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開局就成了線人正文卷第二百零四章你父親不是我的殺的,但你是!“不得不說,草刈會長的手段,還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這一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楊添原本以為要等夠一個月的時間,沒想到草刈一雄在第三個星期,就又一次來到了酒吧找他。


    不過雖然隻是三周的時間,但在霓虹黑道上,卻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首先是迷宮政府,《暴力團對策法》的順利修改,讓各個幫會否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這時大家以為官方會先拿一些小型幫會來開刀,都在人人自危的時候。


    沒想到首當其衝的,居然會是霓虹第一大幫會,山田組。


    山田組的二號人物渡邊芳則,不但被查出來和多起暴力事件有關,更是還涉嫌內幕交易,走私和銷售違禁藥品等等。


    其涉案的卷宗,堆起來怕是得有幾米高,多到需要用卡車來運輸。


    不過更有戲劇性的,是在警方的抓捕過程中,渡邊芳則這家夥居然當著警方的麵自裁了。


    而且還是留下了遺書,詳細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實,把所有的一切,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到此,警方對於山田組的行動,也不得不告一段落,隻能抓了幾個渡邊芳則身邊的親信迴去交差。


    而這些人基本屬於無關緊要的雜魚,即使警方能撬開他們的嘴,他們所掌握的東西,也不足以威脅到山田組的根本。


    為此,渡邊芳則以自己的死,成功阻止了警方對山田組的圍剿行動。


    而作為山田組的二當家,他為了幫會,毅然決然都舍棄了自己的生命,這件事也成為了最近霓虹黑道上,最膾炙人口的一段佳話。


    不過楊添心裏卻非常清楚,這件事絕對不是外人看到的那麽風光。


    一個處心積慮幾十年,想要謀奪會長寶座的人,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舍己為人的事。


    犧牲自己,從而白白便宜草刈一雄,這種事光想想都感覺魔幻。


    而且警方的動作,在楊添看來也十分蹊蹺。


    雖說從山田組二把手這裏著手調查,然後再順藤摸瓜,道理上倒是也能勉強說得過去。


    可是一上來就能掌握那麽多線索和證據,這明顯有些超出霓虹警方的能力了。


    要知道從警方對外的說法上來看,他們所掌握的,還大多都是鐵證,那種可以直接定罪的,無法辯駁的鐵證。


    他們要是有能力找到這些證據,那他們早幹嘛去了?


    要知道就渡邊芳則被公布出來的那些罪行,即使沒有新修訂的《暴力團對策法》,也一樣能夠定他的罪了,還是重罪。


    所以即使不清楚事情具體的走向,不過楊添大體上也能猜測得到。


    渡邊芳則肯定不是真的為了幫會,想要自我了結的。著後麵要是沒有草刈一雄的手筆,楊添第一個不信。


    不過草刈一雄到底是怎麽做到,讓一個無親無故都渡邊芳則就範的,這就讓楊添感覺有些高深莫測了。


    還有警方那邊的證據,也肯定是最近才拿到手裏的。


    這麽結合起來一看,那這件事從頭到尾,就肯定是草刈一雄在導演了。


    這一下不但借著警方的手,鏟除了渡邊芳則,消除了山田組內部的一大隱患。


    而且渡邊芳則死的實在太大漂亮了,漂亮到沒人會認為他是不是自己自願的。


    這種為了幫會,慷慨赴死的行為,誰要是說他不是自願的,那都是對渡邊芳則都褻瀆。


    渡邊芳則就是被脅迫的,這時候也必須是自願。


    甚至連帶著,讓其他幫會提起山田組來,都免不了一陣唏噓,感歎山田組不愧是第一大幫,凝聚力就是超乎尋常。


    而聽到楊添的話,草刈一雄自然明白他話裏都潛台詞,倒也沒有做什麽虛偽的辯解,反而是在很認真都說道:


    “渡邊芳則做錯了事,那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與其讓他就那麽白白死了,不如讓他死的有價值一些。”


    說完,就見草刈一雄微微一笑“說好的一個月時間,我今天過來,應該不算晚吧!”


    聽到這話,楊添一下來了精神。


    雖然已經送了一批人上路了,不過渡邊一郎這個家夥隻要一天還活著,他就感覺心裏總是缺了點什麽。


    所以聽到草刈一雄都話,他立馬就問道:


    “這麽說來,草刈會長今天是給我送人來了?”


    草刈一雄點了點頭道:“人,自然會給你。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把港島分堂的事情講清楚,你覺得呢?”


