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港綜,開局就成了線人正文卷第一百九十九章孤注一擲“老板,你說那渡邊一郎真的會來嗎?”


    新宿歌舞伎町,一家處於高層的私人會所裏,楊添端著酒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下麵熙熙攘攘都人群。


    聽到身後地中海的話,他很自信的笑了笑“肯定會來的,這是渡邊一郎最後的機會了。


    白天在機場時,有警察在場,大家不好動手,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也就沒那麽多顧忌了。”


    還有一句話楊添沒說,白天當他把李心兒送上飛機,離開機場的時候,許正陽就發現了有人在跟蹤。


    當時在場的人裏,林貴仁和警方都沒理由跟蹤自己,想要資料,他們隻會直接和自己談。


    那麽唯一的答案就是渡邊一郎的人,在暗中跟著自己。


    目的也不言而喻,肯定是想要拿迴資料,最不濟也要抓住或者幹掉自己。


    而且動作還必須要快,因為如果高橋裕二的資料在自己手中這事一旦傳開,山田組的高層隻要不傻,是不可能直接對自己發動襲擊的。


    畢竟這個時候山田組可不敢賭,萬一殺了自己,資料被徹底曝光怎麽辦?


    正確的做法,還是得先來找自己談,隻有雙方達成了默契,資料暫時才會安全。


    而別人可能不清楚,渡邊一郎心裏肯定比誰都明白。


    隻要山田組的高層和楊添談,那麽他就死定了,楊添肯定會在條件裏加上他的名字。


    所以他必須在這最後的時間,處理了楊添,才有一線生機。


    到時候哪怕資料被公開,山田竹遭到致命打擊,那也好過他自己被當成犧牲品。


    隻有抓住了楊添,或者把人幹掉了,他才能給自己換來一次活命的機會。


    其實整件事情發展到現在,渡邊一郎整個人感覺都還是懵的。


    明明一開始,一切都在按照他編寫的劇本在演。


    一邊是替修改《暴力團對策法》預熱鋪路,順手利用山田組的勢力,把楊添幹掉。


    這事在他的看來進行的非常順利,雖然高層的一些人,認為自己火燒酒店的手段太過殘忍,把事情搞得太大了。


    不過一切都還沒超出可以承受的範圍,高層那邊經過安撫,最後也隻得接受這個現實。


    而楊添這邊,則和他預料的一樣來到了霓虹,然後為了追查女朋友的死,像條大鯰魚一樣,把整個新宿歌舞伎町攪的天翻地覆。


    山田組這邊,也跟自己預想的一樣,準備動手除掉楊添了。


    而他這次來東京的另外一件事,就是處理高橋裕二留下的爛攤子。


    這件事倒是有些麻煩,高橋裕二這家夥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好在他的未婚妻李心兒來了。相信隻要盯住李心兒,就能把高橋裕二給找出來,到時候這件事也能得到解決。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本來風馬牛不相及都兩件事,居然莫名其妙的碰到了一起。


    然後事情的發展就有些讓他措不及防,摸不著頭腦了。


    僅僅一天的時間,形勢就急轉直下,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為什麽他一下就從強勢的一方,變成了現在必須孤注一擲,才能勉強保住性命的可憐蟲。


    要知道從李心兒飛機落地霓虹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安排人在悄悄跟著了。


    連續好幾天的時間,連高橋裕二的一根毛都沒找到。


    直到今天早上,因為李心兒到會所去查看高橋裕二都儲物櫃。


    自己為了保險起見,提前送青島議員先離開會所,僥幸躲過了楊添的突然襲擊。


    自己還為此很是沾沾自喜了一番,認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連老天爺都在眷顧著自己。


    雖然李心兒被楊添帶走了,脫離了自己的視線,不過通過這些天的觀察,他很確定李心兒和高橋裕二之間沒有聯係。


    所以對此事他根本沒有引起重視,隻是讓人繼續留意一下就行。


    可時間還沒過去幾個小時,事情就發生了反轉。


    當在機場再次見到李心兒的時候,高橋裕二藏起來的資料居然就被找到了,而且居然還落到了楊添都手中。


    對這個結果,一開始他是不信的。可是當看到楊添拿出的戒指,還有林貴仁和那夥警察的態度時,他動搖了。


    所以當時雖然他沒有出手搶奪,不過還是派人悄悄跟上了楊添返迴的車隊。


    而到了晚上,事情終於真相大白了。


    國防部終於沒有再藏著掖著,很大方的承認了。


    高橋裕二這家夥在跑路途中發生了意外,他的黑幫情人當場死亡,而他也重傷昏迷,一直處於國防部的控製之下。


    而經過清醒過來的高橋裕二確認,資料他確實藏在了送給李心兒的戒指裏。


    消息很快通過青島議員,傳到了渡邊一郎這裏。


    同時傳來的,還有一個死命令,無論什麽條件,一定不能讓資料泄露出去。


    這下子渡邊一郎收起了所有僥幸心理。哪怕明知道自己的這次行動過於倉促,他也不得不試一下了。


    至於青島議員的命令,在自己的小命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畢竟隻有楊添死了,才是他唯一活命的機會。


