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ai提醒你,人間顯卡貴,請節約用紙。”


    “手搓圖片是非常消耗顯卡的行為,你很可能遇上,花屏,黑屏,死機,電源炸了,顯卡炸了的結局。”


    “請想好之後,再決定是否使用。”


    “如果非要使用,請輸入有問題找杜姆的解壓密碼,確認一旦你的設備出現問題,都是要求開源的電視台主持人杜姆的鍋。”


    “歡迎你們向杜姆發起集體索賠訴訟。”


    阿爾伯托·紐曼強忍著一拳打爛筆記本電腦的衝動。


    輸入了有問題找杜姆的解壓密碼。


    三個壓縮包,共三百g的內容出現在合作教會眾人麵前。


    “一號包,手搓圖片安裝包。”


    “二號包,顯存沒有1024g不要動的onlyai巨模型功能包。”


    “三號包,onlyai所有源代碼包。”


    阿爾伯托·紐曼看向白須教士。


    “安裝包15g,巨模型175g,源代碼100g。”


    “和我們合作教會ai的規模差不多。”


    白須教士指著175g的巨模型功能包:“這裏麵的東西,是不是白辰演講的內容?”


    阿爾伯托·紐曼點點頭:“是,也不是。”


    “既然這三個包是給onlyai百萬用戶推送的東西,最重視用戶體驗的白辰在裏麵弄虛作假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我相信這就是onlyai的源代碼,巨模型。”


    “但這不代表任何使用這些東西的人,都能達到onlyai展現出來的效果。”


    “尤其是白辰演講時的現場演示內容。”


    “就算我們用1024g顯存的頂配計算集群來訓練。”


    “也不可能在近期內,達到白辰演講時的水平。”


    白須教士納悶兒了:“為什麽?你不是說白辰拿出來的東西大概率是真的嗎?”


    “有源代碼還無法達成白辰演講的效果?”


    杜姆死死瞪著阿爾伯托·紐曼等人。


    要是這些家夥說不出原因。


    他一定會將阿爾伯托·紐曼給他的大比兜,百倍奉還。


    “所有人工智能目前來說都是一個黑箱。”


    “我們可以輸入內容。”


    “我們可以提取結果。”


    “但就算我們一手設計了這個黑箱,也無法從提取結果,通過公式,代碼,逆推出輸入內容。”


    “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黑箱裏的ai究竟是怎麽運作的。”


    “所以,ai這一行,俗稱煉丹,誰都不知道黑箱煉丹爐裏能練出什麽玩意兒。”


    “一百台同樣源代碼的煉丹機器,輸入同樣內容,其輸出的結果會千奇百怪。”


    “即便是onlyai也是如此。”


    當著白須教士的麵,阿爾伯托·紐曼的一位同事登入了onlyai app。


    以合作教會,教堂,禮拜,為關鍵詞。


    一口氣搓出了十五張圖片。


    每張圖片的風格,內容都不一樣。


    看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模子出來的東西。


    白須教士皺著眉,示意阿爾伯托·紐曼繼續。


    “正是由於這個出結果全靠蒙的黑箱機製。”


    “白辰才會放心大膽的開放所有源代碼。”


    “因為就算是同一個onlyai,其輸出的結果也是不同的。”


    “白辰根本不怕任何人山寨,抄襲,因為黑箱機製決定了我們現在看到的onlyai有且隻有一個!”


    白須教士提出了關鍵問題:“既然是這樣,白辰的onlyai為什麽能夠成功?”


    阿爾伯托·紐曼說出了他的猜測。


    “第一,白辰運氣好,通過日以繼夜的長久訓練,得到了onlyai這個白辰專用的黑箱子。”


    杜姆再也忍不住了。


    “你說了半天,就得出一個白辰運氣好的結論?人工智能不是計算機科學?你給我們講這是玄學?”


    阿爾伯托·紐曼和在場的人工智能專家們火氣又上來了。


    “腦子是個好東西!”


    “我們人工智能屆都稱訓練人工智能為煉丹了,這不是玄學是什麽?”


    “不懂就閉嘴,嘴是用來說話的,不是用來噴糞的!”


    “這兒有西瓜,你還是趕緊吃了西瓜摘棉花吧!”


