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俠兒為了贏得古烈腓特、安哈拉的信賴,不惜利用他原來在雪狼軍中身份編造一個完整的故事,說他父親原是雪狼軍中一偏將,後與朝廷爭鬥同爺爺一起被殺身死,母親也因憂憤過度死去,隻留下自已孤身一人流落街頭淪為乞丐,他一心想的事情就是找朝廷那幫狗賊報一家之仇,並用代入的模式將當年齊叔在軍中事績描述“父親”說得是繪聲繪色吐沫橫飛,反正他也不理他們信不信,先把這個經過高度揉合的故事編圓了再說。隻要他們願意聽他一定會說如何如何痛恨朝廷,如何如何想著報仇雪恨。雖然他們好似並非全信,但明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因為三天之合他們要北上,要他來替他趕馬車,而且他還偷偷看到在他們在馬車下麵塞進去了一個大大的箱子。而且像是特別慎重,遊俠兒明白了那個肯定與沈家的那個玉釵主人有關。


    馬車出了京城一路向北,遊俠兒一直想他們停下來休息,但他們好象趕得很急,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遊俠兒也不知如何才能贏救那個之被囚在車底下的人,一路趕了兩天的路終於才跟他說:“齊三(遊俠兒跟他們胡吹時隨便跟他們說的一個名字,跟了齊叔一個姓,母親在他三歲那年死了,跟父親原來軍中一老人一起做了乞丐,老乞丐為了好記就叫他齊三),前麵找一家店落了吧”


    遊俠兒這才放下心來,總算是機會來了,遊俠兒一頓快趕不一會就找了路邊看到的最大一家店名曰‘歸雲居’的客棧前麵停了下來,然後開始忙前忙後想找機會讓他們把他留在馬車這裏,左一聲爺您慢點,右一聲爺您當心,將兩人請下了車,正想著說替他們看著馬車,讓他們放心進去吃飽喝足了,但是那個古烈腓特卻說,“齊三,把馬車直接趕進店,今天在此休息一晚”


    遊俠兒想想也行正要休息就有機會,也就將馬車趕了進 ‘歸雲居’。


    “兩位爺你們倆盡可進店吃好喝好,我就有點剩飯剩菜就好了,我做乞丐習慣住不了這高級的客棧”


    “哈哈,你這小崽仔還想住客棧省省吧,你就在馬上旁邊過一晚吧,正好我們畜生還挺暖和”安哈拉譏笑道。


    “是是,爺說得真好,我呀剛想說就傍著這馬兒睡上一晚肯定暖和”遊俠兒臉上笑喜嘻嘻的,心裏卻是恨恨到總有一天老子先收拾了你這個老鳥,不過老子今晚得先救了人再說。”


    可是事與願違,隻見那個古烈腓特伸手空中一抓,車底下那個箱子就被他吸進了掌心,他竟然單掌托著箱子就朝店裏走去,這倒是讓遊俠兒傻言了,“看來這兩老雜毛很是狡詐,不但不讓他進店,還把箱子也帶走了,看來隻能再另找機會了” 。


    遊俠兒坐在寒風中靠兩馬一側看起那本‘萬毒真經’來,原來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抓緊機會看一點,說不定後麵能找到治住這兩雜毛的機會。可是天不一會就黑了,他已看不清楚上麵字體,


    遊俠兒正想著“為何那個沈家家主沒有派人前來呢!難道是自己暗示方式不對,對方猜不出來意。他們要是不來自已單獨進店救人的機會不大,就憑剛才那個老雜毛隔空取物那種內勁自已就遠遠不如,但今天這個機會是無任如何不能放棄的,錯過了今晚出了天洛就更難將人救出了。但到底用什麽方法能救出沈家那人呢,一般使毒方法想都別想那兩個雜毛身上即有這萬毒真經,就肯定很善於使毒了,自己那幾手雕蟲小計說不定還未使出就有可能被他們發現。遊俠兒正愁心難決之時店內走出來一個夥計,端了一碗剩飯和一些剩菜過來。


    “小乞丐,你先湊合著吃吧,等會我領你去我們柴房睡吧,這大冬天的外麵實是太冷了”夥計把菜和飯遞給了遊俠兒。


    “不用了,我在這裏就挺好,謝謝你大哥,我想問一下剛才那兩位爺可各吃完了”


