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是誰（下）
伍泰跟著張岩下了樓，走在她身後，心底總有種感覺，她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行進時輕飄飄的，簡直就是浮在地麵上一般。這讓他不由想起了一句話：淩波微步，羅襪生塵。
下了樓，張岩拐進樓梯下邊的一個儲物間，拖著一個袋子費力地挪了出來，看她的樣子，袋子似乎很重，伍泰見狀趕緊上前一步幫忙接過。
接過袋子，伍泰卻不由微微一愣，雖然他的力氣比常人要大數十倍甚至更多，重如千均的東西普通人難以移動分毫，他卻可以輕鬆舉起，但此時這個袋子的重量，他還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出來，裏麵裝的應該是衣服或者被褥之類的東西，相當輕便，不應該像張岩表現的那樣費力才對。
看到伍泰向自己投來疑惑的目光，張岩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徑自走到他前麵，上了樓梯，淡淡地道：“你不用懷疑，這對你而言輕如鴻毛的袋子，對我來說……”她頓了一下，頭微微低了低，才道：“對我來說，卻像百斤的石塊一樣重。”
伍泰聞言一怔，一臉的不解，待欲追問，卻發現張岩已上樓迴了房間，忙提著包跟了上去。
迴到房間，伍泰看到張岩竟坐到了窗台上，他不禁有種錯覺，仿佛張岩那翹挺的美臀並不是靠坐在窗台上，而似是浮在上麵的。
“包裏麵是條毯子，你拿出來蓋吧。”張岩的聲音響起。
“哦。”伍泰看了她半晌，才依言從包裏拿出一條毯子來，“怎麽隻有一條？那你呢？”他忽然發現，房間裏也隻有一張床，他睡床上了，那張岩睡哪？總不能讓女孩打地鋪吧，再說，這裏看來也沒有多餘的床單和毯子了。
“我很少睡覺的。”張岩說。
“哦？”伍泰本以為自己每天隻睡一倆小時就已算是極希奇了，沒想到張岩竟不用睡覺？不過想到之前她表現出來的超能力，也便釋然了。這世界，還有什麽不可能的呢？
“輕嗎？”張岩忽然道。
伍泰正拉開提包的拉鏈，把裏麵的毯子往外哪，聞言一愣，不解地抬頭看向她。
“包。”張岩用下巴點了點他手裏的包，表情還是那麽淡漠，看不出一絲感情。
“啊？”伍泰單手拎了拎包，不解地說道：“這個包？當然輕了，是很輕啊。”這包裏就一條薄毯子，別說是他了，就是十歲的小女孩恐怕都可以輕鬆提起。
“這個世界很奇妙不是嗎。”張岩忽然轉口說道：“同樣一件事情，對於某些人而言，非常地困難，夢寐以求卻難以達到，而對另外一些人而言，卻易如反掌，甚至根本就不算什麽。”
聽到張岩這仿佛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伍泰這迴卻並不奇怪，他知道，張岩說這話必然有她的用意，想來，今天發生的一切，包括張岩的身份，都要有個解釋了。
張岩頓了頓，看了伍泰一眼，仿佛輕輕歎了口氣，悠悠道：“有些人，生來就是與眾不同的，他們的人生，注定了不會風平浪靜……”
第一次的，伍泰似乎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了一些情感，這讓他感到有些驚奇，不由得抬起目光向女孩看去，雖然他搞不清楚這是什麽樣的情感。不過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上，卻仍是沒有一絲表情，甚至從她的眼中也看不出有什麽情感的流露。不是冷冷冰冰，而是清清淡淡，就像一杯水，不是熱水，也不是冰水，就是一杯澄淨的水。
張岩的眼睛是看向伍泰的，但是她的眼神卻好像看向很遙遠的地方，眼神的焦距並不在伍泰的身上。
“你知道，從你出生，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你的身體就擁有著常人永遠無法擁有的力量。”張岩繼續說道，“但你對於你身上的這強大力量，又有什麽認知呢？”
聽到張岩在問自己，伍泰眉頭微地一凝，沉吟了一下，望向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力量從何而來……”
“你能控製它嗎？”張岩又問。
伍泰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垂首看著自己的雙手，輕歎一聲說道：“我知道我身上的力量變化我的情緒緊密相連，隻要能控製我自己的情緒，就能控製我的力量。但是……我現在已經越來越沒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了。”對張岩，他總有種莫名的信任，所以對自己的狀況一點都沒有隱瞞。
