”說完匆匆走了,那表情,好像在替主人送情書一樣。

    我趕緊四周瞄了一眼,好在沒有人看到,連忙找個格子間,邊放水邊拆開紙團細看。

    上麵寫了寥寥數百字,全是工整的小楷,這妞的漢字水平不低啊!

    再看內容,居然是一些簡單地用刀訣竅,其中重點提到了劈的訣竅,比如劈時要暗含拉之力,和刀口的著力點,都有嚴格的要求,我看了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雖然一時之間還不能完全領悟,也沒有時間來嚐試訓練,但作為有些刀術基礎的我來說,依葫蘆畫瓢的話,劈那木樁,應該會有少許進步。

    “老有些搞不懂這女人,既然有心教我,又何必等到快比賽的時候才說,這麽一會兒,自己又能領悟多少了?”

    心裏懊惱之餘,多少也有些感激這女人,至少還記得給我提示。

    不過字條中並沒有提到接下來比賽的內容,不知道是她漏寫了,還是故意不肯透漏於我。

    心裏將字條上的內容記熟,我將字條扔進了糞坑,匆匆走迴了賽場。

    看看比賽流程,大概還有十多分鍾才會輪到我,於是我去刀架上取了把厚背的大砍刀過來,退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偷偷照著字條上所提到的方法,揮砍了幾下,找找感覺。

    場上也有不少選手和我一樣提著刀練習手感的,倒是沒有引起什麽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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