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開局就成了線人正文卷第二百零二五章不一樣的菜菜子看著跟在草刈朗身後的草刈菜菜子,楊添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麽才好,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佳麗為什麽會對自己突然變得那麽暴躁。


    “這幾天,就讓菜菜子留在你這裏,先讓她提前適應一下。”


    草刈一雄才不管楊添都表情,一臉寵溺的把菜菜子拉倒身邊,這才繼續說道:


    “你放心,作為我草刈一雄的女兒,菜菜子也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女人,這次跟你去港島,一方麵也是想著能鍛煉一下她,長長見識。”


    聽到這話,楊添原本想好的說辭,愣是被卡住了。


    在他的印象裏,菜菜子完全就是一個最最普通的女孩。


    最起碼前世都電影裏,她別說幫派的事物了,結婚以後,更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家庭,完全就是一個典型的霓虹家庭主婦都樣子。


    可是聽草刈一雄現在這個意思,卻有些透著有些想要把菜菜子,培養成接班人的意思。


    “草刈會長,我有些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想要培養菜菜子小姐,難道不是更應該把他留在身邊嗎?”


    草刈一雄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從小我就讓她在別處學習和生活,並沒有接觸過山田組的事物,或者說,她對於幫派的事物都不是很熟悉。


    如果我們冒然把她帶進山田組,隻會帶來數不清的麻煩跟阻力。


    而這些麻煩,不但起不到讓她得到鍛煉的效果,反而會讓她的處境,變得更加艱難。


    所以不如讓她先去港島,等積累了一定的見識和經驗以後再迴來,我相信那時候的她,即使有阻力,想來也能夠應付了。”


    這時楊添還沒來得及說話,倒是一旁的草刈朗忍不住了,大聲說道:


    “會長你放心,隻要有我在,肯定能照顧好小姐的。還請會長讓小姐留在霓虹,不要把她送去港島。”


    “你?麵對一個渡邊一郎,你都輸的一塌糊塗,你讓我怎麽相信你?”


    不得不說,草刈一雄的話是真的很紮心,一下子就懟的草刈朗啞口無言,隻能低頭閉嘴。


    這時楊添也開口了,哪怕有些自我打臉的嫌疑,但他還是說道:“我覺得草刈朗說的也沒錯,老實說我在港島那邊,其實敵人也不少。


    港島那邊的形勢,也不比霓虹好多少,草刈小姐過去那邊,萬一有個閃失……!”


    楊添話沒有明說,他心裏是真心不想帶菜菜子迴港島,畢竟是草刈一雄的女兒,戴她迴去,完全就是給自己帶了個大麻煩。


    特別是現在這個菜菜子,和自己印象中的又有些出入,長相上倒是沒什麽區別,可是氣質上卻完全是兩迴事。


    麵對現在這個草刈菜菜子,自己先知先覺的優勢,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帶過去之後,鬼知道迴生出些什麽事端來。


    誰知草刈一雄的態度,這時卻非常堅決。


    “沒事,我相信菜菜子一定能夠保護好她自己的,你隻需要帶她好好見識一下,江湖上的人情世故,爾虞我詐,讓她開闊一下眼界就行。


    而且你不要小看她,這些年她也不是什麽都沒學到,很多事你其實可以放心的交給她去辦。


    行了,今天的事就這樣吧!霓虹最近的新法案你也知道,真是千頭萬緒,山田組那邊還有許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就先走了。


    你放心,關於港島堂口的事,菜菜子可以全權代表我,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經交給她了。”


    說罷,草刈一雄直接轉頭朝著草刈朗吩咐道:“走吧!這段時間,我會重新來對你進行考驗,希望這次你不要再讓我失望。”


    明明是一句敲打都話,可草刈朗聞言,臉上一下就行雲開霧散,感覺馬上就來了精神,甚至還有些被感動到,就差沒有淚眼婆娑了。


    “謝謝會長,喲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而送草刈一雄離開以後,楊添看著一臉乖巧都站在一旁的草刈菜菜子,不禁有些頭疼。


    草刈一雄一句港島堂口全權交給菜菜子了,這就等於直接斷了楊添拒絕的餘地。


    要知道開一個新的堂口,可不是嘴上說的那麽簡單。


    無論是什麽生意,都離不開投資,更離不開錢。


    說白了,菜菜子手裏可還掌握著,山田組在港島建立堂口的錢的,這可比直接派個財務,跟自己迴去要狠多了。


    這樣一來,楊添還不好直接把菜菜子進行冷處理,反而一送走草刈一雄就開口問道:


    “不知道菜菜子小姐,對於成立港島堂口這事,有什麽意見跟建議嗎?”