    “那兩位大爺呀,一進來就上樓了,還把飯菜都叫上樓了,不希奇古怪的托著的托著一個大箱子,不知是什麽寶貝,還兇神惡煞的不讓人看,好在銀子還給得挺大方,不過叮囑我們說一定要給你送剩飯剩菜。我們也沒辦法”


    “正常,正常”遊俠兒嗬嗬的笑道。


    夥計走後遊俠兒匆匆吃了點飯就偷偷自樹枝上潛到了屋頂如靈猴般在開始搜查起來,果然很快他就發現了安哈拉與古烈腓特兩人正在房間內酣暢的喝酒吃肉,而床上卻躺著一個白衣絕色女子,遊俠兒想著那個就應該是沈家人了.


    “長老,今天是美酒佳肴,美人良夜,我們當可盡享之,隻是此次天洛之行我們大敗而迴,隻怕闕氏那裏我們兩都無法交待,這次狼王召我們急迴,還不如跟狼王申請調邊防前線或許能免過闕氏責罰之罪過”


    “哈哈,你呀就是不會享受,現在有好日子就先享著,迴到王庭我自有方法應付,咱們得好好利用這個女人,把沈家這條大魚給釣迴來那時我們還是大功一件”


    “還是長老高明,提前下手把這沈家大小姐沈亦凝這個大美人給擒了迴來,現在能盡享這天洛武林五嬌之一的絕色美人,沈大美人人,實是大幸事一件”


    “哦,看來長老雖遠在狄厥卻對天洛的美人家底是摸得一清二楚呀,莫不是長老早就想過怎樣染指這天洛武林五朵嬌花”


    “哈哈,你鬼精鬼精的難道就沒打過闕氏身邊那兩位美婢的主意”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隻是想著長老迴了狄厥要是得到闕氏的賞賜還請長老看在我對您這麽忠心的份上分一杯羹,至於這天洛武林五朵嬌花嘛,我還現在隻想先染染這朵現存的,其他的就看長老的本事了,哈哈!”


    “隻要我們出了天洛京城我們也就再無威脅,我們自可放心享用這第五朵美人,你看這美人躺在那裏那個媚勁差點把老子的魂都勾跑了,這次你可不能跟我爭先,待老子嚐過鮮了再說”古烈腓特一連大口吃了幾塊肉又喝了一口酒後就色迷迷的朝床邊走去。


    “長老,你看這才是第五朵花,就是這樣美豔絕倫、世間少有,真不其它四朵美人花是如何貌比天仙呀!”安哈拉吧嗒著嘴。


    “你個蠢貨,這朵小嬌花已是紮手得狠了,其它四朵那更是你想都別想了,那才真正帶刺的玫瑰。這朵小花都差點讓你栽在他劍下,我們好不容易用藥才得以控製住她,要不是為了牽製住那沈家主,為我們在闕氏麵前謀得一條生路,我們還真不能這樣冒險呢!必竟那個沈家主現在武功已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那有屁用,我們有這個小丫頭在手裏,他能奈我們何?更何況長老陪明絕頂,早就將那個小鬼頭一路留下的暗記全都給我毀了,沈家主也休想再找到我們,哈哈哈”


    古烈腓特的話讓貓在房頂上遊俠兒大吃一驚,“難怪遲遲沒見沈家人追蹤過來,原來是這個老雜丟搗的鬼,真該死自已太過大意了,沒曾想竟被他們發現了自已的意圖,現在該如何辦才好呢?”


    “長老,你說那個小免崽仔到底是什麽人,為何會幫助沈家?”


