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下留鳥!”


    老牛一家子狠人!


    父子九人齊揮刀,自斬自家養的鳥。


    太瘋狂了!


    太殘暴了!


    對自己太狠了!


    就算是一條狗,養的時間久了,也會有感情。


    這麽久以來,常威已經認可了牛繼宗這個小弟,要不然,也不會帶著他來刷軍功,讓他升爵,帶著兒子也沒拒絕他。


    既然認可了牛繼宗,就不想這個小弟變小妹。


    常威感覺,事情沒那麽簡單。


    賈蓉的成功,可能就是情況特殊,佛主的大雕不一樣。


    就算是那群和尚的鳥,真的割了之後,能夠嫁接移植,總得先試試吧。一個個來,或者找別人試一試。


    這麽衝動做什麽?


    知道衝動的懲罰嗎?


    萬一...


    要是真的因為賈蓉情況特殊,佛主的大雕不一樣,才會機緣巧合成功呢?


    常威有些自責,最終還是來晚了。


    牛繼宗這狗東西七拐八繞,就是要甩開他。他到來的時候,牛家父子已經揮刀,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隻能匆忙下喊了一嗓子。


    “唰...”


    “噗噗...”


    晚了。


    刀已經揮下,快若閃電,鳥已經落地。


    鮮血橫流。


    “啊...”


    “啊...”


    就像林平之自宮的時候一樣,牛家父子揚天大吼。


    牛繼宗揚天吼了一嗓子,疼痛,還有鳥落之後,心中產生的那一抹奇怪的失落感,依舊讓他保持著清醒:“懟!”


    牛家父子動作整齊劃一,抓鳥就懟了上去。


    然而下一刻...


    “怎麽會這樣?”


    牛繼宗懟了一下,鮮血依舊橫流,一鬆手,鳥落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牛,也是茫然的一遍又一遍的,鳥落,抓起懟...落下,抓起懟...


    “怎麽會這樣?”


    父子九人眼淚橫流,不斷的呢喃自語。


    常威以手扶額,長歎一聲:“曰你釀,狗東西不聽勸,還打算悄悄來,不作了吧...失落了吧,鳥落了吧,成太監了吧...衝動的懲罰,就是這樣的。”


    “麻雀雖小還能用,雞飛蛋打都成空啊。”


    常威有些頭疼:“來人呐,快止血...快救人!”


    “哎呀,那些鳥全扔了,留著燉湯喝?”


    ......


    自你走後心好美,活著終於不再累。


    自從建威王帶兵拉練,離開神京城後,壓在滿城勳貴,滿朝文武心上的巨石,終於暫時落地。


    “那匹夫終於走了!”


    滿城狂歡!


    可以盡情的釋放!


    無拘無束,可以盡情的壞,可以盡情的貪,可以...


    根據有心人統計,建威王離京之後三天,勾欄青樓教坊司,一天十二個時辰恩客爆滿,姑娘們加班加點,輪流休息,賺了個盆滿缽滿。


    甚至,有的姑娘累的...都病了。


    這才讓恩客們及時刹車,一連一個多月,勾欄青樓還有教坊司,就像是金融大蕭條,門可羅雀,一個客人也無。


    反倒是,醫館天天爆滿。


    這不,賈璉中招了,這讓他惶恐難安,讓他愁眉苦臉,隻是天生笑臉,就算是愁眉苦臉,看上去也像是另類笑臉:“大夫,您是名醫,有什麽辦法治療?”


    “你這情況比較嚴重。”


    須發皆白的老大夫,本來都已經在家養老的,奈何醫館生意太好,他的兒子將他請了出來。


    老大夫臉色凝重,用小棍撥著鳥頭,老臉上滿是錯愕:“你這是諱疾忌醫啊,但是你這與青樓勾欄教坊司,那些人得的病不一樣,老夫從未見過,都爛了...”


    沒爛啊...


    賈璉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以後真要兄弟二人永世分離?


    “切了吧,還能活命,不然爛下去,腸子都能蘭透。”


    老大夫將小棍扔了,洗了好幾遍手。


    賈璉整個人傻了...


    完了...


    真的要永世分離了!


    早知道薔哥兒是個有痔青年,他就算是給我百兩黃金,我也...


    後悔沒用了。


    自從賈蓉被賈珍親手閹了之後,賈薔就被賈珍扶了起來。


    現在賈薔就是春風得意,管著整個寧國府,所以賈璉缺銀子,就照上了賈薔,賈薔提出了過糞的要求...


    “切...切了吧...”


    賈璉生無可戀。


    他不想死!


    當賈璉從醫館,邁著羅圈腿走遠後,醫館館主進來拿東西,看到須發皆白的父親,用小棍撥動一團肉,皺起眉頭:“爹,不是說了,有什麽問題我來問您,您這老眼昏花的,總是看錯東西...這是什麽?咦...”


