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期滿，我親自送他離開。臨別的時候，我問他，想不想我摘下麵紗，讓他一睹我的真容。他搖了搖頭。
“我們是敵人，沒必要了解這麽清楚吧？”他這樣迴答。
是啊，根本沒必要了解，甚至都沒必要認識。我隨即道：“你說得對。見過我容貌的人，除了我身邊的親信之外，其他人都死了。”
“我不想死，更不想成為你的親信。”獨孤笙朝我拜了拜道，“那麽，我們就此別過。以後再見，就隻是在戰場上。”
“好。”我說道，又伸出手道，“握個手吧，這之後，我們就隻在戰場上相見。”
獨孤笙沒有拒絕，伸出手，和我緊緊地握了一下。他的手很冰涼，就像他麵對我時的表情那般。然後，他一個轉身，徹底地離開了。
再見。我在心裏默默地說道。隻是，我寧願永遠不再相見，也不要在戰場上相見。
然而，還未等到再次見麵，軍營裏就有傳言，說獨孤笙和我做了不正當的交易。這話傳入我的耳中，我破天荒地沒有斬殺那些造謠的人，隻是打了他們二十軍棍，貶了他們去清理馬廄。我的不作為使得謠言越傳越厲害，我也樂見其成。
對天發誓，這一次真的不是我傳的。
“公主，他們這麽詆毀您的聲譽，公主怎麽不管管！”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齊欒也看不下去了。
我卻一點都不急，輕輕地倒了一杯茶，撚起一朵茉莉花放到茶杯中，這才緩緩開口道：“那又怎樣？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嘴長在他們身上，我若是每個說這話的人都殺，又殺得過來嗎？”
“公主，”齊欒顯然比我還急，“外麵都傳成什麽樣子了，據說民間還出了公主和獨孤公子的黃書……以前對公主大不敬的人，公主都是直接殺掉，這次怎麽不管不顧了？”
我把茶杯放到麵紗裏，輕輕地在嘴邊抿了一口，說道：“你一向穩重，這會兒怎麽沉不住氣了？比我們還急的，應該另有其人吧？”
齊欒思索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會心一笑：“公主，您說的是……”
我點了點頭，剛要開口，門衛卻突然來報：“公主殿下，林燁求見！”
“讓他進來！”我說著，又向齊欒遞了個眼色，意在告訴他，問題的答案來了。
林燁是我派到敵營裏的探子，因為年紀小，又沒幾個晉國人認得他，去試探軍情再合適不過。他果然不負眾望，進來之後向我行了個禮，便笑嘻嘻地說道：“公主，您這一招真是高啊！你猜怎麽著？獨孤笙被他爹給打了，這會兒正在軍營外麵罰跪呢！獨孤甄還說，他兒子靠出賣身體換取他的自由，他不需要！”
“出賣身體？”齊欒有些驚異，隨即道，“挑撥他們父子的關係，公主這招是高，隻是，代價未免太大了。”
“是啊是啊，”林燁附和道，“公主那麽美，跟獨孤笙那小子傳緋聞，實在便宜了他！就應該讓獨孤甄那老頭子多打他幾下，打死他才好！”
我笑了笑，轉向林燁道：“你見過本宮的真容嗎？又是哪隻眼睛看到我美的？”
林燁笑嘻嘻地說道：“公主氣質出眾，不用看也知道是個美人，嘿嘿！”
“我們是敵人，沒必要了解這麽清楚吧？”他這樣迴答。
是啊，根本沒必要了解，甚至都沒必要認識。我隨即道：“你說得對。見過我容貌的人，除了我身邊的親信之外，其他人都死了。”
“我不想死，更不想成為你的親信。”獨孤笙朝我拜了拜道，“那麽，我們就此別過。以後再見，就隻是在戰場上。”
“好。”我說道，又伸出手道，“握個手吧，這之後，我們就隻在戰場上相見。”
獨孤笙沒有拒絕，伸出手，和我緊緊地握了一下。他的手很冰涼，就像他麵對我時的表情那般。然後，他一個轉身，徹底地離開了。
再見。我在心裏默默地說道。隻是，我寧願永遠不再相見，也不要在戰場上相見。
然而，還未等到再次見麵，軍營裏就有傳言，說獨孤笙和我做了不正當的交易。這話傳入我的耳中，我破天荒地沒有斬殺那些造謠的人，隻是打了他們二十軍棍，貶了他們去清理馬廄。我的不作為使得謠言越傳越厲害，我也樂見其成。
對天發誓，這一次真的不是我傳的。
“公主，他們這麽詆毀您的聲譽，公主怎麽不管管！”一直陪在我身邊的齊欒也看不下去了。
我卻一點都不急，輕輕地倒了一杯茶，撚起一朵茉莉花放到茶杯中，這才緩緩開口道：“那又怎樣？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嘴長在他們身上，我若是每個說這話的人都殺，又殺得過來嗎？”
“公主，”齊欒顯然比我還急，“外麵都傳成什麽樣子了，據說民間還出了公主和獨孤公子的黃書……以前對公主大不敬的人，公主都是直接殺掉，這次怎麽不管不顧了？”
我把茶杯放到麵紗裏，輕輕地在嘴邊抿了一口，說道：“你一向穩重，這會兒怎麽沉不住氣了？比我們還急的，應該另有其人吧？”
齊欒思索了片刻，突然反應過來，會心一笑：“公主，您說的是……”
我點了點頭，剛要開口，門衛卻突然來報：“公主殿下，林燁求見！”
“讓他進來！”我說著，又向齊欒遞了個眼色，意在告訴他，問題的答案來了。
林燁是我派到敵營裏的探子，因為年紀小，又沒幾個晉國人認得他，去試探軍情再合適不過。他果然不負眾望，進來之後向我行了個禮，便笑嘻嘻地說道：“公主，您這一招真是高啊！你猜怎麽著？獨孤笙被他爹給打了，這會兒正在軍營外麵罰跪呢！獨孤甄還說，他兒子靠出賣身體換取他的自由，他不需要！”
“出賣身體？”齊欒有些驚異，隨即道，“挑撥他們父子的關係，公主這招是高，隻是，代價未免太大了。”
“是啊是啊，”林燁附和道，“公主那麽美，跟獨孤笙那小子傳緋聞，實在便宜了他！就應該讓獨孤甄那老頭子多打他幾下，打死他才好！”
我笑了笑，轉向林燁道：“你見過本宮的真容嗎？又是哪隻眼睛看到我美的？”
林燁笑嘻嘻地說道：“公主氣質出眾，不用看也知道是個美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