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氏的子民們,雖然我們之前遭遇到了一些殘酷的天災,但是上天並不能打倒我們。”


    “盡管我們死傷了不少的族人,但是我們依舊挺了過來。連上天都不能打倒大月氏,愚蠢的羌族和新朝人更不能打倒我們!”


    大月氏的國王激情的對他的子民進行著演講。


    由於冰雹和大雪的天氣,讓大月氏損失慘重,人口驟減。


    但是這些都不能打倒他們,這隻會讓大月氏更加強大。


    “大王,可是新朝和羌族的軍隊一直對我大月氏虎視眈眈,我們剛剛遭受了天災就和他們交戰,恐怕對士氣影響很大啊。”有人底氣不足的問道。


    “愚蠢!”大月氏的國王憤怒的嗬斥道。


    “我們大月氏剛剛遭受到了天災,難道他們羌族和新朝的軍隊就沒有嗎?我們可是有著堅固的帳篷和房屋的,而羌族和新朝的人剛來到我大月氏的邊境,隻有簡陋的帳篷。


    他們的處境隻會比我們大月氏更慘,因為他們的防護十分的簡陋。”


    說著說著,大月氏的國王嘲諷的笑了起來。


    “愚蠢的新朝和羌族啊,恐怕還沒有和我們交戰的時候就已經因為天災損失了大半的士兵。”


    “我們大月氏是不可戰勝的,與我們作對的人都將受到上天的懲罰。”


    ……


    夜晚,蘇晨坐在篝火旁欣賞著羌族女子的舞蹈表演。


    “蘇晨兄,這裏是軍隊,你找來這些女子做什麽?”劉秀一臉不忿的盯著蘇晨。


    這裏是軍隊,他們是來打仗的,你找一些女子來做什麽?


    “我不是太無聊了嗎,欣賞一些舞蹈能夠心情愉悅。”蘇晨喝了一口小酒。


    他看一會兒舞蹈怎麽了啊,他隻是想要豐富一些自己的生活而已。


    “這裏是軍隊,你能不能有點兒紀律!”劉秀說道。


    “不能,怎麽?你會京之後去皇帝那裏參我一本啊。”蘇晨不屑的瞅了劉秀一眼。


    我就是看了,你能怎麽樣?


    劉秀也是沒有脾氣,就算是自己去陛下那裏參蘇晨一本,蘇晨大抵也是沒有任何事情的。


    身負皇眷的人,就是這麽任性。


    “行,班師迴京之後,我就讓麗華去你府上找你夫人參你一本!”劉秀惡劣的看了蘇晨一眼。


    “這是公事,請你不要用私人的方法解決!”蘇晨有些不服。


    這明明是公事,但秀兒他小子竟然告老婆。


    “行了行了,你們退下吧。”蘇晨對那些羌族的女子說道。


    “秀兒啊,這都是劉芒送來的。我們不是剛收編了羌族嘛,為了讓他們安心我也不好拒絕他的好意。我也隻是看看她們跳舞而已,其他的什麽都沒幹。”


    “而且劉芒是個蠻夷,根本不知道咱們新朝的規矩,你也不要責怪他。”蘇晨跟劉秀解釋道。


    “請叫我的表字,或者官職,不要‘秀兒’‘秀兒’的叫。”劉秀開始糾正蘇晨對他的稱唿。


    “彳亍。”


    “現在該說些正事了,根據我們的探子來報,大月氏的那個國王死了。”劉秀臉色奇怪的說道。


    “哦?怎麽死的?”蘇晨問道。


    他們還沒有出兵呢,大月氏的國王怎麽就死了。根據之前打探的消息,大月氏的國王才不到四十歲啊,還精壯的很。


    “大月氏剛經曆了天災,大月氏的國王在給他的子民宣講的時候,發生了地陷,他陷到了地底下至今沒有找到屍體。”劉秀忍不住想笑。


    這死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現在饒是不信鬼神的劉秀,也真的不能不去敬畏那些了。


    畢竟,蘇晨‘作法’之後,羌族和大月氏確實是很慘。


    “這大月氏又解鎖了一個新的死法,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蘇晨饒有興趣的說道。


    “現在大月氏的新任國王還沒有即位,我們可以趁著大月氏動亂的時候發兵攻打他們,大月氏肯定沒有抵抗我們的能力。”劉秀說道。


    “我的意見是再等一等。”


    “你這是在延誤戰機,如此好的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有了!”劉秀有些焦急的說道。


    新王登基,根本不能掌控大月氏的全部。


    這個時候出兵去攻打他們,確實是最好的時刻。


    “現在還不是大月氏最虛弱的時刻,等再過一段時間大月氏那裏傳過來一些好消息之後再說。”


    “還能有什麽好消息?天災已經過去了,大月氏的國王也死了,新王還不能徹底掌握大月氏。大月氏的民心動蕩,政權不穩,還不夠虛弱嗎?”


    劉秀真的是要急死了。


    都出征了多久了,他還沒有實打實的真正打一仗。要不是他每天都在打磨他的刀劍,那刀都要生鏽了。


    “我是主帥,你要聽我的!”蘇晨直接動用官職壓人。


    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副帥而已,身為副帥要有副帥的覺悟,不要想著反駁主帥的話,也不要想著打主帥的小報告。


    “等迴京之後,我一定要參你一本!”劉秀義憤填膺的說道。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錯過了這次戰機,將來攻打大月氏要損失更多的新朝士兵。


    “隨便你。”蘇晨不在意的說道。


    隨便你去參,根本不帶怕的。


    看著一意孤行的蘇晨,劉秀氣憤的離開了篝火迴自己的營帳去了。


    “那些舞女呢?召迴來,繼續奏樂,繼續舞!”


    ……


    沙伯阿是大月氏國王的第三子,今年十五歲。


    昨日,他經曆了喪父之痛。今天,他又要經曆即位大月氏國王之喜。


    人生的大喜大悲,在短短的兩天之內全部讓他經曆了。


    “舅父,我能繼任為王嗎?我的那兩個兄長還在呢?”沙伯阿有些疑慮的問道。


    雖然父王在世的時候,他最受父王的喜愛,但是他的上麵還有兩個兄長。都是精明能幹,得到了不少大月氏族臣的支持。


    “你放心的即位即可,昨晚國王可是托夢給我,讓你繼承大月氏的國王之位的,你的那兩個兄長根本爭不過你。”舅父寬慰的說道。


    而且,你的那兩個兄長,很快就要成為兩具屍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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