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開局就成了線人正文卷第二百章“雄霸”楊添的禮物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一個山田組馬仔,把一份資料帶迴去給渡邊一郎。


    資料是他從高橋裕二留下的芯片裏,精心挑選出來的內容節選。


    全是關於山田組不為人知的秘密交易,不過又隱藏就其中的關鍵信息。


    隻要看到這些資料,就沒人會再懷疑,他是在故意虛張聲勢,畢竟資料上的內容肯定做不得假。


    不過送禮物當然也隻是表麵上的文章。


    在那個替他送禮的馬仔出發之前,其實許正陽就會已經帶著人動身了。


    隻要確定馬仔門交代的地址正確,那麽送禮物的同時,就能連渡邊一郎也一起給辦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當許正陽到達的時候,一番摸排下來,雖然確定了渡邊一郎確實在裏麵。


    可是現場的情況卻跟楊添預料的,有著不小的出入。


    誰也沒想到,渡邊一郎的人確實是全派出去了,可是草刈朗卻帶著手下來到了渡邊一郎這裏。


    而且草刈朗帶來的人,無論是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都比渡邊一郎原本的馬仔,水準還要高處出不少。


    這也讓楊添不得不選擇放棄行動,畢竟陣動起手來,許正陽即使能抓住渡邊一郎,也一定會損失慘重。


    現在他有高橋裕二都資料在手,優勢在我,隻要穩紮穩打,區區一個渡邊一郎,還不是任他拿捏,完全沒必要讓手下去硬拚。


    所以他最終還是讓許正陽撤了迴來,自己則打了個電話電話過去,提醒渡邊一郎快遞到了。


    而房間裏的渡邊一郎,手裏拿著楊添送來的東西,聽著那個幸運的馬仔在講述,他們在歌舞伎町的遭遇,一時間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打開這份不懷好意的禮物。


    不過他猶豫,他身旁的草刈朗,這個時候可就沒有一開始那麽客氣了。


    得知渡邊一郎的最後一搏,搏了盒子寂寞之後。他直接站起身來,強行從渡邊一郎手裏奪過了盒子,一邊替他拆箱,一邊還不忘了出言嘲諷。


    “渡邊一郎,我就說了你是個繡花枕頭,機會已經給你了,不過看現在的情況,你似乎是沒有把握住呀!”


    說完,他直接拿出盒子裏裝著的文件。


    看得出來楊添對這份禮物也是上了心的,不但替渡邊一郎打印好了,甚至還有貼心的給做了一個漂亮的封麵,上麵《山田組秘聞錄》幾個漆黑的大字,看上去份外的神秘。


    草刈朗隻是隨便翻了翻,臉色就直接陰沉了下去,二話不說直接朝著渡邊一郎的小腹就是一記飛踹。


    事出突然,客廳裏的人,誰都沒想到草刈朗說翻臉就翻臉,瞪眾人迴過神來的時候,渡邊一郎已經斜著飛了出去,然後重重都砸在不遠處的茶幾上。


    一張上好的實木茶幾,瞬間就被渡邊一郎給砸的散了架。


    草刈朗突然出手,對象還是渡邊一郎,這事要是以前,估計連草刈朗自己都不知道不敢想。


    不過現在房子裏裏外外,全都是他的人,也不會有人人出來阻止他,所以這一腳的力量出奇的大,像是要把之前受到的委屈全給發泄出來一樣。


    隻是可憐了渡邊一郎,毫無準備的吃了一下腳,痛苦的抱著肚子彎在地上,好半天沒有迴過氣來。


    “沒用的廢物!老爺子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讓你這種草包來負責這麽重要都事情!現在搞砸了吧!


    瑪德,以楊添那小子的性格,這麽重要的資料,山田組得付出多少代價才能保住啊!”


    說道後來,草刈朗都聲音否微微有些顫抖。


    高橋裕二帶著情人私奔,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他也知道高橋裕二這家夥偷偷藏起來了一份資料,對山田竹很重要。


    可是直到看到楊添送過來的節選,他才明白自己之前還是有些太樂觀了。


    雖然手裏這份資料很多地方非常模糊,關鍵信息更是一點都不沒有,不過最基本都判斷他還是有的。


    明白這玩意兒的詳情,一旦泄露出去,山田組就真的要完蛋了。


    別說高層了,就是中下層的組員,也難逃法網。


    他想過事情會很嚴重,可是沒想到這資料的內容居然這麽要命。


    更加沒想到的是,這麽重要的事情,草刈一雄居然不讓自己這個從小跟在她身邊的義子書做,反而是讓一個來曆不明渡邊一郎來處理。


    “這事一開始就應該交給我來處理,現在也不至於搞成這個樣子。


    都怪你這個廢物,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野種。”