    時間漸漸來到了後半夜,歌舞伎町都街道上已經慢慢的冷清了下來。


    連路邊拉客的皮條客,此時都已經收工迴去睡覺了。


    大部分這個時間段出現在街上的,都是已經喝的搖搖晃晃,路都走不穩都尋歡者。


    有錢的還好,夜場的經理會把他們安全都送到車上。沒錢舍不得打車的,那就是慘了,隻能自己晃晃悠悠的摸索著前進。


    要是實在頂不住了,就幹脆在路邊找個順眼都地方躺下,其他的等第二天睡醒再說。


    不過今天晚上,路邊的醉漢著實有些多了,比平時多了一倍還不止。


    好在歌舞伎町這裏的環境實在太快契合醉鬼的屬性了。


    雖然人數多一點,不過倒也不是太突兀,如果不是常年混跡於此的人,還真不容易發現異常。


    就好像現在一群鬼鬼祟祟,行色匆匆的山田組成員,就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種異常。


    就見他們目標明確,從下了車開始,就直奔曾經高捷的場子,現在改名為夜色的酒吧。


    渡邊派來跟蹤楊添的人傳迴來的消息,楊添從機場迴來以後,就一直呆在酒吧裏沒有出去。


    而渡邊一郎不知道的是,他讓手下的人一直盯著,手下確實說到做到了。


    隻不過他們不是在外麵盯梢,而是從一開始就被請進了酒吧裏坐著,和楊添的手下麵對麵的盯梢。


    所以當他派出的手下精銳,來到歌舞伎町的時候,一直沒能和盯梢的人取得聯係,不得已隻能打電話和渡邊匯報起來。


    不過箭已經在弦上,都已經到地方了,總不能就這麽灰溜溜的把人撤迴來吧!


    而且這是渡邊一郎最後的機會了,所以哪怕聽到電話裏,手下匯報的異常,他還是毅然決然的下達了攻擊的命令。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


    在渡邊一郎掛了電話之後,身後立馬傳來草刈朗的聲音。


    這時的草刈朗看起來,可比之前和楊添見麵時還要意氣風發。


    身在東京都他,已經第一時間收到了消息,高橋裕二都資料到了楊添手上。


    這消息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所以他們第一時間就找到了渡邊一郎,就是想看看,這個之前讓自己寢食難安的家夥,現在會是一副什麽模樣。


    “你少在那說明風涼話,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酒店的閉路電視拷貝,是怎麽泄露出去的。”


    麵對草刈朗,以前渡邊一郎都懶得正眼看他,完全就是一個沒腦子都蠢貨。


    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自己現在實在不宜再多一個敵人?所以即使現在他心裏火氣很大,說話時也隻能暗暗諷刺幾句,不好直接撕破臉。


    “酒店的事,從頭到尾都是你策劃的,做事的也是你的人,你可別什麽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再說了,我要是真想對付你,現在來找你的就不是我了,很可能就是楊添坐在這裏和你聊天了。”


    草刈朗皮笑肉不笑的解釋就一句,心情大好的他,一點都不介意渡邊一郎話裏的刺。


    “你放心好了!我都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就在今天晚上,被高橋裕二藏起來的資料我會搞定,楊添我也一樣能搞定。”


    說這話時,渡邊一郎不自覺都加重就語氣,似乎想要增加一些自己話裏的說服力。


    可正因為如此,在草刈朗看來,他更像是外強中幹,色厲內荏。


    “如果你能搞定,那自然最好。可如果搞不定,那我就隻能對不起了。


    總部的命令已經下達,讓我控製住你,等待會長的下一步的指示。


    我能為你爭取到一個晚上的時間,已經是頂著很大的壓力了,希望你做事和你的嘴一樣厲害。”


    草刈朗笑了笑,現在他心裏其實也是很矛盾,渡邊一郎完蛋他肯定很高興。


    不過他也怕楊添狗急跳牆,把整個山田組拖入深淵。


    即使談條件,他也怕楊添獅子大開口,畢竟現在在他看來,自己未來繼承山田組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現在給楊添好處,那就是在這個他身上割肉。