    “現在還看不出來,但現在他對我們還有用,等出了天洛我們手起刀落給他來個大解八塊喂狼那是再正常不過了”


    遊俠兒現在全明白了,“這兩個老雜毛原來早就發現了自已,還一直利用自已潛迴狄厥,看來現在隻能自已冒險救人了再延下去出了天洛的邊境就更麻煩了 ”


    遊俠兒飛身下房,潛身而走飛快的朝馬廄走去,他急急忙忙解開栓馬的韁繩,然後點燃了馬廄,裏麵的數十幾匹馬受驚飛奔衝出馬廄衝朝殿內衝來,而遊俠兒卻早也伏在房頂上靜待裏下麵的情況的變化,果然下麵轟轟幾聲有屋梁撞斷的聲音,房頂都在為之振蕩,屋裏的人員四散逃離出來,而在房間內古烈腓特第一個拉開窗子朝外看出,發現他們用馬車依然停在院裏未動,而馬廄此刻已是被熊熊大火吞滅。


    “快走,說不定是衝我們來的”古烈腓特正待轉身去抱起床上的人 ,卻見屋頂上突然飛下數十枚鐵鐵蒺藜,又快又急直向兩人襲來,


    古烈腓特當然未放在心上,衣袖一掃一卷就把身前數枚鐵蒺藜收入袖中,而安哈拉卻是刀光閃動很快將來襲的鐵蒺藜全部磕飛了出去,


    古烈腓特正待出聲叱責,房頂上瓦片紛紛落下,立時陷出一個大洞,洞外一股黑色濃煙卷入,原來遊俠兒在房頂上又跳又是點隨手抓來的馬廄的草料直往屋內塞去,裏麵頓時濃煙大作。


    遊俠兒趁著濃煙已蒙麵飛掠入屋,但他很快發現失敗了,因為人剛進屋就有一股強大的刀風迎麵而來,遊俠兒立即使用靈鷲上人那裏學過來的玄靈百變繞著刀風而過,但必竟自已平時用功不夠這種高乘的輕功還不夠純熟,隻是學得一些皮毛刀鋒已在他的胳膊處劃了一條口子,


    遊俠兒隻得就地一連幾個翻滾,躲在了床底之下。而就在這時外麵窗戶轟的一聲被人撞開,一紫衣蒙麵之人單掌朝床上一抓,床上的白衣女子立被他抱入懷中,


    安哈拉與古烈腓特大驚,兩人立時聯手向紫衣人攻去。兩刀交揮紫衣之人竟然是單掌贏敵,掌風一掃一股強大的氣罡立將兩人掃退三步,古烈腓特哪甘心到手的獵物被別人搶去,雙掌齊揮聚集了全身功力再次迎了上去。雙掌對單掌兩人的強大功力立在屋內形成一股強大氣場波暴破開來,


    古烈腓特整個人身飛跌於床塌之上,而那個紫衣人也當即連退數步人身搖晃,安哈拉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人影一閃斜刀而進直朝抱人一側攻入,床塌之下的遊俠兒自然看得分明,三個枚鐵蒺藜飛射而去直襲安哈拉的下盤,


    安哈拉萬萬沒料到紫衣人雖與古列腓特硬拚了一掌,但功力似並未受阻,換手出掌一瞬間就完成,安哈拉不但刀補他強大掌風所蕩開自已腳上三處還被牢牢的釘上了三枚鐵蒺藜,怪叫一聲翻到在地。紫衣人抱飛窗而去,遊俠兒也趁著煙霧未散重新溜迴了馬車,下麵亂成一片,遊俠兒卻是拿起一磚朝自己腦門上一磕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發現古烈腓特與安哈拉都死死的盯著自已,馬車已在路上顛簸著向前奔馳


    “你個小仔子,剛才是不是你使的鬼”安哈拉惡狠狠的一把抓住了遊俠兒的脖子,遊俠兒直感到透不氣來,眼前一陣陣發黑,遊俠兒但還強忍住了自已掙紮的衝動,任由他死死壓著自已的喉嚨,終於安哈拉放鬆了手。


    “兩位爺,你們怎麽啦,你們剛才說什麽,我聽到你們話守在馬車這裏,但突然發現對麵的房子好像起火了,我正想去看看就有一人一刀劈過來,我翻身滾入馬車內就被一擊重擊打暈了其他我都什麽都看見呀,唉喲,是哪個要死的下手這麽重呀,打我頭上這麽大一個包”遊俠兒摸著額頭大叫起來。


