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見過蘇晨叔父!”曹操一臉不願的說道。


    相處了那麽久的蘇晨兄,到了洛陽就變成自己的叔父了。


    世界就是這麽奇妙,多少讓曹操有些不知所措。


    “孟德賢侄不用多禮。”


    “久聞長命侯一脈駐顏有術,現在一見果不其然。現在的蘇晨兄,和十餘年前並無兩樣。”大司農陳落看著蘇晨那年輕的臉說道。


    “都是一些小術而已,終究是不能延壽隻能讓自己看上去有些年輕,沒有多大的意義。”蘇晨摸了摸自己的臉。


    “駐顏之術?”曹操看著蘇晨的臉。


    長命侯一脈有駐顏之術,他怎麽都沒有聽說過啊。所以蘇晨兄的年紀並不是看上去那麽年輕,他確實是能當自己的叔父的?


    不隻是曹操不知道長命侯一脈有駐顏之術,連王珩也不知道啊。


    “老師啊,咱們長命侯一脈有駐顏之術你怎麽不教給我啊。”


    在返迴洛陽的途中,王珩在蘇晨的身邊小聲的抱怨道。


    駐顏之術啊,雖然對他這個太子來說沒什麽用,當上了皇帝之後誰在意長的老不老啊。


    但是,沒有人嫌棄自己長的好看不是。


    王珩感覺老師就是偏心,他肯定是教給師兄了。


    明明挨的揍都是一樣的,為什麽他王珩學到的東西少啊,這不公平,這是嚴重的偏心行為啊。


    “教你這玩意幹嘛,你長的這麽醜學會了也沒用。”蘇晨嫌棄的說道。


    原本他以為呂布長的已經夠不行的了,沒想到這小徒弟更難看,嚴重壓低了他們長命侯一脈的顏值。


    嫌棄,非常嫌棄。


    “什麽叫醜啊,洛陽想要和我結親的人家數不勝數,我怎麽就長的醜了?”王珩不滿的說道。


    “她們那是看上你的長相了嗎?還不是你有個好爹。”蘇晨懟了一句。


    “不教我就不教,我還不想學呢?”王珩將腦袋瞥了過去。


    “對了老師,師兄會嗎?”王珩很快又湊過來問道。


    “也不會,你們兩個長的半斤八兩的,雖然你師兄略勝你一籌但學了駐顏之術也沒用。”


    王珩的心裏又被捅了一刀。


    什麽叫師兄的長相略勝一籌自己啊。


    當初師妹都是說自己長的像不會騙人的好人的,師兄都沒有得到過師妹如此的誇獎。


    在師妹眼裏,肯定是他王珩更好看一些。


    老師一個男人,根本不懂女子眼中喜歡的男人長相。


    “我住哪兒?”蘇晨對王珩問道。


    “弟子在老師找了一處皇宮附近的宅子,老師在洛陽的時候可以住在那裏。”王珩說道。


    “可以,不過為師感覺在下邳的時候教你的東西太少了,心裏過意不去。”


    王珩的嘴角抽搐。


    什麽叫教的東西太少了,明明是你什麽都沒有教好吧,都是師伯教的。


    “為師決定在洛陽住上一段時間,好好的教你一些真本事。”


    聽到蘇晨的話,王珩心中的警鈴大響。


    感覺老師不是想要教他東西,而是想揍他了。


    但是看著蘇晨臉上純善的笑容,王珩感覺他是錯怪老師了,畢竟這裏是洛陽,老師總不能在洛陽當著父皇的麵揍他吧?


    ……


    “該死的,為什麽太子的老師進京要將我的一處宅子給他住?”陳王對他的幕僚們憤憤不平的說道。


    “可能是太子有些落魄,在洛陽城內沒有多餘的宅子吧。”幕僚開口說道。


    王珩能當上太子,最重要的一條原因就是他母後是寒門出身,幫不了王珩什麽,更加不會有左右朝堂的能力。


    沒有母氏的支持,王珩在諸位兄弟中是最窮的幾個。


    “就算是沒有,不能去住客棧嗎?一介白身,還將本王的一個宅子給送了出去了。”陳王憤怒的說道。


    “殿下,畢竟是長命侯一脈的傳人,和平常的白身還是不同的。”幕僚提醒道。


    不要忘了,太祖當初的老師就是長命侯一脈的傳人。


    而且從前朝開始一直活躍在朝堂上的蘇家、張家,乃至開國時期的劉家和長命侯一脈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蘇家和張家中不少人在洛陽中身居要職,對新朝的有著很大的影響。劉家在地方擔任擔任要職,也是不能忽視的一股力量。


    現在長命侯一脈傳人進京,幕僚有些擔心是來給太子站台的,那張、蘇、劉幾家會不會和太子走在一起?


    “長命侯一脈傳人又如何,還不隻是一個屁民!”陳王粗鄙的說道。


    管他什麽長命侯短命侯的,在他們皇室麵前不就是屁民一個嗎?


    “殿下,即便您看不上那位長命侯一脈的人,但是您還是不要表現出來甚至要去交好一二,否則陛下可能會不喜。”幕僚說道。


    幕僚將新朝的史書鑽研了好幾遍,對新朝的曆代皇帝和長命侯一脈曆代傳人都了解。


    那些皇帝對長命侯傳人的態度極其相似,那就是有求必應。


    這個發現讓幕僚脊背發汗,簡直是不敢相信長命侯一脈在新朝有這麽大的特殊性。


    皇室中關於對長命侯一脈的態度,肯定是有代代傳達的。


    隻是讓幕僚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曆代皇帝的態度都是如此相像呢,其中的雄主和昏庸之輩都是相同。


    “父皇不喜?難道你認為在父皇的眼中,他一個屁民比本王這個兒子還要重要?”


    “不敢!”幕僚歎了一口氣。


    這陳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自己怎麽勸說他都不聽。


    要不是別的人都不看不上自己,他才不來陳王這裏當幕僚呢!


    罷了,繼續混吧,等陳王要不行的時候及時抽身,他可不想和陳王一起死。


    皇宮之中也發生了一場對話。


    皇帝也正在和他的那個大太監一起說著蘇晨的事情。


    “你說要是這個蘇晨要一個官職的話,朕給他個什麽官好呢?”皇帝癱坐在床上問道。


    “奴婢隻是一個奴才,怎麽知道這些。”大太監彎著腰說道。


    “要是他直接要一個太尉的職位,那朕可就真有的頭疼了。”皇帝笑著說道。


    皇室祖訓,對蘇晨要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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