    草刈朗把不滿,全都發泄在了地上的渡邊一郎身上。每說一句,就要往對方身上狠狠的踢上一腳。


    畢竟他心裏非常清楚,這事背後代表這什麽。


    草刈一雄不信任他,不信任他的能力,所以才會不把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


    而他心裏雖然有氣,但也不可能直接去找草刈一雄理論吧!所以就隻能麻煩地上的渡邊一郎了,幫忙當個出氣筒了。


    不一會兒,草刈朗發泄的差不多了,看著地上已經奄奄一息渡邊一郎,他很不耐煩朝著手下招了招手。


    “把他給我帶下去,仔細看住了,要是出了問題,你明白後果。”


    等處理好渡邊一郎後,他這才把電話打到了草刈一雄那裏。


    距離山田組突襲的那一個夜晚,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


    而就是這三天,楊添一反常態的高調走向了前台,沒有在隱居幕後。


    僅僅三天的時間,就把其他社團徹底清理出了歌舞伎町,基本實現了話事“歌舞伎町”的小目標。


    而被他清理的那些幫派社團,這次也出奇的全都選擇了退讓,愣是沒有一個做出過像樣的反抗。


    楊添明白那些小幫會心裏在想著什麽,無非是自覺實力不夠,不敢和楊添硬拚,在等待山田組出麵對付自己。


    對此楊添絲毫沒有擔心,他可是知道草刈朗就在東京的,而且之前他收到的命令就是來收編歌舞伎町的。


    既然現在連草刈朗那邊都沒有動靜,那就說明自己送給渡邊一郎的禮物起效果了。


    山田組現在對自己的態度,應該會非常的重視,同時加上些許的謹慎。


    畢竟把柄被楊添拿住了,投鼠忌器之下,山田組做事要是還那麽橫衝直撞的,那它也成不了霓虹第一大幫會。


    現在楊添所擔心的,反而是近在眼前,一副人畜無害模樣的林貴仁。


    相比於把柄在自己手中的山田組,林貴仁身後的霓虹官方,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地方。


    自從確認資料確實在自己手裏之後,這已經是林貴仁第三次過來找他交涉了。


    林貴人仁希望他為了大局著想,能把資料交給霓虹官方。


    如果那天晚上,許正陽得手了,把渡邊一郎給抓了過來的話,說不定自己還真11會考慮個官方合作。


    可是現在,他還是指望著山田組能夠懂事一點,把渡邊一郎給自己送過來呢,怎麽可能把資料交給霓虹官方。


    可是架不住這林貴仁為了霓虹,那叫一個鞠躬盡瘁,死皮賴臉的就纏上了自己。


    所以麵對林貴仁,他隻好不停的重複一個觀點。


    “都和你說了無數遍了,我就是為了能讓李心兒安全離開,所以才會故意編造的,資料被我找到的事。


    我連高橋裕二是誰我都不知道,上哪去給你找資料呀!”


    直接拒絕又不太合適,他害怕霓虹官方鋌而走險,那自己可就真的危險了。


    要知道官方如果下定決心做事,有時候比黑社會更沒有底線。


    所以他隻能施展一個拖字訣,能拖一天算一天。


    隻要拖到山田組都人來找到自己,個自己達成交易,到時候自然有暗中扶持山田組的霓虹官員發力,替自己解圍。


    也隻有到了那時,自己才算是真正都安全。


    “你就別裝了,高橋裕二都已經交代了,他就是把資料藏在戒指裏。


    你就把我資料交給我,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能保護你的安全,同時你還能得到霓虹高層的友誼。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到時候官方肯定會盡最大的力量,調查酒店失火的案子,肯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林貴仁的話,聽在楊添耳朵裏,道理上確實是個這麽個道理。


    不過在他看來,官方的話,特別是政客的承諾,那和夜場裏小姐講述的淒慘身世沒什麽區別,聽聽也就是了。


    誰要是真的完全信了,那才是真正的大冤種。


    可是麵對條理清晰的林貴人是,楊添應付起來也確實有些吃力,隻能使出渾身解數,和他東拉西扯起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被高橋裕二給騙了。


    你看啊!當時在機場,我隨便編了個戒指裏藏著資料的故事,隻是為了讓李心兒安全離開霓虹。


    而高橋裕二得知了此事,幹脆就順水推舟,故意說成他就是把資料藏在戒指裏。”


    麵對想象力豐富的楊添,即使林貴仁這時也有些無奈。


    “楊先生,你要相信,我們可是專業的,怎麽可能犯這種錯誤呢?”