    安哈拉朝古烈腓特看了看,古烈腓特雙眉緊鎖但還是與安哈拉交換了一下眼神,這一切自然逃不過遊俠兒眼神。


    “少裝模作樣了,小乞丐,出去替我們趕車去”安哈拉惡狠狠的說道。


    “我不去,我要迴家,我頭好暈,我想迴家”遊俠兒自然知道他們不過想利用他而也。


    “你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還不乖乖去趕車”安哈拉抽刀一揮一抹冰冷的刀鋒自遊俠兒大腿根抹過,遊俠兒立即一跳而起爬出了馬車。而身後傳來了安哈拉得意的笑聲與古烈腓特強烈的咳嗽聲。遊俠兒卻不以為意因為他已抱定要手刃仇人的信念就什麽屈辱都能挺過。


    一連幾天二人都是對他又是欺淩又是侮辱,甚至有時連剩鈑都吃不上,又為了試他到底有沒有武功,將他踩在腳下碾他,他都信念毫不動搖。


    原來他從來未感到過如此強烈的使命感與責任,一心隻想著自己是做大將軍的當有鴻鵠之誌,現在他明白了需要有鴻鵠之誌更需要有忍辱負重之能,過了天洛的邊境遊俠兒也就更加小心了,因為他知道他們其實早就並不相信他,隻是不過想利用他,但他不怕他們利用,他要潛在他們身邊將他們摸透並徹底擊敗他們。


    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右手邊是一片水草灘塗,左手邊是一座不高不矮的石山,行車的路剛好足一個馬車的寬度,遊俠兒用兩粒小石子彈出正中兩馬屁股,兩馬負痛飛躍四蹄飛奔,繞路一個轉彎車箱立時傾覆,摔到了幾尺之外的灘塗之上,全車一半都沒入了泥水之中,安哈拉還算快在傾覆那一個刻跳將出來,


    但古烈腓特因身受重傷行動不便,在車箱內摔了一個悶葫蘆,當然遊俠兒假裝暈到也躺在冰涼的水草灘上一動不動,安哈拉氣唿唿踢了遊俠兒一腳,就聽車箱內的呻吟聲,他走過去掀起車箱,古烈腓特狼狽的從車箱內爬了出來。


    “該死的小崽子怎麽趕車的,扶我一把”古烈腓特捂著心口接不上氣來了。


    安哈拉卻是不急不慢的伸手過去扶起了古烈腓特,“長老,要不把這小子了結了算了”


    “現在了結了容易,但我們後麵的路怎麽走,我受傷了,你也隻有了一條胳膊,馬也跑了;這剛進我們狄厥就成了這個狼狽樣後麵怎麽去見狼王,怎樣去見闕氏。 這小子讓我們都餓了三天了,應也是頭暈眼花支撐不住了,你過去看看把他弄醒了喂他吃的幹肉,喝點水讓他先撐住,後麵我們可能還能用得著他。”


    “長老,原來我們計劃可不是這樣呀,怎麽難道我們還要把他帶去王庭不成?”


    “原來我沒受傷那自然無需這小子,現在不同了;我們兩還得利用他,哪天潛迴雪狼軍探得軍情迴來,為我們爭得一功也算是能勉強挽迴天洛京城這一敗,去吧,聽我的沒錯”古烈腓特麵色蒼白也是嘴角有血絲流出。


    安哈拉總算勉強同意了古烈腓特在車箱內翻出一些幹肉和水,掐了遊俠兒‘人中’穴將遊俠兒‘弄醒’過來。


    “兩位爺,都是小乞丐不好,我餓了頭暈手抖,馬兒被我趕得受驚了,兩位爺沒傷著吧”遊俠兒一下站了起來。


    “你看看長老那都一身濕透了,馬車也變形,你認為我們還會好到哪裏去嗎?吃些幹糧快點替我們去找幾匹馬來,我們可不能這樣走著去王庭。” 安哈拉摔過一些肉幹與一水囊來。


    ※※※※※※※※※※※※※※※※※※※


    古烈腓特與安哈拉應是受了嚴厲的責罰,自三天前來到狄厥王庭的那一刻起兩人就被人從王庭抬出來,再也沒見過他們的麵,


    而遊俠兒卻獨自留在了古烈腓特安排營帳,雖然裏麵一切設施均很齊備,但遊俠兒過不了這個憋悶無聊的生活,雖人生地不熟但他還是偷偷潛出營帳,朝對麵那一大片營地的側後繞去,遊俠兒想著怎麽著先得把這狄厥王庭給摸熟了,但王庭周邊的眾多侍衛是個問題,好在遊俠兒在這三天之內看了不少《萬毒真經》裏的不少使毒方法,又在古烈腓特營帳找了一些現存的材料,現在要潛入進王庭看來隻得用一些損人的法子了,


