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掙紮，依然盯著我，嘴角還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我繼續道：“上次你也是為了救方采荷，才吃了我的虧，現在重蹈覆轍，就不後悔嗎？你可知道，外麵那些人都以為，你和我在做見不得人的交易。包括你被我軟禁的那幾天，他們覺得你犧牲了自己是身體才換迴了方采荷。等你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想好怎麽麵對他們嗎？”
“你又提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獨孤笙責備我道。
我自知失言，也明白他根本沒有把別人的看法放在眼裏，心也放下了一半。我依然壓在他身上，笑了笑道：“好像這樣也沒什麽意思，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我想動你居然還要靠威逼利誘，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不要忘了，這次是我自願來的。”獨孤笙說道。“有一句話我一直沒來得及對你說。三年後又見到了你，別來無恙。”
“是啊，別來無恙。”我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們之間還真是有緣。”
“其實，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必要互相傷害。”獨孤笙依然盯著我的眼睛，我卻看不出他究竟是何意。
但我依然維持著麵上的笑容道：“可是，你我身處在這個位置，又怎能避免？互相傷害，又兩敗俱傷，你清心寡欲了三年，我做了三年的野人，誰也沒有占到便宜。這些，已經足夠了吧？我們之間的賬，算不算是兩清了？”說完，我支起身子，緩緩從他身上爬起來。不是不願意再親近他，隻是不想在最後道別的時候，還強迫他做他不願做的事情。
如果我現在告訴他，我對他是真心的，恐怕他打死也不會相信吧？這樣也好，反正要結束了，我喜不喜歡他又有什麽要緊？
然而，還未完全起身，胳膊突然被緊緊抓住。他猛地翻了個身，一下子把我反壓在身下。我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覺得這事是你說的算的嗎？”他反問道，“明明我是男你是女，憑什麽這種事都要由你主動！”
“獨孤笙，你……”
“怎麽，這會兒反倒裝貞潔烈女了？還是覺得，隻許你主動，不願意做被動的那一方了？”獨孤笙說著，順勢吻上了我的脖子。
他難得這般主動，我倒是求之不得，自然不會抗拒他。我便順勢環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天氣微冷，可有他的夜裏卻格外溫暖。
溫存一番之後，我懶懶地靠在他寬大的胸膛上，一動也不想動。他心裏應該是有我的吧？如果真的這樣，我這輩子就再沒有任何遺憾了。
“依依，還是瑤兒，或者清河，”他突然開口了，“我該叫你什麽？”
我依然靠在他身上不動，也不看他，隻是問道：“那這三個人，你到底喜歡哪一個？或者，你更希望我現在是哪一個？”
“有什麽區別嗎，還不都是你。”他似乎有些不快道。
“都是我？”我來了興致，支起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道，“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不管我是誰，你喜歡的都是我本人？”
獨孤笙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別過頭去。我心裏有了計較，暗暗欣喜。
他心裏是有我的！
本以為這些年機關算盡，不過是一廂情願，頂多利用自己的權勢把他強留在身邊。即使這樣，我也感謝上天，讓我給他生下兩個孩子，讓他這輩子再也忘不掉我。想不到，我愛著的人，心裏也是有我的。其實，在我以杜依依的身份嫁給他的時候，我早該知道的。
他說的對，無論是杜依依，還是瑤兒，抑或是清河公主，都是我本人。杜依依不該吃清河公主的醋，清河公主也不該因為獨孤笙愛的是杜依依而黯然神傷。
“灝兒，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他背對著我，又問道。
※※※※※※※※※※※※※※※※※※※※
虐了這麽久，本章發糖了！
我繼續道：“上次你也是為了救方采荷，才吃了我的虧，現在重蹈覆轍，就不後悔嗎？你可知道，外麵那些人都以為，你和我在做見不得人的交易。包括你被我軟禁的那幾天，他們覺得你犧牲了自己是身體才換迴了方采荷。等你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想好怎麽麵對他們嗎？”
“你又提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了。”獨孤笙責備我道。
我自知失言，也明白他根本沒有把別人的看法放在眼裏，心也放下了一半。我依然壓在他身上，笑了笑道：“好像這樣也沒什麽意思，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我想動你居然還要靠威逼利誘，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不要忘了，這次是我自願來的。”獨孤笙說道。“有一句話我一直沒來得及對你說。三年後又見到了你，別來無恙。”
“是啊，別來無恙。”我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們之間還真是有緣。”
“其實，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必要互相傷害。”獨孤笙依然盯著我的眼睛，我卻看不出他究竟是何意。
但我依然維持著麵上的笑容道：“可是，你我身處在這個位置，又怎能避免？互相傷害，又兩敗俱傷，你清心寡欲了三年，我做了三年的野人，誰也沒有占到便宜。這些，已經足夠了吧？我們之間的賬，算不算是兩清了？”說完，我支起身子，緩緩從他身上爬起來。不是不願意再親近他，隻是不想在最後道別的時候，還強迫他做他不願做的事情。
如果我現在告訴他，我對他是真心的，恐怕他打死也不會相信吧？這樣也好，反正要結束了，我喜不喜歡他又有什麽要緊？
然而，還未完全起身，胳膊突然被緊緊抓住。他猛地翻了個身，一下子把我反壓在身下。我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看著他。
“你覺得這事是你說的算的嗎？”他反問道，“明明我是男你是女，憑什麽這種事都要由你主動！”
“獨孤笙，你……”
“怎麽，這會兒反倒裝貞潔烈女了？還是覺得，隻許你主動，不願意做被動的那一方了？”獨孤笙說著，順勢吻上了我的脖子。
他難得這般主動，我倒是求之不得，自然不會抗拒他。我便順勢環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天氣微冷，可有他的夜裏卻格外溫暖。
溫存一番之後，我懶懶地靠在他寬大的胸膛上，一動也不想動。他心裏應該是有我的吧？如果真的這樣，我這輩子就再沒有任何遺憾了。
“依依，還是瑤兒，或者清河，”他突然開口了，“我該叫你什麽？”
我依然靠在他身上不動，也不看他，隻是問道：“那這三個人，你到底喜歡哪一個？或者，你更希望我現在是哪一個？”
“有什麽區別嗎，還不都是你。”他似乎有些不快道。
“都是我？”我來了興致，支起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道，“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不管我是誰，你喜歡的都是我本人？”
獨孤笙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別過頭去。我心裏有了計較，暗暗欣喜。
他心裏是有我的！
本以為這些年機關算盡，不過是一廂情願，頂多利用自己的權勢把他強留在身邊。即使這樣，我也感謝上天，讓我給他生下兩個孩子，讓他這輩子再也忘不掉我。想不到，我愛著的人，心裏也是有我的。其實，在我以杜依依的身份嫁給他的時候，我早該知道的。
他說的對，無論是杜依依，還是瑤兒，抑或是清河公主，都是我本人。杜依依不該吃清河公主的醋，清河公主也不該因為獨孤笙愛的是杜依依而黯然神傷。
“灝兒，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他背對著我，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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