    楊添聞言,也隻能耐著性子往後靠了靠。


    “草刈會長請說。”


    草刈一雄似乎跟滿意楊添都態度,微微一笑到:“我之前的承諾不變,山田組在港島的堂口,你擁有絕對的自主權。


    不過畢竟是那麽大都投資,還是山田組的名義,我也不能真的不聞不問。


    你要知道,這即使我願意,山田組內部也會有人有意見的。”


    聽到草刈一雄這話,楊添下意識都看了一眼草刈一雄身旁的草刈朗。


    這家夥都狀態今天非常怪異,從進門開始眼神久死死盯著楊添,完全一副看見殺父仇人的表情。


    而草刈一雄卻沒理會這些,自顧自都說道:


    “所以我會派人和你一同前往港島。


    當然,這個人不會幹涉你的任何決定,她隻負責觀察港島堂口的發展情況,定期向霓虹本部匯報。


    而你,除了堂口的事物以外,還要負責她在港島的生活以及安全問題。”


    聽到草刈一雄居然是這個要求,楊添微微一愣。


    他心裏其實已經做好了草刈一雄獅子大開口的準備,沒想到最後卻是這麽一和結果。


    其實說心裏話,草刈一雄之前給的條件實在太好了,好到他拿了都會感到有些心虛的地步。


    現在聽到這話,他反而更加安心一點。


    畢竟在港島開一個堂口,可不是僅僅隻是一句話而已,那可是真金白銀要投錢進去的,即使草刈一雄岩派個財務跟過去,楊添心裏都不會感覺太意外。


    現在僅僅隻是派個觀察員跟著,那和沒有條件,其實也沒多少差別。


    一個觀察員而已,到了港島那可是自己的地頭,還怕拿捏不了他?


    於是他當即點頭說道:“沒問題,既然是合作,那確實應該透明一點。


    至於安全問題,草刈會長大可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人在港島出任何意外的。”


    聽到楊添迴答的那麽幹脆,草刈一雄笑著轉頭看向一旁的草刈朗。


    “把人帶上來吧?已經三個星期了,想必楊先生已經等在著急了。”


    隻是這一次,草刈朗卻沒像從前一樣,對草刈一雄言聽計從,反而是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和草刈一雄爭辯了兩句。


    而結果可想而知,除了吃到兩個大嘴巴子以外,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楊添聽不懂霓虹語,這一發展讓他感覺有些懵,不明白草刈朗今天事吃錯了什麽藥?


    隻是當他好奇的拉了拉佳麗的胳膊,想向她問問情況的時候,沒想到換來的卻是一個大白眼。


    這讓楊添心裏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一個個的似乎都有些不太正常。


    好在草刈朗的決心來的快,去的也快,幾句話都功夫,他就灰溜溜的下去了。


    不多時,讓楊添心心念念的渡邊一郎就被帶了上來。


    草刈朗這事做的倒是很講究,直接讓楊添的手下,大天二和包皮,一左一右押著渡邊一郎進來。


    看得出來,草刈一雄倒是沒有把他怎麽樣,即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也是一身幹幹淨淨,該有的體麵一樣都不缺。


    而看到楊添,渡邊一郎倒也沒有什麽歇斯底裏的表現,反而異常的平靜。


    估計他在心裏也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並沒有做出什麽搖尾乞憐的樣子。


    而楊添則先是對著草刈一雄點了點頭,這才起身來到渡邊一郎身前,輕聲問道:


    “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沒有的話,這就送你上路吧。”


    渡邊一郎從進門時,就死死都盯著楊添,仿佛要把他的樣子永遠的記在心裏的一樣。


    這時聽到楊添的話,見他準備動手了,這才開口說道:


    “沒什麽好說的,隻是有些遺憾罷了,沒能殺了你替父親報仇。”


    這時楊添反而不著急了,而是很認真的看了一眼對方。


    “渡邊一郎,或者該叫你雷複轟才對。


    有件事我必須澄清一下,你父親雷公,不是我的殺的。”


    楊添這話,讓雷複轟愣住了,不過愣過之後,卻故意裝出一臉嘲諷的樣子。


    “怎麽?我都要了死了,你還來這一套?是怕我死後化為厲鬼來找你索命?沒想到你也是個敢做不敢認的人?”