    他將一些藥粉倒在幹枯的樹葉上,然後引燃起小小的火苗一股惡臭之味立即迎風飄散開關,遊俠兒自已去早也伏在草從中靜待奇異的事情發生。果


    然不一會兒,王帳周邊巡守的幾個侍衛聞臭味即感異常朝這邊巡查而來,可是藥性發作的很快,他們立感全身騷癢難耐,開始到處抓撓不止,幾人很快就哇哇大叫,你替我撓,我替他撓的相互扭在了一起,而遊俠兒也趁此如脫免般飛掠入營帳之處。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止住身形,就聽‘唉喲’一人被撞到在地,他定眼一看大吃一驚,自已竟然整個人壓在一女孩身上,隻見她穿著貂裘的白絨衣,帶著調皮的小皮帽子,麵色紅潤透亮,象才八九歲模樣,但已是容貌嬌麗驚人,象是來自仙界的小仙女。


    “你個臭乞丐,你壓著我了,還不給我滾 開”小仙女臉上怒容頓顯,一個扭身就遊身而起飛起一腳朝遊俠兒麵部踢來,


    遊俠兒此時不得不迴,雙手一壓她的小劍靴騰空而起在空中一連幾個翻身正待摔她個狗吃屎,沒曾想那個小仙女竟然比他還快,遊俠兒還未落地她已一連在空中踢出三腳,


    遊俠兒卻象空中皮球一般總能借她腳勢重新而起,總算是避過了她的攻擊斜掠於三尺之外,小仙女也不由他分說抽出一柄小劍挺劍刺來,劍法竟然淩利一異常,遊俠兒又不好抽出自已腰間軟劍迴擊,一時之間竟被小仙女迫得手忙腳亂,原本破爛的衣服也被她劍鋒劃得片片飄落,再這樣下去勢必出醜。


    遊俠兒翻身隨手撿起一樹枝使出了龍飛羽教給他的飛龍斬之‘破風斬’,雖招式並不純熟,攻力也不夠,但還是氣勢不凡,立時枝影層層雖不能造成殺傷效果,但是樹枝所到處那可是觸及見血痕,隻迫得小女孩連連倒退後翻,


    遊俠兒沒想到樹枝使出飛龍斬竟也有如此大的威勢,一時性起又相繼使出‘迴風斬’‘孤月斬’硬是把小仙女迫退倒地翻滾甚是狼狽之極。遊俠兒自知今日身形已露不宜再在此逗留,速展開身形朝營外掠走。


    兩天之後遊俠兒終於看到古烈腓特滿臉頹廢的迴到自己的營帳。


    “齊三,我要你做一件事,此事若是做成,我可以不讓你不再過乞丐生涯,你可否答應?”古烈腓特雙眼逼視著遊俠兒。


    遊俠兒裝出感激的樣子點了點頭,“很好,我要你去親近狼王最寵的小公主野利飛燕,並做她最要好的朋友,明天就是她十歲的生日宴,我將帶你參加,以我遠方侄兒的身份參加,你的新名就叫,古烈鴻飛。可否?”


    遊俠兒雖不明白古烈腓特的目的,但還是點了點頭。古烈腓特看上去很是高興,開始給他講他們家族的一些情況,原來這個古烈腓特也是從中原過來的,隻不過也是過來兩輩,而他小時候其實也是生活中原,後麵才來的狄厥。


    ※※※※※※※※※※※※※※※※※※※※


    草原上人頭攢動駿馬奔馳,到處插著各家各族的旄旗,就連狼王的大纛也高高在列,


    古烈腓特讓遊俠兒換了一身全狄厥的皮絨衣服騎上了大馬也參與狼王為小公主舉辦的生日賽馬大會,幾十匹由貴族子弟組成的賽馬隊在草原上競相奔馳,而跑在最前麵的竟是前幾天遊俠兒見過一麵且與她稀裏糊塗打了一架的那個小仙女,也就是狼王最寵的小公主,