用眼角的餘光，伍泰似乎瞥看到了窗台上的張岩微微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知道萬物守恆定律嗎？”沉默了一會，張岩忽然問。
伍泰怔了一下，張嘴正準備迴答，張岩又道：“不是你在中學課本上學的那個萬物守恆定律。”
“那是什麽？”伍泰眉頭微蹙，不解地問道。
“不過實際上也有些類似。”張岩徐徐漸漸、不緩不慢地說道：“這世界上所有的人和物都有一個對等點，這個對等點，保持著世界萬物的能量和物質的平衡。大到恆星，小到粒子，都不例外。”
似乎是看出伍泰麵上流露出的疑惑和不解，張岩繼續解釋道：“打個比方，有一個人，體重很重，力氣很足，那麽相應的，這世界上會有他的一個對等點，這個對等點一般是另一個人，他的體重很輕，力量也很弱……”
“可是……”伍泰馬上聽出了這話裏麵的漏洞，正欲提出問題。
張岩卻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先等我說完，到時候你若還有什麽疑問再說。”
聞得此言，伍泰隻好把問題又重新吞迴肚裏，對她點了點頭。
張岩繼續道：“我知道你想問，這輕和重又是如何來衡量，這個對等，又是如何來計算，若是一個人重一百公斤，那他的對等點該是多少公斤？”
伍泰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想問的問題。
“兩個對等所加起來的總數，叫作總值。”張岩說著一堆伍泰聽了想犯暈的名詞，他現在甚至有種錯覺，自己不是身處一處未裝修完畢的別墅內，而是在教室中聽著某位年輕講師在講課。
“總值究竟是多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爺爺是專門研究此項的專家，他告訴過我，在宇宙中，任何兩個對等物質間的總值都是恆定的，但是即便是完全相同的物質構成，兩對物質的總值也不可能完全相同。再打個簡單的比方，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一個對等人，兩個對等人的體重總和是恆定的，但是他們兩人的總值和另外兩人的總值卻是絕對不可能完全一樣的。”
伍泰聽得雲裏霧裏，但總算大概聽了個七八分明白，心中開始慢慢猜測張岩說這些話的用意，以及這些與自己身上異能的關係。
照張岩的說法，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有一個與自己對等的人，兩人的體重總合是個總值。那麽，與自己對等的人，體重又該是多少呢？兩人的總值，應該是個很可怕的數字吧，畢竟他自己的體重就已經那麽恐怖了。
同時，伍泰又想到另一個問題，張岩說這個總值是恆定的，而他的體重卻是經常大幅度變化的，有時甚至會在短短的瞬間從兩百公斤爆升到上千公斤。那麽，如果這個總值是恆定的，他的對等人，豈不是體重要經常嗖地一下猛減個幾百公斤？
想到這裏，對張岩的話，他已是有些懷疑了。
看到伍泰眉毛微擰，張岩好似又猜出了他的心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說道：“你應該還有很多疑問吧，比如我是誰，我又為什麽要去救你。”
聽到她主動提起這個問題，伍泰點了點頭，緩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是不知為什麽，我卻有種感覺，你不會對我不利，這也是從頭到尾你一直不肯給我正麵答複我卻仍是跟著你的緣故之一。不過你既然說過會給我解釋……”
“伍泰。”張岩說著，竟是從窗台上站了起來，緩緩地向外麵走去。因為這棟別墅還沒裝修好，又或者是張岩有意為之，這二層房間的窗戶並沒有什麽保護措施，拉開那扇有一米多高的大窗就可以直接跳到外麵。
伍泰心中一驚，張嘴還未說出什麽，卻已見張岩整個人已跨出了窗台，站到了外麵。對，是“站”到了外麵，但她腳卻已是空空如野，又或者說，她踩著的，是空氣。張岩整個人就那麽飄在了二樓窗外的空中。
伍泰張大了嘴巴，整整地看著飄在空中的張岩，她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黑色皮靴，一頭黑色的長發在晚風中微微飄揚，麵沉如水，兩個眸子像鑽石一樣亮眼有神，此時的她，整個人的氣質好像與之前截然不同。那一身的黑，配著窗外幽藍的月光，看起來，就像是位從天而降的暗夜妖姬一般，有一種讓人驚心動魄的美豔。
雖然之前伍泰已經見識過張岩表現出的異能，但是現在看到她居然可以漂浮在空中，仍是禁不住心潮澎湃起來：這丫頭居然能飛！？
也許是怕被其他鄰居看到，張岩隻在窗外待了不過三四秒，就又緩緩地飄進了屋內。沒錯，是飄……
進屋後，張岩向下降了降，但仍是足不沾地。本來伍泰的身高是比她高了半個頭多，但是現在兩人卻是持平了。
張岩與伍泰靠的很近，深深地平視著他的眼睛，然後用她那特有的聲音輕聲道：“我，就是你在這世界的對等點。”