    直到白須教士不悅的蹦起了臉。


    人工智能專家們這才停止圍噴杜姆的行為。


    阿爾伯托·紐曼接著說:“第二種可能,白辰會在輸入,提取結果這兩端,對onlyai的數據進行進一步篩選和加工。”


    “根據我們對白辰的了解,以及onlyai現在的規模,和白辰演講時達到的效果。”


    “我們高度懷疑,白辰使用的ai,不止onlyai一個,而是輸入一個,提取結果一個,一共三個ai神經元網絡。”


    “從關鍵詞輸入,數據采集開始,白辰就用專屬神經元網絡來處理這些輸入數據。”


    “用ai代替我們合作教會的人工數據標記,人工數據篩選等必不可少的工作,將網絡上的素材,變成適合onlyai處理的內容。”


    “輸出也是如此。”


    “無論是手搓圖片,還是巨模型,白辰都不可能一次得到符合用戶要求的結果。”


    “白辰多半有專門的篩選ai,來將海量不符合用戶要求的onlyai計算結果排除。”


    “除此之外,白辰不太可能有第三種方式,達到onlyai表現出來的效果。”


    最後,阿爾伯托·紐曼總結:“無論是運氣好,還是別有ai。”


    “白辰都可以放心大膽的將onlyai真正的源代碼,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改的拿出來。”


    “因為運氣這種事,太玄學了,玄學到目前為止,整個人工智能屆,隻有白辰的onlyai最會ghs,並從ghs開始拓展到演講裏的那些多模態運用。”


    “如果白辰另有ai,他更不用擔心有誰能通過這些僅僅是onlyai的源代碼複製出另一個當前效果的onlyai出來。”


    “所以,白辰放出源代碼,隻會擴大onlyai的影響力,吸引更多的同行加入到他的開源聯盟,而不會對他的onlyai有任何副作用。”


    “白辰的開源,便順理成章。”


    “他正好可以借助杜姆所謂的發難,在全世界麵前樹立一個無私的好印象。”


    “用開源來得到同行們的認可,和欣賞。”


    阿爾伯托·紐曼眼裏閃過了一絲無奈。


    如果不是人工智能的黑箱機製,白辰onlyai的源代碼,對他來說,絕對有複製黏貼的價值。


    可正是由於全行業都搞不清楚的黑箱存在。


    白辰可以將onlyai源代碼派發給所有用戶。


    而不可能被複製,山寨。


    “杜姆,多讀點書。”


    “別他媽被白辰玩成煞筆了,還渾然不覺,沾沾自喜。”


    阿爾伯托·紐曼將杜姆的移動硬盤扔在了地上。


    他向白須教士行了個禮後。


    帶著科學家們離開了會客室。


    白須教士擺擺手。


    幾位合作教會的安保將臉色比死了馬還難看的杜姆帶了出去。


    會客室大門緩緩關閉。


    會客室內隻剩下了白須教士,和之前的紅袍教士二人。


    白須教士扯開他的教袍。


    隻見他胸口正中,一顆被刻意打磨成八星八箭棱麵的拳頭大寶石,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寶石內部出現一顆血紅色的大眼珠子。


    大眼珠子內傳來了生硬的人類語言。


    “你們這些科學奴隸沒有撒謊。”


    “但,你們人類的黑箱,不見得是我們的黑箱。”


    “作為合作教會的合作者,我們願意為你們破解onlyai內黑箱的秘密。“


    白須教士緩緩點頭。


    一旁的紅袍教士將阿爾伯托·紐曼留下的筆記本電腦提起,朝白須教士胸口寶石裏的大眼珠子說:“我們現在就把這台電腦送過去。”


    灰頭土臉的杜姆迴到飛機。


    飛行過程中,他向杜克,杜佛狠狠告了阿爾伯托·紐曼的黑狀。


    杜姆灰頭土臉的迴到了紐約。


    他剛走出機場。


    就被幾個等候多時的男女圍住了。


    “杜姆,媽惹法可!”


    “賠我顯卡!”


    “看我不揍死你!”


    一陣拳打腳踢,紐約大都會區著名主持人杜姆倒下了。


    第二天,沃特醫院高級病房中,渾身裹著繃帶的杜姆,剛睜眼就對麵前各家電視台的同行以及攝像機鏡頭:“白辰指使一群混子在機場襲擊了我!”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黑袍糾察隊攢電子功德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硬核碼字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硬核碼字機並收藏我在黑袍糾察隊攢電子功德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