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贏？”我苦笑了一下，喃喃地說道，“我們之間，也隻剩下輸贏這一層關係了吧？戰場永遠都是殘酷的，要麽你死，要麽我亡。可我們的目標偏偏是一致的，無非是為了天下太平這四個字罷了。天下太平之日，你我必死一人，何不趁著我們還有機會共飲一杯，今宵有酒今宵醉呢？”
“天下太平之日，你我必死一人。”他笑著重複著我的話，“早聽聞清河公主才華橫溢，這也叫詩？但道理是沒錯，為了天下太平，你我必須要死一個。至於是誰殺了誰，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難得我們這般放下了家國的恩怨，開始談天說地。獨孤笙也沒了剛來時一臉警惕的模樣，敞開了心扉和我聊天，就像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一般。然而，我們本來就是許久未見的朋友，隻是我從未告訴過他而已。
他告訴我，他和父親的關係並不好，從小他便去了碧海山莊學藝，一直不和父親住在一起。他今日能當上主帥帶兵打仗，一點兒都沒靠父親的威望，完全是靠自己。對於父親，他隻有敬沒有愛，但他還是要救父親，畢竟他們父子關係再不好，也是自己家的事情，與外人無關。
那時的他很健談，也很愛笑，一點兒都不像現在這般沉悶。如此說來，那一晚我對他的傷害真的很大，讓他徹底頹廢，最後完完全全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樣說來，我自己不也變了。曾經那麽驕傲的公主，變成了不諳世事的杜依依。是懲罰嗎？
這三天，說是讓他陪我，但也隻是陪我聊聊天而已。我給他一個人騰了個帳子，他睡覺的時候我絕不去打擾。但我也不算吃虧，因為在談話的時候，我總是時不時地揩點油，占些便宜。他現在有求於我，也隻得敢怒不敢言。再說，我沒讓他以身相許已經是夠客氣了。
除了和他談話，我還帶他到軍營裏四處走走。軍營很大，每一名將士都訓練有素。有不守紀律的，我便當場命人斬殺。有時我一時氣憤，便親自動手。血濺了一身，我卻很淡定地擦了擦衣服上的血點子，仿佛身上沾染了灰塵那麽簡單，全然沒有了第一次殺人時的恐慌。獨孤笙盯著我，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他告訴我，在他的軍營裏，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殺人的。
“所以，你覺得我殘忍了？”我擦掉衣服上的血，麵不改色地問道。
“不敢。”獨孤笙道，“戰場上，最不需要的就是惻隱之心。當初看你是女子，我放了你一馬，現在，我後悔了。”
“你後悔也晚了，”我說道，“獨孤公子，若是換了別人抓了你的父親，你覺得會有機會這麽心平氣和地談判嗎？”
獨孤笙沉默。
“三天的時間，太短了。”我感歎道，“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怎麽辦呢？”
“感興趣？”他反問。
“是啊，女人對男人那種興趣。”我毫不避諱地說道。
獨孤笙白了我一眼，似乎很無語。這樣光明正大的調戲他，在這三天裏已經不是什麽稀罕事，他大概也習慣了吧。
“天下太平之日，你我必死一人。”他笑著重複著我的話，“早聽聞清河公主才華橫溢，這也叫詩？但道理是沒錯，為了天下太平，你我必須要死一個。至於是誰殺了誰，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難得我們這般放下了家國的恩怨，開始談天說地。獨孤笙也沒了剛來時一臉警惕的模樣，敞開了心扉和我聊天，就像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一般。然而，我們本來就是許久未見的朋友，隻是我從未告訴過他而已。
他告訴我，他和父親的關係並不好，從小他便去了碧海山莊學藝，一直不和父親住在一起。他今日能當上主帥帶兵打仗，一點兒都沒靠父親的威望，完全是靠自己。對於父親，他隻有敬沒有愛，但他還是要救父親，畢竟他們父子關係再不好，也是自己家的事情，與外人無關。
那時的他很健談，也很愛笑，一點兒都不像現在這般沉悶。如此說來，那一晚我對他的傷害真的很大，讓他徹底頹廢，最後完完全全地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樣說來，我自己不也變了。曾經那麽驕傲的公主，變成了不諳世事的杜依依。是懲罰嗎？
這三天，說是讓他陪我，但也隻是陪我聊聊天而已。我給他一個人騰了個帳子，他睡覺的時候我絕不去打擾。但我也不算吃虧，因為在談話的時候，我總是時不時地揩點油，占些便宜。他現在有求於我，也隻得敢怒不敢言。再說，我沒讓他以身相許已經是夠客氣了。
除了和他談話，我還帶他到軍營裏四處走走。軍營很大，每一名將士都訓練有素。有不守紀律的，我便當場命人斬殺。有時我一時氣憤，便親自動手。血濺了一身，我卻很淡定地擦了擦衣服上的血點子，仿佛身上沾染了灰塵那麽簡單，全然沒有了第一次殺人時的恐慌。獨孤笙盯著我，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他告訴我，在他的軍營裏，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殺人的。
“所以，你覺得我殘忍了？”我擦掉衣服上的血，麵不改色地問道。
“不敢。”獨孤笙道，“戰場上，最不需要的就是惻隱之心。當初看你是女子，我放了你一馬，現在，我後悔了。”
“你後悔也晚了，”我說道，“獨孤公子，若是換了別人抓了你的父親，你覺得會有機會這麽心平氣和地談判嗎？”
獨孤笙沉默。
“三天的時間，太短了。”我感歎道，“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怎麽辦呢？”
“感興趣？”他反問。
“是啊，女人對男人那種興趣。”我毫不避諱地說道。
獨孤笙白了我一眼，似乎很無語。這樣光明正大的調戲他，在這三天裏已經不是什麽稀罕事，他大概也習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