    菜菜子聞言先是狠狠鞠了一躬,這才一臉靦腆的總中文說道:


    “父親大人讓我一切聽楊先生都安排,所以楊先生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一定完全配合楊先生。”


    草刈菜菜子這話一出,讓楊添心裏咯噔一下,接下來都不知道還要怎麽說了。


    他本意是想讓佳麗這個翻譯明白,他對菜菜子隻是公事而已,所以還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樣子。


    結果聽到草刈菜菜子的中文之後,佳麗雖然不說話,不過臉上卻更加的陰沉就下去。


    不得已,楊添隻能岔開了話題:“草刈小姐的中文說的很好呀!”


    “是m夫人教我的,m夫人是父親專門給我請的老師,除了中文,她還有教了我格鬥,暗殺等等技能。


    所以如果有需要,請楊先生盡管吩咐我就是。”


    草刈菜菜子倒是不避諱,直接就把老底給交了出來。


    不過這也讓楊添心裏一驚,m夫人在這個世界雖然他是第一次聽說,不過他在前世電影裏卻是看過。


    m夫人以專門訓練女性殺手而聞名,她訓練的殺手,無論身手還是心性,個頂個都是最頂級的。


    她們不但精通殺人都技巧,而且各方麵都學識也一點不差,氣質尤其出眾,別人很難把殺手個她們聯係起來,所以任務成功率不是一般的高。


    隻是讓他沒想到都是,草刈一雄居然會讓m夫人來訓練自己的女兒。


    想到這他又不禁發散起了思維,說不定這m夫人身後,就有山田組的影子。


    不過事到如今,即使有些忌憚草刈菜菜子,但是也沒辦法改變什麽了,楊添也隻好捏著鼻子認了,讓人安排她先下去休息。


    而等其他人一走,佳麗果然久爆發了。


    “嗬嗬嗬嗬,是不是心裏感覺特別得意呀?人家上趕著吧女兒往你身邊送,我看你不如幹脆入贅山田組得了。”


    麵對陰陽怪氣的佳麗,楊添很想告訴她,上一個這麽幹的,正是她老爸雷龍。


    他現在也迴過味來了,雷龍這老家夥八成就是打著這個主意。


    可惜自己醒悟的太晚,現在木已成舟,自己已經迴不了頭了。


    想雖然這麽想,不過麵對醋意濃濃的佳麗,楊添卻是一臉的嚴肅。


    “你要真這麽想,那你就是把我給看輕了,同時你也太小看草刈一雄了。”


    或許事受到楊添的嚴肅所感染,佳麗明顯一愣,皺眉小聲問就起來。


    “怎麽啦?這難道不是事實嗎?難道這裏麵還會有的什麽陰謀不成?”


    而見到佳麗終於被自己把思路給帶了出來,楊添立馬說道:


    “陰謀什麽的,現在還不好說,畢竟想要在港島建立一個堂口,那投入肯定十分巨大,派個信得過的人跟著,也算人之常情。


    我要說的是草刈一雄這個人,他可不簡單呐!”


    佳麗沒好氣都白了楊添一眼“這還要你說?能當山田組組長的人,要是庸碌之才,那才叫有鬼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草刈一雄的能力毋庸置疑。就看渡邊芳則這麽多年了,明麵上也不敢對草刈一雄怎麽樣,隻能通過扶植渡邊一郎這種方式,來達到目的。


    而現在一旦漏了餡兒,這才僅僅三個星期的時間,就被草刈一雄給處理了。


    由此可見草刈一雄絕對算得上一個能力手腕出眾的人。


    我要說的,是草刈一雄隱忍的功夫。他這功夫,世界上可沒幾個人能做到這種地步的。”


    佳麗被楊添說的一愣一愣的,過來好半天白迴過神來問道:


    “真有你說的這麽厲害?”


    “那是當然,你注意到了沒有,草刈一雄一直坐在輪椅上。”


    “著有什麽?身體出了問題,那肯定要去坐輪椅呀!”


    “那如果他的身體沒問題呢?我特地打聽過了,草刈一雄據說是中風,癱瘓已經好幾年了。”


    楊添的話,佳麗越來越聽不懂了,臉上全是疑惑之色“你都說了,他中風好幾年了,這有啥?”


    楊添歎了口氣,這才緩緩說道:


    “這才是他最讓人感到害怕都地方,要知道,他的身體其實根本沒有問題。


    可是你看看,無論草刈朗還是草刈菜菜子,又或者事外界的其他所有人,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樣子,說明他們根本不知道草刈一雄根本沒有癱瘓。


    這輪椅,一坐就是那麽多年,可見他對自己是有多狠。


    一個人對自己都能這麽狠心,你說他會是什麽簡單角色嗎?”