伍泰跟著張岩下了樓，走在她身後，心底總有種感覺，她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行進時輕飄飄的，簡直就是浮在地麵上一般。這讓他不由想起了一句話：淩波微步，羅襪生塵。
下了樓，張岩拐進樓梯下邊的一個儲物間，拖著一個袋子費力地挪了出來，看她的樣子，袋子似乎很重，伍泰見狀趕緊上前一步幫忙接過。
接過袋子，伍泰卻不由微微一愣，雖然他的力氣比常人要大數十倍甚至更多，重如千均的東西普通人難以移動分毫，他卻可以輕鬆舉起，但此時這個袋子的重量，他還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出來，裏麵裝的應該是衣服或者被褥之類的東西，相當輕便，不應該像張岩表現的那樣費力才對。
看到伍泰向自己投來疑惑的目光，張岩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徑自走到他前麵，上了樓梯，淡淡地道：“你不用懷疑，這對你而言輕如鴻毛的袋子，對我來說……”她頓了一下，頭微微低了低，才道：“對我來說，卻像百斤的石塊一樣重。”
伍泰聞言一怔，一臉的不解，待欲追問，卻發現張岩已上樓迴了房間，忙提著包跟了上去。
迴到房間，伍泰看到張岩竟坐到了窗台上，他不禁有種錯覺，仿佛張岩那翹挺的美臀並不是靠坐在窗台上，而似是浮在上麵的。
“包裏麵是條毯子，你拿出來蓋吧。”張岩的聲音響起。
“哦。”伍泰看了她半晌，才依言從包裏拿出一條毯子來，“怎麽隻有一條？那你呢？”他忽然發現，房間裏也隻有一張床，他睡床上了，那張岩睡哪？總不能讓女孩打地鋪吧，再說，這裏看來也沒有多餘的床單和毯子了。
“我很少睡覺的。”張岩說。
“哦？”伍泰本以為自己每天隻睡一倆小時就已算是極希奇了，沒想到張岩竟不用睡覺？不過想到之前她表現出來的超能力，也便釋然了。這世界，還有什麽不可能的呢？
“輕嗎？”張岩忽然道。
伍泰正拉開提包的拉鏈，把裏麵的毯子往外哪，聞言一愣，不解地抬頭看向她。
“包。”張岩用下巴點了點他手裏的包，表情還是那麽淡漠，看不出一絲感情。
“啊？”伍泰單手拎了拎包，不解地說道：“這個包？當然輕了，是很輕啊。”這包裏就一條薄毯子，別說是他了，就是十歲的小女孩恐怕都可以輕鬆提起。
“這個世界很奇妙不是嗎。”張岩忽然轉口說道：“同樣一件事情，對於某些人而言，非常地困難，夢寐以求卻難以達到，而對另外一些人而言，卻易如反掌，甚至根本就不算什麽。”
聽到張岩這仿佛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伍泰這迴卻並不奇怪，他知道，張岩說這話必然有她的用意，想來，今天發生的一切，包括張岩的身份，都要有個解釋了。
張岩頓了頓，看了伍泰一眼，仿佛輕輕歎了口氣，悠悠道：“有些人，生來就是與眾不同的，他們的人生，注定了不會風平浪靜……”
第一次的，伍泰似乎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了一些情感，這讓他感到有些驚奇，不由得抬起目光向女孩看去，雖然他搞不清楚這是什麽樣的情感。不過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上，卻仍是沒有一絲表情，甚至從她的眼中也看不出有什麽情感的流露。不是冷冷冰冰，而是清清淡淡，就像一杯水，不是熱水，也不是冰水，就是一杯澄淨的水。
張岩的眼睛是看向伍泰的，但是她的眼神卻好像看向很遙遠的地方，眼神的焦距並不在伍泰的身上。
“你知道，從你出生，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你的身體就擁有著常人永遠無法擁有的力量。”張岩繼續說道，“但你對於你身上的這強大力量，又有什麽認知呢？”
聽到張岩在問自己，伍泰眉頭微地一凝，沉吟了一下，望向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力量從何而來……”
“你能控製它嗎？”張岩又問。
伍泰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垂首看著自己的雙手，輕歎一聲說道：“我知道我身上的力量變化我的情緒緊密相連，隻要能控製我自己的情緒，就能控製我的力量。但是……我現在已經越來越沒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了。”對張岩，他總有種莫名的信任，所以對自己的狀況一點都沒有隱瞞。
用眼角的餘光，伍泰似乎瞥看到了窗台上的張岩微微點了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你知道萬物守恆定律嗎？”沉默了一會，張岩忽然問。