    當然小公主並未注意到他,她一匹白馬奔馳在前眾人跟從在後,前麵的石頭設置的障礙,野利飛燕縱馬一躍而過,身形一展一個海底撈月就將地上的波羅球撿起,飛擲而去拋在了對麵一杆標槍之上,縱身飛旋而起如輕燕一般又取下了波羅球落於馬奔馳,動作一氣嗬成贏來陣陣的叫好之聲,


    蹬裏藏身一連三箭飛去正中十米開外的靶心,又贏來陣陣尖叫之聲與喝彩之聲,乳燕穿林繞馬脖斜飛而起剛跨上馬背,白馬卻一聲長嘶一躍而起,野利飛燕勒馬控脖,想要控製住受驚白馬,白馬已是放蹄猛奔而去如飛箭一般,眾人大為驚愕,


    隻有遊俠兒知道是怎麽迴事,因為昨天古烈腓特已提前告訴他,他會適用銅鏡反射太陽光照射馬眼使馬兒受驚,


    而他的責任就是適時出手救下公主,所以他急催馬飛馳跟了上去,後麵又有數馬跟著追了過來,遊俠兒的馬匹是古烈腓特早已挑選好的,腳力自是非凡很快就要跟上野利飛燕白馬,


    可就在這時前麵竟然有一深穀,白馬長嘶一聲竟然立時止住了奔馳,野利飛燕隨著慣性立時跌飛而出,遊俠兒見情勢危急也縱身飛躍而下,在空中一下接住了野利飛燕,兩人頓時急向深穀墜下。


    遊俠兒在空中軟劍與靈蛇出擊,一下深深插入旁邊的泥石之中,總算是穩住了兩人下附的墊頭,掛在半空之中。野利飛燕睜眼一看,竟然還是上次打過他的那個小乞丐,一掌過來就打在了遊俠兒臉上,遊俠兒也沒想到這種情況下,這個野利飛燕還出手打人。


    “我救你,你還打我”遊俠兒臉上隻覺得火辣辣的一片。


    “我不要你救,你個小乞丐” 野利飛燕氣嘟嘟的說道。


    “那好,我這就放手,你摔傷了可別怪我”


    “你,你到底是誰?你那日出手傷我,我恨死你了,我可是公主,狄厥公主。你太膽了竟然用樹枝傷我,我手臂上還有幾天前你傷我留下的印痕”


    “我叫,古烈鴻飛,古烈腓特的遠方侄兒,來這裏也是隻是看望伯父,沒想會遇到你”


    “那你為何裝成乞丐潛入後營,還把我撞到在地”


    “我也隻好玩而也,因為古烈腓特他老把我禁閉在營帳之內我憋悶得狠,想出去逛逛,沒想那裏是你們後營”


    “噢,你的伯父為何要禁閉於你,是不是你太野太皮,象蠻牛一般亂衝亂撞”


    “我說狄厥公主我們能不能想辦法先下去下說,我的手好酸好痛,你沒有感受過、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好你個小乞丐你抱著本公主,你還說,我可沒要你抱”野利飛燕雙手一推脫出遊俠兒手臂,一個連幾個翻飛竟然落在了下去。


    遊俠兒自不能示弱,抽劍在空中也翻飛而下,總算是平穩著地。野利飛燕卻也站在他麵前。


    “你打了我幾樹枝,我打你一把掌,咱們算是扯平了,以後我也不想看到你”野利飛燕嘴上這樣說,眼角卻是露出狡黠的笑容。


    “可那日要是我不還手,你把我衣服都要全部割裂了”


    “那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撞倒我,把我準備送給母親的花兒都是壓壞了”


    “好吧,那我也不跟你計較了,我們怎麽上去呀”


    “不用急,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的,隻是我們上去以後你還會留在這裏嗎?”


    “幹什麽!我留不留在這裏跟你有什麽關係,反正你也不想看到我了”


    “嗯,神氣什麽!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了,討厭鬼!”


