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我一陣好笑，忍不住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想聽你親口說。”他再次轉向我，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笑了，譏諷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吃虧啊，明明有兒子，卻被楊如愫強拉著去配種。你說，等你抱著這麽大的兒子迴去，楊如愫會不會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啊？”
“她是我師娘，是咱們的長輩，你不該直唿她的姓名。”獨孤笙不帶任何感情地說了一句。
“好好好，聽你的，你師娘，行了吧？”我心情好，也懶得跟他計較這些細節。說完這句話，我再次把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貪婪地吸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時間啊，如果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那該有多好？
“他和念兒一樣，都是你的孩子。”我喃喃地說，仿佛在自說自話，“是那天在山洞裏有的，早產了一個月，生下來就讓人抱走了。說起來，他還沒有念兒幸運，念兒至少有你這個爹陪在身邊，可他，直到他三歲了，我才知道他的存在。”說到這裏，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沉默了一會兒，在我以為他睡著了時，卻聽他突然開口道：“你說，如果我能夠讓你脫罪，讓你結束現在這種被追殺的日子，你願意迴到我身邊嗎？”
我一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有辦法嗎？他肯留我在身邊嗎？
“其實你現在可以脫罪的，”他補充道，“你沒有通敵叛國，你打退了緬甸人，我都看在眼裏。不僅僅是你，還有你手下的那些人，隻要他們保證不再謀反，完全可以戴罪立功。即便你自己不願投靠晉國，你的手下，還要繼續這種流浪的日子嗎？如果複國真有可能，你們早就贏了，你離開之後，齊欒他們多次起兵，卻一次都沒有成功。如今已經實現了天下太平，卻不需要再有死傷。百姓隻求安居樂業，不會去管是誰統治天下。你那個複國的執念，可以放下嗎？放過自己，也放過其他人？”
我沉默了。這些天來，不止有一個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可真正從他口中說出，還是第一次。他是晉國的將軍，當然要為自己的國家說好話。可是，他說得如此懇切，僅僅是為了他們自己嗎？
“怎麽，不願意嗎？”他見我不答，又問道。
“是讓我放下身份嗎？”撥開紛繁的心事，我問道，“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生過那般？就算我能，你能嗎？就算你也能，那你父親呢，你師父和師娘呢？你們山莊的其他人呢？那些在戰爭中失去家人的人呢？如果記憶可以重新被清空一次，那要清空多少人才可以？你做得到嗎？”
“那麽說，你還要這樣繼續下去嗎？頂著你公主的身份？”他又問道。
我故作不痛不癢地說道：“這好像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你現在要做的，不應該和外麵那些人一樣，要抓了我嗎？我現在就在你手上，你大可綁了我便是。”
“現在嗎？”他的語氣很輕鬆，“我堂堂一個將軍，要綁個犯人還需要□□嗎？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我也笑，笑得很輕鬆，就像尋常夫妻開玩笑那般。
“我想聽你親口說。”他再次轉向我，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笑了，譏諷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吃虧啊，明明有兒子，卻被楊如愫強拉著去配種。你說，等你抱著這麽大的兒子迴去，楊如愫會不會有一種被打臉的感覺啊？”
“她是我師娘，是咱們的長輩，你不該直唿她的姓名。”獨孤笙不帶任何感情地說了一句。
“好好好，聽你的，你師娘，行了吧？”我心情好，也懶得跟他計較這些細節。說完這句話，我再次把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貪婪地吸取著他身上的溫暖。
時間啊，如果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那該有多好？
“他和念兒一樣，都是你的孩子。”我喃喃地說，仿佛在自說自話，“是那天在山洞裏有的，早產了一個月，生下來就讓人抱走了。說起來，他還沒有念兒幸運，念兒至少有你這個爹陪在身邊，可他，直到他三歲了，我才知道他的存在。”說到這裏，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沉默了一會兒，在我以為他睡著了時，卻聽他突然開口道：“你說，如果我能夠讓你脫罪，讓你結束現在這種被追殺的日子，你願意迴到我身邊嗎？”
我一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有辦法嗎？他肯留我在身邊嗎？
“其實你現在可以脫罪的，”他補充道，“你沒有通敵叛國，你打退了緬甸人，我都看在眼裏。不僅僅是你，還有你手下的那些人，隻要他們保證不再謀反，完全可以戴罪立功。即便你自己不願投靠晉國，你的手下，還要繼續這種流浪的日子嗎？如果複國真有可能，你們早就贏了，你離開之後，齊欒他們多次起兵，卻一次都沒有成功。如今已經實現了天下太平，卻不需要再有死傷。百姓隻求安居樂業，不會去管是誰統治天下。你那個複國的執念，可以放下嗎？放過自己，也放過其他人？”
我沉默了。這些天來，不止有一個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可真正從他口中說出，還是第一次。他是晉國的將軍，當然要為自己的國家說好話。可是，他說得如此懇切，僅僅是為了他們自己嗎？
“怎麽，不願意嗎？”他見我不答，又問道。
“是讓我放下身份嗎？”撥開紛繁的心事，我問道，“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生過那般？就算我能，你能嗎？就算你也能，那你父親呢，你師父和師娘呢？你們山莊的其他人呢？那些在戰爭中失去家人的人呢？如果記憶可以重新被清空一次，那要清空多少人才可以？你做得到嗎？”
“那麽說，你還要這樣繼續下去嗎？頂著你公主的身份？”他又問道。
我故作不痛不癢地說道：“這好像不是你該擔心的問題。你現在要做的，不應該和外麵那些人一樣，要抓了我嗎？我現在就在你手上，你大可綁了我便是。”
“現在嗎？”他的語氣很輕鬆，“我堂堂一個將軍，要綁個犯人還需要□□嗎？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我也笑，笑得很輕鬆，就像尋常夫妻開玩笑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