    話雖然這麽說著,不過雷複轟心裏估計也十分清楚,楊添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必要騙他,所以語氣裏多少有些色厲內荏的感覺。


    而楊添則歎了一口氣道:


    “我隻是不想你到死了,還做一個糊塗鬼而已,三聯幫那次去到媽閣的人,全都是死在我的人手裏,但唯獨你老爸雷公是個例外。


    我都還沒有動手,他就被丁瑤先一步給殺了,目的不過是想取而代之罷了。


    所以你老爸不是我殺的,不過今天,你卻是我殺的!


    當然,你要把你老爸的賬算在我的頭上,那也沒問題。


    畢竟我那個時候,心裏其實也是在想著怎麽弄死他的,倒也不算完全冤枉。”


    聽到這話,雷複轟眼神有些茫然,畢竟他一直以來的信念,就是找楊添報仇。


    可是現在發覺找錯人了,心裏多少有些落差。


    “你想騙我?”


    “我沒必要騙你,我隻是有些後悔,當初三聯幫覆滅時,我不該貪圖省事,把斬草除根的事交給孫庸的。


    要是那時候我能讓自己勤快一點,現在也不會發生這麽多難以挽迴的事情了。


    我這麽說,你心裏是不是能舒服一點!”


    說罷,楊添就不在理會雷複轟,反而是直接來到了房間都另外一麵。


    就見那麵牆上,掛了一塊白布,把整麵牆檔了個嚴嚴實實。


    而隨著楊添上前,一把扯掉了白布。


    眾人這才看見,那麵原本應該是酒櫃的地方,現在滿滿當當的擺滿了骨灰盒。


    楊添走上前,先是上了幾柱香,然後才拿起放在一旁的一把短刀,轉身來到雷複轟麵前。


    而這時都雷複轟,雖然麵上依舊努力維持這自己的體麵,不過在真正的生死麵前,卻也沒法再保持淡定了。


    豆大的汗珠,開始在他的額頭聚集,身體也開始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抖起來。


    而楊添這時反倒不急著動手,而是看向一旁的佳麗道:


    “你幫我去把辦公室抽屜裏的槍拿來吧!”


    “不要,我才不怕!你要替細細粒她們報仇,我必須在場!”


    佳麗說著,就站起身來,也學著楊添的樣子,跑去上了幾柱香。


    然後直接走到了楊添身旁,伸出一隻手,握在了楊添拿刀的那隻手上。


    見狀,楊添則隻能勉強笑了笑,然後湊到雷複轟耳邊小聲說道:


    “千萬別求我放了你,給自己留點最後的體麵吧!”


    隨著他的話音結束,那把短刀一下深深插進了雷複轟的腹部。


    或許是顧忌佳麗還在場,楊添看了一眼還沒死去,依舊在咬牙極力掙紮著的雷複轟,朝著包皮和大天二吩咐道:“接下來交給你們了!”


    “放心,天哥,我們一定好好照顧他!”


    說罷,就直接拖著雷複轟出了房間。


    而佳麗雖然依舊倔強的抓著他的手,不過楊添還是能感覺到她渾身都在不住的顫抖。


    “你不必這樣的!”


    楊添小聲安慰就一句,然後拖著她迴到座位,擰開一瓶酒,就給在場眾人一人來了一大杯。


    而草刈一雄則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楊添,直到接過他酒,看著楊添一杯酒下肚,似乎把情緒給壓下去了,這才開口說道:


    “對於你的遭遇,這段時間我也詳細了解了一下,對此我深感抱歉。


    不過事情到了今天,雖然不是太完美,但也算是得到了妥善的解決。


    那麽現在,或許我們該聊聊其他的事情了。”


    說完草刈一雄又一次轉頭看了看草刈朗。


    而草刈朗則像是剛剛死了老爸一樣,一臉絕望的緩緩轉身,搖搖晃晃的出了房間都門。


    “他這是怎麽了?”


    楊添實在忍不住了,直接開口,總中文慢慢的說了一遍。


    而草刈一雄沒有著急迴答,反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還在不停用酒來壓驚的佳麗。


    也不知是剛剛都事情對她衝擊有些大,還是酒精在起作用。


    又或者是草刈一雄的目光太難以承受,這次佳麗沒有再翻白眼,反而一臉不情願都說道:


    “他去叫跟我們一起迴去港島的人了。”


    “就這?這也值得他一臉不情願的樣子?”


    這次佳麗沒有立馬迴答,反而深深看了楊添一眼,直到楊添有些渾身不自在,她這才開口。


    “這次草刈會長的女兒,草刈菜菜子小姐,會和我們一起迴去港島!”


    定時發出搞錯日期了,尷尬!還好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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