伍泰怔了一下，張嘴正準備迴答，張岩又道：“不是你在中學課本上學的那個萬物守恆定律。”
“那是什麽？”伍泰眉頭微蹙，不解地問道。
“不過實際上也有些類似。”張岩徐徐漸漸、不緩不慢地說道：“這世界上所有的人和物都有一個對等點，這個對等點，保持著世界萬物的能量和物質的平衡。大到恆星，小到粒子，都不例外。”
似乎是看出伍泰麵上流露出的疑惑和不解，張岩繼續解釋道：“打個比方，有一個人，體重很重，力氣很足，那麽相應的，這世界上會有他的一個對等點，這個對等點一般是另一個人，他的體重很輕，力量也很弱……”
“可是……”伍泰馬上聽出了這話裏麵的漏洞，正欲提出問題。
張岩卻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先等我說完，到時候你若還有什麽疑問再說。”
聞得此言，伍泰隻好把問題又重新吞迴肚裏，對她點了點頭。
張岩繼續道：“我知道你想問，這輕和重又是如何來衡量，這個對等，又是如何來計算，若是一個人重一百公斤，那他的對等點該是多少公斤？”
伍泰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想問的問題。
“兩個對等所加起來的總數，叫作總值。”張岩說著一堆伍泰聽了想犯暈的名詞，他現在甚至有種錯覺，自己不是身處一處未裝修完畢的別墅內，而是在教室中聽著某位年輕講師在講課。
“總值究竟是多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爺爺是專門研究此項的專家，他告訴過我，在宇宙中，任何兩個對等物質間的總值都是恆定的，但是即便是完全相同的物質構成，兩對物質的總值也不可能完全相同。再打個簡單的比方，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一個對等人，兩個對等人的體重總和是恆定的，但是他們兩人的總值和另外兩人的總值卻是絕對不可能完全一樣的。”
伍泰聽得雲裏霧裏，但總算大概聽了個七八分明白，心中開始慢慢猜測張岩說這些話的用意，以及這些與自己身上異能的關係。
照張岩的說法，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有一個與自己對等的人，兩人的體重總合是個總值。那麽，與自己對等的人，體重又該是多少呢？兩人的總值，應該是個很可怕的數字吧，畢竟他自己的體重就已經那麽恐怖了。
同時，伍泰又想到另一個問題，張岩說這個總值是恆定的，而他的體重卻是經常大幅度變化的，有時甚至會在短短的瞬間從兩百公斤爆升到上千公斤。那麽，如果這個總值是恆定的，他的對等人，豈不是體重要經常嗖地一下猛減個幾百公斤？
想到這裏，對張岩的話，他已是有些懷疑了。
看到伍泰眉毛微擰，張岩好似又猜出了他的心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說道：“你應該還有很多疑問吧，比如我是誰，我又為什麽要去救你。”
聽到她主動提起這個問題，伍泰點了點頭，緩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的目的，但是不知為什麽，我卻有種感覺，你不會對我不利，這也是從頭到尾你一直不肯給我正麵答複我卻仍是跟著你的緣故之一。不過你既然說過會給我解釋……”
“伍泰。”張岩說著，竟是從窗台上站了起來，緩緩地向外麵走去。因為這棟別墅還沒裝修好，又或者是張岩有意為之，這二層房間的窗戶並沒有什麽保護措施，拉開那扇有一米多高的大窗就可以直接跳到外麵。
伍泰心中一驚，張嘴還未說出什麽，卻已見張岩整個人已跨出了窗台，站到了外麵。對，是“站”到了外麵，但她腳卻已是空空如野，又或者說，她踩著的，是空氣。張岩整個人就那麽飄在了二樓窗外的空中。
伍泰張大了嘴巴，整整地看著飄在空中的張岩，她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黑色皮靴，一頭黑色的長發在晚風中微微飄揚，麵沉如水，兩個眸子像鑽石一樣亮眼有神，此時的她，整個人的氣質好像與之前截然不同。那一身的黑，配著窗外幽藍的月光，看起來，就像是位從天而降的暗夜妖姬一般，有一種讓人驚心動魄的美豔。
雖然之前伍泰已經見識過張岩表現出的異能，但是現在看到她居然可以漂浮在空中，仍是禁不住心潮澎湃起來：這丫頭居然能飛！？
也許是怕被其他鄰居看到，張岩隻在窗外待了不過三四秒，就又緩緩地飄進了屋內。沒錯，是飄……
進屋後，張岩向下降了降，但仍是足不沾地。本來伍泰的身高是比她高了半個頭多，但是現在兩人卻是持平了。
張岩與伍泰靠的很近，深深地平視著他的眼睛，然後用她那特有的聲音輕聲道：“我，就是你在這世界的對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