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姆杜姆杜姆杜姆!”


    “杜姆先生太厲害了,一個專題就能讓白辰這麽囂張的家夥交出源代碼!”


    “不愧是咱們紐約大都會最牛的主持人呀。”


    “在杜姆先生麵前,白辰和他的onlyai不堪一擊。”


    杜姆的擁躉們就像是聖誕老人在他們襪子裏塞了一坨海森堡手搓化學品般興奮。


    白辰這個拽得不要不要的東方人黑戶,甚至沒有做出任何象征性的反抗,就老老實實將onlyai所有源代碼推送了出去。


    杜姆一句話,比一百個沃特英雄還好使。


    迴到電視台的杜姆,無論走到哪兒都能得到無數欽佩的目光,就連一直想取他代之的同事,也滿臉憋屈的向他表達了慶祝。


    杜姆得意洋洋:“白辰這樣的廢物,我能打一萬個!”


    杜姆走路帶風的迴到辦公室,片刻後,帶著一個助手從onlyai下載內有全部源代碼的移動硬盤離開了電視台。


    整個人美到天上的他,根本沒看到電視台技術工程師正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杜姆的背影。


    “這家夥以為onlyai開源,他就可以笑了?”


    “一個尼格能知道開源兩個字就不錯了···”


    杜姆開著他大排放黑色凱迪拉克suv,一路哼著小曲來到紐約郊外的合作教會機場。


    半小時後,一架小型商務機載著他飛向西海岸的落基山脈。


    杜姆美滋滋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小型商務機已經來到合作教會總部上空。


    經過層層防禦。


    手持移動硬盤的杜姆,進入了落基山花崗岩山體內部的合作教會基地。


    在黑衣教士的引導下,來到阿爾伯托·紐曼等合作教會科學家所在的會客室。


    “你是阿爾伯托?”


    杜姆木木的看著出現在他麵前這個年過半百,鬢角已經變成白色的中年男子。


    他怎麽也無法將對方和紐約老錢們記憶中那位走馬章台,風度翩翩,紐約老錢階層內最懂人工智能的青年才俊聯係在一起。


    無論是相貌。


    還是狀態。


    阿爾伯托·紐曼都是不折不扣的五旬中年。


    “我當然是阿爾伯托。”


    “你說你有天大的好消息,到底怎麽迴事。”


    “別繞彎子,我們沒時間和你廢話。”


    燃燒了三十年壽命,換取時間流速的阿爾伯托·紐曼聲音低沉。


    他身旁的人工智能專家們,同樣麵色不渝。


    要不是杜姆用杜克,杜佛兄弟的名義保證有好消息。


    他們甚至都不願離開基地內的合作教會數據中心。


    “昨天我對白辰做了個專題。”


    “專題中,我要求他必須放出onlyai的源代碼。”


    “我成功了,白辰將他onlyai代碼無償推送給了onlyai所有用戶!”


    杜姆一邊說,一邊打開了他獅子皮鞣製的皮包,將裏麵的移動硬盤取了出來。


    得意滿滿的他,甚至都沒看到阿爾伯托·紐曼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可以滴出水。


    “有了白辰onlyai的源代碼,我們就可以直接複製黏貼,推出我們合作教會的onlyai,然後再用我們信徒數量的優勢,搞垮白辰的公司,幹碎他ghs的人工智能。”


    “一旦白辰沒有了onlyai的光環加身,我們想怎麽拿捏這個黑戶,就怎麽拿捏這個黑戶!”


    “阿爾伯托,你可以出掉心頭惡氣。”


    杜姆抓著移動硬盤,滿是油光的大黑臉,盡是為合作教會立下大功的驕傲。


    阿爾伯托·紐曼大步走到杜姆麵前。


    抬起右手,就是一記耳光。


    杜姆直接被這個大比兜扇懵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


    阿爾伯托·紐曼反手又是一記耳光。


    杜姆的視線頓時模糊起來。


    使出全力的阿爾伯托·紐曼大比兜一個接一個。


    杜姆被他的大耳瓜子扇倒在地。


    直到聽到動靜的合作教會保衛衝進會客室,才製止了阿爾伯托·紐曼對杜姆的拳打腳踢。


    “怎麽了?”