    聽到這話,佳麗法張著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楊添。


    “真的假的?草刈一雄是假裝的?這事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楊添微微一笑,心裏有些得意。


    “當然是用眼睛看出來的,癱瘓了的病人,那腿,那坐姿勢正常人模仿不來的。


    模仿就是模仿,再像也不是真的。他是逃不過我這雙火眼晶晶的。”


    楊添可還記得前世電影裏,草刈一雄不但能跑能跳,甚至還是一個劍道高手。


    所以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看到已經坐在輪椅上的草刈一雄,他心裏就滿是疑惑。


    派人一打聽才知道,草刈一雄居然已經坐上輪椅好幾年了。


    這就和他所知道的故事,時間上完全對不上了。


    所以他們還特別留意了草刈朗和瘋草刈一雄身邊的其他人。


    結果卻發現,這些人的表現,似乎都認為草刈一雄是癱瘓了。


    事情到了這裏,楊添也以為是自己多心了,畢竟劇情這玩意兒,被改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就在這時,許正陽提醒了他。


    或許是許正陽常年練習銀針的緣故,對於身體都穴位還有結構,比常人要熟悉的多。


    雖然和草刈一雄接觸不多,可是許正陽還是發現了問題。


    總結起來就是草刈一雄的狀態,和其他中風癱瘓的病人完全不一樣。


    雖然他裝的很像,不過一些細節,卻完全不像是病人該有都狀態。


    特別是他腿部的肌肉,雖然隔著褲子,不過從坐姿還是猛看出問題。


    癱瘓了的人,無論他平時的護理做的再好,也不可能有草刈一雄這個狀態。


    所以楊添對於草刈一雄,一直都是保持著警惕。


    可是許正陽提醒的還是太晚了,或者說在草刈一雄出場的時候,其實就一切都來不及了。


    那時候楊添已經同意了草刈一雄,準備在港島開設一個山田組的堂口。


    “沒想到這草刈一雄居然這麽陰險,你說他會不會對咱們不利?


    而且你既然知道,怎麽還敢答應他的要求?”


    眼看著佳麗又要把話題扯迴菜菜子那裏去,楊添趕緊說道:


    “我一共才和他接觸過兩次呀!能看出這麽多來,已經是我眼光毒辣了。


    至於他有沒有安好心,現在還看不出來。


    而且他們裝癱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一定是針對我們的。”


    說罷,看著還在皺眉沉思的佳麗,楊添幹脆上前拉住她。


    “走吧!現在霓虹這邊的事也差不多結束了,咱們也是時候該把收尾的事給做完,然後迴港島了。”


    “收尾?收什麽尾?”


    楊添一邊拖著佳麗往外走,一邊笑道:


    “之前答應了鐵頭,他要是做的好,我送他一個禮物。現在也是時候兌現了,隻是這個禮物現在有些麻煩。”


    原本以他的意思,是把秀秀送給鐵頭放禮物的。


    畢竟鐵頭漂洋過海來到霓虹,就是為了尋找秀秀,可是現在事情卻遇到了問題。


    原本他以為,秀秀和江口利成走到一起,不過是一個遠走他鄉的孤苦無依的女人,為了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而已。


    現在的鐵頭在自己手下,混的也不見得比曾經的江口利成差了。


    更何況現在岩田組已經覆滅,說江口利成現在是一條喪家之犬也不過分。


    到時候該怎麽選,他想著秀秀鬼做出正確的選擇。


    可是現在問題就是出在這裏,當他告訴秀秀關於鐵頭的事後,秀秀現在居然寧願跟著江口利成一起去死,也不願見鐵頭。


    現在秀秀和她老公江口利成都在自己手裏,自己反而不知道還要怎麽操作才好了。


    放肯定是不可能放過的,江口利成無論如何,都不適合繼續活下去了。


    畢竟以後歌舞伎町可是黑工團的地盤,沒道理把一個曾經岩田組的幹部給放迴去。


    斬草除根才是出來混的行動準則。


    上次孫庸漏掉了一個雷複轟,結果現在搞出來多少事情。他可不想步孫庸的後塵。


    可是如果自己要是殺了江口利成,秀秀如果跟著要死要活的,那事情可就為難了。


    倒不是自己為難,而是鐵頭為難。


    一邊走著,楊添一邊把自己的顧慮跟佳麗說了一遍,沒想到換來的居然又是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你都看不明白?那個叫秀秀的女人和江口利成,是不是真愛我不知道,不過她絕對不是為了江口利成才不見鐵頭的。”


    睡的好爽,先來個二合一,這是補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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