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法也不影響什麽,你可以試試。”


    劉秀對蘇晨說道。


    雖說他不相信大月氏接下來也那麽倒黴,但是也不妨礙他們試一試,反正又廢不了多大的精力。


    ……


    大月氏在匈奴還在的時候,實力強勁,是匈奴的勁敵。


    在漢朝的時候,‘蘇晨’帶領軍隊出征匈奴的時候,大月氏從中協助共同剿滅了匈奴,大月氏也從中謀求了不少的好處。


    然後漢朝開始和大月氏通商,兩國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


    但是隨著交易的進行,漢武帝感覺大月氏好像很有錢很富庶的樣子,起了攻打大月氏的心思。


    隻是經過幾年的交戰,大月氏沒有被攻打下來,漢武帝人倒是被熬沒了,漢朝也停止了對大月氏的進攻。


    最後,兩國互不溝通。


    等新朝成立,大月氏又想著和中原經商溝通,派去了不少的使者,隻是新朝的心思和當初的漢武帝頗為相似。


    “羌族是真的倒黴,竟然在新朝的軍隊去討伐的時候遭遇了各種的天災,最終隻能不戰而降。”


    大月氏的營帳裏麵,一堆人在嘲諷著羌族的人。


    小小羌族,竟然因為一些天災輕鬆的被新朝給征服了,也真的是倒黴。


    “新朝殘暴不堪,我等為他們剿滅了馬匪,他們不知感激也就罷了竟然還要來攻打我們!”大月氏國王一臉不忿的說道。


    原本是打算交好新朝的,但他們也不知道新朝是怎麽想的,竟然不聽他們前去新朝使臣的解釋選擇直接發動戰爭。


    “我們可不是羌族,新朝的軍隊來了定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大月氏國王信誓旦旦的說道。


    當初兇悍的匈奴都不能將大月氏如何,強盛的大漢王朝之前也是選擇與他們交好,之後征戰他們也被拖垮,一個剛成立的新朝能奈何的了他們?


    不可能的,他們與羌族可不一樣。


    是的,漢朝之所以亡國,在大月氏看來就是和他們交戰的時候被拖垮了,讓新朝趁虛而入。


    ……


    劉芒是羌族的那位首領,被蘇晨賜了一個中原名字‘劉芒’。


    劉芒很喜歡這個名字,因為賜名自己的人告訴自己,‘劉’是前朝的國姓十分的尊貴。


    ‘芒’有光芒萬丈的意思,他期望自己能在新朝有所作為,也寓意這羌族之後的前途一片光明。


    現在,那個為自己賜名的人,正在一座祭台上,穿著奇怪的衣服做著奇怪的動作。


    聽另一位新朝的將領說,他這是在作法。


    作法讓大月氏遭遇苦難,讓他們知道和新朝作對的代價。


    劉芒看著祭台上的蘇晨,又想到了最近一些時日羌族遭遇的苦難,有些沉默。


    難道祭台上的神將,能夠溝通天地,為不忠臣的人降下天罰?


    劉芒陷入了沉思。


    “好了,作法儀式已經完成了,大月氏將等到屬於他們的天罰。”蘇晨神神叨叨的說道。


    劉芒看著蘇晨自信的樣子,不明覺厲。


    “劉芒,你帶領著你的兒郎們,擔任先鋒去攻打大月氏吧!”蘇晨對著劉芒說道。


    “喏!”劉芒說道。


    其實劉芒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神將不是已經和上天溝通,準備用天罰來懲治大月氏的嗎,為何還要他帶領著羌族的兒郎們去攻打大月氏。


    難道是神將準備天罰和人罰一起,讓大月氏徹底的絕望?


    一定是這樣,劉芒感覺已經猜測出了新朝神將的想法。


    劉芒轉身離開去備戰的時候,劉秀看著蘇晨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始發問。


    “就這麽讓羌族去了,不做一些戰前的布置和準備的嗎?”


    劉秀實在是有些懷疑蘇晨的領兵打仗的手段,


    他的這一係列的操作,像是根本沒有看過兵書的一樣,打仗隨意的很,一點兒布置兵法都不用的。


    “我不是已經作法了嗎?這還不夠嗎?那你還要我怎麽樣?”蘇晨反問道。


    劉秀再次欲言又止。


    算了算了,羌族的命不是命,就算是死光了也沒事。通過那些人的身死,讓蘇晨認識到戰爭的殘酷和真實也是好的。


    這樣的話,他也能靜下心去學習長命侯一脈的那些兵書,成為真正的長命侯一脈傳人了。


    不過等到新朝的軍隊征討大月氏的時候,自己肯定是就不能任由蘇晨胡來了。


    劉秀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為何陛下對蘇晨如此的信任,按理來說陛下比自己更了解蘇晨才是,知道蘇晨到底有幾斤幾兩。


    但是陛下還是一意孤行的讓蘇晨掛帥,實在是有些迷惑啊。


    ……


    “下雨了?”劉芒看著天上掉下來的雨水有些心悸。


    之前的大雪可是讓他們羌族受了不少的苦,現在下雨讓他有一些不詳的征兆。


    “二郎們,大月氏就在前方。我們身為新朝的先鋒,應當攻占大月氏贏得新朝的尊重!”劉芒大聲的唿喊道。


    劉芒的眼神兇狠,要想讓羌族在新朝有所地位,那就要展現出他們羌族的作用來,攻打大月氏的時候一定要賣真力氣。


    雖然天氣詭異,但是他們不能退縮。


    隻是下雨而已,一點兒雨水又凍不死人,也砸不死人的。


    “駕!”


    “駕!”


    在劉芒的帶領下,羌族的騎兵開始衝著大月氏的部落衝鋒。


    “律~”


    “停!”


    “停下!”


    劉芒趕緊停下了飛奔的馬,同時組織羌族的騎兵向大月氏的方向進行的衝鋒。


    劉芒咽了一口口水。


    他們這裏下的是雨,大月氏那裏下的是冰雹啊,能砸死人的那種冰雹。


    現在他們衝鋒到大月氏那裏,不是去衝殺他們的,是給大月氏陪葬去了,不能過去的啊。


    “首領,大月氏的部落裏麵是在下冰雹?”


    一個羌族的人對劉芒問道。


    “你沒有長眼睛嗎?那麽大的冰雹你看不到!”劉芒對他嗬斥道。


    劉芒想起了那個在奇怪的祭台上,穿著奇怪的衣服做奇怪動作的那個男人,好像就是因為那個男人的作法讓大月氏遭受到天罰的。


    之前羌族遭受到的天罰也是因為那個男人的作法?


    太可怕了,新朝的神將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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