    館主盯著這團肉:“這是誰這麽狠,切了?幾副藥就可以好的病。”


    須發皆白的老大夫抬頭:“是賈璉的,我看著爛了...”


    館主額頭上都見了冷汗:“爹,咱們跑路吧!您這是誤診了!看錯了,哪爛了?要命,以後隱世埋名,幾代人就別出來了。”


    不對,一代人就行,賈家都快絕了後,賈家沒有了以後。


    所以,先躲一段時間再說。


    ......


    “哎呦...”


    賈璉生無可戀,忍著疼痛迴家的時候,賈薔正巧走來,眼睛都亮了:“二叔,哪裏去了?這幾日沒見到你?”


    看到賈薔,賈璉瘋了。


    也顧不上疼,拳打腳踢:“狗東西,狗東西...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啊!”


    “唉唉唉,二叔別打!”


    賈薔瘋狂跑:“你瘋啦?賈瑞死了...快去看看吧。”


    “什麽?”


    賈璉一愣,還真就不瘋了:“怎麽死的?”


    “不知道,據說病死的!”


    賈薔捂著臉,抽著冷氣,快步離開:“二叔快去看看吧,這幾天老太太都在找你。”


    “賈瑞死了?”


    賈璉晃了晃頭,死了就死了,我也快死了,沒有了兄弟幫襯,他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算了,誰死就死吧。


    “哎嘿...”


    賈璉正走著,就看到兩個傻子,拿著一麵古樸的鏡子,押著一個人,這個人像個老道,年齡看上去像三十歲,又像五十歲,很矛盾。


    兩個傻子,押著這個看上去像道士的人,一邊走還一邊打後腦:“娘說的對,你就是那個壞人!”


    “噯噯噯?”


    忽然,兩個傻子看向賈璉,一個傻子忽然放開那個道士,直接將褲子脫了:“鳥飛嘍。”


    然後鳥落。


    “噯?”


    傻子嘿嘿一笑:“鳥迴來嘍...”


    然後賈璉猛然睜大眼睛,看向這個傻子。


    落在地上的鳥,真的飛歸原處。


    “我也會,我也會!”


    另一個傻子,興匆匆的放開那個道士,也開始表演:“噯?你看,鳥飛嘍,噯?你再看,鳥迴來嘍...”


    “噗通...”


    賈璉跪了:“高人,教教我這法術吧。”


    “不教,不教,你是個壞人,欺負我小娘。”


    兩個傻子齊齊搖頭,齊齊說道:“我們隻教兒子,你給我們做兒子,我們就教你,但是你就要叫你媳婦祖母...好亂。”


    賈璉睜大眼睛。


    他擷取了有用的信息,隨後臉都白了。


    小娘?


    這倆傻子的小娘,是他媳婦?


    “你們...你們...”


    建威王府有倆傻王子,不會就是這兩個?


    然後他們的小娘,我的媳婦?


    建威王...


    興兒說的是真的!


    我的女兒不是我女兒?是建威王的女兒?!


    什麽時候的事?


    大嫂子可是一直都陪著那夜叉星,那夜叉星何時有的建威王的孩子?大嫂子...賈璉一驚,不會是大嫂子也...


    那夜叉星與大嫂子一起去的曲阜,建威王上了夜叉星,怎麽可能放過大嫂子?


    “嘶...”


    襠裏疼痛,讓賈璉迴過神來,一咬牙。


    這個夜叉星,也沒讓他有做男人的快樂,反而給了他大草原。


    如此,這個夜叉星就不能要了,但是...


    他要做迴真男人:“兩個爹,我以後不欺負你們的小娘,額,祖母...我迴去,就將她休了...不不不,讓她休了我,呸...和離。”


    “哎呀...”


    兩傻子快樂的拍手:“我們倆有兒子了,走走走,咱們先迴去,我們先將這壞人押迴去,娘還等著處置這壞人呢...咦,你倒是聽話,也不跑。”


    道士詭異一笑,內心嘀咕:“我要是跑了,你們怎麽把我送到鍾情大士麵前?好不容易,等到常威那狗東西不在。”


    賈璉大喜:“爹,我來押著這個臭道士?”


    “咦?”


    賈璉聳了聳鼻子:“這道士不臭,怎麽還有些香,像個娘們。”


    正在沉吟之時,兩個傻子喊他:“兒子,快點...”


    賈璉顧不上這麽多,押著這個道士去了建威王府:“我一定要鳥兒飛迴來!”


    那道士嘴角一勾,眸子裏滿是嘲諷,心裏嘀咕:“此人,讓看倆傻子騙了,區區幻化之術罷了,都是障眼法,可憐...可悲...可歎...”


    ps: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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