    “怎麽不可能?要是高橋裕二這麽容易鬆口,你們不是早就拿到資料了嗎?


    肯定是你們詢問的時候,露出了破綻,被他抓住破綻給忽悠了,沒錯,肯定就是這樣。”


    楊添為了拖時間,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抓住一個點,就深入展開。


    很快,林貴仁就被他給帶歪了,開始和他討論起審訊技巧來。


    直到鐵頭匆匆忙忙的跑來,小聲在他的耳邊說道:


    “天哥,上次那個家夥又找來了,不過這次不是一個人,而是帶來了好多人。


    怎麽辦?要不要召集人手?”


    相比於鐵頭的著急,楊添卻是驚喜居多。


    要知道鐵頭口中的那個人,無疑就是草刈朗了。


    草刈朗這個時候出現,想來應該就是山田組內部,已經想好了和自己討價還價的底線。


    畢竟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即使山田組再家大業大,也該商量出來的一個章程了。


    於是他直接借口有事,暫時送走了林貴仁,立馬就帶上自己的班底,和鐵頭一起趕往了酒吧。


    相比上次單刀赴會,這次草刈朗的排場可就大多了。


    還沒等楊添進門,就看到一群黑西服,和自己黑工團的人分列在大門左右,全在大眼瞪小眼,都死死盯著對方。


    看到這個架勢,大天二和包皮有些緊張,小聲的問了一句:


    “天哥,我看這次來者不善呀!要不要把工廠裏的弟兄們也給調過來?”


    對此楊添倒是毫不在意,反而微微笑了起來:


    “沒事,對方這麽做,無非就是想給咱們一點壓力,好方便待會兒討價還價。


    正常的談判場外招數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們越是這樣,就說明他們越是心虛,待會兒看我怎麽狠狠的宰他們一刀。”


    對於草刈朗,楊添雖然接觸不多,不過結合前世電影來看,這家夥就是一個無腦的莽夫。


    所以對於和他談判,楊添先天就已經在戰略上開始藐視對方了,最起碼氣勢這一塊,他是絲毫不噓的。


    大有一副視山田組眾人為土雞瓦狗的架勢,對於門口的山田組眾人直接視而不見,笑著就走進了酒吧裏麵。


    “哈哈哈哈,草刈朗,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了……”


    話剛說道一半,楊添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狠狠的轉頭瞪了鐵頭一眼。


    因為在酒吧大廳中,這時正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正一臉慈眉善目的看著走進來的眾人。


    而鐵頭口中的草刈朗,這時則完全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低眉順目的伺候在老人身旁,完全看不出一絲平日的桀驁不馴來。


    楊添沒想到,這次居然會是山田組的現任會長,草刈一雄親自過來和自己談。


    目瞪口呆的他,一聲“雄霸”差點就脫口而出。


    好在最後時刻愣是給憋迴去了,換成一臉驚訝來掩飾剛進門時的尷尬。


    “真沒想到,居然是草刈會長來了,有失遠迎,實在是罪過。”


    而對麵輪椅上的“雄霸”,還真不愧是霓虹第一大幫會的龍頭,即使坐在輪椅上,那氣勢一時間居然也能完全鎮壓全場。


    仔細打量了楊添好一會兒,草刈一雄這才開口說道:


    “真是後生可畏,我原以為渡邊一郎已經算是年輕一代的翹楚了,直到今天看到你,我才明白自己眼界還是有些局限了。”


    “草刈先生過獎了,不知草刈先生今天找我,所謂何事?”


    對於揣著明白裝糊塗這種事,楊添現在已經越發的熟練了。


    明明心裏期待這一刻已經好幾天了,不過為了能攫取更多的利益,他還是露出就一臉的好奇。


    “聽說東京最近出了一個風雲人物,我老頭子最喜歡結交少年英雄,所以今天不請自來,還望楊先生不要見怪。”


    “雄霸”說起話來也是滴水不漏,如果單看表情,根本就沒有看不出他今天是來談判的,完全一副前輩看見出色後輩的欣賞。


    “草刈先生說笑了,我算什麽風雲人物,小打小鬧而已!”


    說罷,楊添看了一眼“雄霸”身旁的幾人,笑道:“既然草刈先生遠道而來,那不如咱們坐下慢慢聊。


    作為晚輩,我也有好多事情向草刈先生請教,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日要失敗,今天上班沒能摸到魚,隻能先搞一個大章了。


    明天我肯定努力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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