    正是這種矛盾的心裏,讓他一邊等著看渡邊一郎的下場,又在接到命令之後,默許了渡邊一郎派人出去。


    夜色酒吧這時應該已經停止營業了,不過門還沒有上鎖,應該是服務員還在打掃衛生。


    當即,渡邊一郎的手下也沒有猶豫,領頭的掏出手槍,其他人則統一抽出短刀,嘴裏喊著毫無意義的感歎詞,直接就衝進了酒吧。


    隻是剛一進去,他們就是傻眼了。


    酒吧確實是歇業了,已經沒有客人在裏麵。


    不過想象中的服務員卻也沒有在打掃衛生。


    隻有三個和他們穿同款黑西服的家夥,背靠背被結結實實的捆在正中,嘴裏還被用抹布給堵住了。


    更過分都是,可能怕他們看不見還是怎麽的,整個酒吧裏麵異常昏暗,就隻有那被捆的三個家夥頭上,打上了明亮的射燈。


    此時看到一群人衝進來,三個家夥先顯然是害怕極了,即使嘴被堵住了,依舊拚命發出了“嗯嗯嗯”的怪叫。


    反倒是衝進來的人止住了了腳步。


    他們身處黑暗之中,自然能看清三個被捆住的家夥的模樣,就是渡邊一郎之前派來盯梢的。


    到了這個時候,就是傻子都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圈套。


    所以帶頭的家夥甚至都沒有上前查看,直接就命令大家撤出酒吧。


    隻可惜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不知何時,酒吧外麵已經被一群之前還躺在地上的醉漢,給嚴嚴實實都包圍就起來。


    而他們留在外麵放風都幾個人,此時則整整齊齊都躺在人群都最前麵。


    有心想要退迴酒吧,沒想到酒吧裏,也從二樓上下來一大群人,密密麻麻堵在裏麵,迴去就是自尋死路。


    “不想死的就是給我滾開!”幾個帶頭都家夥經驗很豐富,隻一眼就判斷出來,硬拚自己這邊沒有絲毫勝算。


    於是幹脆舉起手中的手槍,打算加強威懾力度,給自己等人爭取一條生路。


    可惜麵對他們的幾把手槍,對麵卻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慌亂,而是個他們一樣,也紛紛掏出了家夥。


    不但有手槍,甚至還有幾把軍隊才會用上的自動步槍,而且全部對準了山田組都眾人。


    最過分的是,還有一個家夥從背後拿出一支圓柱形的金屬筒,此時正小心翼翼的在安裝彈頭。


    麵對上百個黑黝黝都槍口,還有一把扛在肩膀上的火箭筒,山田組眾人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要知道作為山田組的正式成員,從來就隻有他們欺負別人,碾壓別人的份。


    可是今天晚上,他們不但看見了步槍,居然還看見了火箭筒。


    所以他們很識相的放下就手裏的家夥,非常幹脆的舉手投降了。


    “瑪德,你們倒是反抗一下啊?不然老子拿什麽借口弄死你們?”


    肩膀上扛著火箭筒的包皮罵罵咧咧的,一副恨不得現在就開火,直接轟了對方的架勢。


    “別衝動,要是動靜鬧得太大,引來警察就麻煩了。”


    大天二話剛說完,包皮撇了撇嘴,就幹脆上前和小弟一起開始給這群山田組的人打包。


    不過嘴裏還是有些不太服氣“怕什麽,天哥都說了,霓虹又不是咱們自己的地方,打壞了也不心疼。”


    大天二這時也是無奈,幹脆也加入了打包的隊伍,隻是他動起手來,力量不是一般的大。


    “就這?還是霓虹第一大幫會呢,辦事磨磨唧唧,家夥也置辦的扣扣索索的,還敢說自己是霓虹第一?”


    歌舞伎町這邊,兵不血刃就拿下就前來突襲了山田組成員。


    而在焦急等待消息的渡邊一郎這邊,這時電話也響了起來。


    隻是來電的時間,明顯和自己預計的存在差別,所以到底接不接,一時間讓他猶豫就起來。


    “接電話呀!要不……我替你接?”


    聽到草刈朗這話,最終渡邊還是拿起電話。


    可是剛一接通他就後悔了,隻聽電話那頭卻是傳來楊添的聲音。


    “你送的禮物我收到了,我非常喜歡,不知道我送你的禮物,你有沒有收到呢?渡邊一郎先生,或者應該叫你雷複轟先生!”


    今天就這一章了,明天補上,高低整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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