    “公主”一條人影上高空冉冉而下,這份輕功讓遊俠兒直看得口瞪目呆。


    “哥舒將軍,你來得好快,我們剛落地你就來了”野利飛燕高興得直拍手。


    “公主,是這人救了你嗎?”哥舒博向野利飛燕執禮道。


    “我可不想他救,我救他還差不多,走吧。我們迴去再說”野利飛燕牽著了哥舒博的手。


    哥舒博笑了,伸出另一個手過來:“一起走吧,我想憑你個人能力很難上得了這深穀”


    “謝謝叔叔”遊俠兒一下握住了哥舒博的手。


    “起”三人一起飛縱而起,中途哥舒博隻踢了石壁三次就攜兩人升到了平地。上麵一大群人早在此迎接。


    ※※※※※※※※※※※※※※※※


    “很好,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隻是你原來還會武功,說你的武功是誰教的,還有你這把軟劍是怎麽來的”古烈腓特逼問到。


    “我的武功也就稀鬆平常的跟我們丐幫的一位梁長老學的呀,我們出來討飯沒有幾招幾式難保遇上惡人隻能自保,所以丐幫長老不定期都會教幾招給我們做為防身之用,至於這把劍嘛,是我爹娘留給我的唯一遺物,就算是沒得飯吃我也不想把它買掉,怎麽你想要呀,我會跟你拚命的”遊俠兒裝模作樣的抱著劍退到營帳門口


    “哈哈,你一把破劍,我才不希罕呢! 隻要你能贏得公主的信賴,並逐步能接近她的母親,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我自會把你當親人一般看待,以後以決對不會虧待你,或許我一高興還可教你一些武功,但今天所說的事情,你得全部都對外保密,要是有一絲風聲漏出去,我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抽筋剝皮這種小事是我再善長了”古烈腓特獰笑著逼視著遊俠兒。


    “那是自然,我定當守口如瓶決不向第三人泄漏任何我們之間的密秘。”遊俠兒笑著走出營帳。騎上古烈腓特送給他的那匹全身毛色黑得發亮的--巴卜閃電急馳而去。


    在後營的一個山坡處,他下馬將其牽至隱蔽之處藏好,自已也伏身於雜草之中,他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幾天前他想從後營潛入王庭沒有成功,但在迴來的路上,偶然看到了兩山峽穀中的那塊平地處似有一人在練武,身影快諾閃電,隻能看到一團淡淡的青影在地上快速的移動,


    而今天在那個山穀中見到的哥舒將軍極似那天見到的身影。此人輕功如此了得自已說不定也能偷學幾分,隻是不知那個哥舒將軍還會不會來此處。


    果然在申時時分一騎飛奔而來在那塊平地中下了馬,遊俠兒定眼一看正是今天見到的那個哥舒將軍,


    隻見他手指當空一劃腰中一道藍芒飛出勢若奔電在空中來迴遊轉,人也跟著劍勢緩緩升騰而起,劍卻在他周身盤旋越來越快,顯然是因他運功而起劍隨人走,人劍也難也分得清楚,周邊幾丈距離罡風大作藍芒大盛劍氣縱橫,遠在幾十米開外的遊俠兒看到此情勢都感到有全身發涼,


    “天下怎麽會有如此厲害的劍法,自已最早的掛名師傅靈鷲上人的劍法在天洛也算是一絕了,但在此種可怕的劍法麵前隻怕也要相形見絀,怪隻怪自已當時太好玩,未有努力跟靈鷲上人學習,未能窺探其高明劍術的皮毛,而現在看此人劍法隻怕已到登堂入室、登峰造極、爐火精純地步。


    此時隻見變幻莫測劍氣縱橫的氣旋漸漸化作一團幽藍的火焰一般伸縮不定,


    而氣旋之中傳來卻傳來有似獅似虎的嘯叫之聲,“砰”的一聲氣旋突然炸裂開來,周邊頓時塵土飛揚四散似百花開放,


    那個哥舒將軍卻跌坐於地一口鮮血噴出,而後直挺挺的倒地不起,許久未見動靜。遊俠兒覺得甚是奇怪,不由好奇心頓起,快速朝那邊飛掠而去,隻見那個哥舒將軍麵色蒼白雙目緊閉,卻依然劍未離手。遊俠兒蹲下身去,正待試一下他的鼻息,一隻手突然抓住了他,哥舒博突然雙目圓瞪雙眼充血,幾欲坐起卻雙突然倒下。


    “哥舒將軍!哥舒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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