    一位穿著紅袍的合作教會高層來到了現場。


    阿爾伯托·紐曼和一幹人工智能專家用生吞活剝的眼神,死死瞪著躺在地上喘氣的杜姆,和他手裏的移動硬盤。


    “這個蠢貨,以為自己成功讓白辰開放了onlyai的源代碼···”


    “開源就能讓我們戰勝onlyai了?開源隻能讓白辰更強大!”


    “這尼格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開源這個詞,以為讓白辰onlyai開源,我們就可以抄襲白辰的源代碼。”


    “以前我們隻需要對付一個不開源的onlyai,現在我們的對手是所有使用onlyai源代碼的公司,組織,個人。白辰能以onlyai為平台,將所有參與者變成他的聯盟,利用所有人的力量,打擊一切試圖和onlyai扳腕子的對手,從而更快的搶占市場,形成以onlyai為班底的ai體係,將onlyai變成人工智能的標準!”


    要是此時此刻手裏有把刀。


    阿爾伯托·紐曼會一刀一刀的將杜姆刀成片,然後將他的肉,將他的肥油,將他的內髒,骨頭一起扔基地化糞池裏喂細菌。


    其他人工智能專家同樣怒不可遏的瞪著這個壞了合作教會大事的煞筆尼格。


    杜姆認知中的開源,是複製黏貼的白嫖。


    以為白辰開源了onlyai他就能夠白嫖onlyai的源代碼,複製一個新的onlyai然後把名字改成合作教會ai,堂而皇之的據為己有。


    真正的開源是吸引更多ai人才,共同為onlyai這個平台查缺補漏,開枝散葉。


    為了對抗白辰。


    阿爾伯托·紐曼帶領的合作教會研究團隊,項目初始就設置了開源聯盟的機製。


    準備通過開源拉攏整個計算機科學領域的ai人才。


    利用全世界同行們的力量,對抗onlyai,打倒onlyai。


    可現在好了。


    就在阿爾伯托·紐曼準備推出第一版合作教會ai的時刻。


    杜姆居然主動找白辰麻煩,脅迫白辰開源。


    而白辰這早就準備好開源onlyai的壞蛋,裝作響應輿論的樣子,一口氣向所有用戶推送了onlyai的源代碼。


    阿爾伯托·紐曼的ai還沒正式推出。


    就要麵對被白辰onlyai開源而吸引的全世界。


    讓本來就落後的合作教會ai,雪上加霜。


    杜姆這一出直接把對抗onlyai的難度,從非常困難,提升到了噩夢級別。


    被白辰利用了的罪魁禍首杜姆。


    不但有迴過神。


    反而宛如智障的拿著他所謂的勝利成果,白辰故意推送給全世界的onlyai源代碼,跑到合作教會總部報功。


    阿爾伯托·紐曼和一幹合作教會人工智能專家手撕這煞筆尼格的心思都有了。


    門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另一位穿著紅袍,但袖口,領口鑲嵌著三條金邊的紅袍教士走了進來。


    “這麽說,白辰的開源並不是被迫開源。”


    “而是借助杜姆,趁機放出onlyai的源代碼咯?”


    不待阿爾伯托·紐曼迴答。


    這個氣派十足的白須教士從杜姆手中取下了移動硬盤,將其放在阿爾伯托·麵前。


    “現在,證明給我們看!”


    阿爾伯托·紐曼深深看了白須教士一眼。


    將移動硬盤接上他和外界聯網的筆記本電腦。


    恩佐斯觸須的資料庫中,頓時出現了合作教會總部基地的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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